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開啟(H)
檀永嘉也不知,她究竟是想盡快結(jié)束這場性事,還是迫切渴盼男人兇狠迅猛的狂入。 “唔.....啊” 快感沖擊下,理智一文不值,叫聲抑制但又掩不住色情,隨之而來的,是紀仲升更加瘋狂的搗干。 “再叫sao點?!?/br> 檀永嘉整個人已被凌厲情欲吹的七零八碎,頭腦發(fā)熱,被人牽著走。 “……慢……慢點......哈......” 哼叫聲兒被大力沖撞拉成一張白紙,紀仲升任著自己心思往上面涂抹,叫她叫大聲便大聲,變低聲便變低聲,到最后,嚶嚀的聲調(diào)已聽不出原來半分蹤跡,細長手指攥不住紀仲升襯衫半分,沒有牽扯的沖撞,叫檀永嘉五臟六腑一俱跳出嗓子眼,渾身骨節(jié)被經(jīng)脈中胡亂竄過的電流打成一股一股。 ....... 第一輪交合結(jié)束,檀永嘉癱在紀仲升懷里,忽聽他囈語,“永嘉,你想深入了解我嗎?” 深入......了解? 她腦中立時冒出一個猜想,那猜想她已肖想太久,以至于當它真地來到她面前,檀永嘉反而不敢確定。 “你既然跟了我,遲早,也是要走上這條路的。但我還是想征詢一下你意見,檀永嘉,你愿意加入我們嗎?” 那怕求婚,這口吻的真摯程度也足夠了。 他所說的加入,是真正意義的加入,而非之前那種,她只做一個智囊?guī)?,他們用完,還要懷疑。 換言之,紀仲升要她和他們一起販毒。 “仲升,你知道,我做不了金絲雀,而且,我想讓你安心,所以,我的答案是,我愿意。以后就算.....你不要我,我想逃,也逃不了。” 他佯裝發(fā)怒,對著她屁股好一頓敲打,打著打著,就變了味,直接插了進來,一邊撞,一邊問她,“都這樣了,你還想往那兒逃?” 的確,她檀永嘉手握數(shù)條人命,很快又要販毒,那里都逃不開,也無路可退。 / 新來的販毒人員,需要人帶,而帶檀永嘉的,是戴獻章。 她明白紀仲升為何這么安排,無非是想讓她借這個機會立功服眾,不然不會第一站便選在柬埔寨西港。 出發(fā)之前,紀仲升給檀永嘉配了部手機,雖然只能接不能打,但相對于之前她什么都碰不到,現(xiàn)在待遇簡直不要太好。 權(quán)賦停則直接給了她一個號碼,說如果有什么事,直接打這個,那邊會有人接應她。 就這么,檀永嘉和戴獻章一起踏上去柬埔寨的渡船。 戴獻章和檀永嘉睡一間房,不為別的,只為防止她逃跑。 檀永嘉理解,也不會反對,但有一點很不方便,那便是紀仲升給她打電話,戴獻章也會在一旁聽著,她每次只能先按免提,叫戴獻章聽見紀仲升聲音,他才會識趣,走到客廳。 除了最基本交流,戴獻章非必要,絕對不會和檀永嘉多講話。 權(quán)賦停在她上渡船當天倒是和檀永嘉通過一則電話,只是戴獻章在旁,檀永嘉畢竟不自然,權(quán)賦停聽出來后,就改為發(fā)短信。 渡船畢竟比不上汽車,這也是檀永嘉迷惑的點,她不清楚為何這次選坐渡船,慢地像在度假,一連幾天,檀永嘉唯一的消遣方式便是和紀仲升通通電話,和權(quán)賦停發(fā)發(fā)短信。 “檀永嘉,應付兩個男人不累嗎?” 上渡船第叁天,戴獻章忍無可忍,終于冒出一句閑話來。 “累,所以,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你叫他倆別再理我。第二,既然我都這么累了,你就別讓我再費心?!?/br> 戴獻章不是左則誠,他除了講事實外,倒不會說什么很難聽的話,若非情形不允許,檀永嘉不介意和紀仲升來一場電話play好好惡心惡心戴獻章。 第四日傍晚,他們總算到了柬埔寨西港。 他們落地第一站,不是去找旅館,而是徑直到銀行換新鈔。 毒品來往不比日常貿(mào)易,現(xiàn)金刷卡都可,毒品交易一定要用現(xiàn)金,而且買方用舊鈔,賣方用新鈔(新鈔易追蹤流經(jīng)人手,以防買方是臥底)。 檀永嘉注意到,戴獻章出來時,除了一箱新鈔,還有一箱別的什么東西。 如果她沒猜錯,那箱里裝著的應該就是這次交易的毒品。銀行人員來來往往,她方才視線被人群擋住,還真說不好,究竟是誰交給戴獻章這箱毒品。 不過有一件事倒是確定了,她這次八成又會和上次蒙眼一樣,不知柬埔寨的毒品生產(chǎn)地究竟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