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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越靠近教學(xué)樓,聽見了朗朗的讀書聲。 竟然沒舉行升旗儀式? 宋望寧詫異:“怎么沒去升旗???” 程佑歌拿英語書擋住臉:“本來都吹哨了,后來說廣播臺音響壞了,下周?!?/br> “不少女生哭嚎呢?!?/br> “嚎什么?” “今天沈如鶴演講啊,他那些小粉絲可激動壞了,”程佑歌拍了下她的頭,“我們寧寧啊,光知道學(xué)習(xí),對這些八卦才沒興趣?!?/br> 宋望寧的心一下子就被治愈了。 還好來得及。 她隱晦道:“其實我挺喜歡聽八卦的?!?/br> “那我給你說一個,你知道高一的那個聞宜嗎?那姑娘可瘋了,現(xiàn)在這么冷,還穿著超短裙,也不怕得關(guān)節(jié)炎,這也就罷了,昨天還公然挑釁老師,徐主任讓她去cao場罰站,現(xiàn)在就在cao場呢?!?/br> 宋望寧的視線并未往cao場看去。 她所謂的感興趣,也只是對有關(guān)沈如鶴的八卦感興趣。 程佑歌又說:“還有咱們年級的薛欣欣,三大?;ㄖ?,十天沒來上課了,光考了個試,你知道為什么嗎?” “不知道?!?/br> “這個年齡段還能為什么,無非為情所傷,不得不說,薛欣欣平時女神范十足,看著挺高冷,背地里竟然暗戀沈如鶴五六年了……” 所謂日光之下,并無新事。 宋望寧想起那晚向沈如鶴告白的女生。 女生一字一句卑微,如同泣血:“我喜歡你好幾年了,你能不能回頭看看我?” 月光如水,涼得像落霜。 程佑歌說:“不告白還好,現(xiàn)在薛欣欣都不想上學(xué)了,她學(xué)習(xí)很好,挺可惜的?!?/br> 可宋望寧挺佩服薛欣欣,至少她勇敢了一次,她這輩子都做不到。 “話說,寧寧,你怎么遲到了啊?” “我……自行車壞了,在路上修車?yán)速M了時間?!彼瓮麑庪S便扯了個謊。 在程佑歌看不到的角度,她唇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那樣病態(tài)的家庭,她不想與任何人言說?;蛟S,從某種角度來講,她不是個合格的朋友吧。 * 很快就到了下周一,這次站隊的時候,程佑歌拉著她和季洲:“咱們往前站吧?” 季洲笑:“不怕主任的唾沫星子了?” 程佑歌不好意思地?fù)蠐项^。 程佑歌站在最前面,宋望寧排在第二位,季洲在第三位。 好在她們仨都不算高,也擋不住后面的同學(xué)。 升旗儀式的步驟無非就那幾個,先是主持人講一番套路的話,然后升國旗,之后學(xué)生代表講話,領(lǐng)導(dǎo)講話。 今天校長和主任都退位讓賢,尤其是校長抱著手臂站在一旁,西裝革履,懷揣著期待等著自己文采絕倫的演講稿被沈如鶴年初來。 說是學(xué)霸分享,不如說是校長的寄言。 “下面有請高二年級沈如鶴同學(xué)為大家演講,掌聲歡迎。” 雷動的掌聲,如潮水一般不停歇。 飛鳥喳喳叫著掠過樹梢,歲月正靜好。晨光熹微,將少男少女的臉蛋涂抹得光潔漂亮。 沈如鶴一身校服,緩步走向主席臺。 三中的校服在全國都出了名的好看,尤其男生的款式,像簡潔化了的西裝。 少年身量修長,清俊的眉、濃密的睫下,掩映著深邃的眸。 沈如鶴緩緩開口,少年嗓音干凈好聽:“大家好,我是高二一班沈如鶴?!?/br> 掌聲再次響起來,山呼海嘯,女孩尖叫的聲音絡(luò)繹不絕。 宋望寧昂著頭,唇角微微翹起來——“撲通”,是她胸腔的愛意在拔節(jié)生長。 季洲從后面悄悄地推了一下她:“你看最后……” 沈如鶴的演講已經(jīng)開始了,清泠好聽的嗓音通過話筒包圍整個cao場。 所有隊伍的最后,薛欣欣竟然來了,她背著書包,黑色長發(fā)襯得她面容安靜,像之前一樣漂亮,高高在上的高冷女神,眾星捧月,不可一世。卻又有什么東西似乎不一樣了。 真心喜歡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放下。 無非是坍塌的堡壘自動修補重建罷了。愛不愛人,都是命運。 宋望寧想,她是懂她的。 這場演講不乏引經(jīng)據(jù)典,教誨程度濃厚。 沈如鶴始終面無表情,最后鞠躬之前,他笑了聲,酒窩清冽溫柔:“最后,還要感謝孫校長親手幫我寫的演講稿?!?/br> 臺下立刻炸鍋了。 “哈哈哈哈哈我就說怎么不符合沈如鶴的風(fēng)格。” “校長太有文采了??!” “句句透露出不滿……” 主任上臺吼了好幾聲才管好紀(jì)律。 光影綽綽,少年站在主席臺上。 鮮衣怒馬,酒旗張揚。 這一刻,宋望寧覺得—— 沈如鶴離她那么近,卻又那么遠(yuǎn)。 那時候的宋望寧只知少年恣意驕縱,卻又謙遜低調(diào),尚不知,每一個輾轉(zhuǎn)反復(fù)、難以入眠的深夜,他亦有不為人知的艱難心事。 * 沈如鶴本就成績優(yōu)秀,何況上臺本來就是校長逼的,所以校長并未處罰他,反而自我檢討一番,以后不再做逼迫他人之事。 這些都是周浩說的,聽的時候,程佑歌她們一直在笑。 “咦,周浩,你臉上的傷怎么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