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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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握了握手,蘇樂掏出手機打給了老莫:“莫伯,把我的公文包拿上來?!?/br> 沒過多久,老莫拎著黑色的公文包走了上來,蘇樂接過公文包,從中點了十八沓鈔票堆放在李福爾的辦公桌上。 李福爾望著這堆鈔票,小眼睛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眉開眼笑道:“用不著那么麻煩,下次直接轉(zhuǎn)賬就好?!?/br> 蘇樂道:“你好像還忘了一件事。” 李福爾這才拉開抽屜,將一個文件袋遞給了蘇樂,他叮囑蘇樂道:“想要合作下去,你就不能透露出這些資料的來源,有些人,我不想惹?!?/br> 蘇樂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一定會保守秘密?!?/br> 離開摩斯偵探所,回到沃爾沃車內(nèi),蘇樂方才打開了文件袋,里面的照片有很多,李福爾果然有些本事,照片上清晰記錄了當(dāng)天在申江參與放生的那幫人的面孔,而且將漁船的資料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 老莫并沒有急于啟動汽車,而是耐心等著。 蘇樂看完那些資料后,低聲道:“莫伯,東舟水產(chǎn)!” 老莫道:“要不要多叫點人手?” 蘇樂笑道:“沒必要吧!事情還沒調(diào)查清楚,興師動眾反而不好。” 老莫于是不再說話,啟動汽車向東舟水產(chǎn)行去。 東舟水產(chǎn)位于常山碼頭,這里的老板叫曾貴,也是碼頭赫赫有名的人物,根據(jù)李福爾的調(diào)查,當(dāng)天參與放生的四條漁船都屬于曾貴。蘇樂要找得第一個人就是他。 黑色沃爾沃??吭跂|舟水產(chǎn)的冷庫前,曾貴的辦公室位于二樓。此時他正坐在二樓的平臺上,一邊抽煙一邊享受著上午的陽光??粗路綆资窒旅砻θ?。 不等老莫拉開車門,蘇樂就推門走了下去,老莫道:“少爺,他們?nèi)撕芏唷!?/br> 蘇樂笑道:“我來又不是打架的?!彼彶较驑翘葑呷ィ呗返臅r候,他的腳還有些跛,被碎瓷砸破的腳底還沒有痊愈。 來到樓梯前方的時候,一個身高體壯的彪形大漢攔住了他的去路,一雙牛蛋眼惡狠狠盯住蘇樂:“干什么的?” 蘇樂笑道:“我找曾叔談生意?!?/br> 此時曾貴的目光剛好向蘇樂看了過來。蘇樂向他招了招手:“曾叔,是我,給您送錢來了!” 曾貴瞇起雙目,他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兒見過這小子,不過看到對方笑得陽光燦爛,應(yīng)該沒什么惡意。他吐出一團(tuán)煙霧,點了點頭,示意手下放蘇樂上來。 老莫本想跟上去,卻被那名大漢攔住。 蘇樂道:“莫伯。您在這兒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老莫停下腳步,目光關(guān)切地追逐著蘇樂的背影。 蘇樂不慌不忙地爬上樓梯,來到曾貴面前。仍然一臉的笑:“曾叔,今兒氣色不錯!” 曾貴看著他一臉迷惘道:“你是……” 蘇樂道:“您忘了,呵呵。前幾天我還租您的四條船放生來著?!?/br> 曾貴頓時警惕起來,他想將手中的香煙摁滅在煙灰缸內(nèi)。蘇樂卻恭敬地端起煙灰缸,主動送了過去。 曾貴道:“我記得不是你?。 ?/br> 蘇樂笑道:“您記性真不好。當(dāng)真不記得我了?” 曾貴搖了搖頭,他的手卻悄悄摸向后腰,抓住了懸掛在后腰的刀柄。 忽然之間,蘇樂已經(jīng)揚起了手中的煙灰缸,狠狠砸在曾貴的面門之上,煙灰缸落在曾貴的鼻梁上,曾貴似乎聽到自己鼻梁骨斷裂的聲音,他慘叫一聲,從后腰拔出刀來,不等他將刀舉起,蘇樂又揚起煙灰缸連續(xù)兩下?lián)袈湓谒拿骈T上。曾貴連人帶著椅子,仰身倒了下去,他一個翻滾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蘇樂抬起腳狠狠踏在他的手腕上,然后用受傷的右腳,以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破門動作飛踢在曾貴的下頜上。 曾貴看到一顆晶瑩閃亮的東西從自己的眼前滑過,是他失落的門牙,然后他就癱倒在地上,被眼前少年的連擊打得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蘇樂從曾貴的手中奪下那柄刀,看了看刀鋒,然后不慌不忙地用刀尖抵住了曾貴的咽喉。 樓上發(fā)生的變故實在太過突然,那名彪形大漢反應(yīng)過來之后,馬上轉(zhuǎn)身向樓梯上沖去,可只走了一步,就聽到老莫叫了一聲:“別走啊,還有我呢!” 大漢轉(zhuǎn)過身來,一雙牛蛋眼充滿殺機,揚起醋缽大小的拳頭向老莫砸去,他似乎看到了這干瘦老頭兒被自己打飛出去的場面。 老莫慢慢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對方的拳頭,然后輕輕一捏,宛如爆米花一樣清脆的聲音,大漢的掌骨已經(jīng)被他捏斷,然后老莫用干枯消瘦的右手擊中了大漢的小腹,對方宛如小山一般魁偉的身軀,現(xiàn)在如同爛泥一樣軟癱在了地上。 幾十名曾貴的手下聞訊向這邊涌了上來,老莫拍了拍手,轉(zhuǎn)過身,守住樓梯的入口,他本想說一句震懾這群人的話。 樓上傳來蘇樂懶洋洋的聲音:“誰敢上來,我就一刀割了他的卵蛋!” 曾貴滿臉是血,他望著眼前的少年,雙目中流露出驚恐的光芒。蘇樂的臉上卻仍然是那副人畜無傷的笑容,似乎眼前的一切根本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你是誰……”曾貴顫聲道。 蘇樂掏出了一張照片,在曾貴的眼前晃了晃:“是不是你的船?” 曾貴瞪大了雙眼。 蘇樂道:“雖然你故意蒙上了船上的編號,雖然你這件事做得非常隱秘,可是別忘了,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秘密可言?!?/br> 曾貴道:“你是誰……” 蘇樂道:“你派船去申江放生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難道就沒想到我會找到你?” 曾貴終于知道眼前的少年是誰,他顫聲道:“你是蘇東來的兒子……”臉上挨了重重一記耳光。 蘇樂的臉上已經(jīng)變成了冷笑:“我父親的名字豈是你這種小人叫的?” 曾貴道:“那件事和我無關(guān)!” 蘇樂手中的刀尖向他的咽喉內(nèi)戳了一下,輕易就戳破了他的皮膚,一縷鮮血沿著他的頸部流了出來:“沒有確實的證據(jù),我不會過來找你。” 曾貴道:“船是別人租用的,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做什么,如果我知道他們是去申江放生,是針對你們蘇家,我無論如何不敢這么做……” 蘇樂道:“不敢做都做了,可為什么敢做不敢說?”他揚起拳頭照著曾貴流血的面部又是狠狠一拳。 曾貴慘叫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蘇樂道:“殺一條狗并不能證明自己有種,你只有一個選擇,告訴我誰是幕后主使,你不說,我就將這筆賬算在你頭上。” “憑什么……”話沒說完臉上有挨了一拳。 蘇樂道:“從今天起,申海不再有東舟水產(chǎn)的名字,你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全都賠償我的精神損失,交出那個人,我不找你家人麻煩,不然……”蘇樂停頓了一下,壓低聲音道:“我會滅你九族!” 曾貴的身軀沒來由顫抖了一下,他咬了咬流血的嘴唇:“我發(fā)誓……那些人全都是外地人……是阿旺介紹的,曹興旺,曹興旺介紹的……” “我到哪里能夠找到他?” 曾貴顫聲將尋找方式告訴了蘇樂。 蘇樂輕輕拍了拍他的面孔:“你最好別騙我,回頭寫個無條件轉(zhuǎn)讓協(xié)議,我會派人過來接管這里的一切?!碧K樂說完將那柄刀緩緩離開了曾貴的咽喉,曾貴大口大口喘著氣,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忽然間看到蘇樂揚起了那把刀,閃亮的刀光如同冷電般向下落去,狠狠插在曾貴的右手手掌上,穿透他的手掌,深深刺入平臺的木板之上,曾貴的慘叫聲響徹半空。 他的幾十名手下在下面怔怔望著,目光中流露出驚恐的光芒,竟然沒有一人敢上前相助。 蘇樂緩步走下臺階,老莫在前方開路,那幾十人自覺閃向兩旁,蘇樂看都不看他們,從中間的道路走向沃爾沃,老莫拉開車門,恭敬低下頭,蘇樂坐了進(jìn)去。 幾十人望著那輛黑色沃爾沃絕塵而去,此時方才回過神來,紛紛上前幫忙,曾貴的手掌被釘在平臺之上,痛得他輾轉(zhuǎn)反側(cè),有人道:“叫救護(hù)車!” 有人道:“報警!” 曾貴顫聲道:“別……誰他媽報警,我……我他媽弄死誰……哎呦……” 龐潤良真正被蘇樂震驚了,他根本沒想到蘇樂會單槍匹馬地前往東舟水產(chǎn),而且做了那么一件驚人的大事。 可蘇樂的口氣平靜無奇,好像剛剛發(fā)生過的事情跟他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蘇樂道:“參與放生的四條船都是東舟水產(chǎn)的,我剛剛給了曾貴一個教訓(xùn),我要他將東舟水產(chǎn)無條件轉(zhuǎn)讓給我,作為精神賠償,這些事情你來善后。”蘇樂的語氣不容置疑。 龐潤良不由得叫苦道:“少爺,為什么您之前不跟我商量……” 蘇樂道:“我自己能拿主意的事情用不著跟你們商量,還有,我爸下葬這么多天,讓你們查放生的事情,你們查到一絲一毫的線索了?” 臨近年關(guān),白天出去辦了點事兒,所以更新稍晚,勿怪,還請各位看在章魚勤耕不輟的份上,繼續(xù)月票支持,一張就夠?。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