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H)
這一天之前,檀永嘉從沒想過,自己會以這種方式敗于戴獻章手下。 同時,她也好奇,他方才究竟看到多少,才能叫他如此肆無忌憚拿喬她。 事實上,戴獻章只看見她向酒保打聽事情,至于詳細細節(jié),他一無所知。 不過,秉持錯過這村沒這店的理念,他必須出手。 女人雪白腿兒疲軟乏力,不自覺顫著,xiaoxue被磨了太多次,表面有些紅腫,可作為始作俑者的yinjing卻依舊高勃,絲毫沒有被壓榨透支痕跡。 戴獻章眼神流利,不乏澄澈,手卻是步步緊逼,沖著她胸口而來。 他想這么做很久了,從方才檀永嘉身子不穩(wěn),撞上他懷那一刻,他就這么想了。 ....... 這男人比她想的要難搞,速來無欲無求,一副鋼鐵做派,但動起真格來,要求還真不少 。 她這次要是示軟,滿足他,那么下次,他只會更過分。 “戴獻章,酒喝太多了?!?,說話間,檀永嘉狀似無意,實則把他手撥開。 “我沒醉,這也不是酒意,而是我的真心。我會為我的行為負責,絕對不會亂找借口?!?/br> 在不背叛紀仲升的前提下,他真心實意,想和她親密接觸。 沒示過好的人,rou麻起來,不是一般人短時間可接受的。 檀永嘉再次回神,戴獻章已然將她胸罩撥開,挑出兩個奶子,一手一個,拉扯揉捏著。 乳珠被肆意研磨揉轉,晃動間,水叮叮發(fā)響。當中最敏感的乳核一經粗糲大掌愛撫,強烈快意便止不住上涌,身子愈發(fā)軟糯可欺,等快感傳遍四肢,xue內yinhe也不受控制,充血變硬。 檀永嘉微不可察的閉住雙腿,但戴獻章目光有如鷹隼一般,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眼睛。 他知道,即便她對他沒感覺,但身體誠實。 手指變本加厲,以一種不可抗拒姿態(tài)捅進xue內刮磨滑動,抵著一處最敏感軟rou摩挲,肆意欺凌,yin液順著手指導出,滴在地板上。 女人聲音克制,但流出部分卻如貓一般在戴獻章心上抓撓,雖竭力自控,卻無法掩蓋她從中得到的快感,扭臀閃躲,盼著自己身體能和男人手指扯開距離,可是檀永嘉逃一處,戴獻章便追一處,兩人一齊動作,反倒摩擦得更加厲害。 檀永嘉俏麗臉蛋,穿風過雨,已染上一片紅,看不出分毫,她之前對他的冷淡跡象。 戴獻章胯下那根早已勃起到極致,蹭過濕潤嬌軟的花唇,再側一點,只一點,他便能插進自己日思夜想的私密地。 可理智消磨到底的前一秒,他還是將檀永嘉推開,顧不上自己下體一片狼藉,先替她整理完畢。 “我送你回去?!?/br> 尋常夜晚,只有他們二人在的車內,檀永嘉見識到的戴獻章,放肆與克制一樣,都遠超世俗諸人。 于公,她今日來酒吧打探一事不會被戴獻章告密給紀仲升,于私,這樣的對手,確實難對付。 只要,他不是她的人,便是不容小覷的潛在威脅。 但降服戴獻章,又不是簡單和他睡一覺便能達成的。 起碼,他對她的好感值得再高點,她的rou體才更具降服力。 / 周六,檀永嘉如約來到尼曼酒吧,推開101房門,黛愛惠已經喝上了。 萊月其人,是檀永嘉所見為數不多,長相貴氣的女孩子。 談話中,檀永嘉意識到,萊月說是想和她做軍火生意,其實和川立吉一樣,也想著拉攏紀仲升,而她拉攏的對象和吉拉羽暗地扶持的對象,分屬兩個陣營。 按照立場,檀永嘉是該支持吉拉羽,今日這番對話,不用她傳遞,遠處竊聽的人也會通知吉拉羽。 但私心來說,她其實偏向萊月,上次鐘易之事已是最好的例證,她做臥底,不過是別人砧板上的魚rou,要想鏟除毒品生產線外加保障家人安全,她就得有自己的力量。 萊月,會是個好選擇。 意見達成一致,萊月開心之余,給檀永嘉點了幾個男模,盡管她再叁推辭,表示紀仲升會不樂意。但萊月一向秉持女人和男人一樣,也有在外逢場作戲權利,堅持讓那叁個男模進來,又向她保證,紀仲升絕對不會知道,畢竟她還要靠她吹枕邊風。 只是,枕邊風還沒等到回去吹,男主人公就來了。 檀永嘉瞧見紀仲升推門進來,嘴里酒都不香了,更要命的是,離她最近的男模并不長眼,搞不清楚狀況,剝了葡萄,親自遞她嘴邊,用著膩人曖昧的語氣道,“啊,檀小姐,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