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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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爾笑著,是啊,你活著更有價值,這個人就算活了下來,也是殘廢。那么你要犧牲他嗎? 一個殺人誅心的選擇。 亞爾曼卻突然奮力伸出手,要去摳動手中的槍,卻被打中了手臂,穆爾冷冷看著他,我這把槍子彈充足著,夠在你身上再開幾個洞了。 莊弈拇指手中槍上劃過,我死了你就會放過他嗎? 答案其實很明顯。 嘛,會不會呢?穆爾偏了偏頭,這是你思考的問題。 然而莊弈不會在一件事上失誤兩次,他舉起了手中的槍,那來試試吧,是你快還是我快。莊弈笑了起來,手指扣上扳機(jī),正如當(dāng)初穆爾和殷余景對峙時一樣。 穆爾瞇起眼睛,瞥了一眼莊弈的頭頂,冷笑道:好啊。 下一秒兩人齊齊扣動扳機(jī)。 但是響徹整個倉庫的,還有第三聲槍響。 莊弈在那一個瞬間,微微側(cè)頭看去,瞳孔微縮。 倉庫的樓頂一直都還埋伏著一個人。 禁閉室外士兵正守著莊承澤,卻看見三王子帶著皇家軍隊朝這里走了過來,連忙上前問道:殿下,有什么事嗎? 讓莊承澤出來。 士兵面露猶豫,這,可是 沒有可是,你想違抗我的命令嗎? 當(dāng)然不是殿下,但是殷上將要求我嚴(yán)加看守的。 哦,你的意思是我的話比不上一個殷余景?三王子斜眼看向他,語氣變冷,說著就拿出槍一槍解決了那個士兵。 □□室的門被人打開,莊承澤睜開眼睛,看見三王子逆光站在門外,垂下眼看向他,還活著吧。 是的,殿下。莊承澤出聲回應(yīng)。 這些日子,莊承澤待在□□室里飽受煎熬。 在這種敏感時期,在這種重要基地出現(xiàn)了叛國者是很嚴(yán)重的事。 之前就有人懷疑他,但有三王子為他擔(dān)保,也只能做罷,誰想到真的印證了他們的猜想。 殷余景的屬下之對審訊敵人的事情已經(jīng)很熟悉了,而且常年跟在殷余景身邊,心性也有所磨練,根本不在乎莊承澤身后的王室,莊承澤被折磨的很慘。 他也確實有些本事,一直守口如瓶,不吐露一個字。 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會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莊承澤,我要你現(xiàn)在幫我一件事。三王子瞇起眼睛,去解決掉殷余景。我的禁衛(wèi)軍將全由你指揮。 莊承澤睜大了眼睛,沒有說話。 怎么?害怕?有這么多人,解決掉一個殷余景你還做不到? 他身邊還有一個s級的alpha呢。 噢,你擔(dān)心這個?三王子勾起嘴角,莊弈已經(jīng)死了,兩個子彈,一顆心臟,一顆太陽xue。 什么?莊承澤猛然站起身,滿眼的不敢置信,您是說真的? 三王子挑起眉來,你可以不信。 說完留下了這些士兵,就離開了。 莊承澤忍不住仰天大笑。 莊弈,笑到最后的果然還是我。 笑完后,莊承澤看向房間外,毅然走了出去。 祁陽本來還在檢查監(jiān)控,這里的監(jiān)控遍布范圍很廣,并不只有指揮中心這一小塊范圍。 他準(zhǔn)備看最近進(jìn)入系統(tǒng)控制中心的都有誰,卻發(fā)現(xiàn)了其他的異樣。 他皺起眉來,疾步往外走去,拿起指揮部的電話,維爾特!你現(xiàn)在在哪兒! 維爾特似乎被他的語調(diào)嚇了一下,在,在主城。 你們不在前線在回來干什么!違抗軍令,處死都是輕的。祁陽聲音帶了怒氣,這種關(guān)鍵時刻,居然犯這種錯誤。 可是,我們是接到命令讓即刻返回的。 誰的命令? 三王子。 祁陽一愣,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一個軍官跑了過來,長官,皇家軍隊的人來報告說國王傳話召您過去。 祁陽面露疑惑,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 皇家軍隊也跟著那個軍官走了過來,祁長官,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快跟我們走吧。 祁陽垂下眼睛,想要理清些什么。 在祁陽移開視線的時候,這個人眼神卻露出了一絲狠意。 莊承澤帶著人往指揮中心走去,路上的人看見他的身影都露出了訝異的身色,特別是看到他身后還跟著皇家軍隊。 沒過一會兒,莊承澤就在一棟樓下找到了殷余景。 兩人對視一眼,莊承澤抬起手,指揮身后的這些士兵道:上。 殷余景身邊站著的下屬立即拔槍道:你想干什么? 看不清楚這些是什么人嗎?莊承澤獰笑道:現(xiàn)在不是我要你的命,是王室要。 說完也不廢話,周圍的士兵舉著槍,開始射擊。 殷余景卻極為迅速地領(lǐng)著旁邊人的領(lǐng)子進(jìn)了后面那棟樓。 莊承澤連忙下令,追,別讓他跑了。 殷余景進(jìn)了樓內(nèi),將手中的人從窗戶中扔了出去,然后一個人上了樓。 士兵沒管被扔去的,直接跟著他的身影追上去,一邊追還一邊拿出槍密集地射擊。 殷余景不是吃素的人,極具技巧的躲過所有子彈。 他站在樓道口,對著下面的人,拿出了一只□□,毫無虛發(fā)。 而在另一邊,莊承澤沒有跟著士兵走樓梯,直接上了側(cè)邊的電梯,繞著路到了殷余景身后,然后無聲地舉起了槍。 不過還是被殷余景察覺了,他側(cè)了一下臉,正要躲開。 莊承澤說道:通知你一聲,莊弈已經(jīng)死了。 聽見這句話,殷余景明顯停頓了一下,莊承澤也順利地攻擊到了他。 殷余景后退一步,嘴角流下了一行血跡。 真是可惜,本來還想著趁著他活著的時候做實驗。莊承澤哈哈笑起來,真替你感到傷心,見不到自己伴侶最后一面,應(yīng)該會死不瞑目吧。 殷余景的血緩緩流淌下來。 滴答,滴答。 落在了地上。 但是接著莊承澤卻看見他的嘴角緩緩上揚。 莊承澤皺起眉頭,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他警惕地看向周圍,還沒等他作出什么反應(yīng)。 殷余景身旁的窗戶猛然炸裂開來,在碎玻璃四處飛散的瞬間,就見莊弈從中跳了進(jìn)來,然后身形利落地踹上了穆爾的臉,手上的匕首插入他的肩膀,直接深入地面,將他釘在了地面。 莊弈拍了拍手,直立起身,看向殷余景,上下看了一下,笑了一聲,有點狼狽啊。 殷余景手指輕輕擦去臉上的血跡,或許你該知道是因為誰? 在他們說話時,莊承澤準(zhǔn)備拔出刀逃跑,莊弈卻反腳踩在了他身上,然后低頭問道:誰放你出來的? 莊承澤痛的說不出話來,盯著莊弈。 不說話?莊弈拔出他肩膀的刀,你不說我也知道。說完又一次地往下刺了下去。 接下來就輪到真正的穆爾了。 那時,莊弈的槍最終依舊比鐘簿快了一秒,雖然他身上還是挨了兩槍,但是都不是致命傷,所以那個倉庫響起了第四聲槍響。。 扶著鐘簿挾持的士兵準(zhǔn)備離開時,莊弈想到了一件事。 轉(zhuǎn)身查看了一下鐘簿的尸體,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這個鐘簿,他的眼睛是好的。 那就是說,真正的穆爾還活著。 路上他一直在思考,將所有事情串聯(lián)在一起,莊弈才想明白穆爾究竟偽裝成了誰。 為了引蛇出洞,所以他假裝自己被殺的情景。 殷余景抬眼看了一下兩人站的地方,旁邊就是武器cao控中心,他笑著看向莊弈,放心,他一會兒就會自己過來的。 就在這時,三王子帶著人連忙趕來,卻看見莊承澤倒在地上,毫無聲息。 而殷余景正站在旁邊,再右邊站著的居然是完好無損的莊弈。 他愣了一下,隨即皺起眉來,這是怎么了?你們不好好對付科奧蘇,居然搞起內(nèi)訌來了? 莊弈利落的拉開手中槍的保險,轉(zhuǎn)身就朝對面的三王子射去。 躲閃及時,卻依舊中了槍,離心臟幾乎只差毫厘。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心里都在想莊弈是不是瘋了。 三王子捂住傷口,無力地半蹲了下去,抬起眼睛看向莊弈,暗道看來被發(fā)現(xiàn)了。 他朝身邊的士兵怒道:愣著干嘛! 士兵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將他護(hù)在身后舉起了槍。 而三王子躲在人群后,轉(zhuǎn)身就拼勁最后一股力氣,從窗戶往下跳了出去,莊弈和殷余景追到窗邊就看見下面祁陽帶著人擋住了路。 當(dāng)祁陽聽見是三王子下令放了莊承澤就覺得事有蹊蹺,便強硬從皇家軍隊中闖了出來往這邊趕來,沒想到一來就看見一個人跳窗下來。 莊弈嘖嘖兩聲,從旁邊已經(jīng)嚇的石化的軍官手中拿過狙擊槍,走到窗邊,這次可不會再讓你跑了。 說完舉起槍,瞄準(zhǔn)了射擊目標(biāo)。 他的準(zhǔn)頭基本不用看就知道結(jié)果。 旁邊的殷余景漫不經(jīng)心地點燃了一支煙,夾在手指中間,手撐著窗戶笑看射擊姿勢的莊弈。 穆爾受了傷,身上也沒有武器,像是感覺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樓上窗口,睜大了雙眼。 要逃。 不然 心里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是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聽使喚。 下一秒,一聲槍響,三王子沒來得及躲避,被射中了眉心。 閉不上的雙眼滿是不甘。 皇家軍隊也在這時追了上來,看見倒地的三王子,一時間驚訝到說不出話,就要舉槍開始無偏差射擊,你們膽敢! 祁陽卻毫無畏懼地走上前,拿著一把槍,動了動三王子的一只眼睛,然后眾人就看見一個假眼掉落出來。 這只假眼瞬間說明了一切。 半個月后,戰(zhàn)役結(jié)束,沒有穆爾的里應(yīng)外合,科奧蘇不成氣候,與此同時,三王子的尸骸被找到了。 王室悲痛不已,但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再改變什么,只能再另備人選進(jìn)行培養(yǎng)。 莊弈知道王室肯定還惦記著那些礦產(chǎn),只是不敢再對自己動什么心思,他懶得和他們虛與委蛇下去,覺得麻煩就直接轉(zhuǎn)讓給了祁家。 你真是把難題都推給了我啊。祁陽無奈一笑。 不好嗎? 挺好的。祁陽看著莊弈淡淡笑,那么之后你們打算怎么辦? 還沒想好,休息一段時間,應(yīng)該會在星際玩一圈吧。 真的不打算留下來?你這次可是立了一個大功。 莊弈搖了搖頭,志不在此。 祁陽低頭沉默了一下,笑道:好吧。祝你們一路順風(fēng)。 莊弈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轉(zhuǎn)身看見了莊承安站在門口,在自己恢復(fù)后好像一直沒來得及見他。 哥,這次謝謝你了。 莊承安搖了搖頭,也有我的錯。 有什么錯,誰知道會出這些事。莊弈絲毫沒在意這些。 莊承安沉默下來,片刻后又問:你要走了。 嗯,有時間再回來看看。老宅那邊請你幫忙打理了。 莊弈和莊承安說了再見,就和他們揮手告了別。 到了大門口,莊弈看見殷余景的車在外面停著。 他坐了上去,說起一件事,系統(tǒng)昨天傳來消息,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莊叔費了挺大功夫來修整的吧。 要結(jié)束任務(wù)嗎? 不了,正好趁這個機(jī)會休息休息。莊弈想了想,又笑道:而且現(xiàn)在這個時間,河邊的螢火蟲應(yīng)該挺多的。 殷余景看著莊弈微微一笑,兩個人朝著他們的小別墅駛?cè)ァ?/br> 第48章 番外筑巢期 莊弈掀開被子,站起身來,肩膀上還有些咬痕,他不甚在意的摸了摸傷口,昨夜沒有睡好,現(xiàn)在只能眼睛半睜著穿上了衣服。 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殷余景,大部分的omega在這種時候理所當(dāng)然需要伴侶陪伴在身邊,可能長達(dá)一周都不愿意對方離開自己一步,顯然殷余景不屬于這類人。 他看莊弈望著自己,手肘撐著床半坐起來。 這個長期在帝**隊生活的人,留著不少傷疤的身體因為長時間的鍛煉而依舊強健有力,如果撫摸的話,可以感受到是仍然微硬的肌理。 可是他又變了許多。 殷余景另一只手?jǐn)埳锨f弈的脖子,將他拉到近處,親昵地親了親他,去吧。 莊弈最近事情不是很多,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學(xué)校了。一開始是莊承安建議他讓他到軍區(qū),因為在那里有更廣闊的未來,但是莊弈顯然沒有那么遠(yuǎn)大的抱負(fù),所以只能就此作罷。 但是在雷云還是有一些任務(wù)要出,上次他就去了野外待了半個多月才回來。 而且?guī)W(xué)生也不是輕松的事,這回他能感受到當(dāng)初殷余景對自己是有多上心了。 忙了一天回到家,莊弈打開門就覺得空氣中有些不同往常的味道。 他走到里邊的臥室,看見地上堆滿了他的衣物,殷余景躺在中央而在衣服堆里露出的眼睛帶著笑意,再也沒有往常的凌厲。 莊弈愣了一下,筑巢期? 沒有細(xì)想,他走上前想先將殷余景弄到床上去,卻被拽住了領(lǐng)帶,拉到了地上。 殷余景雖然可能被特殊時期所影響,但他終究不同一般的人,即便是現(xiàn)在眼中其實還是清明的。 他扯著領(lǐng)帶,將它纏繞在手腕,然后從莊弈的脖子上抽離,接著一顆顆解開了莊弈的扣子,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說道:看來你還要陪我?guī)滋臁?/br> 莊弈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