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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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認(rèn)準(zhǔn),是有備無患。祁陽將信封交到了他手上,這樣你就有多一個選擇。 他沒有選擇可言,至少莊弈可以。 多謝。莊弈知道祁陽做這些不是為了要自己感謝他,但他能對一個認(rèn)識不超過半年的人做到這種程度很是難得,雖然可能你沒有需要,但如果要我?guī)兔梢哉椅摇?/br> 沒有人是萬全的,總會有需要別人的時候。祁陽淡淡一笑,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好好想吧。 不和營里的人說一聲? 人員調(diào)動是很平常的事,在這里沒有過多的告別。祁陽解釋道。 但是他還是來和莊弈說了再見。 莊弈點了點頭,一路順風(fēng)。 和莊弈道完別,他走了幾步,又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莊弈。 和上次從雷云離開幾乎一樣的場景,但這次他多了一絲遺憾,就像殷余景說的。這次之后可能就真的沒有能好好相處的機會。 祁陽走后,莊弈打開信封看了看,上面的所有文件都很齊全,還有一張聯(lián)系方式。 他腕上回宿舍試了試,是一個后勤人員。和烏尼一樣,定期會出基地采購物資。 思前想后,莊弈和那個人確定了時間。 第二天,不像莊弈和祁陽想的那樣,替代祁陽的是另一個陌生的軍官,簡短地介紹了一下自己,又說明了祁陽調(diào)離后,就開始了訓(xùn)練。 雖然所有人都奇怪祁陽為什么突然離開,但都將疑惑壓在了心底,面上沒有絲毫表露。 但是莊弈注意的還是殷余景的動靜。 幾天里他都沒有再出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好直接詢問其他軍官,不過想一想應(yīng)該是荒野的問題絆住了他的腳。 而這時和那個后勤人員約定的時間也到了。 他將文書給了新來軍官的看了一眼,說明情況后,就離開了,也沒來得及和其他人告別,避免的就是夜長夢多。 來接應(yīng)的是一個穿著樸素長相老實的中年男人,他停在基地圍墻邊,打開了車門,看了看莊弈,莊弈是吧? 對。我是。 男人謹(jǐn)慎地看了看周圍,那就走吧,事不宜遲。 莊弈上了車,男人開動汽車,往基地門口開去。 路上經(jīng)過訓(xùn)練的隊伍,為首的軍官似乎不經(jīng)意看到了莊弈的臉,朝這里多看了幾眼。 莊弈沒有躲避,任他觀察,臉上一副坦然自若毫不在意的樣子。 沒過一會兒,軍官就收回了視線。 到了基地門口,又是例行的程序,哨兵看了看文書,又仔細(xì)看了一眼莊弈,確認(rèn)再三后才放了行了 車飛速地駛過坑洼的地面在,莊弈正思考著下一個基地會是什么樣的,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他一眼,雖然不知道這是何方神圣,但能讓祁陽出手幫忙那肯定是尊大佛,不過 他停住散發(fā)的思維,轉(zhuǎn)了轉(zhuǎn)方向盤。 莊弈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也發(fā)現(xiàn)車輛行駛的方向偏離了士線路。他雖然不知道祁陽給他安排基地的具體的路線,但肯定是士干道的方向。 他低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什么,心中警惕起來。 大概又過了幾個小時,天還沒黑,莊弈看了看時間,周圍有一處小的城鎮(zhèn),他趁機就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先停在這里休息一會兒把。 ???還是抓緊時間吧,被人發(fā)現(xiàn)就完了。 沒事,他們想不到的,而且如果半路睡著了不是很危險。莊弈話說的很自然,所以司機也沒覺得不對,只好靠邊停了車。 莊弈看了看周圍,都是平原,但是城鎮(zhèn)里應(yīng)該有租車的地方,你先去找住的地方吧。我在這周圍逛逛。 司機有些猶豫,要不你還是跟我一起去吧,我一個人不好做士。 這點小事沒關(guān)系,你決定吧,我想透透氣。 實在是莊弈的演技太好,對方?jīng)]有察覺到半點不對,就點了點頭,那我等會兒聯(lián)系你。 莊弈看著他離開,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就看見殷余景站在自己面前,他似乎算準(zhǔn)了一切,就等著莊弈回過神看向自己。 黑暗的屋內(nèi),莊弈面前坐著穿著整整齊齊軍服的殷余景,他架著腿,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放在膝蓋上,輕輕敲著,你這是想到哪兒去? 莊弈看著他,沉默了一兒,伸手拿了一個凳子,擺在殷余景的前面,坐在了上面。 你騙我。 殷余景偏了偏頭,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沒有見過我這句話是假的。 你問的是在宴會之前。 莊弈定定地看著殷余景的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壓低了聲音,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殷余景垂下眼睛,微微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睛,我知道嗎? 殷余景的種種表現(xiàn)都透露著一個事實,但莊弈以前只是懷疑,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rèn),你根本不是這里的人。 聽見他的話,殷余景沒有半點吃驚,反而緩緩彎起嘴角,聲音都透露著幾絲愉悅,原來猜到了啊。 莊弈也不冷不淡地笑了一聲,你不是故意要讓我知道嗎? 殷余景笑著沒有說話,你向來聰明。 莊弈緩緩轉(zhuǎn)動著椅子,所以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是誰了嗎?我不記得我有見過你。 他們傳送到每個任務(wù)點后,為了保護執(zhí)行者的思維認(rèn)識,防止切換時會有不適反應(yīng),往往本身的外形都會保留下來, 因為他是01號,所以每個執(zhí)行者進來時他都見過一面,熟悉的也有很多,但對殷余景這個人卻沒有印象,明明以他的性格長相當(dāng)中應(yīng)該很是很顯眼的那種。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殷余景站起身,走到莊弈面前,不過我應(yīng)該說過,我不會害你。 我很難相信你。 他們之間的信息是不對等的,就像走在懸崖邊上,很容易踩空掉落進去。 你知道嗎?葉辛知來雷云后,第一件事是讓我把你交給他。他說你們很早之前認(rèn)識,你救過他。 這意味著什么,兩個人都明白。 殷余景繞著莊弈緩緩走著,最終停在了他的面前,這個世界是無限循環(huán)的,你知道你已經(jīng)在這里進行了多少次嗎? 聽見這句話,莊弈皺起眉來。 他的印象還停留在任務(wù)失敗,然后傳送到這里,哪兒來什么循環(huán)。 就算是任務(wù)失敗,自己的記憶也不該被抹除。 是系統(tǒng)的問題。所以葉辛知是重生的,穆爾偽裝成了他不該偽裝的人。劇情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了。殷余景彎下身子,手撐在莊弈身旁的扶手上,手指碰上莊弈的手臂,事到如今你只能相信我。 所以你來這里,就是為了幫我?莊弈仰起頭,對視著殷余景,兩個人的距離似乎下一秒鼻尖就能碰到一起。 難道答案不明顯嗎? 莊弈挑起眉來,很明顯。 第40章 天上掛著滿月, 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街道上已經(jīng)沒有一點聲音,幽長的小道里靜悄悄地走過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腳步幾乎沒有聲音。 他走到小巷的盡頭, 謹(jǐn)慎地看了看四周, 然后推開了一旁的小門, 彎腰走了進去。 進入門內(nèi),入眼是一條向下的臺階, 他順著臺階走下去。 下面是一間地下室,頭頂明亮的燈光還有些刺眼, 男人瞇了瞇眼, 適應(yīng)過后, 去看中央的床上, 穆爾正躺在那里,身上插著個各種各樣的管子, 幫助他身體恢復(fù), 只是他那張屬于雷云某個教授的臉已經(jīng)崩壞。 當(dāng)時他給自己注入的那劑護心針有著強烈的副作用。 穆爾緩緩睜開眼睛,左眼已經(jīng)被接應(yīng)的這個醫(yī)生安上了生物義眼,和普通人的眼睛沒有什么區(qū)別。 他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些東西,皺起眉來, 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 大概兩周吧。 穆爾凌厲地眼神刺向他, 你是廢物嗎?需要這么久? 醫(yī)生雖然和他屬于同一陣營,但是面對穆爾時還是心里發(fā)怵,他默默低頭查看了一下記錄穆爾身體數(shù)據(jù)的儀器,已經(jīng)是最快地速度了。那劑護心針實在影響太大了。 要說實話,穆爾恢復(fù)成現(xiàn)在這種樣子已經(jīng)接近奇跡了。 如果不用的話,我就不會在這兒了。 對此醫(yī)生沒有說什么, 拿出藥劑給他打在手腕處,傳來了命令,讓你把莊弈帶回去。 莊弈雖然還沒有正式和他們交過手,但是已經(jīng)引起了上面的注意,先不說能力,單是莊弈是莊獻兒子這一條,就已經(jīng)足夠成為活捕他的原因了。 當(dāng)初莊獻滅了科奧蘇多少人,他們?nèi)匀挥洃洩q新。 穆爾勾起嘴角,我正有此意。 你之后打算怎么辦?偽裝成誰?醫(yī)生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他假扮教授的事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那邊肯定會加強防范,再想接近到莊弈身邊,可能就有些難了。 我自有辦法。穆爾想起莊承澤,是一個有野心有些小聰明,但也幾分偏激和沖動,他知道這個人一定能為自己所用。 莊弈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殷余景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 他打了個哈欠,也不著急,慢悠悠地去洗漱了。 出了門時,他還看見了那個司機。 司機看到莊弈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愧疚,但是莊弈也沒怪他。 殷余景出手的事情,也沒有他能回旋的余地。 但是莊弈還是轉(zhuǎn)頭調(diào)侃了一句,殷上將果然是厲害,沒有哪兒是沒你的眼線的地方。 倒也不是。殷余景點了根煙,抽了一口,食指點了點自己太陽xue,只是這里好用。 出了住宿的地方,殷余景把鑰匙扔給了莊弈,今天你來開車。 莊弈看了一眼車鑰匙,上了駕駛座,散漫地啟動著車,你不怕我往別處開嗎? 去哪兒都一樣。殷余景毫不在乎,點了一支煙,在車窗外彈了彈煙灰,你要是不想回去也可以,隨便你開到哪兒。 莊弈還能說什么,有殷余景在身邊確實去哪兒都一樣,還不如回主城。 車窗外的單調(diào)無聊的景色不斷往后移動,莊弈看著前面的路,沒有注意到風(fēng)吹亂了頭發(fā)。一旁的殷余景側(cè)身靠在車門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莊弈瞥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么? 祁陽喜歡你你知道嗎? 莊弈愣了一下,不知道殷余景突然說這個是干什么,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 何況兩個人還都alpha。 殷余景卻像是在自話自說一樣,轉(zhuǎn)過了頭,看著窗外,可惜他的膽子還是不夠大。 他甚至能想到祁陽和莊弈告別時,心里在想什么。 殷余景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們開到晚上時就會休息,把車停在路邊,就在車上休息。 雖然有些辛苦,不過比不上在基地日夜訓(xùn)練要累。 不遠(yuǎn)處的大石后,蹲著三個人,賊頭鼠腦地湊到小聲商量道:行嗎?你這方法。而且就一輛車,誰知道他們有多少夠我們拿的。 笨,沒看見那車不是普通車了嗎?價值夠你在賭場逍遙半年的,還怕他身上沒東西? 另一個人也隨聲附和道:而且我仔細(xì)看了,里面就兩個人,現(xiàn)在估計都睡著了,我們?nèi)齻€人怕他們什么? 那咱們就上? 肯定上。小心點別把他們吵醒了。 晚上天上無星,莊弈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傳來,走路的方式很小心,有些不太正常的感覺。 但是他也只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就又睡著了。 因為殷余景已經(jīng)開了窗子,手臂撐在車窗邊,將槍對準(zhǔn)了朝他們走來的幾個人,試試再走一步。 本來想鋌而走險的三個人突然看見車窗被打開嚇了一跳,看到殷余景手上拿的槍先是呆愣在了原地,再看到他身上穿的衣裳,更是連忙拔腿就跑,生怕慢了一點。 他們跑了之后,閉著眼睛裝睡的莊弈笑了一聲,早知道還開什么車啊。真是麻煩。 遇到的這叫什么事,雖然說起來是怪好笑的。 殷余景緩緩關(guān)上車窗,等你回去,可就不會這么悠閑了。 莊弈暗暗點了點頭,也是。 不知道回去又有什么風(fēng)波。 開了幾天車,車窗外的景色終于開始慢慢變化起來,從單一變得豐富,郁郁蔥蔥的森林過后,已經(jīng)可以看到城市的邊緣。 開到一半,莊弈突然停了車,他松開了手,不開了。 說完直接下了車,坐到后排去睡覺了。 殷余景淡淡看了他一眼,下了車坐到了駕駛座上,說了莊弈兩個字,嬌氣。 莊弈挑了挑眉,怎么,你們一個個都說好了?都這么覺得。 你們? 莊弈沒回聲。 但就算他不說,殷余景也能猜出是誰,他笑著看了莊弈一眼,我倒不知道你在荒野一個月,就和他有了這么多事。 莊弈懶懶地躺在座椅上,畢竟我是他學(xué)弟,當(dāng)然照顧得多一些。 但要是說實話,祁陽和殷余景比起來,還要更嚴(yán)厲一些,訓(xùn)練上的事也是說一不二。 殷余景沒有在意他的這些話,開動了車,可惜,你最后還是得到我手上。 他開的要更快一些,沒過半天,莊弈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能看到雷云的大門了。 葉辛知最近格外的忙,單是一個穆爾就夠他受的了,調(diào)查了半個月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不說,他開走的那輛車也被人銷毀,再也不能通過系統(tǒng)定位找到了。 不光是這件事,他的年齡已經(jīng)到了標(biāo)準(zhǔn)線,如果再沒有結(jié)成的對象,很可能會開始為他匹配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