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插入(koujiao、窒息、破處、3P)
書迷正在閱讀:碎玉成歡(np)、燕山亭外、[紅樓]紅樓之有鳳來矣、[綜漫]二次元的重組家庭、[萌學(xué)園]宿命、[西游]穿進西游當反派、[咒回同人]被年下DK杰告白的那天、莫挨老子家緣一[主鬼滅]、[綜漫]我靠切換bgm成為世界最強、[綜英美]法師韋恩
秦決捏著少女的臀rou不愿下手,在兄長的威壓下,象征性的拍了兩下,下手不重,只是濺起的曖昧液體羞人得很。 何語不敢再夾著,秦訣把菇頭壓上去,手指不停的按揉花蒂,扛著被箍得很痛,也將菇頭塞進了xue口。 何語扭著腰想躲,但身前的秦訟牢牢控制著她,粗長的性器輕易就戳進何語的喉嚨,碩大的菇頭如同一個塞子堵住何語的喉口。 長久的窒息讓她的臉和脖子都憋的通紅,不多時她便無力再攥住衣擺。直至翻著白眼險些背過氣去,秦訟才松開了她的腦袋。 失去前方的支撐,何語猛地跌在床榻上,漂亮的流云髻被扯散了,如墨的長發(fā)披散開,如同飄逸的水墨畫,美得動人心弦。 秦訣好不容易擠進去的性器和少女的身體分離了,期間發(fā)出“啵”得一聲。 重獲呼吸的何語,被口中的涎水和秦訟馬眼吐出的滑液嗆到,猛的咳嗽起來。 秦訣早就壓抑得紅了眼眶,看著兄長凌虐何語,而她又是這樣脆弱可憐,秦訣飽受刺激的神經(jīng)再也無法忍耐,幾下便褪下了所有的衣物,將何語拉回自己面前,壓在身下,尚為青澀的性器抵上了何語的會陰。 雖然比之兄長是青澀了些,但干凈微翹的柱身,完美得像個精心雕琢的玉勢,他喘著粗氣,將花xue上的yin液往柱身上蹭了蹭,用手指扒著花唇將菇頭擠了進去。 菱形的菇頭擠著粉紫色的縫隙緩緩前進,如同少年一般瓷白的rou柱跳了跳又脹大了一圈。 何語察覺到有燙人的東西抵在腿心,慌忙往那里看去,少年膝蓋分開,壯碩的大腿上擔著自己的腿,粗壯的rou柱從濃密的黑色毛發(fā)中伸出來,頂端已經(jīng)隱沒在自己身體里。 他往日瓷白的皮膚染上了一層漂亮的紅暈,修長的脖頸,健碩的胸膛上都微微發(fā)紅。 何語和他目光觸及時,嘴角委屈的撇下去大哭起來。 “秦休年騙了我娘的身子卻沒有提親!外祖父將懷著身孕的娘親趕出家門,我娘親也沒找秦休年一次!憑什么!憑什么欺辱我!秦休年的劣根!你們都一樣!” 秦訣手臂用力按著何語的腰,肌rou分明的凸顯出來。發(fā)紅含淚的眼睛盯著二人身體相連的地方,早已聽不進任何話。 秦訟愣了愣,本還想著審問一番,梳理一下攪亂秦家的背后黑手,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秦訟不愿輸一口氣,捏住何語臉掰向自己,“就因為安分,所以你娘壽終正寢。你因為不夠安分,膽敢踏足我秦府,你現(xiàn)在就是活該。 ” 那物光潔腫脹的頂端已經(jīng)塞入何語的身體里了,緊繃感和酸脹感越發(fā)強烈,何語難堪得掙扎起來,“不,不咳咳咳……” 何語還在咳嗽,突然縮緊的腹部差點把秦訣吮得交待出來,他捏著何語大腿的手指不斷留下曖昧的指痕。 “我走!我馬上走!求求你們!” 秦訟甩開何語的小臉,“晚了。” 眼看弟弟難以寸進,秦訟用棉枕將何語屁股墊高,伏身咬住了她的乳尖不斷舔弄,用尖銳的虎牙戳乳首的孔洞。 何語掙扎著尖叫,“別咬嗚,呃……不是我執(zhí)意要來的,是秦休年,你要我怎么辦!我怎么辦???” 秦訟用虎牙細細磨著乳孔,另一只乳被他又捏又擰,疼痛羞恥恐懼之外竟然生出一種隱秘的渴望。 秦訣掐住她的腰努力把性器擠進花徑中,未經(jīng)人事的花徑容納不了少年蓬勃的欲望,xue里又酸又漲,難過得無法忍耐。 何語的淚珠大顆大顆的奪眶而出,清純的小臉在無助痛苦的映襯下,無端色欲勾人惹人憐愛。 秦訟直起身來,眼神沒有先前那樣駭人,他扯著嘴角露出虎牙,“怎么辦?原本打算弄死你,現(xiàn)在看你這么可憐,我忍耐一下可好?” 何語以為要放她離開,趕忙連連點頭,掙扎著要離開秦訣的桎梏,“我現(xiàn)在就走,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在徐州?!?/br> 秦訟惡劣一笑,按住少女的肩膀,“現(xiàn)在?那不行,你秦訣哥哥心心念念要cao你,還沒得手怎么放你走?” 至此何語還是不相信,秦訣是秦訟口中說的那樣,再者沒有欺辱她的理由了,秦訣會罷手的。 她搖搖頭,握住按在她腰側(cè)的那只大手,“二…秦訣,不是他說的那樣對吧?你會放我走的,快告訴他?!?/br> 秦訣蹙眉,沒有罪孽便沒有吧,她一個孤女能去哪兒?怎么活?不如就跟了他,給她一世富貴安穩(wěn)。 秦訣垂著眼,目光落在何語因為激動不斷起伏的小腹上,他摔開何語的手,摸上她的小腹,固執(zhí)的繼續(xù)往她身體里擠。 見狀,何語哭了,秦訟笑了。 秦訟收了先前那發(fā)狠的力道,開始輕柔的挑逗何語。 他趴伏在凌亂的少女胸前,自己卻依然衣冠楚楚,半解開的褲子掛在精壯的腰上,衣擺擋住了露出來的性器,他手擼著性器,把衣擺弄得一頂一頂。 他只舔弄一邊乳兒,不一會兒,何語只覺另一側(cè)的乳孔兒癢得厲害,心中空虛與滿溢并存,矛盾的要將她撕裂,她忍住嗚咽攥緊了床單。 腹中慢慢發(fā)熱,有一些癢意蔓延開,何語失神的眼睛不再流淚,慘白的小臉染上紅霞,發(fā)腫的嘴唇微張著喘著粗氣。 隨著二人不斷的攻勢她漸漸淪陷,夾不住xue口,汁水越來越豐沛的花xue軟了下來,秦訣的性器慢慢頂了進去。 很快秦訣抵住了那處軟膜,他頭上青筋暴跳,完全無法壓抑發(fā)自骨髓的沖動,他猛的一挺腰狠狠撞破了那層阻隔,將分身整個塞進了花徑中。 這對何語來說過于粗暴了,“啊!”何語凄厲的尖叫一聲。 緊接著發(fā)顫的哭泣哀求如上好的媚藥,刺激著兄弟二人的神經(jīng),“呃啊,求你嗚……輕一點…呃呃??!” 秦訣壓抑著呼吸無聲的點點頭,但埋在花xue中的性器跳了跳又大了一圈。 何語攥著床單連連搖頭,貝齒將唇瓣咬出血,她蹭著往上挪想躲開秦訣的攻勢。 秦訣發(fā)現(xiàn)何語在躲,整個人俯下身來抱住了她,讓二人的身體緊緊契合在一起,不給她任何退縮的余地,也順勢將秦訟擠開。 秦訣將鼻尖貼在她頸側(cè),終于聞道了垂涎已久的少女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