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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手勻速擺動著,成了松谷蓮視線中唯一不變的存在,松谷蓮調整了一下呼吸,不再去看周圍不斷在改變的街景,將目光定在織田作之助身上,慢慢找回節(jié)奏。 晨跑結束的時候,松谷蓮整個人已經(jīng)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連發(fā)絲都在冒著熱氣。 “果然……鍛煉就是不能中途停止?!彼晒壬徦α怂τ行┌l(fā)軟的腿,手臂搭在織田作之助肩膀上,“織田作,幫一下,走不動了?!?/br> 織田作之助此時也是個發(fā)熱體,兩個人湊到一起,除了升高溫度之外沒有別的作用。 但是這種熱度似乎還能忍受,織田作之助低了下肩膀,手臂攬住松谷蓮的腰,撐住了他的大半體重,放慢了步伐。 這樣的場景在東京時也曾出現(xiàn)過許多次,尤其是松谷蓮剛剛開始進行體能訓練的時候。但是之前的許多次與這一次似乎都不太一樣。 偏低的視線難以避免地落在扶在對方腰側的手掌上,織田作之助神色并沒有什么波動,也沒有在思考什么,只是單純地放空。 稍微低一些的位置不停地傳來急促的呼吸聲,砸在他的耳畔,身體相觸的部分隨著走動相互貼近。 還不等織田作之助覺察出什么,家門已經(jīng)近在咫尺。松谷蓮垂下了手臂,靠在旁邊等著他開門。 ———— 其實松谷蓮在織田作之助扶住他的時候也感覺有點不太自在,甚至不知道說什么,只能一副“跑步好累我說不出話”的模樣拼命呼吸。 是因為有一陣子沒見到織田作之助,所以關系有些生疏了嗎? 松谷蓮在織田作之助開門的時候默默思索著,片刻后在上一個猜測后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叉。如果是因為關系生疏了,在見面的一瞬間就能察覺到那種有點尷尬又有些局促的氛圍,但是他沒有,所以并不是這個原因。 那還能是什么別的原因呢? 松谷蓮在玄關處換下鞋子,踩著柔軟的毛絨拖鞋坐到沙發(fā)旁的地毯上。 那就只能是因為功課退步后看到老師的心虛了。 畢竟當時織田作之助宣布他的體術已經(jīng)過關,可以自己鞏固加強的時候,他可是滿口答應著。 誰知道數(shù)月之后主動邀請老師一起晨跑,還被看到了如此不合格的模樣。 不自在是應該的,自在才是不應該的。 松谷蓮恍然大悟,再看向織田作之助的時候目光里就不禁帶了一些躲閃與歉意。 下一次,下一次他一定會讓織田作看到他勤奮練習之后的成果的! …… 在周末去過織田作之助居住的小鎮(zhèn)上之后,松谷蓮祓除咒靈的頻率就又調整到了隔一天一次。 一方面是因為他已經(jīng)完成了十連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卡牌。 另一方面是五條悟特意找上門來指指點點地說他太卷了,搞得他最近被夜蛾校長教訓過許多回。 明明之前松谷蓮最討厭的就是內(nèi)卷,沒想到不知不覺間他自己差點就成為了咒術高專內(nèi)卷的源頭。 松谷蓮幡然醒悟:“我知道了,悟,我不會讓大家卷起來的!” “這才對嘛!”五條悟豎起大拇指,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不過能不能請你幫我個忙?” 性格一向很好說話的同事雙手合十地向咒術最強如此拜托道:“裝作很在意一樣東西,很簡單吧?!?/br> ———— 陽光沙灘邊擺放著四個沙灘椅,遮陽傘豎在一旁,擋住了大半陽光。 澄澈的海水里,仍是咒胎狀態(tài)的陀艮自由自由地飄來飄去,時不時吐出海水泡泡,“噗噗”兩聲,權當加入同伴們的會談了。 雖然一頭陰影的漏瑚并不需要。 “又是無功而返?”真人合上手中的書,語氣中是愈發(fā)濃厚的興奮與不悅,“真能躲啊。” 羂索坐直了身體,目光在滿頭黑線,情緒瀕臨爆發(fā)邊緣的漏瑚身上掃過,落在真人身上:“再多一點耐心吧,總會找到的?!?/br> “火礫蟲留在外面,只要那家伙一出現(xiàn),我就能感覺到?!甭┖髯娇罩纳碁┮紊?,身影有些佝僂。 “咒術高專一年級的學生即將入學,先不管那個詛咒師了,執(zhí)行加茂的計劃吧?!被ㄓ幌衤┖髂菢舆^分在意名叫芥川的詛咒師,找得到自然很好,找不到也不應該浪費更多的時間。 “哈,那邊加茂已經(jīng)安排好了吧。”真人笑嘻嘻地撐著下巴,“畢竟是加茂提出來的計劃,很完美嘛?!?/br> 羂索露出苦笑:“請不要再取笑我了,如果沒有你們,封印也無法松動。憑我自己是無法完成計劃的?!?/br> “所以我們才應該合作?!被ㄓp眼位置的樹枝看向羂索。 在制定計劃的這段時間里,羂索展現(xiàn)出的才智與對咒術界的熟悉已經(jīng)讓咒靈們不再將他看作可有可無的人類,而是話語可以聽上一聽的暫時同盟。 就在這時,漏瑚忽然站起身,日光落在它陰沉的獨眼上,照清了其中漸漸彌漫的血紅,它咧開嘴:“那家伙……終于出現(xiàn)了。” 正欲說話的羂索驀然抬眼:“芥川?” “我跟你一起去!”真人興高采烈地扔下書,“畢竟束縛說的是和首領一起帶著計劃去見他,我有點迫不及待了?!?/br> “一起吧。”花御站起身。 羂索笑著復議:“是該一起,我當初可是被截胡了的,萬一今天之后再見不到了那可就太遺憾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