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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砵蘭街,國王夜總會。 一樓的舞池里貫徹享樂主義的男男女女貼身勁舞,沉迷于聲色犬馬的尋歡作樂中無法自拔,紙醉金迷是這里的寫照,在這里夜蒲不分白天晚上。 曖昧的燈光映在高級應召女郎性感嫵媚的身體,今天是夜總會角色扮演主題日,她們著各色制服,足矣滿足男人各色隱秘的想象,口味多樣,包君滿意。 她們或蜷縮或依偎在男人懷里,添酒耳語,扭動著身體,空氣里彌漫著欲望發(fā)酵的味道,糜爛而香艷,沒有男人能抵擋住誘惑。 除了二樓頂級VIP包間里的那兩個男人。 如果仔細辨認,包間里以元老安坤叔為首的各方勢力赫然在列,代表著老一輩話事,興義安叁分之一的勢力。 砵蘭街在油尖旺區(qū),這里自然是男人的主場,會面洽談雖不是由他提出,但地主之誼該由他來盡,以示對老一輩的恭敬尊重。 酒局持續(xù)了近叁個小時,卻依舊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兩邊的人或被酒精麻醉,或被欲望支配,剩下清醒的都是天生的領導者,頂級推拉的高手。 一面是寶刀未老,深謀遠慮的社團初代白紙扇,另一面是曾經(jīng)的雙花紅棍,如今新晉的尖沙咀揸fit人。 當然謝安坤當然明白眼前的年輕人真正的實力不止于此,據(jù)他暗中調查,油麻地和旺角的話事對他言聽計從,根本就是他手中cao縱的傀儡。 野心昭昭卻會藏拙,這樣的城府顯然不是憑拼殺與義氣換來地位的那些人可比的。 吳達華發(fā)覺得太遲,這枚毒草早已根深蒂固,難以拔出,謝安坤越老越看的透徹,義字當頭的年歲早已過去,不如早些站隊,還能多撈些“利”。 謝安坤搖搖頭,笑得一臉深意, “興義安插旗的地界油水多的地界阿飛一人便占了叁個,還能打理地井井有條,真是英雄出少年,我們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想幫點忙,也沒有用武之地,算是徹底沒用嘍。” 趙奕飛自然明白這老狐貍話中有話,卻不接,兀自把玩著一只鍍金的打火機,笑道, “安坤叔哪里話,油麻地和旺角自有北仔阿k他們話事,我哪里能插手,都是托您的福?!?/br> “再說入了洪門,頭都別在褲腰,每天能睜著眼那都感謝得是關老爺?shù)谋佑?,能活到退休,我們都羨慕不來呢,您說是不是?” 說罷又起身奉煙,恭恭敬敬又不失氣度,叫人挑不出一絲錯。 待他接了煙,后有開口,語氣無比誠摯。 “安坤叔今日能來找我,便是還能看的過我也信的過我,還請您開口答應往后多加照顧!” 謝安坤在血腥黑暗中安然無恙這么多年,自然煉粹了一雙毒目,看人眼光毒辣,透著皮看得見芯。 眼前的男人,年紀輕輕便有殺伐果決的魄力,又有一步叁算的智謀,更重要的是那份寬宏的氣度,是這里無人能及的。 不日必能成大器,相比陰狠毒戾,見識淺薄,只想著踩著眾人的頭弄權的吳達華,他才適合做一個上位者。 只是吳達華這些年收權,雖得罪了不少人,但也的確有擴充了很大一份勢力,眼前的男人畢竟年輕…… 而且吳達華有獨眼這個結實的臂膀,自己也一向低調,看樣子男人也不愿現(xiàn)在分利給他,自己有必要冒這個險這么早站隊嗎? 趙奕飛見他遲遲不語,明白他有顧慮,便借口放水,出來給他單獨時間考慮。 北仔也跟著他一塊出來,走遠一些便開始罵罵咧咧, “謝安坤那個老狐貍,只想我們割塊rou喂他才肯挪洞,明明是他來找我們,還推推扯扯個沒完。 趙奕飛斜睨了他一眼,“我和他剛才說的話,你居然有聽進去?我還以為你被那個‘護士’的大胸捂死了?!?/br> “老大你又拿我說笑,不過我想不通,你干嘛不直接把從吳達華搜集的那些他的把柄直接甩出來,同他鬼扯那么久搞咩!” 趙奕飛哼笑一聲,遞了根煙給他,又拿起煙盒向過道的墻面撞了撞,待煙絲因為撞擊變得緊實,再抽出一根煙含在自己嘴里, “你單那根煙用力壓它,想讓它變緊實,毫無疑問,煙會斷,但你把它裝進煙盒給它一層保護,就不會那樣?!?/br> “辦事做人也是,我若直接拿把柄逼他給他施壓,那我同吳達華有什么區(qū)別,他為什么要放棄吳達華選我,我與吳達華最大的區(qū)別便是,我再怎么做,都會保證他有一層‘煙盒’做防護,你懂了嗎?” 北仔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當然,也不忘拍老大馬屁。 這時一個馬仔走上前附耳在北仔耳邊說了什么,北仔聽了大發(fā)雷霆,但礙在趙奕飛在,才沒有發(fā)作。 看著北仔一臉凝重,趙奕飛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北仔使勁抓了抓頭發(fā),說道,“那老狐貍的寶貝細女在我們場子里,我生怕出什么幺蛾子叫他們好好盯著,哪知道那幾個撲街仔連一個女仔都看不住。” “你叫人好好找找,再怎么說這里也是我們的場子?!?/br> 北仔點點頭,下樓親自去指揮。 趙奕飛慢慢走進衛(wèi)生間里,二樓是貴賓區(qū),普通顧客上不來,再加上每個包間原本都帶有衛(wèi)生間,這里根本沒人。 他進門邊脫下衣服,看著自己紅腫發(fā)脹的傷口,從兜里掏出噴劑給自己上藥。 他的身上的傷本不適合在喝大量的酒,本來早上喝那幾瓶啤酒是沒用事的,誰知道會有這么重要的酒局。 社團的酒局,自然是貴的,醉的往上招呼,叁個小時下來,他的傷口開始因為發(fā)炎變的腫脹,似乎傷口也開始滲血,但他愣是強撐痛意著坐下來沒被人發(fā)覺。 突然,最里面廁所的隔間發(fā)出一陣陣撞擊聲,悉聽還有人嗚咽的聲音。 趙奕飛感覺到不對,立馬上前一腳踹開了門,只見里面的馬桶上綁著一個穿著性感暴露,眉眼間英氣十足的姑娘,嘴被膠帶粘著,淚眼婆娑的看中他掙扎。 “哪里來的撲街仔,我看中的獵物也敢搶?!?/br> 趙奕飛轉過身去,看見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他不屑得看了男人一眼,“你要在國王鬧事?” 男人看他無動于衷,仿佛被他的眼神刺到,揮著拳就往前沖,沒想到一下就被趙奕飛一腳踹倒在地,難以動彈。 趙奕飛蹲下i身子替女孩揭開繩子,又撕開嘴上的膠布,女孩立刻對著地上的男人罵罵咧咧,抬起高跟鞋就往男人身上踹,一點不見剛才被綁架的可憐樣。 “冚家鏟,死撲街,敢對本小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br> “信不信我告訴我爹地砍了你的手給我賠罪?” 活脫脫一個八婆樣。 趙奕飛皺了皺眉,不想理會,誰知這時男人突然爬了起來拎起身旁的拖把棍,就要往羞辱他的女孩身上招呼,那女孩突然躥到趙一飛面前,而他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背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棍。 趙奕飛黑著臉忍著痛轉過頭狠狠給男人肚子上來了一腳,男人瞬間昏死過去。 “哎呀,你沒事吧,對不起啊,我以為可以躲過去的,害你受這么重的傷,我替你包扎吧” 女孩說著手伸向他的肩背,趙奕飛厭惡的躲開他的手。 這時恰巧安坤叔的一個手下進到廁所,看著上身赤i裸的趙一飛和自家大小姐一同出現(xiàn)在男廁,一臉震驚, “小姐,你怎么在這?” “有個死撲街想綁我,是他救了我。”女孩說著看向趙奕飛,一臉驕氣。 “今天謝謝你,我以身相許,做你girlfriend的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