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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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下了車,方煥一邊往店里走,一邊開口說道:我這次約你出來,就是提醒你一句,你現(xiàn)在回到那個家了,小心點你那個二哥和奶奶,你回來,他們很難容下你。 是至親,都可能因為利益有隔閡,出現(xiàn)兄弟鬩墻的事,更何況莊弈和柏嵐翠沒半點關(guān)系,和莊承澤近不到哪兒去,那這競爭關(guān)系就顯眼了起來。 莊弈沒有說話。 莊承澤確實會對他動手,而且就在方煥祖父的壽宴上。 不過暫時倒不用擔(dān)心,目前階段對方還下不了狠手。 見莊弈沒有聲響,方煥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你聽見沒有,特別是莊承澤??粗筒皇莻€好東西。他見過幾次莊承澤,感覺上就合不來。 莊弈停住了腳步,表情微妙起來。 怎么了?方煥奇怪順著他視線看過去,就看見對面站著的居然是莊承安。 一瞬間場面就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雖然不是在說莊承安,但是方煥還是忍不住有點心虛,莊弈,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這飯我下次再請你。 說完就轉(zhuǎn)身跑了。 到嘴的鴨子都能飛了,莊弈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莊承安看向他,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還沒吃? 莊弈點了點頭。 走吧。莊承安帶著莊弈往店里走去。 上樓梯時,莊承安突然問他:你害怕嗎? 莊弈回過頭看他,明白他是在問什么。 莊仲余把他認回來,就代表他選定的繼承人第一人選就不再是莊承澤。 就像方煥說的,莊承澤必然會針對他。 不用怕。莊承安沒有等他繼續(xù)回答,臉上還是淡淡的神色,爺爺會保你的。 莊仲余接莊弈回來,也不是因為什么親情血緣,只是因為莊家缺少一個s級的alpha,也正因此不會輕易讓人出手。 雖然知道莊承澤會有所動作,但是方煥祖父的壽宴莊弈不能不去。 方煥祖父和莊仲余一樣都是立過功的將軍,各界的人士都會到場。 莊仲余帶著莊弈,就是給他立名,表明他認這個孫子了。 車輛緩緩駛?cè)敕秸?,里面已?jīng)聚集了不少人。 莊弈穿著一身灰白西裝,低調(diào)奢華,燈光下明媚的眉眼顯得格外奪目。 在場的人不論是頭發(fā)還是瞳孔顏色偏暗,很難看到有不一樣的面孔,因此莊弈格外的顯眼。 周圍的人不時投來目光,暗自低聲討論,。 莊仲余和方煥祖父方暉居都身穿軍服,走到一起握了握手。 許久不見,老哥身體還是這么硬朗。 莊仲余擺了擺手,大不如以前了。 方暉居笑著看向莊弈,這就是你那個孫子吧。 方將軍。莊弈低頭問好,報上了自己名字。 之前就聽方煥一直說起你,現(xiàn)在一看果然與人不同。 那是方煥給我面子,過獎了,方將軍才是氣宇非凡,之前就有耳聞,今日一看,心中可是敬仰無比。 莊弈客套話說起來,很難不討人喜歡。 哈哈哈,真是會說話。就算知道里面可能多少有些夸張,但是好話誰聽了都高興,方暉居也是被說的愉悅不已,直接讓人去把他當(dāng)年的戰(zhàn)利品拿出來了一件送給莊弈當(dāng)作見面禮。 旁邊的莊承澤暗暗冷哼了一聲。 今日來客很多,不一會兒就聚了上來。 跟在旁邊應(yīng)付了一會兒,莊弈找了個借口想去透會兒氣,莊仲余只是看了他一眼,不要離開太久,等會兒你要見一個人。 莊弈答應(yīng)后就準(zhǔn)備去找方煥,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一個侍者卻湊了上來。 看到這個人,莊弈卻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還在莊仲余身邊的莊承澤。他正笑著和人舉杯,視線卻暗暗投了過來。 書里也是莊承澤買通了人在莊弈酒里下了藥,還提前找了一個omega在后面等著,讓他這一夜出盡洋相,也因此被莊仲余差點打斷了腿。 雖然知道酒里有什么,但莊弈沒急著離開。 他在想這是不是個可以離開莊家的機會,雖然可能不太體面,但如果真能離開,那可行動的范圍就廣了。 莊弈思考的這幾分鐘,侍者流了不少冷汗,生怕被察覺出來。 就在這時,莊弈終于抬起手來,向那杯酒伸去。 正當(dāng)他要碰到杯身時,從旁邊卻突然伸出一張手,修長的手指勾上了杯底,拿了過去。 轉(zhuǎn)頭看去,莊弈就看見一個眉眼深邃的黑瞳男人,他也正看著自己,手卻抬起了杯子。 莊弈要阻攔,卻被對方另一只手臂擋住了手,男人湊近了些,眼睛直直看向莊弈的雙眼,勾著嘴角低聲說道:放心,這些東西對beta沒有用。 莊弈挑起眉來。 這個人知道酒里有什么。 接著對方就抬起了杯身,猩紅液體順著杯沿盡數(shù)向下流入他的口中。 喝完之后,他將杯口指著莊弈,嘴角帶笑,但眼中帶著警告,下回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什么東西就往嘴里送。 說完微微抬手,將杯子扔到了侍者的托盤里,其他的酒杯瞬間全都被撞倒,叮叮哐哐地摔到地上,其中的酒也全都潑灑在了地上。 玻璃破碎的動靜卻已經(jīng)吸引了周圍的人。 這是怎么了?方煥走了過來,看到一地狼藉的樣子皺起了眉頭,對那個侍者斥責(zé)道:怎么這么不上心,端些酒都端不好 侍者本來就因為做賊心虛,處于極度緊張的狀態(tài),方煥說什么也不敢反駁。 莊弈默默看向身旁的男人,心里思考這個人是誰。 莊老爺子這時也從莊弈身后過來了,語氣熟稔,哦,你已經(jīng)來了。 男人聽見聲音,側(cè)了側(cè)臉。 莊弈這也真正看清了他的臉。 一雙瑞鳳眼,鼻梁高挺下薄唇帶著笑容,領(lǐng)口處還能看到一到疤痕沿著頸部深入衣內(nèi)。 莊弈突然就想到了這人的名字。 與此同時莊仲余也出聲介紹道:莊弈,這就是我要讓你見的,你的指導(dǎo)官殷余景上將。 旁白的莊承澤聽見祖父這句話,不禁皺起了眉。 不止是他,莊弈也變了神色。 第3章 殷余景,他的情敵之一,也是最強的一個。 孤兒出身,作為beta卻一路走到了上將的位置,頂級的alpha都贏不了他,年齡才不過三十。 性格古怪,陰晴不定,軍中亂來是常有的事,獎勵和處分常常一起下來,軍銜也是一直上上下下浮動,可因為他能力太強,又不得不用他。 方煥也納悶,你爺爺怎么找到殷余景的啊。我真服了。他那個軍銜,怎么也不至于來給你當(dāng)指導(dǎo)官啊。你得小心,在他手底下不少層皮都是好的。 他能去雷云?他應(yīng)該是立風(fēng)出身吧。 你問我我哪兒知道,我只知道他應(yīng)該很久沒有在軍校管過事了才對。 莊弈揉了揉眉頭,忍不住嘆氣,我現(xiàn)在還能后悔去雷云嗎? 這會兒已經(jīng)來不及了。雖然方煥能感同身受,但是名字遞到學(xué)院就已經(jīng)木已成舟了,接受現(xiàn)實吧。 真是躲得過葉辛知又來一個殷余景,莊弈又嘆了口氣。 方煥也跟著莊弈嘆氣,走吧,去喝一杯,就當(dāng)給你踐行了。 到了常去的酒店,已經(jīng)有人給方煥預(yù)留了位置。 一到店里,就有人湊了過來。 方煥見慣了這種場面,也就帶著一起玩了。 喝酒就是要人多才熱鬧,來幾個不怎么熟的也無傷大雅。 之后我們可就聚少離多了,我先敬你,不說別的,祝你早日脫離苦海。 莊弈這時候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抬杯和方煥碰了一下,就喝了下去。 帶有礦物顆粒的酒不很辛辣,喝著很舒服。 方煥搭上他的肩膀,你也別太擔(dān)心,好歹你是莊仲余的孫子,殷余景肯定會給面子的。 雖然說這話他也沒幾分底氣。 莊弈倒不是擔(dān)心殷余景真會害他,書里這個人對人冷淡,不愛理會人,甚至不喜歡有人離他很近。 但是莊弈不想有過多牽扯,他現(xiàn)在的命只有一條。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突然幾個人湊了上來,其中還有一個男性omega,穿著有些暴露,脖子上戴著一個頸圈。 小巧的臉蛋笑得甜膩,靠在莊弈身邊,要給他倒酒。 莊弈拒絕了。 但是方煥來者不拒,還轉(zhuǎn)過頭調(diào)侃他。 莊弈卻突然朝他伸過去了手,速度快的讓方煥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他皺著眉轉(zhuǎn)頭就看見莊弈的手正擋在自己的酒杯上,手心里是一枚白色藥丸。 剛才就看見你鬼鬼祟祟的了。莊弈在那么多位面進行過任務(wù),這點把戲還逃不過他的眼睛。 而方煥旁邊的beta像是沒想到會被看見,睜大了眼睛,無措的不知道該擺出什么動作。 方煥瞬間冷了臉,拿起莊弈手中的藥丸,看向這個beta,這是什么? a嚇得白了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敢對我用這玩意兒,你以為你什么東西。方煥站起身來,正要做什么時,門卻突然被人砰的一聲撞開了。 所有人都看去,就看見兩個穿著制服的人,面色嚴(yán)肅地走了進來。 方煥一時間差點說不出話來,手中還拿著那個藥丸,靠! 柏嵐翠聽莊承澤講了昨夜的事,陷入了深思,是嗎?居然把殷余景請了出來。 莊承澤坐在她面前,緊皺著眉頭,殷余景最近兩年一直在研究機械,很久不管軍校的事,而且他歷來都是從屬立風(fēng)軍校,這次說是還要擔(dān)任雷云的總指導(dǎo)。 從你爺爺把要把他領(lǐng)回來的時候,你也就應(yīng)該做好思想準(zhǔn)備了。柏嵐翠知道莊承澤心有不平,但是莊弈已經(jīng)被認回也是事實,你暫時不用擔(dān)心,頂級的資質(zhì)也是要代價的。 s級alpha雖然有頂級的能力天賦,但有一個致命的地方就是會經(jīng)歷一次信息素□□,整個帝國能挺過來的鳳毛麟角。 要是莊弈他可以呢? 可不可以有時候不由得了他說了算。柏嵐翠拍了拍他的手,勸誡他,你現(xiàn)在做事不能急躁,像昨晚那種小手段更不能做。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你爺爺看出來。 莊承澤點了點頭, 我知道。 柏嵐翠知道他能聽進去,莊承澤不像他父親,是個很有野心的人,為此柏嵐翠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出了房門,莊承澤聽見外面?zhèn)鱽砹诵┞曧?,他看向?jīng)過的鐘簿問道:鐘叔,怎么了? 鐘簿見是他,低聲提醒道:莊弈惹了禍,和方煥被抓了。 莊弈腳邊是破碎的玻璃杯,莊仲余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怒氣還沒消。 別忘記我?guī)慊貋硎亲屇愀墒裁吹摹?/br> 這件事鬧得很大,也不知道是誰舉報的,偏偏那么巧。 當(dāng)時所有人都被帶回去了等調(diào)查。 還是方煥打電話讓人來解決的。 這是意外。 我不管什么意外。莊仲余深沉的眼神盯著莊弈,我要你記住,要是丟了莊家的臉,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莊仲余說的很直接,換了他真的莊弈,估計還會為暴露太快的虛假親情傷心上幾天。 但是現(xiàn)在的莊弈倒希望他直接把自己趕出去才好。 也正好不用愁去雷云的事。 莊弈剛這么想,莊仲余出聲說道:也不用準(zhǔn)備什么了,明天你就去雷云。 不止他,方煥那邊也被教訓(xùn)了一通。 帝國對這方面很敏感,要不是看在方煥不是主犯,家中有勢,肯定也是要負責(zé)任的。 我這次被那家伙害慘了。方煥氣的不行,在電話里破口大罵,過一會兒他稍微冷靜了一些,語氣有些怪異開口,莊弈,你現(xiàn)在有伴了。 正上樓的莊弈聽到方煥的話停下了腳步,?。渴裁匆馑?? 我也得去雷云,我爺爺把話已經(jīng)說死了。 那好啊。莊弈幸災(zāi)樂禍。 兩個人去總好過一個人。 不過方煥是真正享福的二世祖,祖父是有功勛的老將軍,父親在金融界是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家里沒有其他堂哥堂弟,他爺爺就他爸一個兒子,他爸也就他一個。 所以說是自小被泡在糖罐里長大的也不為過,也就他爺爺能管得了他。 這回居然肯讓他去軍校,也是罕見。莊弈都能想到得 知自己得去軍校時方煥哭天喊地的樣子。 不過兩個人去也解決不了殷余景的問題。 莊弈繼續(xù)往上走,方煥還在說什么,他卻看見了下樓的莊承澤。 大概聽見了剛才他和莊仲余的談話,現(xiàn)在正面帶諷刺的朝莊弈投來了視線。 他正要說話,莊弈卻伸出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嘴角微勾,藍眸微微瞇起。 他現(xiàn)在不想聽到莊承澤的廢話。 優(yōu)質(zhì)alpha的優(yōu)勢在此時顯現(xiàn)了出來。 莊承澤隱隱覺得像是被壓制住一樣,在那一瞬間找不到自己的聲音說不出話,莊弈就這樣路過他身側(cè)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他走過,莊承澤才面色難看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不管祖母怎么說,對于他來說莊弈的存在都是一根刺,讓他難受至極。 莊弈第二天就被塞上車送到了雷云。 這里離主城很遠,地點僻靜周圍沒有什么建筑,哨兵帶槍駐守,閑雜人等也不能入內(nèi),一旦進去,學(xué)生也不能輕易出來。 車停在大門口,莊弈被推下車,鐘簿坐在車?yán)铮瑖?yán)肅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那么我就送到這里了。 進入學(xué)院,有提前聯(lián)系好的后勤人員帶領(lǐng)他去了住的地方,身上和外界溝通的設(shè)備全都上交,在這里任何人都要統(tǒng)一化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