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暗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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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秋燕極其的彪悍,聽到這句話,猛然沖了過去,揚(yáng)起手掌照著那小白臉就是一耳光扇了過去,這巴掌打得既狠又急,可那小白臉顯然也不是吃素的,動手的速度絲毫不次于洪秋燕,一把就將她的手腕給握住了,手指抓住的地方正是洪秋燕的右手脈門,又準(zhǔn)又狠,別看他一副文文弱弱的書生樣子,可是出手毫不含糊,手掌力量極大,捏得洪秋燕半身酥麻,在第一次交鋒上洪秋燕顯然吃了暗虧。 洪秋燕的左手卻瞬間掠過小白臉的腰部,左手間暗藏的鋒利刀片悄聲無息地從小白臉腰間掠過,刀鋒割斷了對方的皮帶。 小白臉感到肚皮上微微一涼,臉變得更加白了,隨后就感覺到自己的褲帶一松,整條褲子一下就落到了地板上。露出兩條蒼白干瘦的大腿,看起來就像是得了營養(yǎng)不良,圍在周圍看熱鬧的眾人齊聲驚呼,最夸張的要數(shù)韓穎和謝彩玲兩個女孩子,她們離得最近,看到那小白臉突然褲子就掉了,嚇得趕緊捂上眼睛尖叫起來。 這邊的動靜把乘jǐng給招來了,乘jǐng威嚴(yán)地看著他們道:“怎么回事兒?怎么回事兒?” 洪秋燕指著那男子道:“他耍流氓!總是盯著我胸脯看!還脫褲子……” 那白臉男子尷尬異常,花內(nèi)褲都露出來了,趕緊把褲子給拎起來,宛如豺狼般怨毒的眼光怒視洪秋燕,在和她的交手之中,自己明顯落在了下風(fēng)。 洪秋燕心里得意到了極點(diǎn),可是臉上卻做出異常委屈的表情:“jǐng察同志,這人是個流氓,竟然當(dāng)著我們?nèi)齻€女生的面脫褲子,做出下流不堪的猥褻行為?!币慌皂n穎和謝彩鈴卻明顯有些不情愿,什么時候洪秋艷也和他們一樣成為小女生了?看不出還挺會裝嫩。 乘jǐng當(dāng)然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怒視小白臉道:“你把褲子給我提上,跟我來一趟?!?/br> 小白臉道:“乘jǐng同志,我褲子不小心掉了,我真的啥都沒干啊!” 洪秋燕一把將身邊的蘇樂給拉了起來:“他能證明!” 蘇樂真沒看清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搞明白那小白臉的褲子怎么就莫名奇妙的掉了。 蘇樂還沒說什么,一旁的農(nóng)民大叔啐了一口道:“俺來證明,這狗rì的就是個流氓,一上車眼睛就到處亂瞄,不但看女人,他還盯住俺看個不停,看得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看人家還不算,居然還脫褲子,手還伸到里面亂摸。” 小白臉殺了這農(nóng)民的心都有了,這貌似忠厚的農(nóng)民落井下石的時候居然毫不含糊。 危險的時候,就是最安全的時候,一串紅的名頭絕不是白來的,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小白臉身上的時候,洪秋燕一伸手,搭在蘇樂抱著的書包之上,手掌看似毫不著力,只要輕輕向下一滑,就能將蘇樂的書包劃開。 就在洪秋燕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那中年農(nóng)民大叔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大聲道:“剛才俺都看到了,這小白臉就是那么抓著這閨女的手脖子的!” 洪秋燕微微一怔,只感覺到手腕被捏得骨骸yù裂,此時洪秋燕方才知道,一直坐在蘇樂身邊鼾聲如雷的這個農(nóng)民竟然是位深藏不露的主兒。 洪秋燕強(qiáng)忍疼痛,當(dāng)著乘jǐng的面她也不敢將此事穿幫,強(qiáng)顏歡笑道:“可不是嘛,這位大叔真是好人!現(xiàn)在敢說真話的人可不多了……”對方的手又是稍稍加了點(diǎn)力量,洪秋艷疼得差點(diǎn)沒叫出來。 中年農(nóng)民也沒有繼續(xù)為難洪秋燕的意,放開她的手腕,拍了拍蘇樂的肩膀道:“小兄弟別站著了,坐下!” 乘jǐng押著小白臉走了。 洪秋燕狠狠瞪了中年農(nóng)民一眼,中年農(nóng)民只當(dāng)沒有看見,打了個哈欠,從隨身的塑料袋中摸出了兩根黃瓜,其中一根遞給蘇樂:“小兄弟,你吃不吃?” 蘇樂笑道:“大叔,我不吃水果?!?/br> 中年農(nóng)民張開嘴喀嚓一口就將黃瓜咬掉了一截,狠勁兒絲毫不次于洪秋燕咬香蕉的勢頭。他指了指蘇樂的書包笑道:“你這里面什么寶貝,時時刻刻都抱著?” 蘇樂笑道:“習(xí)慣了,隨身帶了十幾年,抱著書包覺得踏實(shí)?!?/br> 中年農(nóng)民道:“你抱得這么緊,別人一定以為里面有寶貝,小心別被偷兒給盯上了?!?/br> 對面的韓穎道:“能盯上他的肯定是個笨賊,哪個小偷會傻到偷我們這些窮學(xué)生??!” 洪秋燕發(fā)現(xiàn)韓穎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怔,這小姑娘目光不善?。‰y道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被她看破?洪秋燕開始意識到今天的這次任務(wù)并沒有想象中簡單,這個小子的書包里究竟藏著什么寶貝,居然讓空空門不惜破壞規(guī)矩踩過界來,一旁的中年農(nóng)民不知目的何在?他究竟是為了保護(hù)蘇樂,還是和自己抱著相同的目的?還有對面的這兩個小姑娘,看似天真爛漫,毫無機(jī)心,可是剛才那小丫頭的眼光明顯不善,洪秋燕的心情開始沉重起來。 蘇樂此時卻站起身來,向那位農(nóng)民大叔道:“不好意,我去趟洗手間?!?/br> 農(nóng)民大叔起身讓開,洪秋燕看到在蘇樂起身的時候,韓穎和謝彩玲的目光同時落在他手中的書包之上。 蘇樂前往洗手間的時候,韓穎和謝彩玲也站起身,她們和蘇樂走得是同一方向。謝彩玲前往餐廳,韓穎就在洗手間外等著。 中年農(nóng)民打了個哈欠,有閉上了雙目。 洪秋燕低聲道:“大朝天各走半邊,大哥那條道上的?” 中年農(nóng)民翹起二郎腿,低聲道:“來來去去都要從我的道上經(jīng)過,老謝來了吧?跟他說,煙雨樓那筆帳我還沒跟他算呢?!?/br> 洪秋燕咬了咬嘴唇,一張俏臉頓時變得煞白,她忽然知道眼前這位究竟是誰,小聲道:“邢爺……” 中年農(nóng)民道:“倆小丫頭是何軍的人馬,你幫我擋著,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 洪秋燕站起身來,走向通往餐車的過道,來到洗手間前的時候,蘇樂剛好從里面出來,韓穎正準(zhǔn)備跟過來,洪秋燕卻伸手拉住洗手間的房門,手臂剛好隔在韓穎和蘇樂之間。 韓穎怒視洪秋燕,低聲道:“讓開!”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一掌向洪秋燕的小腹推去。 洪秋燕也是一掌迎了上去,她的掌心閃過一道寒光,卻是手指縫中夾著鋒利的小刀。 韓穎竟然不閃不避,硬生生和洪秋燕拼了一記,洪秋燕只覺得手臂被震得劇痛,身軀一個踉蹌向后倒去,刀鋒在韓穎的掌心劃過,竟然沒有將她掌心的肌膚劃破,這妮子竟然修煉的是霸道無比的鐵砂掌。 此時乘jǐng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韓穎擔(dān)心穿幫,伸手搭在洪秋燕的肩頭拉了她一把,洪秋燕也是向她靠近了一些。 韓穎笑道:“姐,您怎么那么不小心?” 洪秋燕嘆了口氣道:“這火車真是太不穩(wěn)當(dāng)了?!眱扇伺浜夏酰硌莸奶煲聼o縫,看起來真的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姐妹。 乘jǐng沒有看出異樣,邁步從她們身邊走過,洪秋燕和韓穎對視的雙目之再度迸shè出凜冽寒光,刑jǐng這邊剛剛走遠(yuǎn),韓穎推開洗手間的房門,將洪秋燕一把就拉了進(jìn)去,一掌近距離擊向她的頸側(cè),韓穎膂力很大,這一掌又是全力而發(fā),只要擊中,洪秋燕必然會喪失抵抗能力。洪秋燕手臂一曲,利用手肘擋住了韓穎的一掌,右手寒光閃現(xiàn),刀片劃向韓穎的臉蛋,每個女孩子都對自己的面孔最為珍視,韓穎自然也不例外,她左手將洪秋燕的腕部一托,鐵砂掌乃是極其霸道的外門功夫,很少有女孩子修煉此道,像韓穎這么年輕就修煉到這樣的火候?qū)崒偕僖姟?/br> 洪秋燕頭部向前一探,貼近韓穎的身體猛然做了一個有力的甩動,她的牙齒之間含著一片鋒利的刀片,韓穎雖然武功勝過洪秋燕,可是她在臨陣經(jīng)驗上畢竟還是欠缺一籌,根本沒有料到洪秋燕的口中還會暗藏刀鋒,危機(jī)之中,她的身體向后縮了一寸,就是這一寸讓她躲過了致命一擊。 刀鋒從韓穎的胸前劃過,韓穎的上衣被劃出了一條長達(dá)尺許的口子,胸前的肌膚大片裸露出來,肌膚上也多了一道刀痕,鮮血從刀痕流了出來,洪秋燕冷哼一聲,手腕擰動門把,搶在韓穎做出反擊之前退了出去。 謝云安看到洪秋燕去而復(fù)返,低聲道:“這么快就得手了?” 洪秋燕伸出她的手腕,卻見她雪白的手腕上清晰地印著五個淤青的指?。骸澳恢佬先谲嚿??” 謝云安吃了一驚,他抬起頭來,雙目之中充滿了駭然之sè:“邢三?他也來趟這趟渾水?” 洪秋燕道:“不知他來了,何軍的人馬也來了,謝爺,那小子書包里到底是什么?” 謝云安輕輕撫摸著手指上的那顆祖母綠寶石,聲音凝重道:“有人在故意設(shè)局讓我們互相殘殺,不管他書包里是什么,咱們都不再玩下去了?!?/br> 章魚已經(jīng)很久沒有廝殺過新書榜,新書開張,拼著這把老骨頭還要再戰(zhàn)江湖,新書期來說推薦票和收藏至關(guān)重要,還望諸君賜我力量,讓食sè扶搖直上!我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證明過我們這個團(tuán)體,我相信,這次我們?nèi)匀荒軌驅(qū)崿F(xiàn)目標(biāo)!劍指周推榜,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