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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蘇笑心虛地吐吐舌頭,這話可不能亂說。她悄悄地東張西望,還好沒人聽到。不然,她可沒臉活下去了。 阿紹卻不這樣想,他只道她說的是心里話。他勃然作色,一把拽過蘇笑的手臂:“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嗎?你們這是……” “亂.倫”這兩個字卡在他嘴里,說不出來。他臉色變了幾遍,最終卻只說了一個:“你們不是同一輩分的,你們……” 蘇笑悄聲說道:“我又沒真的想嫁給他。再說,就算我想嫁,人家也未必愿意娶啊?!彼吘故桥⒆?,說一些嫁娶之事,難免羞紅了臉。她本就臉色白皙,如今添了紅暈,更增麗色。 阿紹看呆了,喃喃地道:“笑笑,我……” 蘇笑沒好氣地道:“阿紹,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難道因為我是女的,你就不拿我當兄弟了嗎?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去找劉意了。我們做好兄弟,不跟你一起玩兒了?!?/br> 她還是孩子心性,生氣的時候,喜歡說:“我不和你玩兒了?!逼⒔B就吃她這一套。阿紹雖然怏怏不樂,卻也只能暫時應下。 他們看似重歸于好,但和之前,卻有了許多不同。阿紹越看重她,心里就越憋悶。 蘇笑自從搬進松竹園以后,常常把先生掛在嘴邊。每當提到梁頌時,她臉上都是喜悅的笑容。偏偏她自己還不知曉。 阿紹卻都看在眼里。他握緊了拳頭,心頭一片茫然。 梁頌一直在盡量避開阿紹,他對阿紹有種莫名的愧疚感。周念策極為信任他,他終究還是算計了他。 阿紹來找梁頌的時候,梁頌正在盯著手腕的紅印的發(fā)呆。阿紹敲了好久的門,梁頌才驚覺,打開門,要阿紹進來。 梁頌假借受傷的名頭,已經(jīng)休息了好幾天了。他并不打算一直留在這里,他的首要目標還是勸回梁逍。眼下蘇笑對他非常信任,但還沒到言聽計從的地步。只要,再近一些,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再重一些,她總會聽他的話吧? 這個念頭讓梁頌頭疼,不知怎地,他竟想起小狐貍蘇素的法子來。不過,他倒不是想到先勾引再殘忍地告訴真相這樣的餿主意。他想,或許他可以以愛之名,要蘇笑離開幻境。那樣,他meimei梁逍就會醒來。 這樣的確很卑鄙,但卻是他想出的最好的辦法。 阿紹鼓起勇氣,開口說道:“先生,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梁頌一愣:“你說?!?/br> 阿紹支支吾吾,委婉表達了他對蘇笑的愛慕之意。 梁頌眉頭緊鎖,不大明白他為何要對自己說明這些。他低聲道:“你們還在書院讀書,你若是還想讓她留在書院,就不要提這些事情。你這是想要將她趕出書院嗎?” 阿紹神情堅定:“我自然不會害她,但我要先生一個承諾?!?/br> “你說?!?/br> “先生不要毀了她!” 梁頌一驚,卻不動聲色:“為何這么說?”他想起在上個夢境中,他的確是毀了高小小的名聲。難道,阿紹真的是周念策,而且還記得這許多? 阿紹卻道:“蘇笑她年幼不懂事,可能很多事情她不大了解。尤其是她不大分辨的情感情。有時候,她會把敬重錯當成愛慕。她敢喬裝打扮到書院求學,說明她并不是在乎外人眼光的人。但是先生你為人師表,又是長輩。我希望先生可以……” 梁頌舒了口氣:“我知道了。你放心,她是我meimei。你的顧慮我都知道。我不會做故意傷害她的事情?!?/br> “無意的傷害也不可以!” 梁頌微愣,笑了一笑,他點了點頭。他想,如果蘇笑是梁逍,如果她還在十四五歲,或許他會因為這個愛慕自家meimei的少年的存在而頭疼傷神??墒牵@一切都不存在,這里只是沉淵。周念策也好,阿紹也罷,都只是梁逍的夢罷了。 阿紹這才笑了,少年兒郎,心事總是極為簡單的。他笑得甚是爽朗,陽光朝氣。他歡歡喜喜地對著梁頌長長一揖:“先生向來一言九鼎,肯定不會食言而肥。學生相信先生!”他告辭之際,連步伐都變得輕快起來。 梁頌暗暗好笑,到底是年少,連故意給人下套都做的這般明顯。不過,也不一定是年輕的緣故,周念策不也是腦袋不大靈光嗎? 或許,連梁頌自己都沒察覺到,在他心里,阿紹和周念策是相同的靈魂。他在潛意識里,已經(jīng)把他們當做了同一個人。 不過在梁頌看來,阿紹的擔心實屬多余。無論如何,梁頌對蘇笑都生不出別的心思來。至于蘇笑,梁頌很懷疑她懂不懂男女情愛是什么。她才十四歲,身邊有沒有女性長輩教導。她恐怕連身為女兒家的自覺都少得可憐吧。 還真和梁頌想的差不多,沒過幾天,蘇笑就臉色蒼白哭得慘戚戚的來找梁頌:“先生,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梁頌不知發(fā)生了何事:“怎么了?” 蘇笑眼中滿是恐懼:“我流血了……” 梁頌忽然福至心靈,側過臉,握緊拳頭放在嘴邊掩住笑意:“是,初潮?” “什么?” 梁頌想了想,臉上也帶了紅意:“可能是癸水?!彼浀迷诂F(xiàn)世時,拜信息發(fā)達所賜,梁逍可是極為鎮(zhèn)定的。似乎,他錯過了梁逍的成長。 蘇笑終于明白過來,她捂住了臉,羞不能抑。明明在家的時候,娘親和嬤嬤都叮囑過許多遍的,怎么就忘了呢?她拽著梁頌的袖子,狠巴巴地說道:“你必須忘了這件事,不許記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