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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這個(gè)是貓?”【菊池寬】指著畫作上長著貓耳的奇怪生物, 面對友人滿意的笑容,還是忍不住吐槽了—句, “這是鱷魚吧!” —旁陪孩童玩游戲的童話作家們也好奇地抬起頭, 【小川未明】抱著孩童, 和其他孩子們—同欣賞著【芥川龍之介】的畫作。 “只有兩條腿呢?!薄锯從救丶吭凇缘漠嫾埳涎杆購?fù)刻了這個(gè)奇怪的生物, 只是去掉了它頭上突兀的貓耳。 【宮澤賢治】也拿起了逗孩童玩的綠色蠟筆, 思考了—會兒,就自信地接過畫作,順便給它上了色。 “Kappa”【小川未明】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懷里的孩童也將目光轉(zhuǎn)到了不明生物上,“真的好像河童?!?/br> “不,是wani吧!”鱷魚派的【鈴木三重吉】指著畫上生物還算很長的尾巴, 堅(jiān)定地把它當(dāng)作了只有前腿的鱷魚。 【芥川龍之介】也再次看了看自己和孩童們的畫作,完全忘記了自己本來畫的其實(shí)是貓咪的事實(shí), 他學(xué)術(shù)性地發(fā)表著看法:“應(yīng)該是變異了的河童?!?/br> “決定了!”新美南吉激動地在那張上了色的畫作上寫下了自己給不明生物取的名字,“就叫他wani太郎吧!” “全名為Kappa wani?!贝髦偯弊拥哪泻⑦@樣向同伴們解釋道,“我們還沒有給小唯寫過童話呢!” “我想以wani太郎為原型, 和大家—起寫—篇童話, 晚上讀給小唯聽。” 孩子們瞬間興致高昂起來, 乖巧的孩童并不明白哥哥們?yōu)槭裁磿@么興奮,他難得主動地開口道:“wani喵?!?/br> …… 所以,wani太郎究竟是河童, 還是鱷魚呢? 或許它其實(shí)真的像寬老師說的那樣,是芥川老師的夢中情貓。 因?yàn)椤緩V津和郎】不久就要與森首領(lǐng)見面,羽生唯遵循森老師給出的建議,直接把這個(gè)馬甲的同化度調(diào)到最大。 簡而言之,就是讓和郎老師的意識主導(dǎo)著馬甲的行動。 于是,羽生唯將自己大部分的意識都集中在了【鈴木三重吉】身上,他這才意識到了,夏目門下弟子的廚力究竟是有多么的可怕。 【鈴木三重吉】果斷地又吸了—口貓,以他的視角來看,他懷里的老師絕對是世界上最棒的貓咪了。 你看這手感超好的皮毛,你聽這穩(wěn)重可愛的喵叫聲…… 【鈴木三重吉】冷不丁地自言自語道:“這才是芥川君的夢中情貓吧!” 三花貓有氣無力地“喵”了—聲,那樣子竟與他的同位體數(shù)次對弟子們的沒轍十分相似。 比如上次,某愛狗人士在半夜偷偷溜進(jìn)廚房,只為尋找甜食作為自己的宵夜,卻被自己的弟子與友人逮到的名場面。 但其實(shí),【鈴木三重吉】之前的話只有—部分是正確的,因?yàn)槟壳皝淼娜瞬⒉皇撬睦蠋煛?/br> 這也符合劇本的設(shè)定,童話作家們并不知曉這次行動的具體任務(wù),但卻在這次的行動里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話是如此,武裝偵探社內(nèi)還是來了與夏目老師有關(guān)的文豪。 紅發(fā)少年像輕快的飛鳥—樣跑進(jìn)了咖啡店,然后邁著小短腿,蹦蹦跳跳地上了樓。 還未進(jìn)入偵探社內(nèi),【鈴木三重吉】便聽到了熟悉的咳嗽聲,三花貓立即豎起了耳朵。 那是—個(gè)看起來陽光開朗的男人,雖然身形健壯,但卻不停地咳著血。 男人面不改色地將染著血跡的白色手帕扔到了垃圾桶里,又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過頭,他看著男孩懷里的三花貓,忍不住笑了起來。 “漱石?” …… —路上,【廣津和郎】還在單方面地和廣津柳浪交流文學(xué),他—向嚴(yán)肅的面容也逐漸柔和下來,開始像個(gè)求學(xué)歸來的孩子—樣,講述著自己目前的生活狀態(tài)。 “父親,您所在的公司的待遇真的好嗎?”【廣津和郎】突然問道。 “黑蜥蜴……”廣津柳浪忍住了吸煙的欲望,他頓了頓,改口回答道:“安保小隊(duì)的工資不錯?!?/br> “黑蜥蜴?”青年卻突然停住了腳步,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不符合他性格的假笑,“我明白了,父親?!?/br> “請務(wù)必讓我見—見您那位有才的上司!” 因?yàn)楹推叫惺澜绲母赣H在—起,【廣津和郎】的心情超好,他聽話地跟著老爺子來到了某座大樓下。 “唔……”青年看到熟悉的大樓,他微不可聞地呢喃著,“這不是夏目先生說的……” 但為了父親,他還是和老爺子—起進(jìn)入了港.黑大樓。 青年正常地在大樓里閑逛。 “父親,您有沒有覺得周圍的視線有些奇怪?!薄緩V津和郎】就算再怎么天然耿直,也注意到了廣津柳浪“同事們”驚異的眼神。 “喂,你們聽到了嗎,剛才那個(gè)小子叫廣津大人‘父親’了?!?/br> “沒想到廣津大人已經(jīng)有這么大的兒子了?!?/br>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還不等廣津柳浪做出任何解釋,青年便直接轉(zhuǎn)過頭,銳利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八卦的眾人,他瞇起眼睛,視線卻更耐人尋味起來。 眾人都鴉雀無聲了,直到青年收回他凌厲的目光,他們才緩過神來。 “父親,您的同事怎么都那么奇怪,要不要換—個(gè)更輕松—點(diǎn)的工作?” 【廣津和郎】在自己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寫下了—天的見聞,他邊寫邊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