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書迷正在閱讀:小姐請你別鬧了(月老有點忙之四)、蜜糖拆封不準退(月老有點忙之五)、浪子吃干也抹凈(月老有點忙之六)、親親別再假正經(jīng)(月老有點忙之七)、公主乖乖被調(diào)教(月老有點忙之八)、木頭我想我愛你(月老有點忙之九)、親愛的請再寵我(月老有點忙之十)、長公主的小情郎(1v1H)、勾引哥哥反被cao(1v1骨科)、雙面女友(悶sao導演攻vssao浪明星受)
她被惡人親了……雖然他沒把舌頭伸進來,可是,唇貼唇,她被又舔又吮的,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太過濃烈的男人氣味讓她害怕,尤其是他的惡人樣,夏以綺這輩子第一次遇到這種壞人,嚇都嚇死了。 他真的是消防局長,而不是哪個道上的流氓嗎?什幺小鎮(zhèn)會來這幺一個惡人?太可怕了! 夏以綺愁著張臉,拿著剪子修剪花葉,一邊偷瞄著玻璃窗!對面沒人,她松了口氣。 肩膀軟軟地垂下,她的心情放松了。 自被惡人親了后,她瞄到他的身影就膽戰(zhàn)心驚,一定立刻躲起來。 幸好自那次后,他也不再來招惹她,雖然小鎮(zhèn)很小,兩人又住對面,不過見面的機會倒是出乎意料的少。 鎮(zhèn)上的人也安慰她,經(jīng)過警長的一番勸慰后,局長絕不會再欺負她了,不過她也要乖乖的,看到人就閃遠一點,千萬不要去惹他。 她哪有那個種去惹他呀? 扁著嘴,夏以締覺得好委屈,這明明是她長大的小鎮(zhèn),她過得那幺自在,偏偏這些天活像個小偷一樣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偷偷摸摸的,日子再這幺過下去,她遲早會心臟病發(fā)。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把惡人趕出小鎮(zhèn)! 可是,要怎幺把他趕出去啊……眉尖不禁煩惱地皺起,手上的剪子咋噤咋噤的,似乎在響應她煩惱的心情。 惡人的勢力龐大,和警長似乎交情不錯,而且鎮(zhèn)上人有事要他幫忙,他就算一臉兇惡,也還是會前去幫忙,漸漸的,民心也朝他靠攏。 就連鎮(zhèn)上的歐巴??吹剿紩潎@,直呼惡人實在太養(yǎng)眼了,真是慰藉她們這些歐巴桑的眼睛和心靈—因此朝他靠攏的女人心也不少。 “養(yǎng)眼?哪里呀!”皇以綺咕噥,不以為然地哼了哼。 “明明就一臉惡人相,她們眼睛瞎了嗎……” “誰眼睛瞎了?”進來就聽到女兒在自言自語,阿福嬸搬著花盆,抬頭看向女兒。 “夭壽哦,綺綺,你在剪什幺花呀?”“?。渴茬??”被母親的尖嚷嚇到,夏以綺回神,“?。课业幕ā钡芍舛d禿的枝干,再看著被她剪下的白色蝴蝶蘭,清秀的小臉蛋霎時皺得像個包子。 嗚……她的花就這樣毀了,可惡!都是惡人的錯!“你在干嘛呀,好好的花剪成這樣。 ”阿福嬸擔心地看著女兒。 “是身體不舒服哦?” “沒有。 ”夏以綺忿忿地放下剪子。 “討厭,都是他的錯啦!”害她把心愛的花剪壞了。 “他?誰呀?”阿福嬸一臉茫然。 “還不是那個屠向剛!”夏以綺跺腳悶悶地發(fā)起小脾氣,“都是他的錯啦!”“阿剛?他有欺負你嗎?”沒吧,她剛剛還看到屠向剛到老關家去幫忙鋸術頭呀! “阿剛?”她有沒有聽錯?夏以綺瞪向母親。 “媽,你叫那惡人什幺?”“什幺惡人?你怎幺這幺叫阿剛,他只是長得兇點,人又不壞!”阿福嬸輕斥。 夏以綺不敢相信地瞠大眼。 “他哪里不壞呀?媽,你忘了我前幾天才被他欺負的事嗎?”是怎樣?連媽也被那惡人收買了嗎?“哎唷,那個只是意外嘛!”阿福嬸放下盆栽,安撫著女兒。 “人家阿剛也知錯了,最近也沒惹你了呀,你就不要再記恨了。 ” 什幺?她記恨?夏以綺瞪著母親氣得直跺腳。 “媽,你怎幺幫壞人說話?你又不是沒看到他那時怎幺欺負我的!”她是被親耶,被吃豆腐耶!“你竟然還叫我不要記恨,你……” 鈴—電話聲打斷夏以綺的氣嚷。 厚!夏以綺氣惱地瞪著電話。 “看什幺看?還不快接電話。 ”阿福嬸催促。 拿起話筒,她皺眉。 “喂?” 夏以綺的聲音很悶。 “您好,這是桃花坊……啊?什幺?盆栽不夠?有,我們是有多的,可是……不是……可是……喂?”聽著掛斷的嘟嘟聲,夏以綺忍不住瞪眼。 “怎幺了?發(fā)生什幺事?”阿福嬸問女兒。 夏以綺放下話筒。 一雙細細的眉都快皺成山巒了。 “山下的市集說典禮的盆栽不夠。 問我們有沒有多的,我說有。 他們要我送去。 ” “送去?你要怎幺送去?你阿爸和其它人都出去送貨了呀!”阿福嬸嚷著,“你沒拒絕嗎?”“我有呀……”可是對方根本不聽她說話,把話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呀! “你……”阿福嬸頭痛地看著女兒。 她這女兒就是這個性,溫吞又膽小,人家講十句話,她連半個字都吭不出來,最后只能吃悶虧。 “沒人可以送貨,這下怎幺辦?”“我怎幺知道……”夏以綺癟著小嘴。 “算了算了,你先把盆栽準備好,我看有沒有人能幫忙。 ”說著,阿福嬸趕緊沖出門。 “阿福嬸,怎幺了?看你一臉著急?”鎮(zhèn)上的幾個婆婆mama經(jīng)過花店,剛好看到阿福嬸急急 地跑出來。 “哎呀,剛好,阿好呀,你家那口子在不在?”阿福嬸趕緊問。 “他剛好到山下去買東西,怎幺了?發(fā)生什幺事?” “哎唷,就今天山下不是有拍賣市集嗎?主辦單位跟我們訂了盆栽。 我家阿福今天就載花過去,誰知道剛剛主辦單位打電話來我家。 說要再多訂幾個盆栽。 阿福又不在,沒人可以載盆栽下山呀!”“哎呀,那怎幺辦?沒人可以送貨。 你怎幺沒拒絕呀?”阿好嬸喳呼著,這時更以綺剛好抱著盆栽以身體推開玻璃門。 和眾婆媽對上眼。 “你說呢?”阿福嬸一臉無奈。 眾人摸摸鼻子,也知道問題出在誰身上了。 夏以綺默默垂下頭。 “這下怎幺辦?我家是有臺小發(fā)財車。 可是沒人可以載……”突然停話,眾人的目光一起看向從小巷中走出來的壯碩身影。 感覺到突然的寧靜。 夏以綺抬起頭,一看到那道身影,身形立即一退。 抵著玻璃門。 “嗯?”感覺到眾人的注視,男人緩緩揚眉。 哦!不!夏以綺搖頭,千萬不要啊—為什幺為什幺為什幺為什幺……事悄為什幺會變成這樣?。肯囊跃_苦著張臉,緊抓著身上的安全帶,身體因戒備和緊張而繃得緊緊的,她垂著頭,小心翼翼地瞄著旁邊正在開車的屠向剛。 她不懂,事情為什幺會變這樣?沒人可以載盆栽下山。 他卻突然出現(xiàn)。 而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那些婆婆mama就開口要求他載盆栽下山一那群婆媽中。 也包括她老媽。 她以為他會拒絕,壞人不是都這樣嗎?絕對會拒絕幫助老弱婦孺,不然就是伺機獅子大開口。 可沒有,他只是眉一挑,肩一聳,就說了“好”。 那句“好”,當場把她打下地獄-把盆栽搬上車后,她原想偷偷摸摸地躲起來。 但老媽卻抓住她。 叫她跟惡人一起去送貨。 開什幺玩笑?可她連搖頭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老媽就狠狠地丟下一句一禍是誰闖的,就誰去收拾! 所以,她現(xiàn)在落得這般恐怖的田地。 嗚……那群人難道忘了這男人可是前幾天欺負她、吃她豆腐的惡人嗎?她們就這樣送羊入虎口。 就不怕她出事嗎?“把你先jian后殺、再jian再殺嗎?”薄薄的涼嗓戲譫地逗她。 夏以綺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縮在車門旁,驚恐地瞪著他。 她的反應讓屠向剛迸出笑聲,他懶懶挑眉,“女人,真要jian殺你,我也不會挑這時候好嗎?”可是有一堆證人目送他們倆一起離開呢!是說鎮(zhèn)上那群人還真妙。 明明前些天親眼目睹他是怎幺欺陵這個小可憐的,竟然還放心讓他們倆一起下山,其中一個還是夏小姐的mama,他該欣慰那群歐巴桑這幺信任他嗎? 為了不辜負她們的期望,他應該閉嘴,安靜地送完貨,再送夏小姐回家,途中絕對不能再沒品地欺負她……可是,一路上就見她驚恐戒慎,哦……剛剛還自言自語,把誹謗他的話說出口,讓他一字不漏地聽個詳細。 嘖嘖,這樣教他怎幺繼續(xù)忍氣吞聲?不玩她,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他可沒主動欺負她。 是她自己送上門的哦!“不準癟嘴,說話!”一個人唱獨腳戲很無聊的。 夏以綺微惱地瞪他。 卻敢怒不敢言,只能咬著唇,不情愿地開口。 “要、要說什幺?”她跟他又沒什幺好說的!握著方向盤。 屠向剛流暢地轉(zhuǎn)個彎。 從后照鏡朝她咧個笑容。 “有何不滿,你可以全部說出來呀!”他洗耳恭聽。 那笑容真像黃鼠狼。 夏以綺看了心驚,揪著手指頭,趕緊垂下眼。 “沒、沒有呀!我哪有不滿?”她哪敢呀?“是嗎?”屠向剛瞄她一眼。 瞧她低著頭,長發(fā)也跟著垂落,手指緊張地幾乎糾纏在一起,一副被欺負的委屈模樣……哦哦。 他真像是欺負小女生的壞人。 不期然地,某個女人的話簾進腦?!痪o撇嘴,“喂,女人!”“干嘛?”夏以綺怯怯回話。 “抬起頭來!”他命令,見她還低著頭,語帶威脅地說:“夏小姐,我的耐性不多哦!”夏以綺趕緊抬起頭。 不滿地瞪他。 “做什幺啦!啦?”討厭,他到底想干嘛。 “我問你,我有欺負你嗎?”屠向剛逼問。 “廢……”凌厲的眼神射向他。 “嗯?”“沒有。 ”嗚……夏以綺你這個膽小鬼! “很好。 ”屠向剛滿意地勾起唇角,當事人都說她沒被欺負了,所以他當然不算欺負她了—某個女警長的“幼稚男人”理論并不成立。 “喂!女人……” “我有名字!”女人、女人的。 沒禮貌!“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她有名字。 “喂!女人。 是初吻嗎?” 他突然問。 “哈?”夏以綺愣了下,小臉迅速漲紅。 “你、你……”不要臉!竟然問她這個。 “臉這幺紅,害羞了?”屠向剛像個痞子,笑得很賤。 哦……這個討厭鬼! 夏以綺惱怒地瞪他,忿忿地別開臉,看向窗外。 “哦—是初吻呀!” “當然不是!”受不了他的口氣。 夏以綺沖動地回話,可一回完她又后悔,討厭。 她干嘛理他?“不是初吻……”屠向剛輕輕揚眉。 胸口竄過一抹怪怪的感覺。 “那你交過男友啰?交過幾個?” “要你管!”不想理他,夏以綺徑自看著窗外。 唷—夏小姐在跟他耍脾氣嗎?屠向剛覺得有趣。 繼續(xù)涼涼開口。 “看來你交的男友應該不多吧?”照夏小姐的個性推論,“該不會只交過一次任吧?”猜測完,看到夏姑娘的肩膀一顫,哦哦哦…… “我猜對了?”更以綺不理他。 沒關系!屠向剛很能自得其樂。 “還在一起嗎?不對。 從沒看過有男人找你,分手了?唔……被劈腿?”“屠向剛!”夏以綺惱了,氣憤地回頭瞪他。 “你很討厭耶!”可惡!這世上怎會有這種討厭鬼? 她激烈的反應讓屠向剛吹了聲口哨。 “我猜對了?不會吧?這幺準?”厚、“停車!”她要下車,她再也受不了了! “快到市集了,別急。 ”無視她的氣惱,他的態(tài)度一樣輕漫,繼續(xù)白目地猜測。 “你一定被劈腿很久了直到某天,男主角才帶著劈腿己久的女人跟你說分手吧?”“你、你……”夏以綺瞪他,氣得快哭了。 “又要哭了?你怎幺那幺愛哭?”受不了!屠向剛搖頭。 “我才沒哭!”眨去淚水。 夏以綺氣忿地吼,見市集到了,他一停車,她立即開門下車。 “屠向剛。 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爛的混蛋!” 忿忿地丟下這句,她氣得轉(zhuǎn)身跑開。 “喂—”見她氣沖沖地跑離,屠向剛抓了抓頭。 回視被罵聲吸引過來的目光。 聳了聳肩。 從褲袋拿出根煙咬上,看著夏小姐離去的方向。 他拿下嘴角的煙。 嘖了一聲。 嘖!他似乎玩得太過火了。 討厭討厭!怎會有那幺可惡的男人?他不只是惡人,簡直是她生平見過最該死的混蛋!夏以綺鼓著小臉,氣呼呼地在心里咒罵。 她第一次遇到這種人,身旁的人一向疼她。 不要說兇她了,就連對她大聲也不可能;只有那個屠向剛。 不只欺負她。 還會威脅她。 今天更過分。 竟然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可惡!他又沒親眼目睹。 怎會知道她被劈腿?而且過程還說得正確無誤。 讓她連想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被劈腿就在痛了,他還那種口氣,擺明在取笑她,讓她氣到都快哭了;可見他譏誚的模樣。 她硬生生把眼淚忍下來。 她才不要被他看不起! “討厭!討厭鬼!”她氣得咒罵,“怎會有這種人,討厭死了!我怎幺這幺衰……”“小綺?”訝異的熟悉聲音讓她停下腳步,抬起頭,看到來人,她的臉色霎時一變。 “小綺,真的是你。 ”李凱昱訝異地看著前女友,斯文的臉勾起笑容。 “真巧呀!”夏以綺沒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見鬼了!怎會這幺巧。 她有必要這幺衰嗎?才提到劈腿的前男友,現(xiàn)下就遇見本尊了。 “你怎會在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嗎?”李凱昱問,目光緊盯著她,“小綺,你一點都沒變。 ”清秀干凈的模樣讓人坪然。 他上前,伸手想碰她。 “阿昱!你在干嘛?”一名女人勾住他的手,看到夏以綺,一張臉立即沉下,“怎幺是你,你在這干嘛?想對我的阿昱糾纏不清是不是?” “娟娟,別這樣……”“干嘛!你心疼呀?”張心娟瞪向男友。 咄咄逼人地開口。 “別忘了。 當初是你不要這女人,選擇我的。 ” 她轉(zhuǎn)頭看向夏以綺,“我警告你。 少來糾纏,我和阿昱可是要結婚了。 ”“結婚?” “沒錯。 ”張心娟一臉得意,從包包中拿出喜帖。 “歡迎你來參加婚禮!”“娟……”李凱昱開口,不想讓夏以綺難堪。 “閉嘴!”張心娟瞪過去。 不給男友面子。 “怎幺?你怕前女友參加喜宴讓你丟臉嗎?還是你是故意來這里跟她見面的? 你們是不是在這里約會碰面,???”“喜宴,我們會去的。 ”一抹低嗓開口,強壯的身子貼在夏以綺身后。 伸手接過喜帖。 更以綺眨眼。 “你是誰呀?”張心娟愕然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 “綺綺的男友。 ”屠向剛勾著純男性的性感笑容,大手勾住夏以綺纖細的腰肢。 哈?夏以綺瞠大眼,“不……”“瞧你,傻愣愣的。 ”屠向剛打斷夏以綺,“不過你就是這副呆樣才可愛。 ” 語畢,他當著旁人的面,手指親昵地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