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
書迷正在閱讀:十一春、我死后病嬌他瘋了、繡樓記、我懷孕了,你不想娶我、重生之婦道、妾這職位、嫡妻名分、豪橫大小姐接了綠茶劇本、給大哥抹腮紅、遇見你,余生甜又暖
陳約道:“這是她的事情,等她回來,你可以去問,讓她自己告訴你??ぶ饕埠馨踩易匀徊粫桀櫵男悦??!?/br> 程泉叫人拿了一盤炒菜:“行,不逼咱們陳大公子。下一個問題,你和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陳約:“……我說了,你信么?” 程泉砸吧砸吧嘴,夾了一片榨干了油水的肥rou,就著飯吃:“信不信是我的事,講不講是你的事。” 陳約道:“偶然認識,暫時同路。” 程泉:“不止?!?/br> 陳約:“共患難一場,朋友?!?/br> 程泉:“還有吧,別告訴我,你這人這么為朋友兩肋插刀,頂替郡主都敢做?!?/br> 陳約只好說:“她很厲害,我有些欣賞。” 這回程泉滿意了,叫人上菜,把撤下的大白菜拿去喂豬。 “這就對啦,”程泉堅持自己擺盤,沒留人伺候,“我看她身上帶著功夫。再者說,諒咱們這天子腳下,謝安順不敢造次。她肯定能全須全尾地回?!?/br> 陳約卻道:“我不放心,拿謝安順所有的卷宗來?!?/br> 謝宅。 顧飛飛看著一桌子琳瑯滿目的菜,對侍女說:“你怎么不坐?” 侍女道:“奴婢是來伺候您的?!?/br> 顧飛飛莫名其妙地問:“為什么?我會自己吃?!?/br> 侍女:“……” 顧飛飛不明白吃飯有什么可被照料的,自動理解為監(jiān)視。 但監(jiān)視總該有個度,她的筷子指到哪,侍女就下意識跟著望到哪,這就太過分了。顧飛飛一頓飯都吃得十分不自在,剩了一桌子的菜,浪費極了。 顧飛飛道:“只能晚上繼續(xù)吃了。” 侍女殷勤地叫人來收拾:“哪有讓主子吃剩菜的道理,這些自然要扔掉,晚上做新的?!?/br> 顧飛飛更覺得浪費了,甚至有點同情廚子,一頓飯做這么多的菜,剩下的還不能熱,要全都扔掉重做,這一天怕是都出不了廚房。 侍女又道:“對啦,陳姑娘,一會有人來量您的尺碼,給您做婚服。您什么時候方便?” 顧飛飛回答:“隨時?!?/br> 是的,成親總要折騰一通,跑是跑不了的。裁縫上門時,謝安順也跟了過來。 裁縫夸道:“謝公子用心,陪姑娘一起呢?!?/br> 顧飛飛隨便點了個頭,表示聽見了。 謝安順笑著說:“陳姑娘將一生的幸福托付于我,我自然不可辜負。對了,婚期就定在明天,請?zhí)乙呀?jīng)命人去寫了。姑娘有什么親朋好友么?” 顧飛飛聽裁縫指揮,轉(zhuǎn)過身,伸開手臂:“沒有?!?/br> 謝安順說:“無妨,我的朋友,以后就是你的?!?/br> 顧飛飛一聽這人張嘴,就要起雞皮疙瘩,偏偏在量尺寸,撓都沒法撓,忍不住回嘴:“不用,我喜歡自己呆著。” 謝安順:“……” 謝安順道:“我怕你悶,沒事,如果你不喜歡,就不必理會別人?!?/br> “我悶。”顧飛飛又轉(zhuǎn)回來,望著謝安順說,“想出門走走,可以么?” 謝安順說:“當然,但記得帶上人伺候,不要迷路,園子里有蛇?!?/br> 顧飛飛道:“毒蛇么?” “是?!敝x安順道,“很危險的?!?/br> “沒事,樹枝能折么?”顧飛飛抬起手臂,量胳膊長度,“我很會烤蛇?!?/br> 她說這話的神色沒有一點旁騖,不是暗示,就是字面意思。 謝安順:“?” 裁縫開始還偶爾捧一兩句哏,眼看著不對勁,趕快趁早閉上了嘴,量完記好尺寸,跑得腳底抹油。 謝安順仍然維持笑意,讓顧飛飛好生休息,送裁縫出門。裁縫尷尬得不想看見他,忙說自己走。 謝安順便叫人來,帶著裁縫去了一間隱蔽的小房間,里邊架著一件華美的婚服,頭飾不吝珠翠,衣衫刺繡精致,說價值連城絕不夸張。 裁縫:“……這?” 帶他來的小廝說:“這一件,就是你做的,按尺寸改。說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這一件值三百兩銀子,明白么。” 裁縫早聽說這家人邪性,哪敢說不明白,只有連聲答應(yīng)。他到近處查看,才發(fā)現(xiàn)這件婚服已經(jīng)修改了多次。 小廝退出屋子后,向謝安順道:“都囑咐完了?!?/br> 謝安順一點頭,小廝不解道:“公子既然知道陳姑娘有問題,為什么還留著她?” 謝安順道:“溪來縣令盯著我很久了,此人買通不來。我的生意不是能藏住的,因而或者他配合,或者換個縣令,或早或晚,都有這樣一場要鬧。唯有贏他一場,才是辦法。這姑娘可不是麻煩,是機會?!?/br> 小廝頓時一副了然的樣子,連聲夸“公子英明”。謝安順聽著順耳,便拿出一個小紙包,賞給他了。 顧飛飛坐著,“休息”了一柱香不到,就說:“和我出去?!?/br> 侍女乖巧應(yīng)聲,顧飛飛便帶著她直奔外邊的樹林。 旁人擔憂這陣法,顧飛飛好歹身手尚在,又學過五行,總能解決一二,不一會,就把侍女甩在了陣里,自己則順著一條小路走進去。 程泉先將和謝安順有關(guān)的卷宗資料統(tǒng)統(tǒng)拿來,又解釋一通,陳約對此仍有微詞:“那也未見得非要讓一個姑娘去涉險,無論是飛飛,還是別的誰?!?/br> “老陳,道理我都懂。我本來也沒想這樣,聽見她說自己功夫好,才……”程泉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我派過三批人,還有朝老蕭借的。堂堂御林軍,去了也是橫著出來,整整齊齊敲暈了放我大門口。我但凡進的去,抓得著證據(jù),至于讓一個小丫頭去涉險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