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驗3愉悅4雪發(fā)紀子臨h
他似乎還有點懵,但是看我賓至如歸般地在椅子上坐下,便輕輕合上了門。 “天色不早了,外面很冷,館主還是記得早些回去休息?!?/br> 這是逐客令?我看他一臉真誠擔憂的樣子,還真不像,遂放心地賴下來。 “嗯,這幾日晚上經(jīng)常冷醒,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明明還沒入冬,也不是擺火爐子的時候。”我在他桌上翻了翻,“你這有熱茶嗎?” 他端出一個小爐子,點上火,幫我重新溫上一壺茶。 現(xiàn)燒啊……我心里腹誹了一句。還真是麻煩他了。 但是他卻不急不躁,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不一會兒,一大杯溫度正好的暖茶被放進了我的手里。 我喝了一口,非常意外。 “這是以前朋友給的茶,這種茶葉泡出來的茶湯偏暖性,溫著喝對暖身有益?!?/br> 可不是嘛,我們館里的人用的都是綠茶,這可是紅茶啊哥哥。 我贊不絕口,又多喝了幾杯。 這時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忽然起身到柜子里翻翻找找。過了一會掏出來一小包東西,竟是厚厚的絨襪。 “閑來無事做的,做完才發(fā)現(xiàn)沒有比照誰的尺寸,我自己是萬萬穿不上的?!彼戳丝次业哪_。 “館主如不嫌棄,不如拿回去試試,正好幫我給它們找個去處。” “那就謝謝你啦?!?/br> 看到我爽快收下,他面上露出了笑容,見我杯子空了,摸了摸壺的溫度,又給我滿上一杯。 兩人一直聊到夜深,我腦袋一下一下地點著打起瞌睡來。 “館主,館主……”意識模糊間仿佛有人叫我,我猛地驚醒,發(fā)現(xiàn)面前的男子臉上帶著無奈寵溺的笑容。“館主,太晚了,快回去睡吧。有什么話,明天再來聊?!?/br> “哦,哦……”我這還是第一次打瞌睡被人君子地喊醒送走。我點點頭,推開門,外面一陣冷風瞬間讓我木住。 腦袋是徹底醒了,腳是邁不動了。 “等等?!彼行┲钡馗蟻?,一件溫暖的大毯子披在我身上將我牢牢裹住?!芭@個,回去路上走快點,別冷到了,但是也小心腳下,不要摔了?!?/br> “嗯嗯?!蔽疫B連點頭,等了一會,見他怎么沒關門,往前走了兩步,又回頭,他還衣著單薄地站在門口。 我這才想起,身上裹著的毯子之所以這么暖,是因為之前一直被他披在身上,還帶著他身體的余溫呢。 “你別站門口了,門口冷。”我朝他揮揮手,示意他快進去。 “不要緊,我看著你走?!?/br> 我看著他的雙眼,那里面是堅定溫柔的目光。這個人可能一旦決定了什么,誰也拉不住。算了我還是趕緊走了,人家才好回去。 我點了點頭,掉頭快步走了起來。 毯子的溫度一直保護我回到屋內(nèi)都還是暖暖的。 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把毯子鋪在床上,好像一整晚都有這樣的溫柔陪伴著我。 這天晚上虞公子又來找子臨,我一如既往安排了子臨過去。 稍后路過雅閣的時候,看到有人抬著一箱東西往里走。 “那是什么?” “那是虞公子的人?!毙√覒溃o接著又神神秘秘地湊在我耳邊說,“聽說,里面都是些奇奇怪怪的衣服,讓紀子臨試穿呢。虞公子這特殊癖好,也不知道紀子臨每次吃不吃得消……”小桃臉上露出一些惋惜。 我心里咯噔一下,接著一晚上都沒了心思。 晚上想去找紀子臨,但哪里都沒看見他的身影,有點擔心。 聽人說他見過虞公子之后似乎身體不太舒服,就早早回去休息了。我走到他門口,見里面燈火都已經(jīng)滅了,也很安靜,想必他已經(jīng)歇下了,遂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晚上腦子里都是奇怪的畫面,只想趕緊躺到床上靜靜地整理一下思緒。 沒想到往床上一躺,竟摸到了一具溫熱的軀體。 “誰?!”我嚇了一跳,正要叫玄,沒想到床上的人卻瑟縮地往里縮了縮。這時眼睛適應了黑暗,覺得這身形非常熟悉。仔細一看,竟然是紀子臨。 “紀子臨?你好端端地躺我床上來干嘛?”我問完以后見他沒有反應,剛要伸手拉他,卻發(fā)現(xiàn)他身上穿著奇怪的衣服。 想到小桃之前說的,我點來一盞燈仔細看了看,瞬間覺得所有血液都沖到了腦頂,耳邊嗡地一聲,便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這是一件類似印度女子舞蹈服一樣形制的衣服,衣料是半透明的柔滑輕紗,光半透明也就算了,問題是關鍵部位竟然都是露出的!而且他的rutou和下體竟然都充著血泛紅,似乎原本是粉嫩的顏色,因為充血而轉深。 且不說我沒注意過男子竟然也會有這么淺的顏色,而且,我現(xiàn)在這種昏君體驗是怎么回事。 愣了幾秒鐘我回過神來,連忙拉過床邊的被子幫他蓋上。 “熱……”他推開被子,轉過臉來,我這才注意到他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 “熱?”這么冷的天他跟我說熱?我用手給他扇了扇風,想想不對,他這不是正常的熱啊。 “你忍忍,我去給你叫大夫來?!?/br> 誰知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不要……叫大……夫……過……過一陣……就好……” “哈?你現(xiàn)在都這么嚴重了,你確定不叫大夫不要緊嗎?” 他費力地點了點頭,又擔心我沒看見,用盡力氣輕聲地嗯了一聲,只是這一聲都仿佛像呻吟的聲調(diào)。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聽他的,他可能怕我走了,又緊了緊握住我的手,努力擠出一個笑?!安灰o的……館……主……以往……哈……都是這……樣……等藥效……哈……過去了……就好……” “什么藥?” “虞公子……給的……那種……藥……”他有點赧然地笑了笑。 “他還給你吃藥?!” “不要緊……不傷……身體……不要擔心……”他努力抬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像是要安撫我。 “我沒要你掙這種錢,你可以不去的!”我又氣又難過,氣的是自己,難過的是紀子臨這么難受。 不知道此刻怎么想的,可能他看起來特別虛弱,我想也沒想就抱住了他,眼眶一下就濕了。 抱住他的時候他似乎倒吸了一口氣,我剛要松開,他卻反手摟住了我。 “是我不好……” “沒有,你沒有不好。你這個藥勁要多久才能過去?” “兩個時辰……” 我回想以前小黃書里看過的劇情:“是不是紓解出來的話,會好得快一點?” 他垂下眼簾,咬住唇,沒肯定也沒否認,只有細汗一層一層地滲出來。 我感覺他是羞于啟齒。 “如果紓解真的有效的話……那我回避一下,你自己弄一下吧?!闭f完我轉身就走,卻被他緊緊抱住。 明明之前還看起來那么虛弱,不知道這會怎么手上這么大勁。 “不要走……”我感覺他說這叁個字的時候貼在我的背上,話里的顫抖都傳了過來?!梆^主……你身上好涼……好舒服……” 我就這么僵硬地站在床邊被他抱著。 而他就像一條美男蛇一樣纏上來,拉著我往床上去。 “讓我抱抱你……”他的眼睛發(fā)紅緊緊盯著我的衣襟,呼吸火熱地噴在我身上。一點一點地把我拉向他,手不安分地往我衣服里面摸。 “哎,等等,你冷靜,冷靜一點。”我連忙抓住他作亂的雙手。 “館主,我喜歡你?!彼ǘǖ赝摇?/br> 我不知道我此刻臉上是什么表情,我是驚訝的,抓他的手也沒放松半分力氣。你說喜歡就喜歡,你說推倒就推倒?館主我是個冰鎮(zhèn)用的大冰塊還是什么??? “蒼瑜可以,冷秋可以,甚至連那個最晚來的鄒子胤都可以。為什么你獨獨要拒絕我。”他的眼神很傷心很傷心,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一般,我忽然覺得心里刺痛了一下,瞬間天旋地轉就被他拉上了床摁在身下。 “館主……我只是想抱一抱你,都不可以嗎?” “如果只是抱一下的話……”我猶豫地回答著。他低著頭,語氣不穩(wěn),我懷疑他流淚了,剛想伸手幫他擦一下,卻只聽嗤啦一聲,我的衣服竟然被他用蠻力扯開,并且破了一道口子。 就在我愣住的一瞬間,他捉住我的手腕,拿起我被扯破的衣服布條,將我牢牢綁在了床頭。 “紀子臨,你干什么!” “叫我子臨?!闭f完,他就捧著我的嘴親吻起來。侍衛(wèi)房離我的臥房有一段距離,而且真的把夕他們招過來真是要尷尬死了。 但是誰也不叫,難道就這么被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地吃干抹凈了?然后對方明天早上醒來再一臉懵地表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這人怎么藥性發(fā)作就跑我房里了。難道這是我把他派給虞公子的rou債rou償嗎。 真是欲哭無淚。 腦內(nèi)風暴的這段時間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紀子臨扯得七七八八。 蒼瑜,冷秋,誰救救我嗚。 —————————— 卡個rou,不知道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奇怪的地方。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