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誰會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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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樂送上花籃之后,并沒有在現(xiàn)場停留太久,交代了幾句就起身離去。 藺朝通除了和蘇樂握手時的兩句寒暄之外,始終不發(fā)一言。蘇樂走后,藺朝通找到龐潤良,將他叫到左強的書房內(nèi),這房間是左家特地提供給藺朝通休息的。 在龐潤良看來藺朝通是最可能為左強出頭的那一個,雖然藺朝通早已不問門中之事,但這次不一樣,左強是他的拜把兄弟,他不可能對左強之死漠然置之,無動于衷。 藺朝通直奔主題道:“潤良,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龐潤良道:“有些事我清楚,有些事我并不清楚,不知藺長老想問的是什么事情?”這廝回答得相當(dāng)巧妙。 藺朝通其實在龐潤良之前也已經(jīng)問過索命門中的幾名骨干成員,這幾人也回答得不清不楚,事實上以張橫為代表的那幫人只是知道當(dāng)晚蘇樂召集開會,并不清楚在會議進行的過程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想要知道其中的細節(jié),就必須找到參加會議的人。張祖堂雖然也參加了會議,可藺朝通對他并不相信,他雖然很少過問門中的事情,并不代表著他對門中發(fā)生的事情不了解,從把兄弟左強那里得知,如今的張祖堂已經(jīng)徹底倒向蘇樂一方,成為蘇樂忠心耿耿的擁護者,而且根據(jù)眼前的局勢來看,左強去世,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張祖堂。 其實這也正是張祖堂為難的原因,不但藺朝通這么想,多數(shù)人都會這么想。所以張祖堂最終才做出退出江湖的決定,唯有退出才能洗清嫌疑。而且目睹左強被殺之后,張祖堂更感心驚rou跳,這堅定了他退出的決心。 藺朝通對許多事的細節(jié)并不清楚,他找龐潤良就是為了了解這件事的前后經(jīng)過,藺朝通道:“潤良,你也是門中的老人了,過去和左強的關(guān)系一直都不錯,宗主去世之前將少爺托付給你,我想少爺無論做什么應(yīng)該都不會瞞著你?!?/br> 龐潤良聽他這樣說,不由得露出苦笑,藺朝通的這番話并沒有說錯,蘇東來也的確托孤給自己,但是蘇樂這小子從一開始就對他抱有戒心,蘇樂想什么做什么,他還真不太清楚,龐潤良道:“長老想問什么?” 藺朝通道:“你們在東舟水產(chǎn)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龐潤良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低聲道:“長老,你還記得薛戰(zhàn)嗎?” 聽到薛戰(zhàn)的名字,藺朝通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他雙眉緊皺,沉聲道:“你是說夜殺的第一猛將薛戰(zhàn)?” 龐潤良點了點頭。 藺朝通道:“他不是早已發(fā)瘋了嗎?” 龐潤良道:“瘋了十八年,可在不久前突然痊愈了,少爺親自將他從瘋?cè)嗽豪锝恿顺鰜?,還對他委以重任,昨晚的會議討論兩件事,其中一件事就是張長老金盆洗手,由薛戰(zhàn)全面接手他的工作?!?/br> 藺朝通一雙瞳孔驟然收縮,表情變得越發(fā)陰沉:“左強一定不會同意!”他對左強還是相當(dāng)了解的。 龐潤良點了點頭,話鋒倏然一轉(zhuǎn):“只是還有一件事跟他有關(guān)!” 藺朝通很不喜歡龐潤良這種賣關(guān)子的做法,耐著性子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龐潤良這才將極光酒吧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藺朝通聽完,緩緩在室內(nèi)踱了幾步,低聲道:“你是說索命門有人當(dāng)著少爺?shù)拿婵沉怂磥淼拇缶俗樱俊?/br> 龐潤良道:“這事兒千真萬確。” 藺朝通道:“他認為這件事是左強干得?” 龐潤良道:“左爺并沒承認,所以當(dāng)場發(fā)生了一些爭執(zhí),最后自然是不歡而散?!饼嫕櫫紱]有將蔣勛的事情和盤托出,只要藺朝通想查,查出這些事應(yīng)該不難。 藺朝通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單單從龐潤良所說的這些事情還無法判斷左強死于蘇樂之手,只是這件事存在的巧合因素太多,左強何以會在離開會場之后遇到警察臨檢,而他又怎么會沖動到向警察開槍?別人不清楚,藺朝通還能不清楚,左強這十年來別說帶槍,甚至沒有攜帶任何武器的習(xí)慣,他的安全有保鏢保障,又怎么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 龐潤良臨走之前又道:“長老,有件事我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br> 藺朝通點了點頭,示意龐潤良只管說出來。 龐潤良道:“我剛剛才知道,昨晚左爺讓張橫帶了五十人埋伏在東舟水產(chǎn)附近,到現(xiàn)在我都不清楚左爺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龐潤良故意不把事情說明,只是將一個個的線索留給藺朝通,其實龐潤良高度懷疑左強是蘇樂設(shè)局除掉的,但是他目前并無證據(jù),再者說他和左強之間的關(guān)系也沒到要為他討還公道的地步,藺朝通和左強是八拜之交,這件事如何發(fā)展,藺朝通還是一個極其關(guān)鍵的人物。 龐潤良回到外面,卻見尚道元和趙千愁兩人都在院子里坐著,他來到兩人身邊坐下。 尚道元關(guān)切道:“藺長老怎么說?” 龐潤良接過趙千愁遞來的一杯茶,喝了一口道:“只是問問昨天會上發(fā)生的事情?!?/br> 尚道元道:“你照實說了?” 龐潤良笑了笑,然后道:“左爺死的蹊蹺啊,看來長老是要追究到底了?!?/br> 趙千愁的目光泛起一絲波瀾,他低聲道:“少爺說宗主出殯當(dāng)日遭遇申江放生,夫人的骨灰被盜全都是老左所為,這件事不知是真是假?” 龐潤良經(jīng)他提醒不由得微微一怔,他居然忽略了這個細節(jié),昨天蘇樂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以為蘇樂只是信口一說,可今天想想,這頂帽子卻是蘇樂留下的一個絕佳退路,如果說昨天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天就是死無對證了,左強已經(jīng)死了,無論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也無從考證,如果蘇樂在這件事上做文章,即便是藺朝通也無法正面回護左強。 尚道元嘆了口氣道:“有什么好追究的,老左被警察亂槍打死,難道藺長老要找警方算賬嗎?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把老左的遺體要回來,安安生生的將他葬了。” 此時張祖堂朝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三人立時停住說話,雖然他們?nèi)宋幢厥峭魂嚑I,可在他們的眼中,張祖堂早已是蘇樂的親信,他們都認為張祖堂昨天所謂的退出只是和蘇樂合謀演出的一場戲,如果不是他的退出怎能引出薛戰(zhàn)的出山,這件事的內(nèi)幕,張祖堂知道的應(yīng)該比他們更多一些。 張祖堂雖然是八大長老之一,可是他在門中的地位顯然配不上自己的身份,來到三人面前,滿臉堆笑道:“你們都在這里啊,剛好咱們一同商量商量老左的喪事。” 尚道元道:“老張,少爺既然把這件事都交給你了,你拿主意就是!” 張祖堂道:“可是……” 龐潤良道:“老張,人都沒回來呢,談什么喪事?” 張祖堂道:“我正是想跟你們合計這件事,潤良,你在警方那邊有關(guān)系,要不你去斡旋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老左的遺體給弄回來?!?/br> 龐潤良道:“老張,你是高看我了,現(xiàn)在老左被安了一個槍殺警察的罪名,你以為我有多大能耐?” 張祖堂被他一口拒絕,弄了個灰頭土臉,只能點了點頭,又向尚道元道:“老尚,回頭我得出去一趟,你留在這里坐鎮(zhèn),代為接待一下。” 尚道元道:“祖堂,藺長老在啊,有他在,我不方便出頭吧?” 張祖堂可謂是四處碰壁,他本來還有話想對趙千愁說,可連續(xù)碰了兩個釘子之后不由得心灰意冷,反正自己的話沒有任何的效力,何苦給人拒絕自己的機會呢,于是他懶得繼續(xù)說下去,轉(zhuǎn)身就走。 趙千愁望著張祖堂的背影,心情卻有些復(fù)雜,看來這次的事情并不會以左強之死而完結(jié),這兩天還不知要發(fā)生什么風(fēng)波。他不由得想起老爺子送給他的八字真言,置身事外,作壁上觀!可身處其中,真要做到這八個字也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蘇樂這兩天都沒時間來大巷口這邊,從左強家里出來,回到大巷口,他先去重新整改的會場看了看,對這次的整改表示滿意,回到辦公地點,看到王福生已經(jīng)回來了。 王福生跟著他來到辦公室內(nèi),關(guān)切道:“你感覺好點沒有?” 蘇樂點了點頭:“好多了,你那藥很靈驗,吃下去之后,到現(xiàn)在沒去廁所。” 王福生笑了起來。 蘇樂想起昨晚的糗事也不禁汗顏,他問起蘭蔻兒的情況。 王福生道:“我?guī)退樍藥揍槪纸o她治了一下足踝,現(xiàn)在在你家休息呢。” 蘇樂喔了一聲。 王福生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可是欲言又止。 蘇樂的洞察力超強,馬上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笑道:“福生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說?” 王福生顯得有些猶豫,不過最后還是決定說出來:“剛才二小姐回老宅了!” 蘇樂微微一怔:“什么?”蘇明珠回老宅,那豈不是和蘭蔻兒來了個狹路相逢,這兩人只要見面,還不知要鬧出怎樣的風(fēng)波,蘇樂有種馬上就趕回去的沖動,可馬上他又意識到,選擇在這個時候回去絕不是一個好的決定,低聲道:“她們還好吧?” 王福生道:“不知道,反正我離開的時候,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