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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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余景旁邊的軍官向他解釋道:檢驗結(jié)果還沒有出來,不過就快了。 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覺得不可能,他和瑞爾相處了有一段時間,雖然不說是至交,但也算了解一點,雖然有些時候有些許的沉默,但是大部分時間都很溫和,也從來沒出現(xiàn)向他探查機密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卻告訴他這個人是偽裝的,瞎的那只眼睛是自己動的手,真的瑞爾教授已經(jīng)被害,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而且最重要的是,聽見這些手法,葉辛知心里緩緩浮現(xiàn)出了一個可怕的人。 那個人手段之殘忍,沒有人敢想象。 也只有穆爾敢做到這種程度。 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檢測員戴著口罩走了出來,和穆爾教授的匹配度為百分之百。 葉辛知睜大了眼睛,這時他終于認識到原來自己居然真的和穆爾離得那么近,讓他更后怕的是莊弈還曾經(jīng)上過他的課。 他后背一陣冷汗,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快,快派人去抓住他!他叫穆爾,是科奧蘇潛伏在這里的間諜。 這時他也顧不上什么了,只想將穆爾抓回來。 殷余景緩緩站起身來,城已經(jīng)封了嗎?他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快到城外了。 是,已經(jīng)全部封鎖,禁止任何人出入。 這時突然他的通訊器傳來消息,軍官看了一眼,繃緊了嘴角,長官,又有人遇害了,就在之前找到證據(jù)的地方。 殷余景皺了皺眉,將報告扔在了一邊,抬步走了出去。走吧。 葉辛知想了想,連忙快步跟到殷余景的身旁,上將,我申請和你一同前往。 他一定要阻止穆爾繼續(xù)這樣下去。 殷余景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葉辛知抿著嘴,跟了上去。 車輛急速的飛馳,葉辛知看著窗外,一瞬間想了很多,轉(zhuǎn)過頭來看見前座的殷余景面色沉穩(wěn),冷靜非常。 之前莊弈離開雷云的時候,他去問過殷余景,為什么不派人把莊弈找回來。 因為他覺得莊弈離開這里,肯定會遇到危險。 莊弈能力是很強,但是也正因此更容易被人推到前面,而且他的暴亂期也沒有安全度過,葉辛知一直在擔心。 現(xiàn)在看殷余景或許是對的。 很快的,車輛到了城外,其他人都已經(jīng)被疏散,路上放了路障。 一行人剛下車,守著的人上前來匯報,還沒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快了。殷余景拿出了手槍,從容地上了子彈。 果不其然下一秒,視線內(nèi)就出現(xiàn)了一輛銀白色的轎車。 瑞爾也沒想到殷余景會提前這里堵截他,他咬了咬牙,加快了車速。 在外面守著的人紛紛開槍,瑞爾只能猛打方向盤躲避,但是車胎已經(jīng)被密集的槍擊射得漏了氣。 葉辛知看著趴在車內(nèi)的他,大聲警告道:穆爾!我勸你早點束手就擒,不要再掙扎了。 槍擊并沒有停止,車輛的前窗已經(jīng)被擊成了碎片,車身滿是彈痕。 穆爾低著頭躲避著子彈,卻突然笑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就算在猛烈的槍聲中也能聽見。 殷余景抬手讓所有人停止了射擊。 葉辛知正要說什么,卻看見穆爾的車里竟然還有一個人。 不然說為什么穆爾小心多疑,即便不知道早有埋伏,他仍然挾持了一個人當做人質(zhì)。 他掐著旁邊被綁住手的女人下了車,臉上帶著得意不已的笑容,將人質(zhì)擋在自己面前,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還是個懷著孕的omega。 看著他的表情,葉辛知咬緊了后牙,卑鄙! 穆爾莞爾一笑,拿著槍對準了人質(zhì)的頭,不卑鄙我可活不到今天。所以,要想讓這人活命就趕緊讓出路來。 殷余景抬起手槍,要比誰的手更快嗎? 穆爾知道他的性子,敢說敢做,不禁捏緊了手槍,殷余景,我可能比不過你,但是玉石俱焚你應該聽過吧。大不了我拉上她。一尸兩命,很值。 被挾持的女人流著淚,哀求道:不要,我,我還有孩子。求求你了,放過吧。 上將。葉辛知轉(zhuǎn)頭勸道,他也想抓住穆爾,但是以另一個人作為代價,太重了。 我能抓你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殷余景緩緩放下了手,側(cè)過身來。 其他人看他的意思,便默默移動了位置放開了離開的路。 我可不希望會有第二次。穆爾捏著omega的后頸,帶著他緩緩往外走去。 他很謹慎,不論何時都將人質(zhì)擋在自己的要害前面,手上的槍也不離她的腦袋。 終于離開了眾人集聚的地方,穆爾對著殷余景旁邊的軍官說道:把車鑰匙給我插到車上。 軍官瞪了一眼他,但礙于他手上的omega也只能乖乖就做。 穆爾滿意地移動到車旁,勾起了嘴唇,那么,再見了。 所有人睜大了眼睛,發(fā)現(xiàn)他手上的動作是要扣動扳機。這個小人居然打算過河拆橋。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響徹天際。 讓人意外的是,穆爾緩緩倒了下去。 而在他對面殷余景手上的槍正冒著煙。 葉辛知驚訝地看向殷余景,說不出話來。 在那一瞬間他的腦子是一片空白的,但是殷余景居然還能冷靜的舉起手槍對準穆爾。 omega死里逃生,流著淚卻連忙跑到了葉辛知身旁的安全區(qū)域。 但就在下一秒,所有人以為已經(jīng)死了的穆爾在地上又有了動作,他猛地睜開眼睛,突然拿著一管針劑插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然后居然爬了起來,迅速地上了車,急速地離開了這里。 反應過來的士兵的子彈也只射在了后備箱。 殷余景身旁的軍官沒有放棄,連忙下令說道:開車追。 幾輛車飛速地啟動,朝穆爾離開的地方追去。 殷余景知道穆爾有了機會,肯定不會被人抓住的。 但就像他剛才說的,他能抓他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他看向葉辛知和他懷里瑟瑟發(fā)抖的omega,你把她送去醫(yī)院吧。 好的。 殷余景回了雷云,有些疲憊地坐在了辦公椅上。 沒過一會兒,駱譯走了進來,他是聽說瑞爾的事才來找殷余景打聽這件事的,居然出了這么大的事。我的天,身邊居然埋伏著這么一個變態(tài)。情況怎么樣? 跑了。 跑了?! 殷余景沒有說話,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上將,有文件給您。 駱譯看見這個人把文件遞給殷余景,看見上面是調(diào)任書,你要調(diào)任?已經(jīng)確定好去哪兒了?莊弈還沒有回來,你就要走》 殷余景抬眼看了他一眼。 駱譯愣了一下,突然想通了什么,不會吧,你真的往莊弈那兒調(diào)?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嘛。 他低眼看了一眼調(diào)任書,卻發(fā)現(xiàn)上面并沒有寫調(diào)往的地方。 殷余景將書函放回了檔案袋里,有些東西不是查不出來。 駱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那我祝你們早日相聚。 殷余景靠在椅背上,聽見他這話突然笑了一聲。 駱譯離開后,殷余景休息了一會兒,找來了另一個下屬,去查祁陽所屬的基地在哪兒。 上次那個小孩兒最后查明白了,是烏尼的小弟,和家里人鬧了別扭,就一個人離家出走來投奔他哥。 要問他為什么能從市里到荒野來,還得說起莊弈一開始遇上的那個大叔。查明白后,祁陽立馬叫人去把那個人抓了起來。 這件事雖然不是烏尼的錯,但還是最后被罰寫了份檢討。 而莊弈也沒能有一天休息,第二天繼續(xù)去訓練了。 所以說祁陽雖然護短,但在紀律方面比誰都要說一不二。 就這么訓練了一個月,都沒有休息過一天。 這天半夜的時候,莊弈睡得正香,突然一道穿透力極強的打鈴聲響起。 莊弈條件反射地坐了起來,頭頂?shù)念^發(fā)微翹,疑惑地看了看外面,天還是黑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荒野的黑夜,天上沒有一點亮光,滿是烏云。 鈴聲再次響起,這回的響聲變得短促起來,外面也一陣吵鬧,全都是急促但不慌亂的腳步聲,還有人特意敲了敲他的門,莊弈,快點!要集合了! 莊弈這時也管不上心里什么疑惑了,穿上外套出了門,就看見其他人紛紛朝外跑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人拽著一起跑出去了。 但是他還是遲到了,當他趕到訓練場的時候,數(shù)千人已經(jīng)整整齊齊地站在里面。其他的軍官也都已經(jīng)到場,冷眼看了過來。 他們被命令留在了隊伍外。 和自己一起的alpha倒吸了口冷氣,錘了錘腦袋,完蛋了。 莊弈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還以為是緊急事件,但其實就是為了提高士兵警惕性的常規(guī)訓練。 沒事。最多緊閉而已。 你好像很熟練? 莊弈笑道:差不多吧。 這是他看見祁陽站在不遠處,看見了他們,但是皺著眉,臉色有些凝重。 旁邊的alpha看了看周圍,也皺起眉,不對勁啊,今天怎么所有軍官都來了。 這其中還包括一些平常不經(jīng)常露面的高級軍官。 常規(guī)訓練一般不會動這么大干戈的。 莊弈看了看四周,晚上沒有多少光亮,只有中央亮著一盞大燈。 但隱約還是能看見所有人都一臉嚴肅,確實不像是一場普通訓練,反而是像有誰要來一樣。 察覺到這一點的莊弈,還沒等他想到什么,領(lǐng)到臺上響起了腳步聲。 每一步都透露著緩慢從容。 莊弈抬起頭來,就看見領(lǐng)導臺上,殷余景站在燈下,冷淡地眼神劃過所有人,最終停留在莊弈的頭上。 看見殷余景的面孔,所有人心中都驚訝不已,不明白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這么偏遠的地方。 難怪。 莊弈心里卻響起這兩個字。 難怪動了這么大陣仗,就連祁陽都面露難色。 沒想到莊弈跑到這里來,還能遇上殷余景。 殷余景卻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沒有當眾說什么。 收回了視線,他看向身旁基地的軍官,警惕性不夠,所有人加強訓練。 口吻儼然是上級的姿態(tài)。 而軍官卻也低頭答應,是。 聽見他們對話,底下的士兵忍不住更為震驚。 但是沒等他們有所反應,就有長官下令了解散。 回去的路上,再也忍不住紛紛討論起來。 但是莊弈卻和另一個alpha被留了下來。 畢竟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才得出了一個警惕性不夠的評價,今晚二十公里。不跑完就別回去睡覺。 跑完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不過時間還早,還能睡上兩個小時。 莊弈準備和另一個人回去了,走到一半,有人叫住了他,殷上將讓你過去。 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第38章 荒野的天色沒有過渡的時間, 幾乎一瞬間的事,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 莊弈跟在傳話的人后面,走向基地的辦公樓。 這個時間, 其他人還在休息當中, 整個樓道沒有一點其他的聲響, 只有兩個人的腳步聲回蕩。 前面的人將他帶到了一個會議室, 微微抬起手,無聲地示意讓他直接進去就可以。 莊弈看著他安靜地離開, 伸手推開了門。 房間里空間不小,中央還有一張方型的會議桌, 桌上坐著幾個人, 其中還有祁陽。 聽見門開的聲音, 眾人投來了視線。 有個中年人看見他, 皺了皺眉,你是怎么過來的?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坐在最邊緣的殷余景翹著腿, 低頭手撐著額頭, 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我讓他來的。 中年軍官愣了一下,沒有再說什么。其他人也都眼觀鼻鼻觀心,沉默了下來。 莊弈想了想,手搭上門把手, 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吧。 殷余景卻突然抬起眼睛, 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他側(cè)背著莊弈,莊弈只是看見發(fā)絲半掩下的眼尾,聲音帶著隨意卻不容置疑,你就坐這里。 殷余景的旁邊有著一個空閑的座位。 我覺得這里還是比較安全的,不用安排的太過分了。 這里也屬于帝星,本來軍事就薄弱, 我覺得完善一些也沒什么錯。 幾個人在爭論這荒野基地的問題,基地自身的軍官當然希望這里能建設(shè)的更好,另一些其他地方調(diào)過來的就考慮的比較多。 莊弈覺得沒什么意思,這會兒也困了靠在椅子上,半闔著眼聽他們爭論。 一直沒有開口的祁陽看向殷余景,既然是您帶來的消息,不如說說您的想法? 在荒野考慮設(shè)立警戒防線,殷余景只是撂下這樣一個話題,他們討論的不可開交,他在一旁不置一詞。 殷余景抬起頭,伸出手拍了拍莊弈肩上的灰,我沒什么好說的,我只是臨時來協(xié)助工作而已。 旁邊有人說道:但決定權(quán)有一部分在您手上不是嗎? 錯了,是在你們手上。殷余景勾起嘴角,手臂靠在莊弈椅背邊,連伸手要東西都不會嗎?三歲小孩都明白。 道理誰都懂,但是問題是極大可能掙不上啊。 我明白您的用意。祁陽手上拿著筆,轉(zhuǎn)動著,又緩緩開口問道:我能問問這次部署的原因嗎? 行蹤軌跡模擬出來穆爾和人交接的地方可能就在這一片地方。 聽到這個名字,莊弈突然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看向殷余景,聲音中帶著幾分緊繃,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