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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自己的作品很有自信。 但是謝嵐看完后卻搖了頭:“你這些畫里,沒有我想要的東西。反而你早期的那些作品,讓我覺得驚喜,我看了還萌生出了一些下一張專輯的靈感?!?/br> 大家一起住了一段時間,謝嵐也是在今天才近距離和喬晚棠接觸后,一經(jīng)接觸,她便感覺出她并不是開拍之前自己以為的那樣會耍大牌的人,她知道有時親眼所見可能也不一定是真的,所以便想通過她的社交平臺從側(cè)面再了解一下她。 沒想到翻閱到了她從前的作品,產(chǎn)生了讓她為自己畫一幅畫像的想法。 “雖然我不懂畫,但是我能共情很多語言無法表達(dá)出來的情感?!彼f,“你剛剛給我看的這幾張作品,可能技巧更加精湛,但是情感,卻遠(yuǎn)沒有從前的充沛?!?/br> 喬晚棠怔愣住,那一瞬間,她只覺似乎從心底冒出了一股涼氣。 她說的很對,自己畫這些畫時,其實(shí)是帶有目的性的,也根本沒有投入感情,所以她才感受不到。那時候她剛與池弈分手,便強(qiáng)行逼迫著自己專注到繪畫上,讓自己沒有精力也沒有狀態(tài)去想那些不好的經(jīng)歷,強(qiáng)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也強(qiáng)行讓自己從那段失敗的感情中走出來。 只是,這樣強(qiáng)制的cao作,注定是治標(biāo)不治本的。 就像是現(xiàn)在,在她感覺自己都快要心軟要原諒他的時候,謝嵐的一句話,就能讓她立刻想起了那段煎熬的,一個人悶在畫室里的時光。 她其實(shí),一直沒有從那段感情里走出來,仍舊對他抱有期待,所以在池弈稍微低頭服軟又放下身段來重新找她時,她才會沒多久就心軟。 可是憑什么呢,憑什么總是要自己心軟呢?她就不應(yīng)該心軟的,她好不甘心。剛喜歡他的時候,他夸一句自己畫得好,給他的手稿畫得準(zhǔn)確,她都能開心大半天。追逐了他大半年,才換來他一次點(diǎn)頭,她卻從沒有抱怨過。大概是遇到的都是對自己好的人,習(xí)慣性被寵愛了,所以才會覺得他的冷淡是個性,他的沉默是難得。 喬晚棠看著自己的作品沉默了許久,最后長出了一口氣:“你的感覺很敏銳。的確,畫這些畫時,我沒有辦法投入感情,所以充滿了匠氣,只能算是工藝品吧。技術(shù)上面都是達(dá)標(biāo)的,但是沒有情感?!?/br> “我需要一段時間恢復(fù)。”她繼續(xù)說,“等我恢復(fù)了,如果你還需要畫像,我免費(fèi)給你畫。” 謝嵐走出她的房門,意外在走廊里看到走過來的池弈。 她驚訝:“池導(dǎo),晚上還有什么事嗎?” “我找程軻迦,”他迅速掩下自己面上的錯愕,“找他拿點(diǎn)東西。” “程軻迦的房間在另一邊。”謝嵐朝他身后指了指。池弈恍然大悟般說道:“多謝,我記錯了?!?/br> 池弈掉頭去到了程軻迦那兒敲門,謝嵐就住斜對面,她門還沒開,程軻迦那邊已經(jīng)開了,一見又是池弈,他頓時吐槽:“你怎么又來……唔……”顯然是被捂嘴了。 明明已經(jīng)找過程軻迦了,那他怎么還謊稱自己來找他?他真正要找的人是誰? 謝嵐又想起自己剛剛敲響喬晚棠房門時,她脫口而出的話,她是在說誰煩?她等的人是誰?會是池弈嗎? 對了,當(dāng)初拍宣傳照時,她就對池弈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反感,還沒開拍就要換攝影師,所以那時候……就有淵源了? 謝嵐吃了這么大一口瓜,飽飽地進(jìn)屋了。打開手機(jī),一看微信,便收到了林致宇的游戲邀請。這小孩,怎么總是玩游戲? 池弈在程軻迦這兒呆了許久,生怕再遇上別人,程軻迦幫他探了探路,他才能得以安全走到喬晚棠那兒。 喬晚棠開門之后,沒有露出以往那般雖然不耐煩但是眼中還有一絲驚喜的神色,反而一臉平淡地看向他,連一絲不耐都沒有。而且她開了門轉(zhuǎn)身就進(jìn)屋了,也沒有問他來干什么。這樣倒是讓池弈有些不自在了。 她走到梳妝鏡前,孰若無人地整理著頭發(fā),又抹上水乳。池弈在她邊上的沙發(fā)坐下,低頭看向她穿著拖鞋的腳,詢問:“傷口好了嗎?” 喬晚棠腳趾縮了縮,“好了?!?/br> “讓我看看。”他說著,在她身邊蹲下,卻見那傷口一圈都是皺巴巴的,仿佛被水泡發(fā)過。 “怎么洗澡的時候不拿保鮮膜包一下防水?!?/br> 謝嵐走后,她洗了很久的澡,讓熱水沖刷了自己很久,即使做了防水,估計(jì)也會變成這樣。不過喬晚棠沒有回應(yīng)她這個問題,只低頭看向他,俯視著他,詢問:“池弈,如果我一直不答應(yīng)你,你能追我到什么時候?能堅(jiān)持到這個綜藝結(jié)束嗎?” 他抬眸:“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你回答就是了?!?/br> 他終于意識到喬晚棠的情緒不對,但他還是遵從本心回答:“我不知道,反正只要能追,還有機(jī)會,我可能會一直追下去,直到你點(diǎn)頭。” “明白了?!彼栈啬_起身,“三樓是不是還有個書房?” “怎么了?” “明天晚上,你去那里等我,我想要給你畫一幅畫?!?/br> 第25章 二十五杯烏龍讓禁欲者沉淪,讓高尚者…… 怎么這么突然,就要給自己畫畫像?池弈不解。 她從前不是沒有認(rèn)認(rèn)真真畫過他的畫像,不過也總是在書房里,她趁他忙著工作,便畫他的人像作為練筆。他以前總是不愿意入別人的鏡頭與畫像中,但是她總是撒嬌,他才堪堪應(yīng)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