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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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道,The angle擁有有本埠最著名的英式下午茶,高入云霄的摩天大樓頂部,著燕尾服金發(fā)碧眼的侍者有條不紊,從容穿梭于食客間,陽光透過360o全景窗照入,映得侍者手套雪白,餐車中的銀制餐具發(fā)亮。 邵九莉支著下巴望向窗外,天空仿佛伸手便能觸碰,低頭是浮華摩登都市盡收眼底,維港航船來往,人潮洶涌,熙熙攘攘,管你是坐擁上億市值的老板還是潦倒失意身材發(fā)福的中年職員,坐在200米高空俯瞰,辯得清誰是誰。 約會的另一方不知因何時遲到,時間一點點流逝,邵九莉不知不覺竟在等待中進入淺夢。 “你回家到我的房間,床邊的抽屜里是我的私印,拿著它去可以去銀行可取出邵氏的叁分之一的股權(quán),然后帶著九莉感覺離開那里,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br> “是之前追殺你的人對嗎?”她甩開他緊握在腕間的手,“要走一起走。” 邵逸斐看女孩一臉倔強,嘆口氣,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便隨她一起先往魚村趕,心里卻暗暗另有一番打算。 “你不是之前一直好奇我這幾天去了哪里嗎?” 邵逸斐突然看向她,眼神晦暗,喬莉像是察覺到什么,心頭忽然一沉。 “邵氏航業(yè)受到社團勢力覬覦已久,我父母不愿與他們同流合污因此受擾已久,而上個月我說動父母接受社團與邵氏私底下的合作。” “本意不過上是我作為臥底配合警方趁合作后對方放松警惕一舉拿下他們,哪知道他們突然反水,殺了我們一家?!?/br> “我前幾日聯(lián)系的是警方便衣,可不知怎么回事,剛才是警方的電話,提醒我行蹤已經(jīng)暴露了 ,在警方趕來前我們的情況很危險?!?/br> 說罷一語不發(fā),直往漁村小院趕去,到底則是帶上九莉一刻未敢停便要離開。 不想未出漁村便遠遠瞧見一大群帶著砍刀的古惑仔涌了進來,直向他們所在的小院走來,現(xiàn)在走出去是只會和那群人撞個正著,如果不出去就只能等著甕中捉鱉…… “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助,就帶著我的私印去找船王長孫阮以澤,他會幫你,還有,記得替我照顧好meimei?!?/br> 邵逸斐用力拉開她抓在自己手臂上死命不放開的手,故作輕松,眼中是深情翻涌,到口卻改了話語,“你的一生還很長,離開九龍寨,離開這里,開始屬于你的嶄新生活,” 說罷狠下心大力推開她,推門沖了出去,外面一幫爛仔立即被他吸引,追著他向漁村背后奔去。 邵九莉拉了拉她的手,捂著胸口說不出話來,只看著她眼里滿是淚水,喬莉這才如夢初醒,擦去面頰的淚珠,拉著跑出了村口,躲到停泊在漁村前海岸便堆滿因為各種原因被丟棄的漁貨,散發(fā)著難以忍受的腥臭氣味的破船上。 過了不知多久,忽然聽見男人說話的聲音夾雜著腳步聲漸漸逼近。 忍受著周身冰冷濕滑,腥臭無比的死魚,喬莉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 “算那小子走運,害老子今天不眠不休找他,還沒捅他成骰子發(fā)泄發(fā)泄火氣,就直跳到山崖下面就死了?!?/br> “那么高的山崖,下面就是海,死的透透的,尸體被魚吃個精光,也差不多啦?!?/br> “就是沒找到喬屹那個反骨仔和剛才那小子的細妹,因為喬屹那二五仔著紅鞋給差佬做線人折了多少兄弟,找到他細妹一定要好好‘招待’?!?/br> 喬莉死死捂住嘴,才不至于嗚咽出聲,淚水不斷滾落…… “邵小姐,邵小姐,醒醒……” 一個溫柔的女聲輕輕將她從夢中喚醒,睜開眼,眼前黑森林蛋糕散發(fā)甜美略帶清苦的朱古力味,哪有什么魚腥味。 再看眼前看著她的女孩,彎眉淺笑,柔柔弱弱,白襯衫配黑色一步裙,明明是一身職業(yè)套裝偏叫她穿出一種溫婉可人的感覺來,當然最讓人驚訝的是她那張與邵九莉有七分像的面孔。 “對不起,我這幾天課業(yè)有些重,睡眠不足?!鄙劬爬虿缓靡馑嫉男π?。 女孩連忙擺擺手,“是我該道歉才是,今天模擬法庭,對面同學難纏,花好大功夫好多時間才搞定。”邵九莉點點頭,表示對港大法律系的嚴苛與壓力的理解。 “還記得當年我們的約定嗎?我如今需要你的幫忙。”后又補充一句,“我知道這件事像在為難你……” “你以前幫我逃離他的掌控,還給我新的身份,資助我念港大,讓我重獲自由,我都不知如何感謝你。”女孩一臉認真,又說, “我們當初就有說好,比起被那人禁錮一輩子,你讓我做的那些又算什么……” …… 下了大嶼山,乘上回去的輪渡,趙奕飛含一根煙雙手抄兜站夾板上,眼神復(fù)雜,望著船下波濤洶涌的海浪,若有所思。 當年他跌下崖后被吳達華暗地里殺害那位興義安前龍頭的弟弟周宏山所救,這位雙腿因社團斗爭被廢,在吳達華手下忍辱負重多年的元老當然不是出于好心救他,不過自己的殘疾無法報復(fù)。 救他不過利用他成為自己手中棋子,為他報仇,當然現(xiàn)在的他早已不是能任他擺布的傀儡棋子。 只是看如今那人模樣,怕是沒等到復(fù)仇成功,自己怕已瘋癲進入精神病院了吧。 所謂仇恨就是個無人能生還的沼澤,呵…… 腰間手機響動,他接氣電話,是北仔,講4k社雷厲靳到尖沙咀的bar,說要找他談合作,他應(yīng)一聲,卻并不驚奇。 到達尖沙咀已是一個小時后,剛進樓上VIP包間,里面正放黎明的《相逢在雨中》,雷厲靳喝的爛醉,左擁右抱好不快樂,偏偏又要故作深情狀,拿著反了的麥克風,嗓音低沉,唱道, 愿再度相擁/你卻冷冷說句好嗎/叫我心冰冷 今天跟你分手/他朝不再擁有 趙奕飛坐下來冷冷看他作秀,一曲唱罷,雷厲靳才開口,“我知你過不了多久就能成為龍頭,提前來講合作?!?/br> “我知你現(xiàn)在恨不得把我活剮了為你馬子報仇,但你不久就要忙著收拾吳達華那個撲街,兩頭顧怕是不過吧?!蹦茏?k坐館,這人腦子一直都是清醒的。 “再說我也沒做什么她就被差佬救走了,而且以前你不也多管閑事,放跑過我馬子嗎,一報還一報,就當兩清嘍!” “那女仔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和你拍拖,分明是你纏著她不放還限制她人身自由?!壁w奕飛冷哼一聲,嘲諷道。 “不,她愛我,她愛我……”雷厲靳被踩到痛處,怒不可遏的大聲重復(fù),眼神被滿滿的偏執(zhí)占據(jù)。 不過又忽意識到什么,馬上恢復(fù)為平日運籌帷幄的4k坐館,“我終于知道當初你為什么要幫她,原來你中意的人和她那么像。” “你看,我們分明就是同類,同樣的手段魄力,同樣的智謀,連鐘意的女仔都好相似。” 趙奕飛毫無征兆地突然大笑起來,眼神卻是一片冰冷與空洞,“我和你是一路,我同你們注定是一路。” 雷厲靳未聽懂他說的話里更深一層含義,為合作達成而附和大笑起來,引得身旁陪酒妹連連嗔怪發(fā)姣。 …… 想要珠珠QwQ,100珠加更加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