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落子 p#9329;dУ.#269;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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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無措游走在少女腦中每一寸地方,震耳蜂鳴聲中,她眼前一一略過許多人事——纏繞在自己裸體上的黑蛇;汩香江底隨波逐流的水荇;李錚震怒的臉;以及被罰跪祠堂的庶妹的背影…… 她不知道嬤嬤是什么時候替她抓好了落胎藥,也不曉得自己是怎么跟著嬤嬤一同回到王府里,又捱過這艱難的一天。 等她終于徹徹底底回過神來的時候,已是夜晚,她手中捧著的碗也已經(jīng)空空如也,藥湯積在腹中,口腔里苦澀難消。 酸澀之氣仿佛能從她胃袋一路燒灼至她眼眶,李明淮睜了睜眼,便有豆大的淚珠子滴落在手背上。 一滴、兩滴……漸漸越來越多,勢如洪潮泛濫。 孫嬤嬤料理完外間雜事,回到房中一看,就見少女倚在床邊哭得不能自已。 她扔下手中物什,前來關(guān)慰“郡主怎生哭了?方才還好好的……可是藥太苦了?” 李明淮抹了淚兒,心里不斷寬慰自己“沒事的,有了身孕便有了,喝了藥流了去也就沒了”,等那波突來的傷感慢慢平復(fù),她才對著嬤嬤道“方才藥喝急了,給嗆到了……” 頓了一下,她又有些怯怯地問她“嬤嬤,會不會很疼啊……” 老婦人在她身側(cè)坐下,想勸慰她,卻翻來覆去再沒什么新的說辭,唯有如實以告“疼肯定是疼的,那畢竟是長在身上的一塊兒rou啊……”?ouщeппp.пet(rouwen) 可她又怕少女害怕,趕忙接了一句“但嬤嬤叫那郎中開了最溫和的藥方兒,再說現(xiàn)在月份還小,定能少吃些苦頭。” 李明淮點頭,半信半疑窩回床鋪。 這里陳設(shè)清簡,不是她的閨房,而是淮熙閣中一處偏僻的側(cè)殿——本來閑置多年無人居住,最近為了收留阿織才臨時打掃收拾出來,不想此刻卻給她們行了方便。 隔壁就是阿織現(xiàn)下住著的臥房。 孫嬤嬤擔(dān)心李明淮喝下落胎藥以后,腹痛難忍會鬧出大動靜,引人生疑。便提出要夜里悄悄到這邊來,徹底了斷這段孽緣。 如今,藥已下肚,只待發(fā)作。 郡主蜷在榻上,對著被油燈浸潤成深黃的墻壁,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 * 半夜里,藥效才慢慢上來。 李明淮不知何時迷迷糊糊睡過去了,又在夢中被一陣兒一陣兒連綿不斷的腹痛喚醒。 這疼痛,初時像一團綿密的軟針,滾在她腹間,痛,卻也不算極痛,咬咬牙尚還可以忍過去。 到后來,愈發(fā)密集的疼痛就是洶涌潮水,在她小腹處匯成漩渦,鉆進她肚皮腹腔,攪做一片血雨烏糟,又將余痛蕩遍全身。 李明淮蜷縮成一團,左手成拳抵在下腹,拳頭又被折在胸前的腿壓進rou里。 往常柔軟的小腹,此刻因為一浪高過一浪的疼痛而繃緊變硬。少女在絞痛浪潮的狹縫中殘喘,又在下一波更猛烈的苦海里窒息。 “啊!哈……”她痛極了,呻吟沖破喉嚨,刺破黑沉寂靜,“嗚嗚……嬤嬤,好痛……我好痛……” 油燈被點亮,黑暗被撕裂。孫嬤嬤來不及安慰床上斷斷續(xù)續(xù)吟泣的少女,腳不沾地地端來早就備好的用具。 少女虛睜著雙眼,看著那道人影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她面上不知是汗是淚,淌了滿頰,濕了鬢邊碎發(fā)。 又是一陣痛意從她手下按著的地方炸開,少女因閉氣而漲紅發(fā)紺的小臉也跟著緊皺起來,嬌美面容扭結(jié),其上濕濡黑發(fā)蜿蜒。 李明淮死咬牙關(guān),扭著脖子將臉塞進軟枕里。 她能感覺到手底皮膚下有什么東西在躁動,那東西在她肚子里翻江倒海,像是拽住她臟腑腔rou,賴在她體內(nèi)不愿離去。 真是造孽!她含著淚撕咬枕上錦緞,腦中想象著一條細(xì)小黑蛇在自己腹rou中盤亙的場景,手下錘按肚子的勁道也不自覺加重。 握成拳的手已嵌入肚中,將雪白皮rou向內(nèi)懟進一個窩。腹中疼痛越重,她越是不愿放手,也越是用勁,仿佛如此就能將那孽種趕出體外,也仿佛這一拳能在那條jianyin她的黑蛇身上鑿出個洞。 “呼——哈……哈……”痛潮退去,她也跟著卸了力,癱軟著喘息。 孫嬤嬤備好了東西,過來脫了她下褲,又分開她雙腿查看——還沒見紅。 李明淮軟塌塌任她擺布,疼痛讓她顧不得矜持與害羞。她敞著腿兒,下體有些涼,甬道內(nèi)又有點干澀澀的悶疼。 這感覺,有些像癸水來時那樣——洶涌暖流從腹腔深處涌出,奔流過她女陰秘徑,沖開她粘合rou唇,順著她股間滑落。 “郡主,下來了下來了,馬上就要下來了……” 李明淮頭有些昏沉,但孫嬤嬤的話她聽得清楚明白。 終于……要結(jié)束了嗎…… 干涸淚痕遍布的頰面上,又添了新的水跡。少女合著眼兒,無聲痛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