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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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楚瀚如今已經(jīng)有了一定修為,能夠很好地把控施術(shù)度。 不會像第一次對付霍焰那樣,一上來就不知輕重地全力以赴,結(jié)果迷得他徹底亂了神志,不管不顧地把他撲倒了。 夏炎「配合」了楚瀚的要求,一動不動地呆立原地,看著他風(fēng)馳電掣地御劍飛走了。 那襲白衣在夜風(fēng)中飄然如白鶴,迅速消失于墨藍夜空中。 27、美色 西湖湖底,霍焰一柄紅光熾烈的鬼頭刀正對準(zhǔn)公孫德的后背后大力砍去。 關(guān)鍵時刻,公孫德拿出一件保命的法器。 數(shù)千年前,佛祖在一棵菩提樹下靜坐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后頓悟成佛。 這棵樹也因此成為圣樹,與佛祖一起上了天庭。 菩提圣樹在人間遺留下數(shù)顆菩提子,質(zhì)若金剛,堅不可摧。 后來,被昔日一位修真大能煉作可以保命的法器金剛菩提罩。 像公孫德這種做過很多缺德事的人,自知仇人遍天下,平時很注重收集可以用來保命或逃命的法器,以備一時之需。 霍焰眼看就要一刀把公孫德劈成兩半了,誰知這個龜孫卻躲進了金剛菩提罩,像只大王八一樣縮頭縮腦不肯出來。 他氣得暴跳如雷,大刀不停地朝著那只堅不可摧的金剛菩提罩砍下去,就像剁rou一樣。震蕩得西湖湖面無風(fēng)都起了三尺浪。 金剛菩提罩再怎么堅不可摧,霍焰手里那柄蘊滿紅蓮業(yè)火靈力的鬼頭刀也不是吃素的。經(jīng)過他反復(fù)大力地劈砍,終究還是被劈開了。 然而,金剛菩提罩內(nèi)已經(jīng)空無一人,公孫德已經(jīng)趁此機會施展土遁術(shù)跑得無影無蹤。 霍焰還不死心地在湖底四處追尋他的蹤影,可是這種沒頭蒼蠅一樣的亂追一氣,根本就是無濟于事的徒勞之舉。 公孫德再次jian詐狡猾地逃掉了,霍焰氣得七竅生煙。 而他飛出西湖后,還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令他氣憤不已的事。 被自己打發(fā)去盯緊楚瀚的夏炎,不知為何在夜空中變成了一尊真人雕塑。 傻愣愣地一動不動,一副目定魂攝、不能遽語的白癡模樣。 夏炎,你傻愣著干嗎?楚瀚呢? 夏炎被霍焰一問有所回神,耳中聽到了楚瀚兩個字時,他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慨嘆。 他太美了! 雖然這四個字說得沒頭沒腦,但是霍焰畢竟是過來人,一聽就秒懂,頓時渾身為之一震。 難道楚瀚剛才也對他使了媚惑大法嗎?那他們 驀地一把揪住夏炎的衣襟,霍焰橫眉豎目地問得殺氣騰騰。 你這話什么意思?馬上給我交代清楚。 霍焰殺氣騰騰的聲音,讓夏炎總算完全清醒過來了。 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沒能完成門主吩咐的任務(wù),讓楚瀚跑掉了。 屬下無能,請門主恕罪。 說重點,剛才你和楚瀚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夏炎竹筒倒豆子一樣趕緊交代。 正如門主所言,楚瀚不再受到鎖靈環(huán)的禁錮后,就立刻御起飛劍想要離開杭州。屬下本來是想要攔住他的,但是但是 霍焰忍無可忍地一聲怒吼:但是什么?快說! 但是天空中突然飄起了桃花雨,還有流云環(huán)繞在楚瀚周圍,他看起來仿佛是神仙下凡,一種不屬于人間的絕色。 屬下屬下不由自主就被就被迷住了心神。他讓我別攔著他,我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yīng)放他走了。 霍焰聽得心里一松。他不難猜出楚瀚能從夏炎手里脫身,一定是對他使用了美色惑人這一招。 就像他當(dāng)初迷惑他那樣,只是不清楚他究竟用到了何等地步。 雖然時間不夠長,楚瀚絕對不可能迷得夏炎也跟他行那斷袖之事。 可是,如果有什么親親抱抱之類的親昵行為,霍焰設(shè)想一下也覺得自己沒法忍。 就這樣?霍焰還不放心地追問了一遍,夏炎賭咒發(fā)誓地回答。 門主,屬下若有一句虛言,就讓我天打雷劈。 霍焰注視了他片刻,那片刻讓夏炎如坐針芒,感覺自己的小命就懸在刀鋒之上,一個不小心就要腦袋搬家。 好,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多謝門主不殺之恩。屬下一定會負(fù)責(zé)把楚瀚找回來了。 霍焰冷冷一哼:不必了,你這么沒定力,就算被你找到了他,肯定又會放他走的。 自家門主毫不客氣地批評,讓夏炎十分羞愧地低下頭。 屬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被一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雖然楚瀚是位風(fēng)姿出眾的美男子,但我并不是斷袖啊! 對了,剛才飄起了桃花雨,聽說桃花是合歡宗媚術(shù)的重要載體,楚瀚好像也對合歡宗比較了解,難道他精通合歡宗的媚術(shù)?可是合歡宗一向只收女弟子的,他 話還沒說完,夏炎突然頓住了。 因為他不難聯(lián)想起十年前霍焰夜?jié)摎g喜宮搶親時鬧過的那樁笑話,頓時若有所悟地瞪圓了雙眼。 難道楚瀚就是當(dāng)年那個讓滄冥門四處掘地三尺找人的云笙嗎?沒錯,一定就是他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楚瀚為什么會了解合歡宗的獨門術(shù)法; 霍焰又為什么要給他戴上鎖靈環(huán); 今晚還特意交代夏炎盯住他別讓他跑了。 霍焰瞥了目瞪口呆的夏炎一眼,不難看出他想到了關(guān)鍵點所在,神色凜冽地道:楚瀚的事不準(zhǔn)告訴任何人,否則你就等著受死吧! 是,門主請放心,屬下一定守口如瓶。 當(dāng)年那樁烏龍搶親記的事,夏炎一百個不能理解。 為什么自家少主會搶錯人?搶錯人也就算了,聽說還被對方得動了龍陽之興。 他跑去搶女人到底來卻跟一個男人睡了,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經(jīng)歷了今晚發(fā)生的事后,夏炎終于充分理解了自家少主。 覺得霍焰會被楚瀚誘惑得把持不住太正常太合理不過了,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美色惑人的男子呢? 而剛才霍焰為什么會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急切追問他和楚瀚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也完全不難明了了。 很明顯,霍焰找到楚瀚后依然對他有著龍陽之興,自然不想讓他再對其他人動用美色惑人的術(shù)法,視他為自己的禁臠。 夏炎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還好他剛才除了被楚瀚迷得傻傷發(fā)愣外啥也沒有做,連一根手指都沒碰他一下。 否則可就太險了,真是好險啊! 第三次從霍焰手里僥幸逃脫,楚瀚的當(dāng)務(wù)之急仍然是為自己造一個新馬甲。 這回的新馬甲要設(shè)計成什么身份才好呢?他都著實有一點犯愁。 第一次,他從合歡宗「女修」變成了無情道男修,是一次令人意想不到的身份轉(zhuǎn)變; 第二次,無情道男修的馬甲掉了后,他再次反其道而行,男扮女裝混進后宮當(dāng)妃嬪,同樣讓人意想不到。 從女到男,又從男到女,楚瀚兩種性別都已經(jīng)切換過了,現(xiàn)在還能咋整??!他總不能扮不男不女的人妖吧? 人妖當(dāng)然不可以,但是楚瀚卻因緣巧合地混進了妖修一族。 28、服了 從杭州城逃離后,楚瀚馬不停蹄地一路北上,盡可能地想跟江南拉開距離。 這一日,楚瀚來到了青州。 他感覺自己離杭州已經(jīng)足夠遠(yuǎn)了,打算在這里停留一兩天,好好琢磨一下日后的長久之計。 餐風(fēng)露宿了N天,他想找一家客棧住得舒服一點。雖然他沒有錢,但是可以「借」嘛! 修真人士只要學(xué)會了隔空取物的法術(shù),想「借」點錢來花花就是小意思。 而一般這類借錢,都是沖有錢的豪富人家下手,反正他們不差錢。 趁著夜色的掩護,楚瀚悄然飛行于青州上空,開始物色起了合適的「借錢」對象。 經(jīng)過一處繁華熱鬧的街道時,他有所察覺地目光一凝。 此地有妖氣,妖氣不絕如縷,裊裊如炊煙升起,融入無邊夜色。 凡人是察覺不到的,但是修真人士的半仙之體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到。 楚瀚挑個僻靜無人處落定身形,循著那縷妖氣走進一家門面很大很考究的綢布莊。 店里掛滿了各種顏色鮮亮,花色新穎的凌羅綢緞。 一位錦衣玉帶的貴公子,正側(cè)對著楚瀚站在店堂中央,十分風(fēng)雅地?fù)u著一把象牙扇,有三四位伙計同時圍著他熱情招呼。 胡公子,請上座。 胡公子,請喝茶。 胡公子,您訂做的兩件袍子都已經(jīng)縫制好了,我馬上拿來給你試穿。 胡公子,今日到了一批新的織錦緞,您要不要看看??? 那位胡公子興致很高地直點頭。 要。你去把新袍子拿來給我試穿,你去把新緞子拿來給我過目。 妖氣就是從胡公子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楚瀚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原形是狐貍。 敢情是個狐貍精??!穿得這么花里胡哨的,我差點還以為是孔雀成了精呢。 這位狐貍成精的胡公子,絕對是楚瀚有史見過的穿得最花哨的男人,沒有之一?;ㄉ诘帽纫话闩舆€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身上那襲錦衣極其精美華麗,面料采用織滿折枝花蝶圖案的妝花云錦緞。 艷而不火,繁而不亂,宛如天上云霞,故此名曰云錦。 除了穿著花哨外,他身上還佩戴了不少花哨的配飾。扇子、香囊、玉佩、荷包 這些雞零狗碎的玩意兒,每件都是如出一轍的娘炮風(fēng)格,讓他看上去娘得不要不要的。 這位很娘的胡公子,長得也很陰柔,年紀(jì)大概十五六歲,是位雌雄莫辨的美少年。 導(dǎo)致楚瀚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他該不會是女扮男裝的吧? 不過胡公子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娘炮形象,相反還驕傲得活像一只開屏的孔雀。 店鋪里有不少鏡子,每經(jīng)過一面鏡子,他都不忘停下來對鏡搔首弄姿一番,別提多sao包了。 娘炮又sao包的狐貍精胡公子,光顧著欣賞自己的美貌,一點也沒察覺到店里來了一位修士。 如果楚瀚是來除妖的,早就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了。 綢布莊除了賣衣料外,也為客人提供量體裁衣的服務(wù)。 胡公子在店里訂制了幾件新衣,被幾位伙計簇?fù)碇M后堂試衣裳去了。 楚瀚不方便跟進去,也不想驚擾了這個狐貍精,于是離開店鋪等在外面。 他想多觀察一下胡公子其人,看他到底是好妖精還是壞妖精。 在綢布莊呆了大半個時辰后,胡公子才施施然走出店門,手里拿著一個包裹,里頭裝著他的幾件新衣服。 胡公子,您慢送。 胡公子,當(dāng)心臺階。 胡公子,七日之后歡迎再來。 是啊胡公子,七日后你剛下定的兩件新衣裳一定會為您提前制好的。 幾位伙計一起夾道歡送他,每個人臉上都是把他當(dāng)成衣食父母的神色。 很顯然,這位狐貍精先生絕對是綢布莊的大主顧加金主爸爸。 離開綢布莊后,胡公子又去逛了脂粉鋪,買了不少香脂香膏香精香油等等。 接下來他還去逛了首飾鋪,又挑了一堆發(fā)冠發(fā)簪額帶玉佩等等。 楚瀚都被胡公子須眉不讓巾幗的巨大消費能力震撼到了。 這個狐貍精真是妥妥的剁手黨一枚??!妖界購物狂這個榮譽稱號非他莫屬了。 胡公子隨身帶著乾坤袋,無論他怎么買買買,只要避開人把東西往袋內(nèi)一放,照樣兩手空空走得瀟灑從容。 雖然他拎東西并不會覺得累,但是手里大袋小袋的,多破壞他翩翩濁世佳公子的風(fēng)流倜儻形象?。?/br> 楚瀚悄無聲音地跟了胡公子三條街,他始終一無所知。 因為這個愛臭美的小sao包,把捯飭自己視為天底下第一等重要之事,注意力全用在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方面。 但凡遇上任何能反照出人像的東西,哪怕只是一處水洼,他都要停下來「攬鏡自照」一番,陶醉在自己的美貌之中。 楚瀚真是服了他了,強烈懷疑他是一個披著狐貍皮的孔雀精。 購物狂的胡公子,在首飾鋪一直呆到打烊為止才出來。 一番買買買后,他心滿意足地打道回府。 楚瀚跟著他一路出了城,來到城外一帶翠巍巍的青山中。 進入山林沒多久,一只吊睛白額虎突然冷不丁撲出來,一把差點將胡公子撲倒在地。 關(guān)鍵時刻他倒是反應(yīng)夠機靈,立刻趕緊化出原形拼命躥逃。 徒留滿地花里胡哨的衣裳配飾,連乾坤袋都丟下了。 楚瀚一直低低飛行于山林上方,親眼目睹了這一幕「變形計」。 他不由自主地呀了一聲:原來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狐貍呀!顯然還是未成年妖呢。 之前他就能感覺出胡公子的年紀(jì)應(yīng)該還小,否則不會這么粗心大意地沒有察覺到有修士存在。 像所有心智不夠成熟的少年一樣,他的注意力只會傾注于自己感興趣的事物,其他的全然不在乎。 那只吊睛白額虎是跑出來找晚飯吃的。 眼看狐貍rou都已經(jīng)到了嘴邊,怎么可能讓它跑掉呢?自然是一路窮追不舍。 盡管成了精,胡公子也畢竟還是一只未成年妖。 目前頂多就是修成了人形,還不具備自保的法術(shù),遇上一只兇猛的大老虎足以要了他的小命。 楚瀚沒有袖手旁觀。雖然這位胡公子娘炮又sao包,但是并不討人厭。 特別是化出原形的小狐貍看起來萌萌噠,揮動著小短腿拼命逃命的小可憐樣也很招人心疼,所以他不假思索地出手相救了。 就在大老虎即將再次撲倒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狐貍時,楚瀚如夜鷹般低飛而至。 他伸出手一把拎住小家伙的后頸,再帶著它飛上夜空。 撲了一個空的大老虎十分惱怒地仰天長嘯。 到嘴的狐貍rou居然飛了,氣得它一巴掌拍斷了身旁的一棵小樹。也算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吧。 就算不懂虎語,楚瀚也能聽出來老虎的咆哮是在罵街,他一本正經(jīng)地扭過頭跟它講道理。 人家還是小狐貍呢,你這樣以大不欺小不好,另外找吃的去吧。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