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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解釋后,蘇晚晚才確定對方是實實在在的人,不是鬼。 至于那天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在無良老板陰森森的一瞥后,黑人威廉姆憋屈地現(xiàn)場表演了一個“視覺死角”的走位來解釋。 身邊有可靠的男朋友作證表示威廉姆不是鬼,又有威廉姆科學(xué)地解釋自己只是有裝神弄鬼嚇唬人玩兒的惡趣味,蘇晚晚狐疑一陣后,就很好地接受了這個更科學(xué)更馬克思的真相。 男朋友所在的事務(wù)所是一家位置比較偏僻的老舊小別墅改造的,墻壁上攀爬著不知生長了多少年的爬山虎,周圍都是郁郁蔥蔥的樹林,前面還有個玫瑰花園,花園中心有個圣母雕像。 總體來看,就是很像靈異事件發(fā)生地的那種。 要不是男朋友在這里,蘇晚晚是打死也不會來這種地方。據(jù)對方說,因為剛創(chuàng)業(yè),找地方的時候注重的就是一個便宜。 說得蘇晚晚都忍不住心疼他了。 好在一街之隔就是一條繁華的街,生活交通上都挺方便的。蘇晚晚到的時候,塔納托斯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收拾文件了,她一來,把點心放進(jìn)冰箱里,兩人就一起出去找地方吃午餐。 別墅雖然不算大,可對于只有兩個人的事務(wù)所來說還是??諘绲?。 目前他們用的只有一樓,上面還有兩層都鎖著。 塔納托斯說他只租用了底樓的大廳跟幾個房間,鎖了的地方是房東的,讓她不要好奇地去探索。 既然不是男友租賃的范圍,蘇晚晚當(dāng)然不好意思去打擾,連靠近都沒有,每次過來都是直接去他辦公室。 “威廉姆怎么不在?只有你一個人呀?”女孩兒被萬年黑衣打扮的青年牽著手,腳步輕快地跳下臺階。 塔納托斯眸中含笑,適當(dāng)調(diào)整著自己的站位,讓她幼稚的游戲玩得高興:“他去跑業(yè)務(wù)了。” “啊,那他現(xiàn)在還在圣嬰?yún)^(qū)那邊的停尸房工作嗎?” “在,那也算是他的祖?zhèn)鳂I(yè)務(wù)了,不能丟?!?/br> “這種工作居然還有祖?zhèn)鞯模 ?/br> 說話聲漸漸遠(yuǎn)去,二樓三樓以及最上面的閣樓上,窗簾像是被一群東西拱動著劇烈搖晃。 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一群嘿嗦嗦的影子擠擠挨挨,又有竊竊私語聲營造出一副詭異地嘈雜。 “強(qiáng)盜又去談戀愛了?!?/br> “那小姑娘笑起來真甜?!?/br> “可惡!連卑鄙無恥的強(qiáng)盜都能有對象!” “啊,我們是不是有機(jī)會了?” “有道理,甜心女孩看起來很善良,她或許會幫我們。” “可是,誰去接觸她?” 此言一出,竊竊私語聲瞬間化作死一樣的寂靜。 那個強(qiáng)盜像暴君一樣,誰敢招惹他的心頭愛,怕是下地獄都成了奢望。 雖然不知道強(qiáng)盜到底是什么來頭,可接觸過的鬼都知道他的可怕。更可怕的是他還沒有普通人類該有的人性弱點,不管它們怎么做都無法動搖他冷漠的目光。 現(xiàn)在它們能被關(guān)在這里而不是直接丟進(jìn)地獄,都是因為那個更卑鄙無恥的黑人提議能不能把它們轉(zhuǎn)售或再加工后拿去賣了換錢。 生前無一不是威名赫赫兇狠毒辣的鬼魂們再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被當(dāng)作貨物丟進(jìn)“倉庫”待售的一天! 可惡! 吃過午餐,塔納托斯沒急著帶心愛的女孩兒回事務(wù)所,雖然他也很喜歡躲在辦公室里跟女孩兒親密,但還記得今天有別的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 “這里是哪里?” 蘇晚晚下車,看著眼前這座典型的美式獨棟小別墅,疑惑地回頭看男友。 塔納托斯看著眼前的房屋,想象著以后就要跟女孩兒一起生活在這里,看著房屋的目光都柔軟了下來,“你喜歡這里嗎?” 之前他就問未婚妻希望以后的家是怎樣的,當(dāng)天夜里他就曠工跑遍了紐約各區(qū),最后找到了這棟房子。 這里位置很好,即便以后結(jié)婚了,要回去看望布朗夫婦也不會太遠(yuǎn),也就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另外最主要的是,這里離蘇晚晚即將入讀的紐約大學(xué)比較近。 從這一點來看,可見某人是打定主意要在女孩兒沒畢業(yè)前就結(jié)婚的。 曾經(jīng)他唯一的興趣就是寫計劃書,設(shè)計一個個新奇的有意思的死亡意外。 現(xiàn)在他的興趣變了,變得多種多樣起來,唯一不變的就是這些興趣都跟他的珍珠女孩兒有關(guān)。 塔納托斯沒覺得這樣的改變有什么不好的。 他的眼里從此不再只有黑色。 女孩兒有各種淺色暖色的衣服裙子包包鞋子發(fā)夾發(fā)帶,喜歡著五彩繽紛的糖果,喜歡著各色蔬菜瓜果鮮花,還會拉著他一起看白天的藍(lán)天白云花花草草,也會拉著他一起看夜里的星星月亮銀河星座。 一切都很美好。 美好到不可思議。 蘇晚晚知道他的意思,有些詫異,詫異過后卻又覺得能做出這種事的,不愧是他。 好像也沒什么可意外的。 哪怕已經(jīng)偷偷在辦公室里親親過了,突然被拉來看兩人的婚房,蘇晚晚還是忍不住紅了臉。雙手捂著臉頰,蘇晚晚清了清嗓子,踮著腳步伐輕快地跑向房屋,口中甜膩又嬌氣地哼哼:“又沒有看,我怎么知道喜不喜歡吖!” 看過之后,自然是沒有一處不是剛好戳在她喜好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