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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哥哥居然笑了,還笑得很開心,跟著摸了摸他受傷的后腦勺,“好大一個包?!闭f著還按了按。 佐助一瞬間眼淚都飛出來了,好疼?。∷薏豢薜奶ь^,控訴的看著哥哥,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都受傷了還欺負他?“尼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鼬哭笑不得,“不會啊,我們小仙男是沒有良心的?!倍紫律碜雍妥糁鷮σ曇粫謱⑺麛堖M了懷里,把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按在自己肩上,“別動,忍一下,要把淤血揉開好得才快?!贝笳瓢丛谧糁竽X勺的包上,不輕不重的慢慢揉著。 佐助疼得哇哇哇又哭又叫,把鼬的頭發(fā)薅掉了一大把。 鼬揉夠了,佐助也沒力氣折騰了,可憐兮兮的靠著哥哥抽泣,爪子還在一把一把的揪哥哥的頭發(fā)。 “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像小時候?”鼬低低的笑著說,“佐助,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嗎?我?guī)阆丛?,你聽見mama回來就什么都不穿的跑了出去,我拿著浴巾都追不上。還有更小的時候,你不記得,別人一抱你你就哭鬧不止,只有哥哥抱你才會笑?!?/br> “我......我才沒有呢!”佐助嘴犟不承認,臉頰有些燒,“洗澡那次哥哥的浴巾最后不也掉了嗎?”鼬只裹一條浴巾就出來追他,跑太快自己的也掉了。讓mama笑得喘不過氣,晚上父親回來還跟父親分享了,兩兄弟羞得晚飯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吃。 “逞強的樣子也跟小孩子似的?!摈炎约旱拈L發(fā)從佐助的小爪子里拯救了出來?!安贿^沒關(guān)系,佐助一直做小孩子也沒關(guān)系,哥哥會永遠保護你的?!?/br> “其實我剛剛在想哥哥是不是妖怪變的,”佐助下巴擱在哥哥肩上不好意思的小聲說,“不過聽到哥哥自稱小仙男我就放心了?!边@是上個世界網(wǎng)絡(luò)上的流行梗,妖怪可是不知道的。 鼬輕揉佐助后腦勺大包的手微不可察的停頓了一下,又如無其事的繼續(xù)揉著。 “對了哥哥,小櫻和鳴人呢?沒有再出問題了吧這次?”佐助從鼬懷里退出來坐直了身體,左右看看,“我們這是在哪?” 要打開異空間很難,涉及到空間定位的知識,還要在一同穿越時空的四人身上留下記號,確保不會再出現(xiàn)時間差的問題,已經(jīng)超過了佐助的知識儲備太多。而四個人里只有小櫻是學(xué)霸,不過她的研究方面不涉及時空。其他三個人,還包括一個鏡中人,不客氣的說,大家都是木葉忍校畢業(yè),什么水平心里有數(shù)。 佐助還好,當(dāng)初酷拉皮卡逼著他學(xué)的各科知識,足夠他裝兩天學(xué)霸,不過很快就被戳穿了,這個問題水準太高,他的那些初高中甚至大學(xué)知識完全沒用。 理論不行實踐上,五年里佐助在哥哥和鏡中人的監(jiān)督下實踐了無數(shù)次,打開異空間已經(jīng)很熟練了,除了查克拉和瞳力的限制,理論上不該有任何問題了。 “他們回木葉了?!摈恼f,對一起生活了不短時間的兩人離開沒有太多關(guān)心?!八麄儺吘故悄救~的忍者?!?/br> 佐助看著哥哥,可......可惡!這種漫不經(jīng)心什么都不在意的態(tài)度為什么這么帥?!難道這就是成年人的處世方式嗎?他暗下決心總有一天也要這么帥! 佐助略顯失落,蔫蔫的歪坐著,“好過分,連告別沒有嗎?” “木葉那邊好像出了點什么事,他們讓我向你告別,說等事情解決了會再來看我們的。”鼬將佐助臉頰上黏著的發(fā)絲撩開,“沒關(guān)系,哥哥會陪著你的。累嗎?再睡一會吧?!?/br> 佐助點點頭,剛剛才醒過來,眼皮還是很重,困意襲來,哥哥的聲音遠遠近近很模糊,山洞的回音嗡嗡響,聽不清他說了什么,靠著陰冷的墻壁,佐助又慢慢睡去了。 佐助是被餓醒的,睡太久的后果就是腦袋像要裂開一樣的疼。站起來走兩步頭重腳輕,差一點被山洞里的石頭給絆翻,嘴里小聲嘟囔著這么丟人不能讓別人知道,順著風(fēng)吹進來的方向走出去了。 身體生了銹,關(guān)節(jié)都被銹住了,每走一步都能聽見咔擦咔擦骨骼摩擦的聲音,酸痛的肌rou也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五臟六腑都糾結(jié)抽搐著,佐助覺得自己的呼吸系統(tǒng)就跟工廠的排污管似的,每呼出一口氣都是身體里積攢的污濁廢氣。 適應(yīng)了昏暗的眼睛在再見光明的一瞬會有短暫的失明,雖然只有短短一瞬間,對于忍者來說也是非常危險的,沒人知道這一瞬間里會有多少危險,所以在重見光明之前,瞇起眼睛是避免眼球突然暴露在強光下短暫失明的好辦法。 可還是被刺得流淚了,陽光溫柔的灼燒著眼球,鮮綠的樹葉,白的云,藍的天,每一種顏色都是那么刺眼,生理性的淚水一連串的從眼角滑落。 “好刺眼......我到底睡了多久啊......”眼睛很癢,佐助用手背狠狠揉了幾下,又搓了搓僵硬的臉頰,啪啪拍了兩下,側(cè)耳靜靜聽了一會,朝著水流響聲的方向走過去了。 在河邊蹲下捧了水潑在臉上,清涼的刺激讓昏沉的腦袋輕松了許多,佐助干脆脫了鞋子跳進了河水里。河水不深,河底是大小不一的鵝卵石,踩著有些滑。 “呃......我穿的是這雙鞋子嗎?”佐助看了東一只西一只扔在河邊的鞋子,“算了不管了。”他彎下腰把整個臉埋進了河水里,咕嚕咕嚕的吐著泡泡。 流動的水紋蕩開又融合,構(gòu)成一幅奇妙的透明的畫,將臉埋進水中的佐助融進了這副畫中,很多畫面在眼前流過,還沒等他看清就隨著水流奔向遠方,腦子里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