44
玻璃杯重新摔回水池,身后的人突然頂胯,何靈遇沒扶穩(wěn),雙手撐在了流理臺上。 “你……” 話還沒說完,半硬的yinjing已經(jīng)抵到了自己腿縫,隔著薄薄的布料不停擦著腿心,何靈遇叫了一聲,“我還穿著內(nèi)褲!” “濕的。”敏行舟沒有停止動作,頂端仍然蹭著浸濕的內(nèi)褲,“cao進(jìn)去好嗎?!?/br> “不好不好!”何靈遇連連搖頭,“這樣cao不進(jìn)去……會壞的……” 敏行舟往她耳畔吐著酒氣,“壞了再給你買?!?/br> “不是內(nèi)褲!”何靈遇帶上哭腔,“是我啊!” “跳蛋可以進(jìn)去,為什么內(nèi)褲不行?!泵粜兄勖黠@還在醉意之中,說出來的話亳無厘頭。 何靈遇一時語塞,感受到y(tǒng)injing越來越大,隔著內(nèi)褲摩挲著花核,她被刺激得發(fā)顫,“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醉酒的人不會聽你的解釋,他的世界里什么都可以做。 何靈遇換了說辭,抽泣著用粗俗的言語哄著他,“內(nèi)褲脫下來,你可以cao進(jìn)去……你可以cao得更深……” “是嗎。”敏行舟掐著她纖細(xì)的腰肢,頂胯的頻率越來越快,“但我可以把它c(diǎn)ao穿,一樣可以進(jìn)去?!?/br> “不要不要……這不可能……你聽話……”何靈遇徹底哭起來,手心一滑,打翻了蜂蜜,稠密的蜜蜂順著流理臺流向水池,四下都是甜膩的氣味。 她軟下聲音:“脫下來……今天你想怎么cao都可以……好不好……” 身后的人默言,良久,他說:“好?!?/br> 于是,如她所愿,又一次為自己所說的話付出了相應(yīng)的代價。 純白蕾絲內(nèi)褲被骨節(jié)分明的手粗魯?shù)爻断聛恚竦牟剂峡翱皰煸谕葟澯只侥_邊。 yinjing像長著獠牙的怪物,刺進(jìn)她的花xue。 早已泥濘不堪的xue口熱切地包攏著異物,yinjing輕車熟路地馳騁在花壁里,聽從之前她的話,徑直cao到了花心。 后入的姿勢總是特別深,何靈遇想回頭看他,但身體一側(cè),yinjing便入得更深。 粗礪的指腹揉著她的花核,這處本來就敏感充血,現(xiàn)在一捏更加腫漲。 “好多水……”敏行舟頭一次放任著聲音,喘得厲害,“好緊……為什么cao不壞。” 花xue內(nèi)涌出來的水淋在他的guitou,沖過柱身,使他的脊椎都被傳遞到了興奮,快意隨著蜜液涌上頭頂,鼻尖縈繞著甜膩和yin靡。 “站不穩(wěn)……腿……”何靈遇仰起腦袋靠著他的肩上,“慢一點(diǎn)好不好……” “不好?!眣injing發(fā)狂地直搗嫩rou,想要cao爛花心。敏行舟低頭去親她的眼簾,“水好燙。” “又到了……不弄了……”何靈遇想夾住高潮的水,不料這樣一夾讓親她的人咬緊了牙。 “為什么它又會吸又會夾?!泵粜兄蹞Q了方向,一頓狂插蕊珠,“為什么它又硬又腫?!?/br> “我……啊啊啊………死掉了………我哪里……啊……我……哪里知道!”何靈遇徹底軟了腿,被身后的人抓住腿彎同樣換了方向,后腰抵上冰冷的大理石,刺激得她將指甲掐進(jìn)他的肩膀里。 花xue放松了不足一秒,又重新迎來更為猛烈的撞擊。 “你高潮時的表情很美。”敏行舟欣賞著她濕乎乎的臉,濕黏的發(fā)絲貼著她的鬢角,汗水和淚水相互融合,在yin液噴出來時一并落在地上。 何靈遇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在yinjing退出體內(nèi)的一瞬間,溫?zé)岬拇桨暧仲N了上去。 汩汩漫溢的蜜液全部落進(jìn)他的嘴里,他用牙齒咬著花縫,含糊不清道:“領(lǐng)取一下我的獎勵。” —— “如果是我的水,那就不叫懲罰,是對你的獎勵了?!?/br> 何靈遇抓著腿心的腦袋,哭得聲音都嘶啞了,“你老記仇……” “沒有?!泵粜兄弁萄柿艘宦?,“只是覺得,它比蜂蜜水好喝?!?/br> “變態(tài)!”何靈遇亂踢著小腿,“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碰我!” 敏行舟抓住她的雙腿,將人用力帶到自己懷里,對視了許久才掛住她的腿彎踱步去了浴室。 把瀕死的人放進(jìn)浴缸里后,他俯身去親她黏糊的鬢角,“誰是變態(tài)誰清楚。” “哦?!焙戊`遇用手將腿心的花唇分開,還有殘余的液體往外涌,順著腿心流至浴缸。 花唇被蹂躪得不成樣子,腿心也紅了一圈,她狠狠地看他,“誰是變態(tài)誰清楚!” “好?!泵粜兄垭S意應(yīng)著,專心往浴缸里放水,憑感覺調(diào)整著溫度,等到水漫過她的腰際敏行舟關(guān)了放水拉桿,抬頭問她:“水溫適合嗎?!?/br> 何靈遇沒理他,一心一意玩著自己的手,直到上半身的衣服被人一件件地脫下來,她才開口:“你呢?” “過會兒。”敏行舟把脫下來的衣服放進(jìn)洗衣機(jī)里,重新回到浴缸邊緣,自己伸手摸了下水,隨后將沐浴露均勻涂抹在她身上,沉沉地說:“有點(diǎn)暈。” “這話該我說吧……” 聲音越來越小,這話沒什么底氣。 何靈遇知道他是真的頭暈,半是心軟半是憤慨,“都說了不要喝!孫合她們家啤酒不是平常的啤酒,度數(shù)高!” “看見沙發(fā)邊上有個人一直喝,我以為度數(shù)不高?!?/br> 當(dāng)時那人像沒知覺的機(jī)器一般不停地拉開易拉罐,往嘴里灌著酒。 恰好那會兒敏行舟有點(diǎn)渴,順手喝了一罐。 何靈遇知道他說的是陳舍,但人家都久經(jīng)沙場多少年了。 “以后,不準(zhǔn)喝?!彼龔脑「桌锾饾窳芰艿氖?,捂住他的額頭,水珠劃過他的臉頰、鼻梁,形成完美的弧度。 何靈遇呼吸一緊,但說出來的話仍然兇狠,“聽到?jīng)]有。” “好?!泵粜兄蹖Υ恳患露己軐P?,這會兒給她清洗身體,即使嘴里回著她,眼睛仍然盯她紅腫的腿心。 手上的動作比性器溫和千萬倍,費(fèi)了些功夫,手指終于將液體全部引出來,他半笑,“它比你聽話?!?/br> 聞言,何靈遇不樂意地并攏腿心,夾住了那只手。捂住他額頭的手心緩慢下移到了雙眼上,“它比你的下半身也聽話?!?/br> “是?!泵粜兄坌χc(diǎn)頭,“我給你拿浴巾。” 何靈遇瞥一眼他唇角向上挑起的弧度,一邊松腿一邊趴上浴缸邊緣去親他的唇角,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笑著喊道:“寶寶?!?/br> “……”敏行舟握上眼前的手腕,將覆蓋著自己雙眼的手心移開,起身拿過浴巾,把浴缸里的人撈起來用浴巾卷了幾圈。然后將她打橫抱起,垂下眸看了眼她滴著水的發(fā)絲,半響才開口:“亂叫?!?/br> “沒亂叫,”何靈遇改成捂住自己的雙眼,軟著聲音存心逗他玩,“寶寶不聽話?!?/br> “……” 敏行舟干脆不同她爭辯,一路走到房間也沒和她搭話,任憑她一直亂叫。 終于將人放到床上,他又去拿了吹風(fēng)機(jī),回來后伸手摩挲著她濕答答的發(fā)尾,說完最后一句話后打開了吹風(fēng),“吹干了就睡覺,已經(jīng)叁點(diǎn)了?!?/br> “哦……好?!焙戊`遇扣著床單,耳邊傳來呼呼的風(fēng)聲恰好可以遮住她的自言自語,她失神了一會兒,低著嗓子說:“以后我們的寶寶如果像你的話,笑起來肯定很漂亮……” 吹風(fēng)持續(xù)的聲音像從山洞傳來的呼嘯聲,擊碎了她最后一個音調(diào),被蒸發(fā)在流動的空氣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吹風(fēng)口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敏行舟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jī),摸了摸她的頭頂,“睡覺。我去洗澡?!?/br> 何靈遇幅度很小地點(diǎn)頭,最為出乎意料的是,沒想到自己還會被醉酒的人照顧。 凌晨叁點(diǎn)的小區(qū)居然還有犬吠聲,她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耳朵,過了一會兒,又怕聽不見他開門的聲音,無奈之下還是掀開了被子。 純白色的窗簾遮不住月亮。 何靈遇用手背擋了擋眼睛。 就像剛剛她擋著他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