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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咒語名叫“換壽”,一套有三條,一則是以靈力續(xù)命,一則是瞬間窮盡全身靈力壽數(shù),換以致命一擊。 余下的這個,是后者的變體,功效更為溫和,尤其是對于凡人——原本長壽的人,即使念一輩子,依舊可以活到須發(fā)皆白的年紀,到了榨不出靈力時,這些人也只會以為自己合該只活到這個歲數(shù)。 清水教使人念換壽咒語,又只收取一半靈力,將另一半放在念咒人自己的身上,可謂壓榨得不露痕跡。 若只是如此,事態(tài)還不算緊急,尚能夠徐徐圖之。畢竟多念一天、少念一天,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甚至有些人即使知道著咒語功效,也依舊會接受。 但顧飛飛道:“渝州有很多人,他們的靈氣不止在這個法陣里,還在供養(yǎng)別的東西?!?/br> 作者有話要說: 所有的竹熊都是小可愛——by咸魚夫斯基 第20章 在渝州城囤積靈氣,可以做什么呢? 陳約對此處了解不多,不知有什么特別的情況,找來蕭成鄴。蕭成鄴渾然沒想到一個清水教還能成這等氣候,驚訝不已:“靈力?世上還有這等東西?能吃么?!?/br> 陳約:“……” 顧飛飛:“……” 顧飛飛回答:“是的。原本幾乎沒有。也許能吃?!?/br> 蕭成鄴奇怪道:“那他們怎么找來這些用靈力運轉(zhuǎn)的法陣?世上連靈力都沒有,那更不要提法陣了。而且郡主看上去對此頗為了解,不知……” 程泉看出顧飛飛身份有異,還知道私下先問問陳約,蕭成鄴的腦子卻不會拐彎,說到一半,才驚覺什么:“……你?!” 陳約征求意見,詢問地看了看顧飛飛,見這姑娘并無什么抗拒,無奈道:“我來解釋?!?/br> 一柱香后,陳約說:“就是如此?!?/br> 蕭成鄴:“……” 蕭成鄴瞪大了眼睛,將顧飛飛從頭看到尾,道:“所以她是個仙子?會飛的仙子!陳約你也太不夠兄弟了,這種事情怎么才告訴我!” 蕭成鄴正色道:“顧仙子,我拜一拜你,可以玩牌時多贏些錢么?” 顧飛飛:“……不行吧?!?/br> 陳約道:“……先說正事。” 渝州欽天監(jiān)憊懶,清水教卷宗寫得三紙無驢,蕭成鄴著人搬過來,陳約看著就頭疼,于是先擱在一邊,讓蕭成鄴挑著重要的大致說說。 清水教成立之初,并沒能引起什么注意,至少在渝州,這等蘿卜白菜教每年都得城里幾個,但追根溯源,大多是百姓的自娛自樂,過一陣就能自生自滅。 可清水教似乎挺有理想的,非得一鳴驚人,悄悄發(fā)展了一票信眾后,忽然開始三不五時地惹是生非——有像這次一樣偷雞摸狗、也有去茶館玩牌出老千、以及在碼頭上引起爭執(zhí)……盡是些不大不小的事,又抓不到證據(jù)定罪,但總能讓人在事情里看到清水教的影子。 蕭成鄴打聽到渝州的清水教分舵所在,曾試圖派人去談談人生與理想。但那周圍不知用什么術法,下了一圈迷障,如果沒有引路人,根本無法進去,而且每天的進入方式都不一樣。 “還有那位分舵主,我看八成是教主,這么叫就是裝裝樣子。”蕭成鄴說,“我遠遠見過一面,是個小姑娘,常年遮著臉,說話是羅城口音。” 捋清了前因后果,陳約問:“問過羅城欽天監(jiān)么?” 蕭成鄴心虛道:“……問了,但沒加急,還在等回信?!?/br> 陳約取出一枚京城欽天監(jiān)的加急令:“再問?!?/br> 他又問顧飛飛:“清水教的咒和法陣,能否不著痕跡地藏起來,私下進行傳播?” “可以,念咒不需要很大聲響?!鳖欙w飛把之前折的法陣展開,手指一動,那上邊的花紋便從紙上浮出,她再一松手,花紋便又落了回去,“陣法可以教,也可以由畫陣的人挪動?!?/br> 陳約沉默片刻,想到了最差的可能:傳說當人在家中發(fā)現(xiàn)蜚蠊,那可能家里已經(jīng)有了成百上萬只筑巢,清水教正如這個道理。 蕭成鄴再次傳訊羅城。 陳約也給京城寫了信,但沒落欽天監(jiān)的印,而是偽造成家書,上邊又附了一張寫給程泉的新,兩張紙粘合在一處,只有特定的藥水才能拆開。 顧飛飛看著只覺得新鮮,蕭成鄴問:“你信不過沿路的欽天監(jiān)?不至于吧?!?/br> “我離京時,還沒收到你的求援?!标惣s回答,“當然,未見得情況這么糟糕,只是以防萬一?!?/br> 顧飛飛也懂了,這是在保密:“我可以傳信?!?/br> “不必?!标惣s笑了,“總不能事事靠你,何況你用靈氣,若被發(fā)現(xiàn)呢?” 做完這些事,天色已經(jīng)不早,蕭成鄴找到一家面館,帶兩個人去吃抄手。他給顧飛飛點了份中麻的、自己吃老麻口味,到陳約的那里,則成了清湯。 顧飛飛看著那碗青菜葉子白抄手,忽然意識到,之前陳約也不太吃辣,只有開始涮串串時吃了一點。 她的目光太明顯,即便什么都不問,也都寫在臉上。蕭成鄴道:“看吧,這人從北境戰(zhàn)場下來,就不好好看顧自己的身體。到了川渝來,連口辣的都吃不了。” 陳約說:“不是不能吃。” 蕭成鄴夾出一只紅通通的抄手,炫耀一樣在他眼前晃過一圈。陳約懶得理他,對顧飛飛說:“快吃,一會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