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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的表情十分淡定:“這有什么可值得生氣的?起碼證實了一點,這位小姐不是看臉的人?!?/br> 是啊,人家看中的可是五條家呢。但是他又沒打算繼承五條家。 仁王雅治在心中腹誹道。 這家佛堂算是一個很知名的景點,不然也不會滋生出什么詛咒來。 至少像那種荒無人煙的詛咒,若是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案子,是不會出現(xiàn)什么詛咒的。 可能是因為出現(xiàn)了詛咒的原因,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進去的時候并沒能看見詛咒的存在。 不如說,他們甚至沒看見負責人的所在。 仁王雅治終于露出好奇的表情。 “難不成是因為我們走錯了嗎?” 仁王雅治越發(fā)覺得自己的想法沒有錯。 要放在往常,像這種私人委托,肯定會有一個負責人來跟他們說話的。 然而現(xiàn)實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什么負責人。 難道要他們直接擅闖進去看看嗎? 這家佛堂坐地面積很大,只是在外面看,并不能看出里面是否有詛咒的存在。 畢竟他們接的也只是個普通的祓除二級詛咒的任務,就算放出詛咒氣息,也無法散地這么快。 幸村精市的表情看著也很猶豫。 “應該不至于吧?輔助監(jiān)督應該不會搞不清自己的工作性質?” 仁王雅治露出不可否置的表情。 “這誰知道呢?”顯然是不怎么相信那位輔助監(jiān)督的人品。 幸村精市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們先進去看看吧。” 仁王雅治跟著幸村精市朝著周圍晃悠,卻始終不見人影。 最后兩人聽到了擊球的聲音,互相對視一眼,表情露出了點奇異的神色。 “佛堂里面居然還會有人在打網(wǎng)球嗎?” 打了那么多年的網(wǎng)球,他們自然能夠僅憑聲音就能猜出對方在打什么球。 兩人小跑著,根據(jù)自己聽到的聲音趕到了一個院子,總算在這偌大的佛堂內(nèi),見到了第一個人影。 這是一位少年,有著一頭璀璨如金光的金發(fā),額頭上有一抹白色的護額,光潔的下巴,目光如炬的銳利眼眸。 總之,是一副極好的皮囊,走在路上都會有面色羞澀的小jiejie上前輕聲搭話。 在他們來的時候,這位少年還拎著一個球拍,用近乎兇狠地力氣將手中的網(wǎng)球砸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后墻上。 墻面上,有著一個似乎被網(wǎng)球多次碰撞后形成的一個小凹陷。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專注起來。 這位看上去比他們也沒大多少的金發(fā)少年,網(wǎng)球的水平很強,起碼這手控球,整個中學界,能做到這一點的并不多,但是能做到的,基本上也都是網(wǎng)球實力能夠排上5%水平的強者。 當然,作為王者立海大,即便是剛學習網(wǎng)球沒有多久的柳生比呂士,在各種的訓練cao練下,也能做到這一點。 讓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重視的并不是對方這一手的控球,而是,有著這樣一手控球的家伙,他們甚至沒有從柳蓮二的情報里面聽說過對方的名字。 這是一個,超脫于他們計劃外的家伙。 難道會在全國大賽上遇見嗎? 兩人幾乎已經(jīng)快忘記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而他們忘記了,不代表那位金發(fā)少年忘記了。 事實上,這位金發(fā)少年,就是這次佛堂丟出來負責和這次前來祓除詛咒的咒術師打交道的負責人。 感受到有人過來了,金發(fā)少年忍不住露出了個嫌棄的表情。表情甚至看上去有些兇惡,配上那張臉,似乎看著有些格格不入。 “我說你們這兩個小鬼,就是這次來祓除詛咒的咒術師嗎?看上去也不怎么樣嘛?!?/br> 語氣囂張至極,也就是佛堂內(nèi)的人為了不妨礙到咒術師都撤離地干干凈凈只留下這位天賦極高的少年,不然就他說話的語氣,就會挨上自家老父親一頓抽。 仁王雅治忍不住嘴角一抽。 可以說,自從開始獨自領祓除詛咒的任務后,他幾乎已經(jīng)很少見過這種人了。 哪一次詛咒任務,雖然看見他的那一刻起都會露出有些猶疑的表情,但面上不都是恭恭敬敬的? 就這家伙,開局就是個臭小鬼。 幸村精市安撫地揉了揉仁王雅治的腦袋,隨即朝著前面走去,他像是沒有聽到金發(fā)少年話語當中的挑釁一樣輕柔地說道:“是的,請問,你就是這次佛堂的委托人了嗎?” 聽到幸村精市的聲音,金發(fā)少年忍不住嘖了一聲。 “委托人也算不上,我就是個丟出來應付你們的?!?/br> 金發(fā)少年完全忘記了自家老子臨走前恨鐵不成鋼地拎著他的衣領子讓他對來的咒術師態(tài)度好一點,總之臉色要多臭有多臭。 仁王雅治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扯著幸村精市的袖子就打算往外走。 “精市我們走吧,看樣子這家伙也沒什么讓我們幫忙的?!?/br>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金發(fā)少年忍不住眉毛抖了抖。 幸村精市露出了點錯愕的表情。 “這樣不太好吧。”幸村精市露出了憂郁的表情,“要是放任詛咒的話,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仁王雅治面色平靜,仿佛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