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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野鳥在線閱讀 - 第105頁

第105頁

    “我本來是想告訴我媽,但是我奧數(shù)老師太嚴格,平時遲到兩分鐘都要訓人。”對上女孩匪夷所思、不敢相信的眼神,陳諾輕笑,“要是和他直接說我打算出來玩,他肯定不會準假,所以——”

    他沖她眨了眨眼:“所以要拜托我妹替我保密了?!?/br>
    一改往日沉穩(wěn)溫和的模樣,說到這里,少年語氣有幾分俏皮。

    許愿懵懵張嘴:“可……可是……”

    陳諾看她:“你總不能讓你哥挨罵吧?”

    他平時很少提哥哥的身份,這么一說,許愿連忙搖頭:“沒有!不是!我沒那么想!”

    “我就是……就是……”有些回不過神,她伸手掐了把自己的臉,“感覺好……神奇?!?/br>
    是的,神奇。

    在許愿十幾年的記憶中,陳諾一直是完美小孩的范本。學習好脾氣好性格好,方方面面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許愿從前也聽過一些嫉妒的言論。

    無非是說陳諾只知道死學習,估計除了成績,沒有什么其他能拿得出手的地方。

    但兩家走得近,從小一起長大,她看著在他一丁點大的時候,便坐在琴凳上彈琴,走路走不穩(wěn)先學會畫畫。

    年年硬筆書法都拿市里金獎。

    要不是身體太差,許建麗心疼兒子,不肯讓他多學。陳諾現(xiàn)在會的才藝肯定更多。

    陳諾失笑:“我也是人好不好?!?/br>
    “還是說——”他故意逗她,“你覺得我偶爾逃一次課,就不能當你哥了?”

    許愿趕緊再次搖頭:“沒有沒有!”

    “我會替你保密的!”她又重重點頭,“放心吧哥,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

    雖然許建麗肯定不會像陶淑君罵她那樣,劈頭蓋臉訓斥陳諾,但逃課畢竟不是可以大大方方拿出來說的事。

    還是不要被其他人知道比較好。

    這么想著,許愿忍不住抿唇,偷偷笑起來。

    被陳諾眼尖看見:“你笑什么?”

    “沒什么?!痹S愿把手里的英語卷子拿好,故意說,“就是覺得你也有小秘密了。”

    兄妹感情好,平時他倆無話不說。要不是這一次她跟他訴苦,還不知道竟然有這么一回事兒。

    許愿其實覺得蠻新奇。

    在她眼里,陳諾從來不會做這么出格的舉動。

    “不然呢。“聞言,陳諾難得板起臉,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誰還沒有幾個秘密了。”

    見許愿吃痛,捂著頭后退,他又笑:“行了,走吧,何老師還在等咱們。”

    *

    這個學期,西川市所有初中的期末考試時間,統(tǒng)一定在七月一號開始。

    六月中旬,絕大部分學校結束副課,開始給主課讓位復習。

    西川一中一直沒有停止副課。

    直到期末考試的前一周,大家還在上美術課。

    美術考試上周已經(jīng)考完,這節(jié)課,老師讓同學們自由發(fā)揮。

    所謂自由發(fā)揮,就是愛干嘛干嘛。想畫畫畫畫,想剪紙剪紙。如果看其他主課的書,老師也不會管你。

    下周要考試,許愿還是有點擔心。

    期中的好成績并沒有讓她放松,而是愈發(fā)緊張——萬一這一回沒有考好,再退回到原來的水平,以陶淑君的脾氣,肯定要大發(fā)雷霆。

    她一點兒也不想挨罵。

    于是拿出物理練習冊和訂正本,復習之前的錯題。

    做著做著,有一道題目怎么也算不出答案。

    算過三四遍,算出五個不同數(shù)字,最后不得不放棄。

    正準備問一下戚野,一抬頭,許愿“咦”了一聲:“你在干嘛?”

    并沒有在畫畫,也沒有在剪紙,更沒有在寫作業(yè)。

    仿佛回到他們頭一天做同桌的上午,男孩面前攤著一沓掛歷紙,旁邊放著把折疊小刀。

    此刻,他正拿著鉛筆和文具盒,在掛歷紙上涂涂改改。

    畫得仔細又入迷,他甚至沒有聽見許愿的話。

    低著頭不吭聲。

    她只能拿著訂正本,悄悄湊過去,又問了一遍:“你在畫什么呀?”

    湊得近了,許愿才看清,戚野正在把文具盒當尺子用。

    他手里的文具盒看起來很有年頭。

    不是大家現(xiàn)在慣用的筆袋,或者印著電鍍涂層的筆盒。戚野平時用的這個鐵質筆盒,因為年代太過久遠,上面的涂層早就掉得七七八八。

    但還是能從殘印里隱約分辨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這幾個字。

    看上去像是小學時會發(fā)的獎品。

    實際上,許愿不知道的是,這確實是戚野小學得到的獎勵。

    具體什么時間已經(jīng)忘了,要么是二年級,要么是三年級??傊@個筆盒是那一學期三好學生的獎品。

    他記得很清楚。

    鐵質筆盒皮實耐用,即使這么多年過去,上面的花紋圖案被磨了個干凈,光禿禿的。還能繼續(xù)拿來裝筆。

    所以戚野一直沒舍得丟。

    一邊挪動筆盒,一邊畫出長長短短的直線。

    直到身旁的小姑娘問了第三遍:“喂!戚野!你在干嘛呢!”,他才筆尖一頓,終于回過神:“沒干嘛。”

    許愿不相信:“你都聽不見人說話了。”

    “這些是什么呀?”她好奇盯著掛歷紙上的線,“你又要包書皮?”她記得包書皮好像不需要畫這么多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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