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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一直都是宇智波,”佐助挺直了背,深邃的眼眸讓人無法把他與不久前的天真孩子聯(lián)系在一起,嘴角的弧度帶著冷淡的譏誚,淡漠的模樣與鼬有幾分相似。兩張十分相似的臉,不用介紹就能看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只不過青年看不出喜怒的淡漠,佐助的表情更具有攻擊性。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如果他現(xiàn)在照照鏡子,就能發(fā)現(xiàn)他和鏡中佐助越來越像了。 “宇智波佐助,是我。這是我血緣上的親哥哥,宇智波鼬,那邊的是春野櫻和漩渦鳴人,是我的同伴?!弊糁僖淮谓榻B?!斑@是奇犽的大哥,伊路米·揍敵客,也是我大哥,幫過我很多忙。幫忙制定訓(xùn)練計劃,還經(jīng)常帶我一起去吃好吃的,給我買價值幾十億的游戲機,是個非常好的人?!?/br> 奇犽面無表情,此刻他內(nèi)心只想問一句:大哥,你真的是我大哥嗎?為什么對待親弟弟和對待外人差距這么大?不要說零食游戲機,想起在友克鑫和佐助打賭向老哥借錢,時至今日奇犽還覺得氣得肝疼。他悄悄懷疑過佐助認(rèn)識的伊路米·揍敵客其實是大哥的雙胞胎之類的。 哦,又一個大哥,而且看起來和佐助感情不錯。 這個時候小櫻和鳴人忍不住往鼬身上看,希望能從那張臉上找到些蛛絲馬跡,比如說后悔歉疚,但每次都無功而返。 宇智波鼬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伊路米在打量佐助,“我聽靡稽說,你讓他幫忙尋找忍者,要去參加?xùn)|瀛的忍者考試。原來是去找你的家人嗎?”伊路米幽幽的說,佐助從他毫無起伏的語調(diào)里聽出了傷感哀怨,那張鮮少有表情波動的臉也露出委屈,于是佐助打了個寒顫。 自從老哥來到之后就變成縮頭縮腦小鵪鶉的奇犽也和佐助一樣。 他敢以揍敵客的名義發(fā)誓,傷感哀怨這種情緒老哥一輩子都不會有的,他只會表演出這種情緒,然后換取他想要的東西。 被老哥盯上的佐助真可憐,奇犽同情的瞥了佐助一眼,不過又暗暗祈禱老哥把他的‘關(guān)愛’全都給佐助,放過他吧。 “伊路米大哥……這個表情很可怕。”佐助小聲說。 “哦?!卑г刮纳裆粧叨眨谅访子肿兂闪嗣鏌o表情的大貓?!翱磥砟銈冴P(guān)系不太好。這種突然出現(xiàn)的親人其實很難處理吧?”伊路米貼心的安慰佐助?!捌鋵嵮壊⒉淮硎裁??!?/br> 這句話我希望你能到父親和爺爺面前去說,奇犽暗戳戳的扭頭看向另一邊,父親和爺爺就在那邊,他十分希望大哥的這番話能被爺爺和父親聽見。 大家都是揍敵客家的孩子,犯錯都要被處罰,老實說,奇犽一直想看有一天大哥犯錯被父親打屁股的樣子。 “別傷心,離開這里之后我?guī)闳プ鰞蓚€任務(wù)冷靜一下?!?/br> “你們家是做什么的?”鳴人好奇的問奇犽。 “職業(yè)殺手。”奇犽酷酷的回答。 嗯。好像找到佐助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元兇了。畢竟總想著要把佐助送去上學(xué)的酷拉皮卡是不會教佐助殺人的。 “不需要?!币恢卑察o的鼬突然開口,“佐助,”鼬抬眼看了佐助一眼,“離開這里之后,我們好好談一談?!?/br> 宇智波鼬一直在反省,擅自替佐助安排好要走的人生,導(dǎo)致佐助一生的悲劇,愧疚與悔恨一直在啃噬著他。他想彌補,接受佐助對他的所有懲罰,無論是言語上的刺傷還是其他,都是自己應(yīng)得的。佐助沒有驅(qū)逐他,他可以一直為過去的罪孽贖罪,包括無條件的支持佐助做他想做的事,無論對錯。 但似乎不行,他不能看著佐助繼續(xù)這么下去,甚至成為某個家族的殺人工具。 “呃,但是我離開這里之后的時間都被酷拉皮卡預(yù)約了?!弊糁拱椎恼f,“我覺得他會迫不及待的把我丟進一所學(xué)校?!彼帽傅哪抗饪戳丝匆谅访缀枉安蝗荒阆热ズ涂崂たㄕ?wù)??”他帶著討好的對鼬說,“向他陳述一下振興宇智波的緊迫性,我實在沒有時間呆在學(xué)校六七年了?!?/br> “但是用你的說法,”鳴人提出疑問,“先不論在一個沒有宇智波的時空里需不需要繼續(xù)振興宇智波,你不打算親自用懷孕石的話,這件事跟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最多找一個婦產(chǎn)經(jīng)驗豐富的醫(yī)生?”鳴人被自己的腦洞囧了一下。這樣下去太危險了,佐助危險的思想都傳染給他了! 佐助陰森的看了鳴人一眼,鳴人無辜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酷拉皮卡結(jié)束了進攻東果陀王宮的方針討論,過來的時候見到的是佐助坐在伊路米·揍敵客的身邊,十分開心的說著什么。 他瞬間就警覺了起來,他一直認(rèn)為佐助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和接觸了揍敵客家的人不無關(guān)系。 “好麻煩啊,”佐助見酷拉皮卡過來,結(jié)束了對伊路米講述他的奇幻旅程,“這次是最后一次了嗎?”他問酷拉皮卡?!捌鋵嵨矣X得這種大戰(zhàn)之前所有的計劃都是白費,反正總會有你永遠(yuǎn)猜不到的意外發(fā)生。” 比如當(dāng)初他們圍剿團藏,誰也想不到曉的人會冒出來,帶土還開了個黑洞把他們都丟了進去。 “嚯嚯嚯說得很對,”尼特羅走過來,頭頂扎的沖天辮搖搖晃晃的,“對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做到自己的極限。” “唉,大人總是說一些看似很深奧但其實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的話?!弊糁欀颊f,“簡單點,說話的方式簡單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