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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姨娘卻不急,唇角上揚,道:“太太處置妾之前,該處置親生女兒才對,太太問問,那日王府窺探外間男客,嫻姐是否在場,太太一問便知?!?/br> 佟姨娘說完,王氏倒真一愣,這事沒人跟她學(xué),看佟氏不像說謊,轉(zhuǎn)念,處置不處置在我,這府里能管我的人除了老太太還沒生出來,三爺如今對我信任有加,也傾向我一邊。 想到這,冷哼了兩聲,徐徐道:“怎么管教子女,是我一房主母的事,你一個小妾無權(quán)干預(yù)。” 佟姨娘燦然一笑,這一笑端的璀璨,周遭都跟著一亮,道:“太太就不怕我吵嚷出來,大家沒臉?!?/br> 王氏看不得她的狐媚樣,把杯子放到梨花木炕桌上,冷臉道:“我倒要看看這闔府主子誰給你撐腰?!?/br> 佟姨娘來時想好了,這王氏是無人敢管,現(xiàn)在賈家只有賈成仁在朝為官,老太太都得讓三分,何況其他人。 佟氏指尖掠過鬢角,柔聲低語道:“這府中即便無人敢管,那方家……?!?/br> 佟氏沒說下去,別有深意地笑望著王氏。 王氏氣一堵,憋得臉變了顏色,好半天提上一口氣,道:“算你狠,你有膽?!?/br> 佟氏輕柔聲兒像夏日的微風(fēng)拂過,“賭恨,我自嘆弗如,可我母女命賤,太太豈不聞投鼠忌器?!?/br> 王氏氣得半闔上眼,心里盤算,莫為一時之氣,耽誤大事。 好半天,睜開,對吳善保家的厲聲道:“還不把惠姐放出來?!?/br> 吳善保家的看太太臉色,嚇得不敢多言,忙去著人放惠姐。 初次交鋒,佟姨娘告捷。 佟氏往回走,心里冒出個念頭,如果賈成仁對自己極度厭煩,是否會放她出去,不管是休妻還是什么總之離開就好。 這古代婦人重視名節(jié),休妻在嫁難,即使一個人過活,也好過留在賈府,佟姨娘不禁遐想,離開不是沒一分可能,腳步輕快不少。 夾道盡頭,朝左轉(zhuǎn),看到自己住的小偏院院門,遂加快步子。 突然,門里閃出一人,朝左右看看,就往南去了,佟姨娘正好行至墻垛子陰影里,夜黑那人沒瞧清楚,佟姨娘狐疑,這人鬼鬼祟祟,做什么? 快步走到門口,不防里面又出來一人,二人差點撞上,那人唬了一跳,脫口道:“原來是主子。” 佟姨娘也看清是徐mama。 剛要問,徐mama拉了她的手,閃身門里,附耳小聲道:“才明杏出去,一定是會情郎去了,老奴盯了有一陣了。” 佟姨娘才知道方才那黑影是明杏,明杏已在前面粉墻轉(zhuǎn)了彎。 主仆不肖細說,就一前一會悄悄跟過去。 明杏走走停停,躲著人,二人也停停走走,走在高墻投下陰影里,一直快到二門,明杏卻不見了。 主仆面面相覷,四周無人,徐mama小聲道:“明明才還在前面,眨眼功夫竟沒了?!?/br> 朝周遭看看,這是五房地界。 賈家五子唯五爺年輕,剛及冠,房中沒有主母,因五爺生母趙姨娘挑揀,視兒子命根子,又怕兒子在外面學(xué)壞,因此,放了兩個有姿色的丫頭在房中,就是老太太口中的妖精。 大凡高門大戶的小爺知人事后,房中都放倆丫鬟,解決一下爺們的生理需求,免得憋壞了,也算婚前預(yù)熱。 二人一徑來到一處房屋前,佟姨娘借著星光,看高懸匾額,“隸草堂”,知道這是賈五爺?shù)臅俊?/br> 賈五爺?shù)臅靠拷庹瑑?nèi)宅女人少有人來,夜,靜悄悄的,門前無人,大概下人們讓賈五爺打發(fā)掉了。 佟姨娘貓腰和徐mama繞到南窗下,窗子上糊了層厚厚窗紙,內(nèi)里一點不見。 佟姨娘用舌尖輕輕潤濕,破了小小的洞,借著屋里的光亮看清楚,正有好戲上演,賈五爺和明杏正□焚身,明杏白嫩小手幾下便替賈五爺寬了衣裳。 賈五爺只把她裙子一撩,內(nèi)里春光一覽無遺,佟姨娘咋舌,原來這明杏褻褲都沒穿,就為行事方便。 明杏分開雙股,賈五爺伸手就向她股間蓬蓬的嫩rou摸去,把那唇兒夾於指間,順著那道兒,上下滑動,片刻抽出手,手指在照著亮處一看,晶亮水濕。 他手一拿回,明杏饑渴難耐哼唧一聲,就看賈五爺身下那話,昂昂直立。 佟姨娘嚇得閉眼,在睜開時,明杏不著寸縷,膩白晃眼,背身伏在炕沿邊,高翹起粉白的rou臀,賈五爺背后使力一聳,一陣大進大出,傳來明杏壓抑的悶哼聲。 佟姨娘怕污了眼,眼光移開看向別處,無意間觸到那條底裙張開躺在里間門口,像她主人一樣,似等著強勢占有。 佟姨娘低著身子,挪到大門邊,輕輕推了下門扇,門沒閂,也許二人情急,忘了掩門。 她示意徐mama等在外面,躡手躡腳溜進去,接近里間門口,伏低身子,探手拿起門邊的裙子,那二人正背對著,耍得歡暢。 佟姨娘抓過裙子,她收回手瞬間,賈五爺把明杏翻轉(zhuǎn)過來,提起腳,又一陣弄慫,徐mama扒著窗洞往里看,驚出一身冷汗,好險,差點發(fā)現(xiàn)主子。 佟姨娘主仆回到小偏院,在下處,佟氏坐等明杏。 ☆、28嫡母惡毒心 佟姨娘坐在下處,良久,才聽見房門動靜,明杏摸著窗臺上的火鐮,點上燈盞。 卻唬了一跳,赫然見主子坐在屋中央的椅子上,嚇得燈掉在地上,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主……子,沒安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