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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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是荒郊野外睡在草地里,萬一半夜有蛇有蟲怎么辦?。?/br> 沒等他開口,張乎乎便主動提出:我和巴農(nóng)睡吧。 崔有吉愣了一下。 眾人:?! 黎蒙勸道:你再考慮一下吧張乎乎,巴農(nóng)打呼嚕真的很響。 巴農(nóng)就差感激淋涕了,握著張乎乎的手感動地說:如果我晚上打呼嚕,你直接一腳踹醒我就行了 張乎乎抽回手,搓了搓手臂說:我直接一巴掌呼過去,可以? 巴農(nóng):沒事沒事,只要別讓我一個人睡就行 崔有吉走過來低聲問:你真不和我睡? 張乎乎擺了擺手,你一個人睡又不害怕。巴農(nóng)怕蛇,我陪他好了。 崔有吉: 崔有吉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因為張乎乎看他的目光,就好像老司機看透了什么,意味深長。 S市,一場飯局。 王天縱正在朋友開的酒吧和幾個圈內(nèi)好友小酌。 這些朋友和他年齡差距不大,有一個小孩已經(jīng)上高中。 但更多的,困于這個圈子的規(guī)則,明明已年過四十卻仍膝下無子,再想要已很難。 徐導演悶了口酒,說:天縱,其實我們都很羨慕你。 在場人都知道徐導的意思。 他羨慕王天縱忽然多了個已經(jīng)長大的兒子。 畢竟徐導演想要孩子都好幾年了,甚至還計劃過試管,但仍一無所出。 王天縱笑了笑,這有什么好羨慕的,我反而很后悔錯過孩子的十幾年成長光陰。 有人搖搖頭,說:哥,你是沒經(jīng)歷過育兒的痛苦,能把你折磨死。 王天縱手中無意識把玩玻璃杯,喃喃:我倒是想經(jīng)歷。 喬侃:別說了,你這就是在凡爾賽。小崔多優(yōu)秀啊,如今是國家隊擊劍運動員。如果他是從小被你養(yǎng)大的,肯定不會走上這條路。 王天縱無從反駁。 事實如此,他對小孩的控制欲其實有點強烈。 如果崔有吉一直養(yǎng)在他身邊,大概還是會走上演戲的老路。 王天縱想了想,說:現(xiàn)在無論他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喬侃:這樣就對了嘛。 柴天祿插嘴:不過基因真是很奇怪的東西。小崔繼承了天縱的顏值,卻絲毫沒有繼承他的演技 王天縱嘴角微抽。 他就不愛聽別人說崔有吉的缺點,哪怕是事實。 王天縱哼道:演技差怎么了?有吉擊劍很優(yōu)秀! 柴天祿聳了聳肩。 從酒吧出來,王天縱拿出手機,習慣性地找到兒子的號碼,猶豫了半晌,還是沒撥過去。 崔有吉現(xiàn)在在干嘛呢? 他心想,八成還沒睡。 下午剛給他打過,如果晚上再打應該會被嫌煩吧。 聽說現(xiàn)在年輕人的自主性都特別強。 王天縱嘆了口氣,坐上車對司機說:回家。 窗外霓虹夜景不斷后退。 王天縱望向窗外,心想不管怎樣,他都覺得崔有吉是從天而降的禮物。 能擁有這樣的孩子,自己上輩子肯定拯救了銀河系。 夜已深。 帳篷外風聲、蟲鳴聲不斷。 折疊單人床配置標準。 可崔有吉躺在上面,還是只能委屈地縮起腿。 他右手枕在腦后,左手按手機鍵盤打字。 夏:[等會來我的帳篷?] 崔有吉遲疑了一下。 CYJ:[我怕被人發(fā)現(xiàn),張乎乎可能已經(jīng)在懷疑了] 他倒是無所謂。 可夏如冰應該會覺得有負擔吧。 夏:[好,那今晚先不約] 夏:[早點睡] CYJ:[那你的病] 崔有吉記得對方說過,每天都要做至少兩次。 他們今天才做了一次。 夏:[我可以自己解決] DIY嗎。 崔有吉在帳篷里打滾。 他有點不爽。 可心底又明白這點不爽毫無意義。 吃人的醋也就罷了,吃手指、玩具的醋算什么? CYJ:[其實我現(xiàn)在Ere了] 夏:[?] 夏:[你] CYJ:[剛才腦子里想著你,就這樣了] 另一頂帳篷。 布簾內(nèi)掛著一盞暖黃色的氣燈。 夏如冰躺在床上看到這條消息,不由自主地咬住了被子角。 他雙腿夾著枕頭,蹭了蹭。 夏:[那你怎么辦] CYJ:[沒關系,我也可以自己解決] 對方?jīng)]再回復,估計是去自娛自樂了。 崔有吉躺著看帳篷頂,有些無聊。 他其實騙了夏如冰。 ion對崔有吉而言就是一項很正常的生理反應,每天早上起來必經(jīng)歷。 許是修煉了無情劍法的緣故,大部分時候,他都不樂意自己解決,而是放任它待著。 不然自己弄弄要好幾個小時。 沒有夏如冰,他對do.I這項運動都沒啥熱情。 俗稱性冷淡。 世界的悲喜無法想通。 在深夜的這個時刻,崔有吉忽然好奇夏如冰為什么會得性x癥。 自己玩自己,真有那么快樂嗎? 如果是他,估計只會覺得乏善可陳,甚至中途打著哈欠睡過去。 左手對崔有吉毫無吸引力。 但如果是夏如冰,身體的任何部位都可以。 崔有吉不知道夏如冰是否也這樣覺得。 于是他發(fā)了個消息問對方。 CYJ:[你更喜歡和我還是自己做?] 夏:[這個答案我可以用心理學上棘輪效應來分析告訴你。] CYJ:[?] 崔有吉趴在床上托著下巴。 他情不自禁想起上次夏如冰帶自己手把手改論文的場景,嘴角無意識勾起。 夏教授這樣認真地講解學術,真的好性感 夏:[吃慣了大魚大rou的人,還會甘愿吃回清粥小菜嗎?] 砰 崔有吉看到這條消息時手一抖,手機直接從床上摔了下來,滾落在帳篷門口。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刺啦。 下一秒,帳篷拉鏈從外面被劃拉開。 一只修長白皙的手,伸進來撿起了手機。 夏如冰清瘦的身影穿過黑夜出現(xiàn)。 他跪在帳篷地上,脫了鞋,又轉回去把拉鏈拉上,掛上了鎖。 崔有吉驚呆了,你 你怎么過來了?他終于找回語言組織能力。 夏如冰說:我來服務你。 崔有吉瞳孔驟縮。 夏如冰垂下頭,無聲含住他的左手指,吸吮著,舔舐指尖。 再往下,舔到掌心。 整只左手掌,全部都照顧到了。 崔有吉的呼吸逐漸急促。 他不明白,為什么對方只是舔自己手的這個舉動,就能如此 大腦直白的想象刺激海綿體血管迅速擴張。 崔有吉感覺自己好像在進行細胞分裂的一個過程,腦袋嗡嗡驟然膨大了一圈。 末了。 夏如冰吐出他的手指,舔了舔嘴唇,說:沒有味道呢。 崔有吉有些結結巴巴:我、我還沒開始。 騙你的。夏如冰靠近他,輕輕說:你本來就沒有味道。 在夏如冰的味覺里,崔有吉是香的。 這種香味無法具體描述。對他而言,就像饑餓的rou食動物看到鮮rou,干渴的沙漠植株降臨雨露。 他渴望到,想把崔有吉拆開,吞吃入腹。 崔有吉低聲說:我剛洗過澡。 怪不得,我喜歡你沐浴露的香味,是番石榴的嗎?夏如冰埋在他脖頸間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簡直如同吸血鬼。 這種無法停下的意亂情迷已經(jīng)快讓他發(fā)狂。 夏如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放棄自己的自尊心了。 反正對方已看過他最狼狽的一面。 像行走在搖搖欲墜的鋼絲,他任由自己沉迷、耽溺,淪為欲.望的奴隸。 崔有吉含糊地嗯了一下。 混亂間,崔有吉想起什么,倏然垂死病中驚坐起: 等等,你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 周圍這么多帳篷,難保還有人沒睡 夏如冰:只要你等下不發(fā)出聲音。 崔有吉:? 反了吧。 但下一刻,夏如冰埋首的時候,他才錯愕地明白,沒有反。 燈影搖曳,火云如燒。 男人抬起頭,薄唇波光殷紅。 他輕點唇畔,問崔有吉: 你更喜歡我,還是左手? 第77章 等他比賽回來,我就向他表白(求訂閱) 山里寒風呼嘯。 阮樹出去上廁所回來, 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不遠處。 崔有吉該不會和夏如冰一起睡吧? 他特意走過去分別看了夏如冰和崔有吉的帳篷,確認帳篷外都放著鞋子。 周圍很安靜。 只有強烈的風聲。 風吹得帳篷左右搖擺,微微晃動。 阮樹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在崔有吉的帳篷前停留了一會, 默默離開。 在他看來,夏如冰是性冷淡, 曾經(jīng)連被自己碰一下都不愿意的人, 應該不可能會大半夜跟崔有吉搞。 帳篷內(nèi)。 溫度逐漸上升。 營燈滅了。 他們在一片漆黑中接吻,汗如雨下。 難受嗎? 嗯 夏如冰閉著眼,臉頰坨紅,有些暈乎乎的。 也不知道是否因為缺氧。 鼻腔間聞到對方荷爾蒙的氣息,近在咫尺。 躁動、心跳加速。 他感覺自己好像成了蒸汽機,頭頂滋啦啦, 在不斷往外冒煙。 你躺到這頭來。崔有吉低聲說:我也想幫你。 夏如冰含糊地問:怎么幫? 話音剛落。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崔有吉往后躺下, 迅速掀起被子罩住氣墊床。 棉被輕輕飄落, 擋住了身下的曖昧。 估計是有人起夜,他安撫性地摸了摸夏如冰的頭。 嗯。 夏教授的頭, 真軟。 以前他可不敢想在這位太歲頭上動土。 可現(xiàn)在對方卻主動在他腹部蹭了蹭。 來人手里提著營燈, 影子拉得很長。 但緊接著, 對方停在了他們的帳篷門口。 這么晚,是誰? 崔有吉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這身高身形,他想到了阮樹。 這些隊員中只有阮樹明確知道他們的關系。 夏如冰沒有停。 一種澎湃的禁忌刺激, 讓崔有吉的大腦皮層更加興奮活躍。 他緊緊攥著床單,五指攏成拳頭。 對方站了一會就離開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 崔有吉松了一口氣, 俯下身抱住夏如冰, 小聲說:剛才真的好險, 我覺得可能是阮樹。 夏如冰:就是你之前為擺脫他讓我去咖啡店假扮男友的那個? 崔有吉嗯了聲。 夏如冰對阮樹有些印象。 對方曾給他公開送過情書, 在學院里鬧得沸沸揚揚。 這次出來旅行,在上車前阮樹便頻頻朝他們投來注目。 夏如冰想忽視都難。 不過他覺得阮樹似乎更多在看崔有吉。 莫名地,一股危機感涌上心頭。 別管他,我們繼續(xù)。 夏如冰有意無意地在青年鎖骨下方輕輕吮吸了一下,留下標記。 果然欲.望永無止境。 夏如冰心想,曾經(jīng)他只想擁有性,現(xiàn)在已經(jīng)貪婪到渴望擁有崔有吉這個人。 幾天露營活動一晃而過,大家玩得都很開心。 但對于黎蒙而來,這場行程簡直堪稱心驚rou跳。 回程的大巴車上,他看見崔有吉再次坐在夏如冰身邊,已經(jīng)仿佛能察覺到他們間的粉紅泡沫。 誰能想到這對情敵,師生竟然背著所有人偷偷在一起了。 黎蒙不禁暗恨自己眼瞎。 事情的起因是昨天 黎蒙去郊外噓噓時無意間撞見崔有吉和夏教授在小樹林里接吻。 崔有吉比夏教授高出一個頭,低頭時左手抱著他的腰。 夕色降臨,天光蝦紅彩霞交織。 他們接吻的場景唯美到仿佛電影鏡頭定格。 黎蒙卻驚呆了。 準確而言,他嚇傻了。 連褲子拉鏈還沒拉上,黎蒙就倉皇而逃。 救命啊 他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跑了一段路后,稍稍冷靜下來的黎蒙想起自己曾經(jīng)說過倒立拉屎的flag,瞬間被尷尬所籠罩。 沒事立什么flag啊啊。 縱然知道了這么一個驚天八卦,他也根本不敢把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告訴其他人。 回到S市,眾人下了大巴車各自告別。 已經(jīng)寒假了。 大家都要回家過年。 夏碭在學校還有事情要處理。 崔有吉和隊友打完招呼,剛轉身。 阮樹氣喘吁吁地追上來,遞給他一瓶酸橙汽水:有吉,你能等一下嗎?我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