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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mama,這里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我們下次再過來一起吃吧?”小綱吉坐在mama的身邊,夠不到地面的兩只小腳在空中開心的晃呀晃。 能夠和mama哥哥還有叔叔一起,真的是,太太太幸福了! “小綱很喜歡這里嗎?”奈奈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小孩子的幸福好像一直都這么簡單,帶他們看一場電影,吃到喜歡吃的東西,和最愛的爸爸在一起。 “嗯嗯,我最最喜歡和mama哥哥還有甚爾叔叔一起了!”小綱吉重重點了點小腦袋。 “我呢,我呢?小綱吉就不喜歡我了嗎?”聽半天沒聽到自己的名字的白蘭·杰索不樂意了。 小綱吉看著白蘭,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可是白蘭也是哥哥??!” “……你之前不是都不愿意叫我哥哥嗎?”這還是白蘭·杰索從到?jīng)g田家之后,第一次聽到?jīng)g田綱吉承認自己是哥哥。 “那是因為白蘭你總是騙小綱,所以他才不會叫你哥哥吧?!?/br> 明明很聰明,還能把奈奈阿姨和臭老爸都哄開心,但是面對小綱的時候,還跟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抱著喜歡你就欺負你的態(tài)度。小綱吉又是害羞的性格,怎么肯定會把你掛在嘴上! 禪院惠默默在心里吐槽,然后確定了自己在這個家里堅不可摧的哥哥地位。 臭老爸除了會監(jiān)督他們跑步,別的時候都放養(yǎng)他們,以至于禪院惠不得不負責(zé)起這兩個小家伙的生活起居。 老師都說他給小綱吉系圍兜的動作,無比的熟練。相信家里如果有個小姑娘的話,他連扎小揪揪都能學(xué)得會。 還有白蘭,相比較小綱吉,他確實讓禪院惠cao的心少了。但是白蘭也有個很大的問題,他總是偷偷的吃棉花糖,年紀小小,就已經(jīng)要定期去看牙醫(yī)了。讓禪院惠不得不整天跟警察抓小偷一樣的看著他,不讓他吃過量的甜食。 總之,禪院惠這個哥哥當(dāng)?shù)?,要比禪院甚爾這個名義上的爸爸要負責(zé)的多了。要知道早在惠還在和禪院甚爾一起生活的時候,他半夜起來上廁所還要給臭老爸蓋被子。 對于禪院惠的指責(zé),白蘭·杰索完全就當(dāng)做是沒有聽到。 開什么玩笑,他人生也就這點樂趣了,都給他掐了,要他整天聽平行世界的人渣們侃大山嗎? 那樣的話,遲早有一天,他會想要直接帶著這個世界去死的。畢竟那樣的日子實在是太讓人絕望了。 “你們幾個,這么有活力的話,一會就自己走回家吧?!倍U院甚爾看著三個小家伙,相比較于幾個月前的樣子,起碼從精神上來看,他們都比之前要有活力的多。 “哎?!走回家要好遠的說!”小綱吉第一個發(fā)出哀嘆,自打禪院甚爾回來之后,就抓住一切時間鍛煉他們。明明mama都一直害怕他們累到了的說。 “是大叔你自己走回家才對吧!”白蘭·杰索馬上抱住了家里最粗的那根大腿,“mama才不會忍心讓我們走回去呢!” “我要和奈奈阿姨一起!”禪院惠舉手表明自己的立場。 “可惡的小鬼!”禪院甚爾咬牙把三個小鬼頭的臉給捏的紅彤彤的。 兩個人的約會變成了一家人的聚餐,他覺得他娶老婆最大的障礙不是什么勞子的水產(chǎn)公司,而是這三個可惡的小鬼頭! 第61章 (改錯) #98# 冬日的第一場雪下來的時候,禪院甚爾從外面搬回來了一個超級大的被爐,足夠一家人坐進去的那種。 從小生活在溫暖的意大利,即便是最冷的時候,也不過多加一件大衣的白蘭·杰索,對于日本冬天的這種寒冷程度,根本就接受不能。所以在接觸過了被爐之后,就覺得自己找到了他冬日溫暖的家。 誰也不能分開他和被爐!誰都不能! 當(dāng)然,一整天都呆在被爐里,肯定是不行的。 不說禪院甚爾每日強制性不間斷的晨練,就是奈奈也不會讓他一直待在被爐里。甚至于小綱吉還有惠惠都會把他從被爐里拉出來玩。 “我被被爐封印了!誰也不能分開我和被爐!”白蘭·杰索緊緊的拽著被爐說道。 而另外一邊,小綱吉和禪院惠抓著他的兩個胳膊,像是拔蘿卜一樣的,想要把他拔出去。 “不行,不行,mama說你這樣待在被爐里,會被烤化了的!”本來小綱吉是不相信的,因為他也喜歡冬日里暖乎乎的被爐。 然后,直到他看到了躺在被爐里,臉頰紅撲撲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整個人都快要變成貓咪一樣的液體的白蘭—— 雖然白蘭一臉幸福的樣子,但是這不能忽視他快變成液體了??! 人和貓咪是不一樣的,萬一白蘭桑變不回來了怎么辦! 抱著這樣想法的小綱吉,只要在家里,就會想要努力的把白蘭給從被爐里□□。 “人怎么會被烤化!被爐又不是火葬場!”白蘭·杰索一百個不愿意出被爐,為此他能胡謅出一萬個理由來忽悠小綱吉。 “但是你就快要化了??!”小綱吉才不聽他胡謅。 三個小家伙在那邊玩拔蘿卜,禪院甚爾則是站在窗臺上看著窗外。 雪下了一整夜,在地面上堆積了厚厚一層。 窗臺上獨一桿的花苞又大了不少,偶爾半夜起床路過的時候,禪院甚爾還能看到黑暗中的一雙發(fā)光的眼睛——然后就被禪院甚爾給爆揍了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