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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比起撕卡, 我這邊發(fā)生了更有意思的事情。 及川月見:? 五條悟:你現(xiàn)在在村長家嗎? 及川月見:在的。 五條悟:找個借口溜出來, 我在小賣部等你。 及川月見:我不認路耶…… 五條悟:出來后我給你打電話?!?/br> 及川月見看著五條悟發(fā)來的最后一句話, 陷入沉思。她捧著手機想了想, 爬起來。 【玩家及川月見 過一個幸運】 【哎呀,是大成功呢~】 及川月見準備坐起來的時候,額頭自己撞到了床頭的護欄。她痛得倒吸了一口氣,捂住自己額頭——那一下撞得不留余力,床頭柱被撞得不斷顫動。 一張老照片從床頭柱與床板夾層之間掉落出來,打了個轉,落到地上。 及川月見迅速注意到了那張掉下來的照片。她捂著已經(jīng)紅腫的額頭,彎腰把照片撿起來,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塵。 照片有些年頭了,已經(jīng)發(fā)黃發(fā)舊,但仍舊能辨認出原本的一些色彩——它并不是一張完整的照片,有一部分被剪掉了。 照片上是一坐一站兩個人;坐著的少女留有淺杏色長發(fā),穿一身水藍色校服,右眼眼瞼下有一枚紫色倒王冠印記。 而站著的人…… 及川月見有點不確認站著人的‘性別’。 看骨架,應該是較為清瘦的少年。男性不管多么瘦弱,骨架也不可能同女性一樣嬌小,這點還是很好辨認的。 但是照片上的少年卻穿著一件淡色系長旗袍,白色短發(fā)的劉海用發(fā)卡夾起一部分,蒼藍色眼瞳正冷淡的望著鏡頭。 他的臉和五條悟很像。 想到五條悟穿旗袍——及川月見本來以為可能會很惡心,但是她腦子里腦補了一下,似乎……好像……也不錯? 難道這就是長得好看的優(yōu)處嗎?就算穿上完全不符合的衣服也會很好看什么的。 照片被撕掉了一部分,被撕掉的部分還殘留著一只手,搭在少年肩膀上?;蛟S是因為這只手同少年的肩膀緊密相連,所以才幸免于被撕掉的命運。 及川月見把照片翻過來,看見背面寫著一行小字:2004年3月6日,與阿月合影一張,特此紀念——五島茉莉。 她又把照片翻回來,看著正面那個坐在椅子上,身穿校服的少女。 說實話,不僅僅是站著穿旗袍的少年與五條悟出奇的像,那個坐在椅子上含笑望著鏡頭的女孩子也和她出奇的像,除去那個女孩子右眼底下的紫色印記。 紫色的印記讓及川月見想起了今天白天看見的貓。 那只白貓的右眼底下也有一樣的印記。是巧合嗎?這畢竟是個恐怖游戲……貓又是神話傳說里一貫擅長通靈的動物,不會是附身之類的劇情吧? 還有,照片上被撕掉的那一部分又是誰? 及川月見試探著詢問游戲系統(tǒng):【我可以對這張照片使用一個偵察,看能否獲得額外的信息嗎?】 【當然可以啦~這是月醬的要求,我完全不會拒絕的哦——】 【那么,玩家及川月見 過一個偵察】 【是大成功呢~這是個不錯的開頭,以后也一定都是這樣的好運氣?!?/br> 【你仔細觀察著那張照片,忽然發(fā)現(xiàn)那只搭在少年肩膀上的手,大拇指外側有一點黑色的小痣?!?/br> 及川月見把照片收進外套口袋里,重新又查看了一次手機電量:還剩下百分之六十二的電。 出去一會兒應該不至于手機沒電。 抱著這樣的念頭,她將手機也一起放進外套口袋里,起身下樓。 穿過狹窄樓梯下樓,及川月見探頭往外看,看見夏油杰坐在飯廳門檻上,而五島加南不在。 nc不在,她松了口氣,腳步輕快的走到夏油杰旁邊,壓著自己裙角蹲下來:“五條君讓我過去找他,說是發(fā)現(xiàn)了有意思的線索。夏油君你要一起來嗎?” 夏油杰偏過頭看著及川月見,及川月見抱著自己膝蓋,動作相當乖巧的仰頭看向他。不知道為什么,被及川月見這樣看著,夏油杰莫名心頭一軟,等反應過來時手已經(jīng)抬起來摸了摸及川月見的腦袋。 他意識到自己出格的動作,愣了下,但很快便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將手收回來:“可以,他有說在哪里等你嗎?” 及川月見以為他還在扮演角色,并不介意被他摸了頭,道:“他說在小賣部等我?!?/br> 夏油杰:“我知道小賣部在哪,我們一起過去吧?!?/br> 及川月見點頭:“好?!?/br> 他們一起出門,走出院子大門時,夏油杰的視線不受控制的往某個小屋子那邊瞟了瞟。及川月見察覺了,她有點好奇,又疑惑:“你怕狗?” 夏油杰迅速移開視線,含糊帶過這個話題:“有點……” 這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是晚上了。農(nóng)村的夜晚,星空總是格外的明亮,抬頭就可以看見深藍色天鵝絨似的底色,上面綴著有序的星辰。 神降村里也有路燈,就是光線不甚明亮,照得人影子也模模糊糊的。 夜間的風吹過粗糙馬路,及川月見感覺到了一點涼意,稍微拉緊了外套。她隨意的抬頭看了看天空,發(fā)現(xiàn)沒辦法看見月亮。 月亮都被濃墨似的云遮住了。 及川月見道:“這個云……明天會下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