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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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挺直自己背部,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倔強:我找伏黑甚爾。 本來還為這一家子傷春秋悲的春山淳瞬間變回之前黑心老板的樣子,懶洋洋地給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開出一份賬單: 是刷卡還是現(xiàn)金啊,小伙子。 伏黑惠抿了抿嘴巴,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但終于還是下定決心說道: 刷卡。 雖然伏黑惠名義上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但身為咒術師的酬勞其實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價格,短短幾個小時的聊天費用,他還是能夠付得起的。 正當春山淳歡天喜地地打算接過卡時,這張卡被人憑空拿走了。 春山淳回頭,正是懶散的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瞇眼,笑得輕?。哼€是一個小孩子,老板你也舍得坑他錢啊。 春山淳翻了個白眼: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在我這里,所有的客人都一視同仁。 春山淳說完,目光又深深凝那張被伏黑甚爾劫走的卡,那意思非常明顯。 伏黑甚爾把卡塞給伏黑惠,整個人很坦然道: 可我怎么記得,那個囂張的家伙說把惠的帳記到他頭上啊。 春山淳非常不高興的把賬單遞給伏黑惠,冷笑道: 伏黑甚爾擅自離開會客廳,打斷老板做生意,這周業(yè)績提成扣光。 伏黑甚爾:這老板真是小心眼兒。 春山淳自然明白伏黑甚爾的意思,嘲諷一笑。 那個意思非常明顯。 現(xiàn)在還一臉坦然吃仇人軟飯的家伙,誰有資格說別人嗎。 春山淳把表情收起,瞟了一眼系統(tǒng)提示的倒計時,輕描淡寫說道: 最長七個小時。 伏黑甚爾臉上的笑意更深:沒關系,老板,我們最多兩個小時就可以。 伏黑惠又被迫打了啞迷,少年微微不滿抬頭: 喂,你這個家伙,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點。 第52章 伏黑甚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用手使勁壓了壓眼前少年的頭,懶洋洋道: 喲,小孩子管那么多干什么?有什么事肯定會和你說的。 伏黑惠一言不發(fā), 只是緊緊盯著這個自稱是他父親的家伙,試圖從他的嘴里搞出來什么。 但是伏黑甚爾是誰, 一個當小白臉的家伙, 他怎么可能會被自己兒子這種小小的眼神給鎮(zhèn)住。 他看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戲的春山淳,抬手就把自家孩子的眼睛蒙住,拉著人向會客廳里走去: 別這樣看我了,沒用的,有重要什么事情進去會跟你說的。 伏黑惠沒有說話,雖然心中可能有洶涌的情緒,但他還是跟著伏黑甚爾, 進入了會客廳。 沒想到兩個人進門就看到了不知什么時候就一早在那邊呆著的五條悟。 五條悟已經(jīng)和夏油杰他們坐在一起, 看到兩個人進來,五條悟還抬手笑瞇瞇地和自己學生打了個招呼: hello,惠,真是好久不見呀! 伏黑惠: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 好像他們昨天晚上才因為這些事見過面。 而且這個家伙, 不是說讓他自己來這邊的嗎?現(xiàn)在怎么也會在這里, 還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伏黑惠心中不由自主的吐槽, 但是面上不顯, 只是看著五條悟, 冷冷的嗯了一聲。 伏黑甚爾沒有理他們,隨手找一張椅子在一旁坐下, 懶洋洋地掏出一張傳單遞出去: 那是春山淳一切為了向中原中也解釋清楚狀況發(fā)的傳單, 里面是限時人物的具體情況, 他給伏黑甚爾那張傳單,也只不過是把里面的主角換成了伏黑一家罷了。 伏黑惠沉默一瞬,最后還是把它接了過來,在會客廳里有些詭異又沉靜的氛圍下,認真地讀完了這封信。 伏黑惠讀完信,居然少見地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天花板,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他知道自己腦子里一片混亂,就連自己也不清楚現(xiàn)在應該思考什么。 伏黑甚爾看到眼前少年抬起了頭,于是挑了挑眉道: 看完了嗎,什么感想? 伏黑惠空了空腦子,雖然還有點不太清楚,但其實已經(jīng)了解的差不多,于是用剩余的腦容量思考后,輕聲道: 那見吧。 伏黑甚爾笑出聲,抬手就叫了明明是在前臺工作,但時刻關注會客廳動態(tài)的春山淳: 老板,那就麻煩你啦。 春山淳:這家伙這么客氣,自己居然還有些不習慣 不過,這不妨礙他進行工作流程。 春山淳目光盯著伏黑甚爾,也非常不客氣對伏黑甚爾說道: 你們沒有付錢呢? 伏黑甚爾裝作非常驚訝的樣子:我難道不是店里的員工嗎?我們店里員工見面,居然也要付錢嗎? 春山淳毫不猶豫地點頭,甚至得寸進尺道:先不說你必須給我付錢,就算你不需要,也還有另一個人給我付錢吧。 春山淳把目光看向那一旁,明顯還有些呆滯的伏黑惠。 伏黑惠雖然有些呆滯,但自己腦子還是能反應過來眼前狀況的,于是眨眨眼立馬起身鞠躬就要付錢: 不好意思,我馬上 伏黑甚爾直接橫進來,插在兩個人的中間,恬不知恥道: 惠的賬單不是已經(jīng)被那個家伙買單了嗎?為什么他還要付錢? 春山淳無語:那是之前的這個還沒付! 伏黑甚爾理直氣壯,義正言辭:可是那個家伙已經(jīng)答應了。 被cue到的五條悟:真不愧是你啊,伏黑甚爾 不過雖然這么說,但五條悟也不會真的讓自己的學生付錢什么的,只能搖搖頭,裝作一副自己虧本的樣子道: 哎呀,好吧好吧,畢竟老師的義務就是為學生解決各種煩惱 伏黑惠點點頭,知道爭執(zhí)沒有用,只是靜靜地等待,打算出去后再還給五條悟。 春山淳在接受了這樣的解釋后,點點頭后又看向伏黑甚爾,直接拍了拍桌子: 好了,你兒子的解決了,你快點付賬! 伏黑甚爾擺擺手,毫不在意道: 付什么賬單呢,老板,反正剛剛你已經(jīng)給我扣了業(yè)績,接下來的賬單,就繼續(xù)扣我的業(yè)績吧。 春山淳:要不要臉?果然在不要臉這塊,還得是你啊,伏黑甚爾。 春山淳咬了咬牙,從牙縫里艱難地蹦出幾個字: 行,算你牛。 伏黑甚爾繼續(xù)大咧咧地笑著,仿佛剛剛把自家老板氣成這樣的人并不是他。 剩下的人都用一種復雜又崇拜的眼神看著這位自從來到店里,就saocao作不斷的家伙。 畢竟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從老板那里坑到錢。 春山淳冷笑一聲,身上就在伏黑甚爾的價格上翻了兩番,并且大手一揮,扣了他一年的業(yè)績。 伏黑甚爾: 此時此刻,就連最強小白臉也情不自禁感慨,真不愧是你呀,老板。 春山淳干完這些事,就急沖沖離開,在離開前還不忘給他們把人召喚出來。 限時是三個小時,請千萬記得哦。 伏黑甚爾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見這個熟悉的女孩了。 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應不應該用女孩稱呼眼前這個人,畢竟他已經(jīng)老了。 不過再見到她時,她還真的還只是個女孩。 明明看起來只是從雜草里長出的姑娘,卻像一株蘭草一般挺拔。 伏黑甚爾回想著自己以前說出那些sao話,此刻卻都不能吐露,甚至他無法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他現(xiàn)在的確切感受。 只能伸手推了推同樣有些呆滯的伏黑惠,笑罵道: 去吧去吧,去看看吧。 伏黑惠不像伏黑甚爾有著那樣復雜的感情,他從記事起起就不知道自己母親的任何相關信息,他看見這個容貌并不算出色,甚至還有些普通的女人看著自己,只能腦子一抽,慢吞吞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 還不等女人說話,春山淳直接閃現(xiàn)在兩人中間,表情是剛剛才想起什么的樣子: 千萬不可以說名字哦,小女士,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能夠來到這里,所背負的詛咒是什么。 詛咒。 又是這個東西。 這個熟悉的名字讓五條悟用六眼情不自禁的開始分析眼前的景象。 依靠名字交換而產(chǎn)生的詛咒?一旦說出自己的名字,就會被活在人世的人牽扯因果,從而便永世不得安寧。 伏黑惠一驚,看著眼前的女人不顧一切,打算說話的樣子,急忙伸手堵住他: 不需要說了。 伏黑母親微笑,溫柔的語句從嘴巴里迸發(fā)出來,一個個跳到伏黑父子的心中: 總要說的,我想惠好好稱呼我。 伏黑惠抿了抿嘴,正打算說什么,然后還是嘆了口氣: 母親。 伏黑母親笑了出來,這個笑容讓伏黑甚爾心里不由得一揪,露出一個這個女孩生前最喜歡的笑容: 還不快坐下,現(xiàn)在只寶貝你的寶貝兒子呀? 伏黑mama大大方方坐下,一點不在乎其他人探究的目光,直接翻了個白眼道: 不然呢,我不寶貝我兒子,寶貝你嗎? 幾個人的互動暫且不提,五條悟想起什么,然后離開這里,去前臺看向還在忙碌的春山淳。 五條悟俯下身子,整個頭靠近,直接與春山淳對視: 老板。 春山淳突然被嚇了一跳,但是僅僅是瞳孔一縮,隨后又回到了平淡的狀態(tài): 什么事嗎? 五條悟眼角露出笑意,隨后站好,撐著下巴問道: 我記得,名字是詛咒的規(guī)則,應該是妖怪那邊的規(guī)則吧? 春山淳點了點頭,絲毫不避諱什么。 詛咒妖怪之間相互纏繞什么的,雖然我見過,但是我還是有一些不明白你這個產(chǎn)生機制,和那只貓的東西有關嗎? 春山淳嘆口氣:我記得很早以前就提醒過你們,不要輕易去侵擾妖怪那邊的老家伙。 五條悟不在意地搖搖頭:哎呀,老板,我們又不是那種不懂分寸的人,只不過我可能需要證實一些東西。 春山淳抬眸:什么? 還不能告訴你,只是現(xiàn)在,我想見一下那個能看到妖怪的少年。 春山淳退后:不可以,別想。 五條悟直接雙手合十,一副拜托他人的可愛:拜托拜托。 春山淳無奈,最后只能嘆氣道:我也幫你聯(lián)系一下貓咪老師那邊,不過至于他們會不會同意,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五條悟微笑,抬手點了一個贊:謝謝老板啦。 五條悟似乎也不再打算去打擾伏黑惠那邊的,就要轉(zhuǎn)身離開,春山淳想起什么,算著店里的賬,突然在五條悟推門離開之前,拍了拍桌子: 對了,忘記告訴你一個消息了。 五條悟回頭:什么呀,老板想告訴我什么有趣的消息嗎? 春山淳瞇眼不理他:告訴夏油杰,那兩個女兒快要因為那具假身體去找宿儺了,出什么事我不保證,但是公關部可從來不收小孩的。 五條悟離開的腳步頓住,轉(zhuǎn)頭看向一臉平靜無波的春山淳。 最后還是慢吞吞地打算回去: 這個情報還真是有點重要,重要到這個事情,我還需要和杰好好商量一下。 第53章 正當五條悟嘀咕著, 打算趁老板不注意重新溜進去的時候,就被笑瞇瞇的春山淳攔住了。 春山淳伸手拍了拍那被當做前臺的桌子,語氣陰森森道:五條先生, 你打算去干什么呀? 五條悟氣定神閑地把自己的腿伸回來,手還插著褲兜,淡定道:去找杰探討一下, 剛剛老板給我的情報呀 春山淳微笑:離柜概不負責, 二次進店請 春山淳雖然沒有說完剩下的話,但是自己的手卻已經(jīng)指向了那邊的標價表。 五條悟咦了一聲, 立馬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動作還非??鋸垼?/br> 我還沒有離開店里呢, 居然還要繼續(xù)付一次錢嗎? 春山淳繼續(xù)微笑:當然了,我最親愛的客人。 五條悟嘆了口氣, 就知道自己肯定免不了要被坑錢的命運,只好唉聲嘆氣的把自己的卡拿出來: 要不是咒術師的工資高,不然我真養(yǎng)不活杰了 春山淳非常禮貌的把卡刷了一下,然后語氣輕描淡寫, 似乎并不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么嚴重的話: 養(yǎng)不起的話, 可以別養(yǎng)。 五條悟非常驚訝,學著春山淳的樣子使勁拍了拍桌子: 喂喂喂,老板,你在對我們那偉大的友誼, 說什么非常冒昧的話呢? 春山淳無語,但也只能睜著自己無辜的雙眼:我說什么了嗎?沒有吧? 說著還看向一旁的宮野明美試圖求證 猝不及防的宮野明美:我現(xiàn)在應該說什么呢。 宮野明美到最后也只能笑笑, 表示自己什么都沒有聽見。 五條悟并不打算繼續(xù)浪費時間了, 他也只是逗一逗老板, 干脆利索付了錢后, 就走了進去。 伏黑惠現(xiàn)在其實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在這尷尬的相處中,他并不知道要說什么,只能靜靜聽伏黑甚爾和伏黑mama聊天。 聊天內(nèi)容有很多,比如說為什么會他會叫這個名字,再比如說,他們是如何相識的。 伏黑惠當然知道這些事情是專門講給自己的,他也不是說完全無興趣,只是沒有相處過,現(xiàn)在只感覺有一絲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