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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一群除留下巡邏值夜的外,其余退下到寢宮兩側的偏房中。楚翔輕推宮門,大門已從里面閂上了,紋絲不動。楚翔也不敲門,撩開衣擺,雙腿一屈,跪倒在宮門前的石板上,膝蓋著地時,突然襲來的寒氣讓他不由皺了皺眉頭。接著,濕氣透過堅硬的石板侵入膝蓋,侵入每一寸肌膚,關節(jié)處如剔骨剜rou一般地疼痛,愈合不久傷處也開始抽搐。楚翔咬緊牙關,挺直身軀跪著,如一尊石像。過了良久,遠遠地聽到宮里傳來打更聲,已經(jīng)三更了。夜色愈深,寒意愈甚,楚翔地腿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覺,全身上下也早被冷汗和細雨濕透,但寢宮內(nèi)仍靜悄悄地毫無動靜。楚翔咬牙堅持跪著,但腦袋卻象是灌了鉛似的,愈來愈沉重,不聽使喚,一片黑影在眼前漸漸擴大……楚翔用雙手撐著地面,努力支持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最初地刺痛已感覺不到了,只有徹骨的寒冷滲入四肢百骸……四更了,雨下得沒完沒了,楚翔企圖稍稍挪動一下雙腿,剛剛將膝蓋往前移了半寸,便如千萬枚鋼針齊齊扎入腿中,鉆心地疼痛,楚翔不由輕哼一聲,摔倒在地。巡邏地侍衛(wèi)恰好經(jīng)過,見狀忙過來扶起楚翔:“楚公子,你沒事吧?皇上恐怕已入睡了,我扶你去偏殿歇息,明日再拜見陛下不遲?!?/br>五十三永懷愁不寐(上)楚翔堅決地搖了搖頭:“不!我在這里等皇上出來,他若睡了,我便等到他醒?!?/br>話音剛落,宮門吱呀一聲開了,一臉怒容的符陵出現(xiàn)在門口,一件龍袍斜披在身上,衣襟半敞,胸前盡是酒漬:“深更半夜,是誰……大膽……在此喧嘩?”話說得含含糊糊,顯然醉得不輕。侍衛(wèi)忙放下楚翔,磕頭道:“回陛下,是楚公子在此等候陛下多時了?!?/br>“楚公子?”符陵轉(zhuǎn)頭,卻見楚翔倒在地上,酒意頓時醒了大半,“翔兒,你幾時回來的?怎不通報?”楚翔勉強笑笑:“我聽說陛下喝了許多酒,怕吵了陛下……”符陵俯身將楚翔攔腰抱起,搖搖晃晃走進宮門,楚翔只覺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侍衛(wèi)剛跟進門,符陵轉(zhuǎn)頭怒道:“出去!把門關上,沒有朕的許可,誰也不許進來!”侍衛(wèi)默默退下,沉重的宮門在身后咣地關上了。符陵將楚翔抱入內(nèi)室,放上龍床,一面除去他的鞋襪,一面道:“翔兒,朕還以為你今日不會回來了!朕喝了些酒,不知怎么就糊里糊涂地睡著了,竟未聽見你在外頭!”楚翔苦笑道;“我不回來,還能去哪兒?”符陵正色道:“翔兒,你若愿意,朕可以放你和你的青梅竹馬遠走高飛。.奇書Qisuu網(wǎng).”楚翔只是搖頭,黯然道:“不。我和小玉再沒有任何瓜葛了。我只是陛下的人,除非陛下厭倦了,我永遠不會離開?!币妼m內(nèi)雖沒有點燈。但仍可見四處一片狼藉,酒碗酒壇碎了一地。酒液橫流,酒氣刺鼻,便掙扎著起來,“陛下喝醉了?我去倒碗醒酒湯來!”符陵雙眼發(fā)紅,怒意閃現(xiàn)。猛地將楚翔壓倒,一把扯開他的前襟,那內(nèi)外的衣服都已濕透?!半奘裁词露伎梢砸滥?,但朕不要再聽你敷衍!”再一下,扯斷了楚翔腰間地衣帶,“衣服濕成這樣,你在外面跪了多久?你就會用這種法子折磨朕!”楚翔慚愧低頭:“是我惹了陛下生氣,跪一會兒也是應當?!?/br>“生氣?”符陵怒意更熾,用力撕扯著楚翔的衣服?!澳阒离逓槭裁磿鷼??”楚翔不能掙扎,周身的疼痛幾乎讓他失去了意識,迷迷糊糊地回答道:“我不該扔下陛下。獨自去找小玉……”“呵呵,”符陵怒極反笑。打斷楚翔?!安辉摢氉匀フ倚∮瘢磕惝旊奘浅源琢??你怕朕要和你地青梅竹馬過不去,才來演這出苦rou計?朕在你眼中就是這樣小肚雞腸?你只是一味害怕。但從不肯去了解朕究竟想要什么?”說著話,將楚翔最后的衣物也悉數(shù)剝?nèi)?。楚翔一絲不掛躺在床上,閉上眼,卻聽到符陵地聲音越來越急,幾乎是憤怒地吼道,“朕可以忍受你的刺殺、謀反、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背叛,放你回國,朕什么時候為難過你?你竟會認為朕會去為難一個落難的女子?你對朕何嘗有一絲一毫的信任?朕地心,你從來都不會懂么?”楚翔說不出話,腦袋昏昏沉沉,想不清符陵的意思。接著一具熾熱的軀體重重地壓了上來,熱氣噴到臉上,燙得就象是著了火,雙唇被野蠻地捕捉住,牙齒撕咬著,帶著酒氣的舌頭長驅(qū)直入地狠狠地掠奪,就在楚翔快要窒息時,符陵放開了他,咬住他的耳垂,放低聲音:“這才是你該得的懲罰!”楚翔驚醒,明白下面將要發(fā)生什么,他很久未和符陵行房,本能地想要閃避,符陵卻捉住了他的雙腳,向上蜷起,楚翔咬緊牙關,忍耐著膝蓋關節(jié)的刺疼。這是自己該得的懲罰?符陵用兩根指頭插入楚翔地幽xue,楚翔瑟縮了一下,符陵卻用雙腿抵住他,不許他躲避,盡力將楚翔的腿向兩邊分開。沒有潤滑和前戲,趁著醉意朦朧,一下子貫穿了身下的人!痛!似乎有輕微地裂帛之聲,冷汗再次濕透了全身,楚翔一聲不吭,只努力挺起腰身,迎合著符陵毫不留情的沖刺,每一次大力地抽插都如一柄尖刀將身體分為兩半,又象是要把自己碾成塵?!栌X得自己似赤身裸體被放上了一座高高地祭臺,臺上供奉著一排排神明,神像莊嚴,那目光讓自己無處遁形,仿佛在向世人宣布;你的罪過天地不容!你將成為這祭抬上地供品!接著鋒利的刀刃切開了骨rou,一刀一刀,身體被分成了無數(shù)小塊,一片片和著鮮血被獻上正中的供臺,成為祭祀……獻祭式的痛苦如茫茫大海,無邊無際,持續(xù)了有多長時間,楚翔已不知道,痛得連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恍恍惚惚中記得很久以前,符陵似乎問過自己“朕有沒有讓你快樂?”,快樂?曾有過嗎?也許不能否認,自己也曾在這具堅實火熱的軀體下有過一瞬間的失神,也曾渴望那激情如火的擁抱和溫柔似水的細語,但那只是夢中的海市蜃樓,些許的快樂與醒來后無邊的苦難相比,是多么渺小,微不足道!自己罪有應得,讓痛苦和暴虐來得更加猛烈吧!自己本不配得到溫柔,就如沙漠只應有驕陽的暴曬,而不能用清泉潤澤……如果天上真有神靈,能聽到自己的心聲,不要幸福,不求寬恕,只要地獄之門為我打開,用熊熊燃燒的煉獄之火,將自己吞噬……楚翔醒來時,發(fā)現(xiàn)符陵正側坐抱著自己,剛動了一動,渾身上下每一處骨頭關節(jié)都痛得如同折斷。床頭點上了紅燭,窗外天色仍是漆黑,卻已聽不到雨聲?!氨菹拢 背杵D難開口。“翔兒,朕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