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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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皓然是被水潑醒的。 “唔……”從后頸傳來的刺疼讓他皺眉,他困惑地睜開眼,搖頭甩去臉上的水漬。 “醒啦?”江凌綠手里拿著已空的水杯,唇角噙著笑,悠哉地將水杯放到茶幾上,踩著優(yōu)雅的步伐坐到床尾的椅子上。 石皓然皺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高舉過手,而且手腕還被手銬銬住,而他身上的領(lǐng)帶被解開,繞過手銬中間,再來回以十字結(jié)綁在床頭,兩腿也被分開,分別用毛巾綁在床柱上,根本動彈不得。 “江凌綠,你干什幺?”他皺眉瞪著前方的始作俑者,“還有,這里是……”他環(huán)視裝潢時尚的房間。 “這是飯店的房間。 ”江凌綠的手肘靠著椅子把手,小手支著臉頰,身上的襯衫鈕扣被她解開三個,隱隱露出黑色的內(nèi)在美,修長的雙腿交疊,小臉勾著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你突然昏過去了……” “是你偷襲我!”后頸的刺疼讓石皓然瞪她,能這幺清楚他的動作的也只有她,她的武術(shù)是他親手教的,因此她才能趁他不備時將他打昏。 “是呀!”江凌綠點頭承認(rèn),甚至還朝他比了兩根手指頭。 “而且還偷襲兩次才把你打昏。 ”他的rou還真硬,打得她手都痛了。 見她一點也不愧疚,甚至還有點得意的模樣,石皓然的眉頭皺得更緊。 “你打昏我做什幺?這房間是怎幺來的?”他記得他跟小妹電話才講一半,他突然沒聲響,小妹應(yīng)該很緊張。 江凌綠痞痞地聳肩,“我跟服務(wù)人員說你怕打雷的聲音,剛好突然來個雷聲,你就被嚇暈了,我就請他們幫我抬你進(jìn)房間,至于這房間怎幺來的嘛……”她給他一記笑容。 “你昏倒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口袋里原來有錢,剛好可以讓咱們過一晚。 ” 石皓然閉了閉眼,知道她早算計好了,深吸口氣,他睜眼看她,臉龐微沉。 “別聞了,把手銬打開。 ” “不要!”她才不怕他沉凝的臉色,臉上的笑容更甜美同。 “別想你妹會來救你,我有拿過電話跟她說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山高路遠(yuǎn),又下大雨,她一個大肚婆是趕不過來的。 ” 至于屠嬌嬌驚怒的吼聲,可惜,她還沒來得及聽到,她的手指就自動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 哼哼,想必親愛的鎮(zhèn)長大人此刻一定氣得跳腳。 看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石皓然的臉色更是難看,他深吸口氣,極力穩(wěn)著口氣。 “凌綠,你把我打昏銬在床上想做什幺?” “想做什幺……”江凌綠臉龐微側(cè),給他一抹很色的笑容,眼神暖昧。 “你覺得我會想干嘛?” “江凌綠!”他真的火了,黑眸怒瞪著她,“別挑戰(zhàn)我的耐性。 ”被打昏,還被狼狽地銬住,她還這副模樣,讓石皓然整個惱了。 是他太縱容她,對她太好了嗎?才會讓她以為自己怎幺做他都不會對她發(fā)怒? 見他生氣了,江凌綠回以無辜的表情。 “只是開個玩笑嘛,生什幺氣?”第一次看他發(fā)火,還真有威嚴(yán),她不禁收斂起輕浮的模樣。 石皓然不想理她,閉上眼,懶得回話了。 江凌綠摸摸鼻子,不敢再鬧他,咬著唇,語氣有點求饒的意味。 “我只是有些話想跟你說。 ” 石皓然睜眼冷冷地看她。 “用這種方式?”把他打昏、銬在床上,這樣叫說話? 江凌綠別扭地?fù)Q個坐姿,將背脊往后靠,沒好氣地撇唇。 “不這樣你會好好聽我說話嗎?”只有把他綁起來最省事嘛! 石皓然深吸口氣。 “江凌綠,你是警察耶!”而且還穿著警服,竟然做這種流氓才會做的事。 “那又怎樣?”江凌綠一臉無所謂。 “你會去舉發(fā)我嗎?要我?guī)湍愦螂娫拞幔俊彼p佻地拿出手機(jī)對他輕晃。 “江凌綠!”他生氣地朝她大吼。 江凌綠挖挖耳朵。 “不用那幺大聲,我耳力很好。 ”見他怒瞪她,眼里跳躍著怒火,她輕嘖一聲,“好啦,不鬧你了。 ” 真是,難得看他生氣模樣,讓她忍不住想一直逗他。 不過還是不要逗得太過頭,適可而止就好,再說她真的有些話要跟他說…… 江凌綠咬著唇瓣,想到自己要說的話,心頭就一陣扭捏,實在很難開口說出來。 看到她臉上閃過的不自在,石皓然不由得愣了下,懷疑自己看錯了,這時他恢復(fù)冷靜,心里不禁升起疑惑。 這女人沒事將他打昏、銬起來,說什幺有話要跟他講,講什幺話需要這樣對他?而且有話要說,卻又?jǐn)[出輕佻的模樣對他亂扯些有的沒的,像是想拖延開口的時間,這實在不像她會做的事。 還有她今天的行為,全透著一種古怪,她到底是怎幺了? “你想跟我說什幺?”她的異樣讓他起了擔(dān)憂,她是發(fā)生什幺事?很嚴(yán) 重嗎? “咳咳!”江凌綠再換個坐姿,正襟危坐地挺起胸,雙腿并攏,小手很規(guī)矩地放在膝蓋上。 “喂!木頭……”她舔了舔唇,美眸不自在地四處亂瞟,最后才下定決心地看著他。 “你喜歡我對不對?” “???”石皓然怔住。 “咳咳……”她再輕咳一聲,下巴輕抬,姿態(tài)很跩。 “不用否認(rèn),我知道你暗戀我很久了。 ” 石皓然沉下眸,冷淡地回視她。 “你就想跟我談這個?”就為了這個做出這些事情? “你想笑我?整我?還是要我對你告白?然后你再拒絕我,再次要我去找個好女人?”他越說語氣越冷,若想讓他死心,她不用做這些,只要一句話就夠了。 “不是……”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管我做再多,在你心里我永遠(yuǎn)都是一個不解風(fēng)情的愣木頭,我也看開了,甚至主動結(jié)束和你的rou體關(guān)系,不再纏著你,不再對你有任何一絲奢望,這還不夠嗎?” 他冷下眸,唇瓣扯出一抹嘲諷,“那要怎幺做你才會滿意?要我消失?離你遠(yuǎn)一點,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你面……” “我又沒說我不喜歡你!”不讓他再說下去,江凌綠生氣地朝他吼,“石皓然,你心里有那幺多委屈以前干嘛不講?干嘛要悶在心里?對,我是裝傻,故意去忽視你的心意,可誰教你要縱容我?誰教你要放任我?誰教你要像個白癡一樣傻傻地為我付出,我又沒要你這幺做!” 她氣得起身,雙手叉腰地瞪他。 “姓石的,你要付出是你的事,對,我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可這不也是你給我的權(quán)利?”講白一點,她能吃定他,還不是他給予的。 “你……”石皓然沒去注意她那一大串話,他腦中只記得她方才吼出的。 “你剛剛說什幺?” 沒說不喜歡,什幺意思? 江凌綠也想到自己方才情急吼出來的話,理直氣壯的模樣一縮、神情再次別扭。 “厚,都是你啦!”抓著頭發(fā),她生氣地白他一眼,“沒事說那些話,害我準(zhǔn)備好的說詞全亂了。 ”討厭!他怎幺不按步驟來啦? 看到她微紅的臉頰,沉靜的眸光微轉(zhuǎn),石皓然不由得開始打量起她,心跳也緊張起來。 她……該不會…… “啊——-隨便啦!”江凌綠吐出氣,決定豁出去了,她擺出高傲的模樣,很跩地看著他。 “姓石的,說真的,你長得還好,個性悶,人又直,做事又一板一眼,跟個木頭沒兩樣……你能吸引我的只有你的體魄。 ” 說到這,想到自己怎會落到這步田地?江凌綠不禁嘆氣。 而聽到她的評語,石皓然的心又冷了下來,一張臉也隨之微沉。 “別擺臭臉。 ”江凌綠對他揮了一下手。 “老娘話還沒說完。 ”接下來才是重點。 她再次深呼吸,好一會兒才又開口。 “不過我最近發(fā)現(xiàn)其實我喜歡的不只有你的身體,你的人……我也不討厭啦!”說到最后一句時,她的聲音不由得轉(zhuǎn)小。 “不討厭?”石皓然挑眉。 “對。 ”江凌綠緊張地握住手心,“就……我發(fā)現(xiàn)其實……我好像有點喜歡你。 ” 可能不只有點啦,應(yīng)該比有點還多一點,再多一點…… “哦?”聽到她的話,石皓然神情卻未變,只是冷淡地問:“什幺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就……看到你和日本妞接吻的時候……”不過最重要的是單小芙跟她說的話。 一開始她當(dāng)然不能接受,覺得單小芙想太多了,什幺柔風(fēng)火花的,她都聽不懂啦! 她怎幺可能會喜歡愣木頭?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石皓然和日本妞接吻的畫面卻一直在她腦海浮現(xiàn),每想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心情也越來越差。 一開始她也說服自己是占有欲作祟,所以她開始避開他,以為不要再看到他就好了——只要不碰面,久了她就會忘記這種奇怪的感覺了! 可是避開他,她還是一直想到他,一個人在家里,耳邊聽到的卻是對面?zhèn)鞒龅臒狒[聲,她就不禁覺得更寂寞。 以前他都會找她到他家吃飯,會關(guān)心她三賽有沒有按時吃,可是最近卻沒有了,他不再理她,也不再對她好了。 獨自一個人在小鎮(zhèn)晃時,聽到的都是他和日本妞的事,說什幺兩個人多相配,好事近了,日本妞有眼光,懂得欣賞石皓然…… 這讓她更難受,覺得那些話像在諷刺她不懂得珍惜,才會親手將石皓然拱手讓人。 她聽了很不舒服,可是不舒服后,卻是更多的難受,感覺像是失去很重要的東西。 然后,她想到單小芙的話,再也無法倔強(qiáng)地反駁。 她真的習(xí)慣了石皓然的存在,習(xí)慣他寵她、呵護(hù)她、讓她、縱容她,習(xí)慣他為她所做的一切。 而她從未想過要付出,直到他決定放手了,她才恍然驚覺,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早已習(xí)慣依賴他,無法沒有他。 單小芙說 得沒錯,她是被習(xí)慣蒙蔽了心,才會蠢得看不清白己真正的心意。 想通后,她想找他談清楚,卻又不知該怎幺開口,又怕他不想聽她說,最后只好這幺對他了。 低著頭,她規(guī)炬地站著,放在身后的小手緊張地交握,像個做錯事想請求原諒的小孩,乖乖地覷著石皓然。 石皓然卻一臉漠然,沉默地看看她。 等不到他回答,江凌綠忍不住開口。 “喂,你也說些什幺吧!”干嘛不說話?他這模樣讓她有點慌。 “你想說的就這些?”他冷淡回問,聽到她的告白,他沒有開心,反而有種想笑的苦澀。 看到他和黑川靜接吻,才覺得喜歡他,這是真的喜歡嗎?還是只是占有欲,或她的自尊心不容許? 他無法輕易地相信,因為太過在意她,他無法這幺容易相信,就怕哪天她又笑著跟他說,她誤會了,她只是因為一時的占有欲才以為自己喜歡他,是她自己會錯意了。 他承受不起這個,因為,能輕易傷害他的只有她,就是因為太過喜歡,他才會為她而受傷。 “嗯!”江凌綠點頭,不在她想像內(nèi)的冷淡反應(yīng)讓她皺眉,她以為他聽了她的話會開心,會接受她;可他卻一臉冷淡,看著她的眼神仍然冷漠。 “我聽完了,可以打開手銬了嗎?”看著她,他的神情冷靜,平淡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 江凌綠皺眉,他的反應(yīng)讓她疑惑,她看著他,唇瓣緊抿。 “你不相信我的話?” “你覺得我該相信嗎?”他反問,唇瓣扯出一抹笑。 “凌綠,我了解你,你現(xiàn)在就像個爭奪玩具的小孩,你只是不想搶輸了。 ” “不是這樣!”江凌綠想解釋。 “可我覺得是。 ”他的神情認(rèn)真而嘲諷地告訴她,他根本無法輕易相信她。 “不管你怎幺說,都無法輕易說服我,因為我太了解你了。 ” 或者該說,他退卻了。 “石皓然……” “把手銬解開。 ” “不要!”他的不信任讓她生氣,她難得向他告白,這木頭竟然不信她的話,那她干嘛要乖乖聽他的? “江凌綠!”他微怒地瞪她。 誰知她卻悠哉地倒杯水,不理會他的瞪視,逕自喝水。 “江……” “啪!”冰水突然潑向他的臉。 石皓然閉上眼,冰涼的水挑起他的怒意,他冷冷地睜開眼,冷淡的語氣隱藏著火花。 “滿意了?” “還沒。 ”江凌綠用力放下水杯,爬上床,跨坐到他身上,小手粗暴地抓住他的領(lǐng)子。 “木頭,你讓我很生氣!” 她低下頭,眸里跳著怒火。 “你口口聲聲說了解我,卻不相信我的話。 ” “你有什幺值得我相信的?”石皓然反問,她的舉動徹底惹怒他了。 “你的任性我比誰都清楚,因為那是我慣出來的,如你說的,我要寵你,像個白癡一樣地為你付出,那是我的事;同樣地,要不要相信你的話,也是我的事,不是嗎?” 而他,選擇拒絕。 “你!”江凌綠瞪他,沒想到這個愣木頭竟會反駁她,而且句句直中核心,讓她無法回話。 “好,很好。 ” 她怒極反笑,松開抓住領(lǐng)子的手,溫柔地幫他一一解開襯衫鈕扣,露出他強(qiáng)健的體魄。 石皓然看著她的舉動,唇角扯出一抹嘲諷。 “又想要用我的身體發(fā)泄、滿足你嗎?” “對。 ”她將襯衫鈕扣全解開,再將他的西裝褲拉開,連同內(nèi)褲半褪到大腿中間。 昂揚仍垂軟,靜立在雙腿間。 江凌綠瞄了一眼,然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 石皓然立即瞇眸,警戒地瞪著她,“你想干嘛?” 她不理他,在手機(jī)按鍵上按了幾下,然后看一下四周,將手機(jī)放到旁邊椅子的把手上,剛好正對看床鋪。 “江凌綠,你想做什幺?”她的動作讓他有不好的預(yù)感。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那幺只好威脅你了。 ”江凌綠伸手拍拍他結(jié)實的胸肌。 “威脅?”石皓然瞠眼瞪她。 “是呀!”她聳肩,對他笑得很狠很賤,“拍個床戲錄影,威脅你和我在一起羅!你要是不肯,我就把錄下來的床戲傳給鎮(zhèn)上的人看!” “江凌綠你敢——”石皓然不敢相信地瞪她,這女人竟瘋到這地步?“你不怕丟臉嗎?” 女主角可是她耶! “有什幺好怕的?我的名聲本來就很差了。 ”她笑得極甜,極放肆。 “形象良好的是你,可不是我。 ” “江凌綠!你可是警察……” “對,我知道,那又怎樣?”她陰狠地瞇眼,手指用力擰住他的rutou,“你要去舉發(fā)我嗎?嗯?” 她的手指邪惡地摩挲突起,挑逗他胸前的敏感地帶, 而窄裙早因跨坐的姿勢而往上卷,裙下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只穿著丁宇褲的柔軟抵著男性,似有若無地來回磨蹭。 “你別以為我不敢!”他咬牙瞪她,極力忍住被她挑惹起的情欲。 “哦,那就去呀!”她才不怕他呢!敢拒絕她,敢惹火她,很好,他就等著體會她的怒火吧! “你……唔!”她突然用指甲戳刺胸前小點,強(qiáng)健的身體不由得一顫,被銬住的手激動地想掙脫,扯得床頭嘎嘎作響。 而垂軟的男性在私處的磨蹭下漸漸蘇醒,起了男人的本能反應(yīng)。 江凌綠嫵媚地俯下身,在他耳畔低低地、豎決地、極具挑釁地撂下一句話——“石皓然,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