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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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顏初感覺那股很淡很淡的無法形容的味道把他包圍了,那是計恂身上的味道。他甚至開始假設,如果在今天以前,或者是之前在車上。 他大概會湊到計恂的脖頸邊去試一試,那里的味道是不是會更香。近距離聞起來會不會味道不一樣。 而他現(xiàn)在做不了,他還在裝睡。 房間里厚厚的窗簾遮擋住了街市的霓虹,房間很靜,偶爾能聽到外面的雨聲。這會兒雨勢似乎大了些,聲音很明顯。 計恂忽然問道:睡了嗎? 季顏初不吭聲,他感覺到計恂那邊又沒了動靜,大概是被他騙過去了。 還沒等季顏初松一口氣,他忽然感覺到手背一熱,猝不及防計恂伸出手來握他的。 季顏初條件反射地一抽手,他把手揣進被子里,掩耳盜鈴地還閉著眼睛。 接著他聽到計恂篤定地說道:你沒睡。 這完全是釣魚執(zhí)法。 見被戳穿,季顏初也只好睜開眼睛,說道:睡覺之前不要說話,食不言寢不語。 計恂動了動身子,靠著床頭坐起來,忽然問道:要不要玩游戲? 經過下午的那一遭,季顏初現(xiàn)在對玩游戲這三個字都有陰影了。 計恂繼續(xù)說道:真心話,你可以問我問題,我也可以問你。 季顏初有一些意動,他頓了頓,問道:那如果答不上來,或者不能答呢?總要有些懲罰,不然不想答就不答怎么可以? 計恂說道:不想喝酒。 季顏初心道:不想喝就不喝,喝酒誤事。 計恂提議道:脫衣服吧,回答不出來就脫掉一件。 這是什么不正經的游戲? 這種懲罰放在直播間是要被查封的,這難道不比喝酒還誤事嗎? 計恂用胳膊墊著下巴,趴在枕頭上偏過頭看他,說道:你是覺得看我脫衣服很虧嗎?剛剛我們已經一起泡過溫泉了,有什么區(qū)別?還是你不敢。 季顏初說道:你不要激將我,這沒有用。 一分鐘后,季顏初問道:那我們怎么定誰先開始? 計恂眼睛彎了一下。 最終以猜拳決定,贏的人可以一直提問。季顏初想起了上一次的聚會,計恂在這方面點滿的躲避技能。 計恂見他遲疑,說道:你不會要現(xiàn)在反悔吧? 季顏初無法,他認為抽牌和猜拳是不一樣的。他猜拳從小到大都很不錯,他說道:來吧。 第一局,季顏初出了石頭,然后他看到了計恂的布。 難道抽牌和猜拳還是可以融會貫通的嗎?季顏初說道:你問。 計恂問道:你喜不喜歡我? 這個問題,放在之前根本不算是一個問題,只能是送分題。 而放在現(xiàn)在,要讓他坦白說喜歡計恂,季顏初是不可能做到的。但要他說不喜歡,按照他自己的內心來看,大概不是不喜歡。 他也不想說這些話來故意騙計恂。 季顏初坐起來一把拉住睡衣的衣領,把睡衣上衣脫了下來。 脫完又躺回了被子里。 此時此刻他在腦子里做了一個算術題,他現(xiàn)在身上還剩下一條睡褲以及內褲一條。 人睡覺的時候為什么不穿襪子? 季顏初不認為第一局的輸贏會決定后面的輸贏,然而第二次仍然是他的失敗。 計恂問道:剛剛我問你睡了嗎?你為什么裝睡,在想什么? 這個問題季顏初根本答不上來。 他總不能說,不想現(xiàn)在和你說話所以裝睡,至于在想什么。 那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的事情。 季顏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 計恂:嗯? 這一聲很輕,但季顏初精準感受到了計恂的催促。 季顏初從床上翻起身,把被子一掀,往下拽他寬松的睡褲,然后把被子重新蓋回自己的身上。 他裹著被子,玩這種小時候才會喜歡的猜拳玩上了頭。 接下來的戰(zhàn)況很焦灼,兩次他們兩個出了同樣的。 終于在第三次,幸運女神終于眷顧了他。 計恂放下手,說道:你問。 季顏初問道:你知道我是誰,為什么不告訴我? 計恂沒吭聲,好一會兒,說道:你騙我。 季顏初難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計恂,他震驚到無法用語言去表達,我哪里騙你?而且現(xiàn)在是我的提問時間,你不能通過反問的方式岔開話題。 計恂問道:你說過不會發(fā)現(xiàn)我和想象中不一樣就反悔,你現(xiàn)在是要翻臉不認賬嗎? 季顏初想起那張保存在計恂手里并被計恂拍照存證的保證書。 又想到他保證書上發(fā)的毒誓。 季顏初強調道:我沒有不認賬。 計恂說道:那你一直想走,難道不是要和我分手。 季顏初立刻連腦子也沒過,坐得更直了,脫口而出道:誰說要分手了。 說到這里計恂沉默了。 只坐在對面看著季顏初,季顏初和他對上視線,只停頓了一下就挪開了。 季顏初無言以對了,下午的事情其實他已經在心底經歷了無數(shù)次的復盤。是計恂利用信息差讓他一步一步地掉進自己的節(jié)奏里。 他和計恂講道理,計恂只想和他講感情。 理智上季顏初覺得計恂是在強詞奪理的耍流氓,但真要他說一些傷人的話,他也根本說不出。 他現(xiàn)在不止希望葉以是啞巴,他自己也啞了算了。 然后季顏初就看到計恂抬起手開始解睡衣扣子。他解了三顆,像季顏初一樣從領口往上扯。 季顏初說道:這問題很難嗎?你為什么不回答。 計恂注視著他,說道:你也沒有回答我,規(guī)則沒有說必須回答所有問題。如果我沒有可以脫的衣服,我會回答你任何的問題,像你一樣。 季顏初被燃起了斗志,他非要撬開計恂這張嘴,說道:繼續(xù)。 一局結束。 又輸了。 計恂揚了揚下巴,示意季顏初,說道:脫吧。 這一次他沒有豪邁地掀開被子,季顏初從被子里慢騰騰地把最后一條可以蔽體的衣服脫了下來。 他感覺自己是一條被放置在案板上的魚。 但季顏初沒有什么危機感,畢竟計恂不是菜刀,他只是另一條魚。 正等季顏初躊躇滿志地打算繼續(xù)戰(zhàn)斗。 計恂下了床,彎下腰去撿地上的東西。等季顏初看清,計恂已經把他脫掉的衣服三件套捏在了手里。 此時季顏初想要阻攔已經晚了。 于是他眼睜睜看著計恂一氣呵成地拉開柜子,把他的三件套塞進了柜子,然后把柜門鎖上了。 第45章 一個秘密 45 季顏初看著計恂的動作,他看著房門被反鎖,衣服被鎖。他覺得案板上的這條魚似乎要造反,他問道:你干什么? 計恂說道:明天早上我把鑰匙給你,你又不會半夜開車回家,擔心什么?那邊還有睡袍。 這潛臺詞季顏初聽懂了,計恂在防止他半夜跑路,季顏初張了張嘴覺得無力反駁,他確實有過那么一點心思。 他瞄了眼搭在椅背上的睡袍,安了安心,但想到掛空擋穿著睡袍跑路也是個高難度行為。 季顏初一時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 計恂把鑰匙攥進了手心重新坐在了床上,無辜地說道:我把我的睡衣也鎖進去了。 季顏初已經不想反駁了,你又不想跑,鎖不鎖有什么區(qū)別。 他反駁就要變相承認自己想要跑路。 雙人床其實不小,但計恂和他挨得很近,計恂甚至還用一只胳膊撐在季顏初右手邊,距離他很近。 季顏初錯覺自己能感覺到計恂的體溫,這并不是一個安全的距離,但是在這樣的黑暗條件下,他們距離太遠根本無法看清對方的手。 所以,他們到底是為什么不開著燈玩游戲。 但開燈也很奇怪,不穿衣服在床上玩猜拳? 所以總而言之還是這個游戲太奇怪了。 想到此處,計恂突然問道:還玩嗎?或者你想睡覺了。 一提睡覺,季顏初立刻說道:不,要玩。我們還沒有決出勝負。 總要讓計恂也把三件套脫完,要鎖一起鎖。 然而這一次的猜拳還是他輸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開始思考下一次他要用左手,右手的運氣有些差。 屋里很黑,他其實不太能看清計恂的表情。但他似有若無地聽到計恂輕輕笑了一下,那聲音輕到稍縱即逝。 季顏初問道:你笑什么?你要懂得風水輪流轉的道理,不要高興的太早。 計恂不接他的話,說道:這次是我問你了,你沒有衣服可以脫了,必須回答我的問題。 雖然不想,但季顏初也沒有辦法,畢竟這規(guī)則是他和計恂一起制定的。 計恂問道:你交過男朋友嗎?幾個? 季顏初看著他,遲疑了一會兒說道:一個。 他在內心想道:現(xiàn)在進行時的男朋友也算。 這話一出,季顏初就感覺壓在身邊的手被挪開了。 被手掌壓下去的塌陷慢慢地回升。季顏初感到很不自在,但是要他說自己根本沒有過男朋友,也不可以,而且他的這個一個,怎么就不能是計恂。 只不過他不想和計恂說,這一個就是他而已。 季顏初催促道:快點,你不要逃避我接下來的提問。 又一輪,這一次命運的指針終于再一次降臨在季顏初的頭上。 他裹著被子往前挪了挪。 輪到我了,季顏初清了清嗓子,問道,那你喜歡我什么? 你找我聊天,我會覺得很開心,計恂想了想補充道,而且你是個好人。 季顏初懷疑計恂這是在惡意報復,他算是明白過來計恂是有報復心的,他說道:你不要模仿我的答案,具體你和我聊天是怎么開心的,你要形容一下。 計恂卻不答,說道:你這已經是第二個問題了,贏了我再說吧。 季顏初只好繼續(xù)游戲。 計恂幾局bug式勝利之后,季顏初游戲之王的buff終于上線了。 居然讓他連續(xù)贏了兩把,季顏初有些炫耀地搖了搖他攥成拳頭的右手。 他卻沒有追問上一個問題,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好的問題。 你還有沒有別的事情瞞著我,季顏初清了清嗓子,提示道,就是批馬甲的那種。 計恂說道:有,還有一件。 季顏初以為計恂會繼續(xù)逃避問題,等到計恂也和他一樣的時候,他才有機會撬開計恂的嘴。 在他意識計恂回答了他之后,他內心的第一反應是毫不意外。畢竟計恂已經套了三層馬甲,多加一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季顏初意識到自己的麻木,他這只青蛙已經被溫水煮熟了,但他還是說道:你是俄羅斯套娃嗎你?一套又一套。 計恂說道:你猜猜看。 季顏初想了想,find和矮腳貓老板,find是他命中注定的死對頭,而矮腳貓老板則是為了和計恂同仇敵愾拉來躺槍的炮灰。 綜上所述,計恂的馬甲都被他吐槽過。 但除了這兩個人之外,似乎沒有了。 要是往前追溯,季顏初的臉色變幻莫測,好半天才像是想到什么,對上計恂的視線,他仔細地端詳起計恂的這張臉。 計恂問道:看什么? 季顏初忽然問道:你難道是大學時候掛我科的教授的兒子? 雖說那教授中年禿頂,身高不高,掛科率奇高。 他沒在計恂身上找到和那教授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但萬一計恂只是像mama呢。 還不等計恂說話,季顏初的眼神變得難以言喻,說道:我只和宿舍里的人吐槽過兩回,你為了給你爸報仇倒也不至于吧? 聽完計恂臉色變幻莫測,但季顏初已經陷入了自己的邏輯。 季顏初見他沒有第一時間反駁,而且越說越覺得他的思路沒有錯,畢竟連計恂都搖身一變成了find,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事情不會發(fā)生。他難以置信,反問道:你居然為了這事兒色誘我?你爸當時特別招人恨,其實很多人私下吐槽他,那你要一個一個都色誘過去啊 他話還沒說完,只聽到旁邊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他眼前一黑,突然胸口位置被隔著被子按住了。 被子在皮膚上蹭過,滑溜溜的。 季顏初很快感覺到了不妙,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季顏初的三件套已經被鎖進柜子里,計恂也裸著上身。 他們兩個之間只隔著一條被子。 此時此刻計恂單手壓在他身上,整個身體也向下壓,季顏初的眼睛已經在游戲過程中習慣了黑暗。 計恂湊過來的時候,季顏初可以看清計恂的輪廓,更清晰的是計恂一下一下的呼吸。 這一區(qū)域的空氣大概是因為兩個人的呼吸,變得稀薄起來,季顏初感覺到自己有點呼吸艱難。 季顏初努力往后仰,試圖拉開距離,他總不會再像下午那樣,稀里糊涂的去親計恂。季顏初說道:好好說話,這個姿勢太危險了,而且你好重,我喘不過來氣。 計恂沒動,季顏初感覺到了空氣的凝固,他補充道:不重,你像一片羽毛輕輕落在我的身上,你在你爸爸這么多學生之中挑選了我的報復,真是我的 季顏初想說榮幸,結果就被掐住了下巴,再然后計恂咬住了他的上嘴唇。 季顏初被咬得有些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計恂也并不著急,只是慢慢地在他剛剛咬破的那塊輕輕含吮,一下接著一下,像是之前的很多次,計恂迎合他的吻一樣。 像是不得章法。 又來? 季顏初心想:他老婆真的是又菜又愛玩,他有什么辦法。 他被親得很癢,季顏初伸手想去按計恂的后頸,安撫對方。在他碰觸到對方,并開口說道:你別怕,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