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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我這雙眼睛除了能看到一個人的實力,什么也做不到。”灰原亮自嘲,“太雞肋了,不過對我來說很管用,在黑市工作,沒有一雙能辨別實力的眼睛,說不定我早就死了。” 他把資料裝進袋子里,身體靠后,雙手貼在后腦勺,放松道:“三年前我就看出中原君的實力了,一個十歲的小孩子,在我的眼睛里居然是渾濁的黑紅色,當時我就決定,絕對要得到這個孩子的信任?!?/br> 雖然灰原亮的異能力很弱,但作為一張底牌也是很不錯的,最起碼可以避免碰到一些假裝普通人的大佬。 沒錯,他說的就是中原中也。在灰原亮眼里,中原中也簡直就是混沌的載體,源源不斷的力量從他的身體逸散出來。說一句暴殄天物也不錯,但中原中也的力量實在太多,每分每秒失去的力量和他本人相比只是九牛一毛。 三年的共事,不能說真正被中原中也接納,但是信任還是有的。 突然想起中原中也交代給自己的事情,灰原亮轉頭問孔時雨:“你覺得在橫濱讀書好還是在東京讀書好?私立學校和公立學校哪個更好?” “怎么突然扯到這個話題了?”孔時雨一陣無語。 “中原家里有一個六歲的弟弟,最近打算讓他入學,想找一所好的學校?!?/br> “六歲啊,”孔時雨沉吟,思索片刻,“伏黑那家伙的兒子今年好像也是六歲,叫什么來著,惠?” “怎么給一個兒子起女孩的名字?” “嘛,誰知道呢?”孔時雨擺手。 “話說回來,你知道那孩子父母都不在,也不幫扶一下?” “怎么沒有?伏黑可是我的王牌,雖說他對兒子不重視,但要是被他知道我見死不救,指不定把我撕了?!笨讜r雨吐槽,“我偷偷給鄰居塞錢,讓他們照顧一二?!?/br> “……你就不怕鄰居把錢吞了,一點也不給那孩子?”灰原亮憐憫地看著孔時雨,“人心是最信不過的東西?!?/br> “我找了好幾戶鄰居,總會有一兩家愿意照顧幾分。再說了,我又不是伏黑老爸,自己的兒子不養(yǎng),憑什么為他擦屁股?” 兩人異口同聲嘆氣,自家的王牌也不好侍候,苦的都是他們這群小中介。 遠在森林深處的伏黑甚爾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中原中也見狀,嘲笑道:“哪個好心人惦記著你啊?!痹捯魟偮洌约阂泊蛄艘粋€哈欠。 “彼此彼此?!?/br> 中原中也:…… 兩人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才來到目的地。 目的地是一個小村莊,但里面只剩下幾十間被風雨吹打過的木板房子。四周寂靜地有些可怕,陰風慘慘地吹動腐朽的房門,傳出一陣陣吱呀的聲音,極其難聽。 “有領域。”伏黑甚爾拉住繼續(xù)往前走的中原中也,“什么?我怎么沒看出來?!?/br> “換你們的話說,就是結界,懂了嗎?小屁孩?!狈谏鯛柍暗溃皯撌且粋€特級咒靈,居然一直不被咒術界知道,這隱藏能力挺不錯的嘛。”說完還吹了一個口哨。 “特級咒靈?”中原中也皺眉,他想起了之前糾纏自己的咒靈,一陣惡心。 伏黑甚爾懷疑是一個特級咒靈,出于安全考慮,兩人決定分頭行動,十五分鐘后回到原地。 隨手撿起一塊木板,對中原中也道:“一個人都沒有,這村莊應該在幾十年前就沒人居住了?!?/br> “灰原給的資料里說過,村莊的人在四十五年前一夜離奇搬走?!敝性幸颤c頭,“這里的墳墓有點多了,家家戶戶都有幾個墳墓在庭院前,不覺得很奇怪嗎?” “確實,我們剛剛繞著這個村莊走了一圈。進去看看情況,說不定,還能見到所謂的‘神靈’?!狈谏鯛杹G掉木板,率先走進去,中原中也尾隨其后。 木制的房子再耐用,也經(jīng)不起風吹雨打幾十載,更不要說村莊里沒有人去維護。詭異的是每一戶庭院前都有幾個小巧的墳墓,“這是什么墳墓?當?shù)厝瞬挥X得忌諱?” 伏黑甚爾是咒力為零的天與咒縛,擁有人類最強大的□□,五感遠超常人。他遠遠地眺望村頭,那里有一處狗墳?!叭ツ抢锟纯础!?/br> 兩人走到村頭,一處狗墳格外顯眼,中原中也問:“怎么會在村頭設置一個狗的墳墓?” “小屁孩,這你又不懂了吧,有些村子迷信落后,相信狗是不吉利的動物,忌諱它又討厭它?!狈谏鯛柦o中原中也上民俗課,如果能忽視掉他充滿嘲諷鄙視的語氣。 中原中也默默捏緊了拳頭。 “在一些落后的地區(qū),人們會把發(fā)生靈異之事的原因怪罪于動物,比如常見的黑貓?!狈谏鯛柭掏陶f:“都說黑貓通靈,實際上究竟通不通靈也是人說了算,畢竟誰讓黑貓不會說話呢?!?/br> 中原中也道:“那這狗墳就是因為此地發(fā)生了靈異之事?那為什么家家戶戶又有幾個墳墓?”不對,他反應過來,抬頭直視伏黑甚爾,“不對,那些墳墓應該也是狗墳,怎么會在家里挖幾個墳墓,不覺得瘆人?” “能問出這種問題的你還不肯承認自己是小孩,從小就在城市生活的吧?”伏黑甚爾道,“黑貓究竟通不通靈我不清楚,畢竟沒見過?!?/br> “支支吾吾的,能不能說正事啊。”中原中也煩躁起來,他最煩一句話能解釋清楚卻非要捂著不肯說的人,實名批評某個姓太宰的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