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大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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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樂輕輕放開了蘭蔻兒,坐了起來,蘭蔻兒的這番話讓他重新恢復(fù)了理智,而幾乎在同時他感到有些嫉妒了,嫉妒蘇明珠,蘇樂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一個女人去爭奪另外一個女人的內(nèi)心,而且這個情敵居然是自己的二姐,蘇樂感覺自己有些可笑。他點了點頭,似乎完全明白了蘭蔻兒現(xiàn)在的矛盾心情,然后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你說得對,其實咱們都應(yīng)該好好冷靜一下,我先走了?!?/br> 蘭蔻兒咬了咬嘴唇,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話,她擔(dān)心有可能傷到蘇樂。其實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并不想蘇樂走,可挽留的話,她又無法說出口,就這樣望著蘇樂離去,她終于還是沒有起身相送。 蘇樂并沒有感到傷心,他在感情上一直都表現(xiàn)出超人一等的堅強,有些人習(xí)慣于向前看,而有些人始終喜歡回頭看,蘇樂無疑屬于前者,在他看來,無論你愿不愿意,你的人生都必須不停的往前走,沒有回頭的機會,所以回頭沒有任何的意義,一個習(xí)慣于回頭的人,永遠(yuǎn)會錯失前方的風(fēng)景。 走出公寓的時候,蘇樂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選擇離開是明智的,因為他看到了蘭自揚正朝公寓的方向走來。 蘭自揚已經(jīng)掏出了手機,他在門口等了十多分鐘,都沒有打到車,這才想起去meimei那里拿車鑰匙,蘭自揚真不是想去查崗,更不是要打一個突然襲擊,不然他就不會拿出手機有提前通知一聲的打算。迎面遇到蘇樂,蘭自揚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蘇樂下來這么快,可隨即他就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歉疚,自己怎么可以這樣想,畢竟另外一位當(dāng)事人是自己的meimei。 蘇樂此時心中的想法除了慶幸還是慶幸,得虧自己沒干出啥過分的舉動,如果被蘭自揚打一個突然伏擊,這張臉?biāo)闶莵G盡了。 蘭自揚道:“我等了半天都沒打到車,正準(zhǔn)備上去拿車鑰匙,你開車了沒有?”他分明在向蘇樂解釋,我可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 蘇樂道:“沒,這邊本來就不好打車,過馬路去光明影城那邊,車多得是!”他并不相信蘭自揚的這個解釋。 蘭自揚笑了,他主動提出邀請道:“有時間嗎?不如,咱們找個地方喝兩杯?” 蘇樂點了點頭道:“成,你挑地方!” 蘭自揚道:“大都會吧!” 大都會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并不遠(yuǎn),步行十五分鐘就能夠抵達(dá)。在廣寒宮停業(yè)之后,大都會迅速崛起,取代了廣寒宮申海夜場龍頭老大的位置。 蘭自揚是從梁宏聲那里得知這個地方的,不過他從來沒有光顧過。 蘇樂也沒有來過大都會,但是他知道大都會在哪里,距離光明影城不遠(yuǎn),所以自然而然地充當(dāng)了帶路人的角sè。他的輕車熟路自然給蘭自揚某方面的啟示,走入大都會富麗堂皇的大堂,蘭自揚微笑問道:“你常來?。 边@句話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蘇樂道:“第一次!”其實他也明白,自己的話蘭自揚肯定不信,就算是互換位置,自己也不會相信,剛才自己表現(xiàn)的實在是太輕車熟路了。 蘭自揚以一個微笑表示了對他的質(zhì)疑。 其實在蘇樂的人生歷程中真正去過的這種場合只有廣寒宮,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婉言謝絕了楚天岳關(guān)于收購廣寒宮的請求,蘇樂拒絕楚天岳主要是因為父親和楚天岳之間的恩怨,趙彩墨在其中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她以答應(yīng)和蘭自揚合作為條件,讓蘇樂回絕楚天岳,想讓蘇樂將廣寒宮轉(zhuǎn)讓給她的朋友。 蘇樂對楚天岳也沒有回絕的過于生硬,只說這件事要和桑紅袖商量。 這種推搪的話是瞞不過楚天岳的,桑紅袖雖然在管理蘇家的多數(shù)產(chǎn)業(yè),但是像廣寒宮、慶豐碼頭這一類,和千機門牽涉甚多的物業(yè)她從不插手。 在美艷的領(lǐng)班帶領(lǐng)下,兩人進(jìn)入電梯,蘭自揚其實并不是特地選擇這樣一個紙醉金迷的場合來試探蘇樂,對一個商人來說,出入這種場合是難免的,美酒、女人絕對是在商場上攻城略地的絕佳武器。蘇樂雖然認(rèn)路,可是真正來到這種場合,他的生澀就馬上顯露了出來,蘭自揚在這里卻是如魚得水游刃有余,伸手摟住領(lǐng)班,將五張百元大鈔塞入她的領(lǐng)口,然后趁機在她宛如兩只大白兔一般的雙峰上揉捏了兩下,馬上就得到了關(guān)于大都會最具特sè的娛樂信息。 七樓的時裝秀正在進(jìn)行中。 所謂時裝秀,是大都會的一個固定保留節(jié)目,每周三周六都會舉行,時間是晚上十點,蘭自揚和蘇樂走入表演大廳的時候時間剛剛過去五分鐘。 T型臺上,一個個美麗女郎走著非標(biāo)準(zhǔn)的模特步出現(xiàn)在觀眾面前,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表演,展示的絕不是時裝,而是她們的容貌和身體。 領(lǐng)班將蘇樂和蘭自揚帶到19號臺,位置還算不錯,蘭自揚點了一個酒水套餐,領(lǐng)班附在他的耳邊小聲道:“先生只要看中的只管記下號牌,我們會作出安排?!?/br> 蘭自揚笑道:“你是幾號啊?”說話的時候,大手在領(lǐng)班豐盈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那領(lǐng)班嬌滴滴啐了一聲:“先生,您真是不老實?!闭f話的時候目光向蘇樂瞟了一眼,蘇樂全程保持沉默,乖巧得就像個情竇未開的五好少年。 蘭自揚也只是逗她,目光很快就投向了T型臺,臺上,一位身穿粉紅sè護(hù)士裝的女郎正婷婷裊裊的走來,女郎生得極其豐滿,走在臺上臀波rǔ浪,一邊走著,一邊做出種種誘人xìng感的動作。 蘇樂端起送來的洋酒,咕嘟!灌下去一大口。他有點尷尬了,蘭自揚真夠壞的,居然提出要來這種地方,這豈不是要考校自己的控制力? 蘭自揚畢竟傷勢剛剛恢復(fù),他不敢多喝,那杯酒也只是淺嘗輒止,他意識到蘇樂今晚表現(xiàn)的有些拘謹(jǐn),這不是因為自己,應(yīng)該是因為蘭蔻兒的緣故,蘭自揚跟他碰了碰酒杯:“很少來這種地方?” 蘇樂點了點頭,然后又馬上補充道:“從來都沒來過?!边@貨明顯在說謊,他的第一次就是在廣寒宮稀里糊涂的丟掉的,當(dāng)然那次是因為他老爸蘇東來的jīng心策劃,現(xiàn)在回想起來總是感覺到如夢如幻,甚至有些不相信那是事實,有種類似豬八戒吃人參果的狀態(tài),還沒來得及品味,稀里糊涂得就把第一次給丟掉了,所以蘇樂在內(nèi)心深處很想好好感受一下,跟唐詩在一起的時候有這種沖動,最近和蘭蔻兒耳鬢廝磨的時候,尤其沖動。 蘭自揚道:“生意場上,應(yīng)酬是難免的,你還年輕,以后肯定會少不了這樣的場合?!?/br> 蘇樂道:“在這里,人和商品沒什么區(qū)別。” 蘭自揚朝舞臺上看了一眼道:“在商人的眼中,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是有價碼的,無非是高低不同?!彼nD了一下又道:“有人說這種生活紙醉金迷,醉生夢死,純屬浪費生命,可我卻覺得,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應(yīng)該張弛有度,生命雖然可貴,也需要適當(dāng)?shù)乩速M一點,只有這樣才能懂得生命的可貴,你說是不是?” 蘇樂笑了,他并不認(rèn)同蘭自揚的邏輯,不過他也認(rèn)為人活在世上不應(yīng)該繃得太緊,比如弓弦,繃得太緊肯定會斷裂,只是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放松方式。 蘭自揚道:“知不知道為什么多數(shù)男人都喜歡這種地方?” 蘇樂搖了搖頭,今晚他更愿意充當(dāng)一個耐心的傾聽者。 蘭自揚道:“征服yù,在這里只要你肯花錢,你可以讓這些女人為你做任何事,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激起男人潛意識中的征服yù?!彼麖亩道锾统鲆缓袩?,抽出一支點燃。此時T型臺上已經(jīng)換成了一位身穿xìng感制服的女jǐng,還有兩位型男配合,隨著音樂做出讓人血脈賁張的xìng感動作。蘭自揚有意無意道:“制服誘惑!”他說完起身去洗手間。 蘇樂感到面皮發(fā)熱,今晚自己的這身制服可真成了笑話,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船長制服,還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T型臺上,沒有人注意到他。 可人往往是怕什么來什么,沒多久T臺上出現(xiàn)了四名xìng感的女郎,身穿藍(lán)sè?;晟?,白sè超短裙,這種特地改良的水兵服xìng感而火辣,剛一出場就博得了現(xiàn)場客人們的陣陣喝彩,她們在T臺上跳起了歡快的水兵舞。一雙雙白嫩纖長的美腿在燈光下來回招展,炫目且誘人,一名女兵注意到了舞臺下的這位年輕英俊的船長,頓時笑靨如花,她向身邊的幾名同伴說了句什么,然后幾人一起跳了下去,來到蘇樂身邊,想要簇?fù)磉@位船長上臺。 蘇樂慌忙擺手,周圍的觀眾此時才留意到蘇樂的這身制服,還以為這貨是在下面特地配合表演的,一個個歡聲雷動,鼓掌兼喝彩,慫恿蘇樂上臺,蘭自揚回來后剛巧看到了眼前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