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明明就是你先要求我開始的(微h)
意識到所發(fā)生的一切皆不是夢境的假象后,荊心語頓時變得慌亂起來,她想推開卡在自己體內(nèi)的任嘉年,好讓這場錯誤能夠在最后的瞬間得以修正。 “任嘉年!你放開我!”她的語氣應(yīng)該是帶有憤怒的、質(zhì)問的情緒,結(jié)果一出生卻是黏糊的,嬌媚的,像是在欲拒還迎。 可任嘉年又怎么肯在當(dāng)下的情況下叫停?他直接抬起了荊心語的屁股,用手摸了一把她xiaoxue中滲透出來的愛液,然后輕輕抹在她的皮膚上,想借此來告訴她:你的身體同樣樂在其中。 被迫接受了自己在有男朋友的情況下還和弟弟上了床的信息后,荊心語竭力讓她的頭腦繼續(xù)保持清醒,因為她可以理解任嘉年做此事不過是生病病糊涂了的一時情迷,但她絕對不能陪著他將錯就錯下去。 于是她嘗試著用其他言語來“提醒”對方,“嘉年,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你明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人!現(xiàn)在我們這樣做……是屬于出軌,你知道嗎!” “要是放在古代,我們被人發(fā)現(xiàn)后可能還會被拉去浸豬籠!” “任嘉年……無論于情于理,這都不會是我們能做的事情!” 任嘉年聞言,身上的動作果然就此停了下來,就在荊心語以外對方終于愿意把自己的話聽進(jìn)去的時候,下一秒鐘,他突然抬手用力捂住荊心語的嘴巴。 荊心語被他的動作給嚇得立馬瞪大了眼睛,下體甚至無意識地夾緊,從而感受到任嘉年的炙熱在自己的體內(nèi)又變大了一圈。不過任嘉年卻忍住了欲望沒有抽動,只是伏下身子,趴在荊心語的耳邊張嘴吐氣。 她不太明白任嘉年這是想要干些什么,難道就純粹想在她耳邊噴氣撓她癢癢?但荊心語被捂住了嘴巴,壓根就發(fā)不出聲音來訓(xùn)斥他,所有的言語最終都會演變成“嗚……嗚……”。 隨后任嘉年總算支起自己的身子來,但手里的動作依舊不變,絲毫不給荊心語發(fā)言的機(jī)會。只見他盯著荊心語的臉,神色冷淡,嘴巴卻開始緩慢地一張一合。 這下荊心語可意識到任嘉年是想要跟自己對話,不過由于他患上了失語癥,壓根就無法在她耳邊廝磨,唯有在荊心語眼前一個字一個字的做口型,好讓荊心語能夠辨認(rèn)。 荊心語亦認(rèn)真觀察著任嘉年的口型,等她最后辨認(rèn)出來對方想說出來的話語后,她不禁渾身一震。 任嘉年給出來的口型是:是你先求我開始的。 ——是荊心語先求著任嘉年要開始這場不軌游戲的。 如果可以時光倒退,荊心語恨不得立馬回到過去,打死那個沉浸在夢中而亂說話的自己。任嘉年說得沒錯,是她不明不白地說了句“想要更多”,他接受到這個信息后才敢插進(jìn)來。 畢竟她亦不指望在那個場景下,正常的男高中生能夠忍得住。所以要是非要計算究竟是誰對誰錯的話,那么荊心語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負(fù)全責(zé)。 見荊心語徹底懵掉了,任嘉年倒選擇不再捂住她的嘴巴,而是直接將她的雙手?jǐn)堅谒牟鳖i上,隨后又笑著做了另一句話的口型。 “那我就繼續(xù)動了?jiejie。” 特別是“jiejie”二字的嘴形,任嘉年故意咬字咬得特別緩慢,像是在提醒荊心語,當(dāng)下正在交歡的他們是怎樣的身份。 說完這句話后,任嘉年亦懶得再管荊心語的反應(yīng),反正他并不打算停止下身的動作,他認(rèn)為,既然這一場歡愛尚未結(jié)束,那絕對不可能再讓它有被中止的機(jī)會。 xiaoxue又快速地被那團(tuán)火熱給填滿,荊心語原想著自己應(yīng)該在他體內(nèi)作亂的任嘉年一巴掌才對,結(jié)果現(xiàn)實中的快感是夢境里所感覺到的加倍,她瞬間被情欲席卷到失去理智,只想不顧一切地頭身性愛中。 她索性抓住任嘉年的頭發(fā),腰身甚至不由自主地晃動起來,荊心語不知道這會不會是男生眼里“搔首弄姿”的表現(xiàn),但她潛意識里徒留的清醒早就無法再撼動她,更寧愿自己可以拋開所有的道德枷鎖沉迷不悟。 “嘉年……任嘉年……”被鋪天蓋地地快感沖刷著的荊心語,嘴里現(xiàn)在只會喊出對方的名字,因為在這片溺死人的海洋中,任嘉年是她唯一的安全感。 或許是覺得單純的插入還不夠,荊心語隨著自己的心意,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嘴唇送到任嘉年的唇邊,即使任嘉年不能說話,但是依舊可以吻她吻到忘乎所以。 這個吻,是該場性愛當(dāng)中,荊心語難得的主動,任嘉年恍惚了一下,方緊緊回抱住她那赤裸的身體,力氣大到想要將她鑲進(jìn)體內(nèi)。 緊接著,他就在和她接吻的過程間,將自己的jingye悉數(shù)射進(jìn)了荊心語的xiaoxue內(nèi),還遲遲不肯抽離出來。 作者有話說:兩個人的第一次確實不會有特別多的花樣,但我相信以后會他們的性愛會一次比一次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