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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采戰(zhàn)錄(06-10)

    作者:noback123

    字數(shù):15094

    第六章林夏道法初有成云遙巧釋陰陽弈

    除去,云遙所選的書還有,兩

    本。

    這講的是像什么引雷訣,仙火符,遁地術(shù)之類的法術(shù)。

    至于那,則是些拳腳功夫。

    兩者雖然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長生之術(shù),卻是出行入世的傍身技。畢竟,任

    你修為再高,不會點武功法術(shù),被人打死了不還是活不久。

    不過在那之前,林夏最先學(xué)習(xí)的還是,不把體內(nèi)那一絲元陰

    化為元陽,他的修為就始終算不上圓滿。

    所幸這倒不難,元陰和元陽本就如同太極兩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不

    相同,卻又互相吸引,只要掌握了正確的法訣,就可以輕易的相互轉(zhuǎn)化。

    而這里采戰(zhàn)篇的前半部分,正好有著采陰補陽的法訣。

    所謂采戰(zhàn),指的是那床第間的戰(zhàn)斗,也就是男子與女子交姌之際,先讓對方

    達到高潮,從而吸取元陽或元陰的戰(zhàn)斗。這采陰補陽之術(shù),講的便是男子使女子

    高潮后,采集其元陰煉化為元陽的路子。

    林夏只學(xué)習(xí)了其中元陰轉(zhuǎn)化元陽的口訣,對癥下藥的解決了自己體內(nèi)的困擾

    后,就放下了那本書,開始了仙法和武術(shù)的學(xué)習(xí)。

    這武功對于仙人而言,只要不是以武入道的類型,其實就并不重要,大部分

    仙人都更喜歡仙法退敵,而不是武道。

    不過另一方面,在林夏的理解,這也算是一種潮流吧,雖然不常用,但每個

    仙人都還是會那么些把式的,一來打起架更好看,二來面對窮兇極惡的妖獸之流,

    近身戰(zhàn)有時候是不可避免的。

    他翻開書,在里摘出了「掌心雷」,「土遁術(shù)」兩個法術(shù),

    一個進攻一個逃跑,隨后又學(xué)了畫符,墨斗線,設(shè)法壇等等江湖神棍們的常用小

    技。

    至于這,他則選了劈掛掌,逍遙劍法兩種武功,一個rou搏,一個

    用于兵器。

    貪多嚼不爛,就光這幾樣技藝,就讓林夏在逍遙谷里過了足足兩年。

    這也還是拜仙人之體所賜,要是尋常武師,光是把那劈掛掌和逍遙劍法練到

    小有成就,恐怕花去的時間也要三年不止。

    運用元陽不但可調(diào)用天地法則來行使仙術(shù),哪怕是尋常武術(shù),也是事半功倍,

    而且無論氣勁還是靈巧都遠超尋常。

    不過相應(yīng)的,一旦成為修行之人,這身邊的時間就開始飛逝。等到林夏學(xué)好

    了本事去找云遙,卻從三師姐那得知,這云若還在思過崖待著沒出關(guān)。

    逍遙決從層往后,每一層的修行時間可就沒有之前那么輕松了,所謂的

    筑基只不過是一個開始,后面的路還長著呢。

    林夏吃驚于修行的漫長,而云遙則更是吃驚于林夏修行的速度。

    「林師弟你說你已經(jīng)習(xí)得了那掌心雷,土遁術(shù),劈掛掌和逍遙劍法?」

    當(dāng)聽到林夏目前所得之際,云遙那小嘴張的可以吞下一枚核桃。

    「師姐莫非不信?若是那樣,且與我給你一樣一樣展示一遍如何?」

    林夏道,此時的他穿著深色道袍,背后一把桃木劍,長發(fā)挽成發(fā)髻藏于頭頂

    銀冠中,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小叫花子的樣子,有了那么一分仙風(fēng)道骨在里面。

    「如此甚好?!?/br>
    不是云遙生性猜疑,而是這林夏的修行速度確實有些詭異,放到普通的修士

    身上,兩年習(xí)得掌法和劍法倒是很正常,但這掌心雷和土遁術(shù)卻是實打?qū)嵉南煞ǎ?/br>
    不花個三五載的時間怎能完全掌握。

    兩人來到屋外,之間林夏站定,先是把這劈掛掌和逍遙劍法一招一式的演示

    了一遍。隨后,他把劍背在背后,運功提氣,元陽周轉(zhuǎn)不息。

    「喝!」

    一聲怒喝之下,林夏平推一掌,只見掌心雷光閃爍,將前方的一塊巨石劈成

    了碎屑。

    「好!這劈掛掌有板有眼,逍遙劍更是輕靈自如,已不失武者大家的風(fēng)范,

    至于這掌心雷,更是威力十足,足以斬殺道行不高的妖魔鬼怪。而土遁術(shù)……雖

    然姿態(tài)不雅,倒也是個保命的手段?!?/br>
    看到林夏打完掌心雷,就地一滾縮入地下,然后又在她身邊冒了出來,云遙

    笑著贊許道。

    「林師弟果然天賦異稟,而且求道心切,能這么快掌握這兩種仙法,比起舍

    妹若兒,倒是強太多了?!?/br>
    「三師姐折煞我了,等到小師姐出關(guān),怕已是逍遙訣二層圓滿,師弟我是拍

    馬也嫌鞭長莫及啊。」

    林夏謙虛道。

    「唉,這若兒就是天性好玩,等她出關(guān)了,林師弟也要多多提醒她才行。」

    一想到自家meimei,云遙就忍不住搖了搖頭。

    「說是提醒,只怕又會被小師姐一怒之下榨取了元陽吧?!?/br>
    想起那個小魔女,林夏不由得露出了苦笑。自己和云若的事情早就被云遙所

    知,而且不知為何,自己的這位三師姐似乎并不在意他和小師姐的魚水之歡,于

    是,林夏大膽拿這事開起了玩笑。

    「說到你和若兒那事,林師弟除了武藝和法術(shù)外,這房中之術(shù)修煉的如何了?」

    云遙問道。

    「房中術(shù)?師姐請放心,云若師姐的那一絲元陰早已被煉化,不成問題了?!?/br>
    林夏點了點頭,只當(dāng)云遙是在問那元陰的事。

    「不對,不對,師弟你弄錯了,早在你施展掌心雷的時候,我就知道若兒那

    絲元陰已被你煉化,我是指,你房中術(shù)本身修行的如何了?」

    「房中術(shù)?師姐說笑了,我一無妻子,二不打算禍害良家女子,練那房中術(shù)

    作甚?」

    林夏想不通云遙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原來如此,說林師弟是修行上的天才,可你偏偏總是在最簡單的地方看不

    清。

    我且問你,這元陰元陽本為太極兩儀,不但可自由轉(zhuǎn)化,而且還能互相吸引,

    這點你可知道?「

    「自然。」

    「那我再問你,這修行之人,萬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陰元陽在體內(nèi)自成循環(huán),

    奔流不息,方可施展,你又可曾知道?!?/br>
    「自然?!?/br>
    「既然如此,我最后問你,如若一男修士和一女修對敵施展道法,這元陽元

    陰激蕩起來,自然不比平時,倒是彼此互相吸引,究竟要發(fā)生什么?」

    「這……」

    林夏被問住了,理論上,這元陽元陰一旦互相吸引,自然無法繼續(xù)循環(huán)下去,

    那還施展什么道法對敵。

    「多說無益,林師弟,你與我同時運轉(zhuǎn)逍遙訣施展道法,看看會出現(xiàn)什么情

    況。」

    云遙說著,運轉(zhuǎn)了體內(nèi)的元陰。

    林夏也跟著施展那掌心雷,卻只覺全身元陽一蕩,不復(fù)往日里的運行自如,

    皆往那下體精關(guān)涌去,頓時,胯間玉龍已昂首挺立,一柱擎天直沖云霄。

    「這……」

    元陽無法運作不說,就連下面那話也立了起來,這種狀態(tài)別說施展法術(shù),就

    連打一套劈掛掌也嫌難受。

    「這下林師弟明白了吧,這男修士與女修士之間,若要分出個勝負,一不能

    靠道法,二不能靠武功,這唯一的辦法,卻只有行那房中之術(shù),且看誰更技高一

    籌,先讓對方xiele身子才是正道。」

    云遙見林夏明白了過來,便點頭道。

    說白了,這修真界,男與女之間的戰(zhàn)斗皆在床榻上,正所謂陰陽博弈,誰先

    高潮,誰就輸了。

    「多謝指點,說來慚愧,這淺顯的道理,師弟我竟未曾想到,是以這房中術(shù)

    是完全未修行過,讓師姐見笑了?!?/br>
    林夏表面上雖然平靜,但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原來這修真界,男修與女

    修的戰(zhàn)斗只能靠床戰(zhàn),也難怪之前云若如此大膽,而云遙知道了他和云若的事情

    卻是風(fēng)輕云淡。

    「既然如此,林師弟不如和我一起修行如何?這房中術(shù)不比仙法武技,若不

    和異性一起,是收不到什么成效的?!?/br>
    云遙問道。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師姐了?!?/br>
    美女當(dāng)前,林夏幾乎想不出什么拒絕的理由。更何況云遙說的也十分在理,

    這房中術(shù)本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交姌之術(shù),他一個大男人自己再怎么修煉也無非是

    紙上談兵,終究不得要領(lǐng)。

    第七章輕紗帳內(nèi)春意濃云遙牝戶玄妙多

    來到云遙閨房里,兩人脫鞋上塌,寬衣解帶,很快,就在那輕紗帳中赤裸相

    見。

    比起云若,云遙身材更為成熟,盡顯少女青春活力,尤其是那胸部,若說云

    若有一對嬌乳的話,這云遙自然就是豐乳,放眼望去白花花的,一只手掌都不夠

    完全握住。

    再看那下半身,雪臀豐盈不說,更妙的是和云若一樣,這云遙也有著一白虎

    饅頭的名器,不愧是姐妹二人。

    閨房輕紗帳,云遙那少女的青春活力再加上天仙般的氣質(zhì),配合上元陽與元

    陰的彼此吸引,看得林夏下身愈發(fā)挺拔,一根玉柱擎天而立,似乎迫不及待的就

    要在那仙人洞里馳騁一番才肯罷休。

    「師弟的下身倒也有一妙物,這陽具不光碩大,而且堅硬如鐵,還真不是哪

    個女子都能消受得起的。」

    兩人跪立床榻上,云遙貼過身,捉住林夏的陽具,用掌心包裹住玉龜摩挲道,

    那柔弱無骨的手感美的林夏一陣發(fā)顫。

    「放松一些,這床第之事,緊張可是大忌,尤其是那男人,越是緊張,泄的

    就越快?!?/br>
    松開手,云遙抬起藕臂從背后環(huán)抱住了林夏,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對豐

    乳壓著林夏的胸膛,那感覺更是讓林夏跨間的東西跳了跳。

    「師姐……」

    林夏喘著粗氣,玉龜被壓在了云遙的小腹上,每一次跳動,那冠溝都摩擦著

    絲緞般的肌膚,讓他幾乎忍耐不住,立刻就想要推倒對方戳牝入洞。

    「看把你急的?!?/br>
    云遙伸出纖纖玉指按住了林夏的嘴,然后道:

    「在行那事之前,你且回答師姐一個問題。」

    「請講?!?/br>
    「你說這床戰(zhàn)一事,究竟是男人比較厲害,還是女人比較厲害呢?」

    聽到云遙的問題,林夏想了想道:

    「要說這床戰(zhàn)一事,師弟我以為自然是男人比較厲害,要說這男人,全身上

    下只有那玉龜算是一處急所,而女人,上有一對乳首,下有牝戶,內(nèi)藏蒂核與仙

    人洞,算下來卻是四處要害,戰(zhàn)起來易攻難守,顯是落了下風(fēng)。」

    「原來如此,林師弟雖然不曾修行這房中術(shù),沒想到卻對于女子的要害如此

    了解,倒是讓師姐刮目相看了?!?/br>
    云遙笑了笑說道。

    「不敢,不敢?!?/br>
    林夏謙虛了一下,他雖然確實未曾仔細那,不過作為一

    個穿越者,受島國動作片耳濡目染,比起這邊的年輕人更加了解一些男女之事倒

    也是自然的。

    「不過話雖如此,師弟你卻還是沒有掌握這房中術(shù)的本質(zhì)?!?/br>
    「此話怎講?」

    「與其用說的,倒不如林師弟自己來切身感受一番如何?你我彼此床戰(zhàn),看

    看究竟是誰先xiele身子,不就清楚了?」

    云遙說著,伏下身躺在床榻上,分開腿,膝蓋抬至胸前兩側(cè),股間美景頓時

    盡收林夏眼底。

    且看那陰阜高聳,圓滾滾,白花花,中有一線天,內(nèi)里瓊漿滿盈,看上去波

    光閃閃,就如同溝間小溪一般,正所謂:

    盈盈阜丘雪皚皚,

    兩山之間藏一溝;

    笑那陽龍逞猖狂,

    夾入其中就要丟。

    「師姐那美嗎?」

    見林夏看的呆了,云遙不禁笑道。

    「美,真是美。」

    「那你倒是說說看,怎么個美法?」

    「師姐那恥丘豐滿無毛,下面兩瓣rou唇緊合一起,圓潤雪白,正是世人間常

    說的那白虎饅頭?!?/br>
    「你倒是識貨,知道師姐這名器的名字。」

    「識貨自然識貨,只是…………」

    「只是什么?」

    「世人都說這玉壺像是饅頭,但在我看來,這白玉饅頭一絲縫,蜜糖花露溢

    其中,倒更像是個糖包子,直讓人想要咬一口!」

    林夏搖頭晃腦的說道。

    「噗哧……你倒是古怪,這女人的牝戶到你眼里怎么成了糖包子?只可惜你

    想要咬,師姐偏偏不肯,倒是快快把那胯間陽具挺入,給師姐這糖包子添點白漿

    作餡可好?」

    聽到林夏的比喻,云遙忍俊不禁,不過隨后,她卻更是挺了挺下體,挑釁似

    的笑望了對方一眼。

    「不好,不好,師姐雖說要和我比個勝負,可是在我看來卻多有不公?!?/br>
    林夏此時雖然早已yuhuo焚身,下面那話又酸又麻,卻總算沒有精蟲上腦,失

    了理智。

    「你倒是說說看,怎么個不公法?」

    「師姐入谷多年,不僅熟通床戰(zhàn),更是名器在身,林夏我只是初懂修真的小

    修士,怎敵師姐那玄牝之威?要我看,這也不用比了,我還是乖乖投降即是?!?/br>
    「你倒是心思頗多,師姐怎不知你房術(shù)低微,又哪里會去占你的便宜,你且

    放心大膽的把那陽具戳入牝中,師姐既不會扭一下腰,也不會拿那牝戶去夾你,

    且看誰先升天,這樣如何?」

    「如此善哉?!?/br>
    林夏當(dāng)即點頭同意,腰胯一用力,下身那玉龍就潛入了云遙的牝中。

    可惜他雖然懂那交姌之事,卻不識那戳牝之法,這陽桿插入牝中,被那rou唇

    一夾,登時腰間一麻,心中一甜,渾渾噩噩的就失了準頭,只是在那蚌唇山間走

    了一遭,刮出瓊漿玉露無數(shù),潛龍升淵,又從那銷魂溝里探了出來,讓這一桿一

    牝間牽起了一縷yin絲。

    「呼…………」

    林夏倒吸一口冷氣,這白虎饅頭不愧是名器,外陰厚實,最善夾男人龍首,

    玉龍游入其中,還沒潛到底,就被兩座rou峰磨的筋軟骨麻,失了準頭。

    他不信邪,又一次挺腰拍臀,把那胯下龍槍一挺,再探云遙那玄蚌陣。兩瓣

    rou唇水光盈盈,被那陽桿一刺,就猶如飛龍入澗,濺起水花無數(shù),煞是yin靡。

    只可惜這rou唇仿若深不見底,玉龍?zhí)饺肫渲校菚r迷失了方向,在那玉門間

    左突右撞,卻始終不得要領(lǐng),訪不到那仙人洞。

    「呵呵,林師弟雖懂女子急所,卻終歸只是紙上談兵,如今運起大槍來,竟

    是連那仙人洞在哪都找不到。」

    間林夏滿頭大汗,卻始終入不了洞,云遙不禁笑道。

    「不過無需自艾,你本就是初嘗云雨之事,不識女子玄牝精妙,是以進不去

    洞門也在情理之中。就讓師姐助你一把,好來嘗嘗那戳牝的滋味?!?/br>
    說著,她探過手,抓起林夏胯間龍槍往牝間一按,龜將軍被纖纖素手引著,

    分開yin水直抵龍宮,頓時被一環(huán)軟rou緊緊咬住馬眼,卻已是到了那仙人洞口。

    「你且記住這位置,若是以后遇見敵人,卻連這牝戶洞口都找不到,豈不是

    不戰(zhàn)而敗。更不用提師姐這名器更是最善搓龍首,你若遇此牝卻不得路,保管不

    出五十個回合,就先泄在那搓仙臺上了?!?/br>
    云遙一邊引著林夏,一邊說教道。

    林夏鬧了個大紅臉,只得埋頭戳牝,希望能在接下來的回合里扳回劣勢。他

    把腰胯一挺,這一回道路通暢,只聽噗哧一聲,一桿大槍盡根埋入xue中,被那yin

    rou箍的緊緊的。

    第八章林夏挺槍戳牝威風(fēng)凜泄盡元陽方知玉壺深

    林夏沖的急了,那陽桿從洞口呼啦一下直抵花心,期間玉龜被一腔軟rou箍著,

    刮著,絞著,那麻癢的感覺激的他打了一個哆嗦。

    「呼……呼……」

    他喘著粗氣,盡可能使自己身體平靜下來。

    「師弟你才把那話插進來,怎地就不動了?」

    云遙看出了對方的窘迫,嬌笑道。

    「哪里的話,師姐莫要心急,師弟這就來了!」

    林夏也不服輸,略微平靜了一下身心就挺起胯下大槍,猛地在云遙牝戶里抽

    插了起來。

    那玉龜在蜜壺內(nèi)進進出出,只覺得yinrou緊實,包裹著龍槍不露一絲縫隙,腔

    壁軟綿,任憑胯間突刺急猛,卻宛若插在了棉絮里,使不得勁。

    戳的急了,漸覺里面瓊漿盈盈,每一次抽動都帶出點點水花,洞內(nèi)蜿蜒曲折,

    有的勢高,專刮那上方冠棱,有的地矮,猛搓那龜首底溝,探的深了,更是有一

    團花心軟rou含著馬眼,仿佛要把玉囊內(nèi)的精華全部吸出來一般。

    師姐牝戶好生厲害,簡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榨精器,男人那話放了進去,當(dāng)

    真是要被嚼成渣滓才肯吐出?。?/br>
    林夏才抽插了十余下,卻已經(jīng)爽快的簡直要叫出聲來,于是不由的暗暗想到。

    要是放在平時,這般極品的玉壺本是求之不得,但眼下,他是和對方兩兵相交,

    誰受的快感越多,也就離失敗不遠了。

    意識到形勢嚴峻,林夏伸出手握向了對方的一對雪峰。

    云遙豐乳瑩潤,伴隨著林夏每一分突刺,更是上下起伏,波濤翻滾,此時握

    在手里,只覺得宛若溫玉縈繞指間,從手心一直甜到那心里,一時間就連腰肢都

    使不上勁了。

    「師姐這胸可真是柔軟,用手握住,連師弟的心都跟著酥了。」

    「嘿嘿,師弟嘴巴很甜呢,你若是喜歡師姐的胸,也不用憐惜,只管盡情揉

    個夠吧。」

    林夏的稱贊讓云遙很是受用,她挺了挺胸,把那一對豐乳更是往對方的手心

    里靠了靠。

    林夏也不回避,更加賣力的揉捏了起來,雙指時不時的攀上那頂尖的紅纓桃,

    輕輕撥了挑弄著。

    這一招圍魏救趙有了成效,云遙在他的攻勢下漸漸嬌喘起來??粗切∽煳?/br>
    張眼神迷離的樣子,林夏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知不覺間,抽插的

    速度愈發(fā)快急。

    只是這一對豐乳雖是女子急所,但林夏握起來,美的全身上下舒坦不說,那

    胯下龍槍卻更是跟著敏感起來。

    而這云遙牝戶本就不凡,龍槍一癢,更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林夏再度抽

    插了二十余下,但覺下身小腹火熱,馬眼奇癢,竟已是有了些微泄意,那原本放

    下來的心又重新懸了起來。

    不妙,我已經(jīng)快xiele,但是師姐不光被我戳著牝,那一對乳首更是在我掌中,

    顯然比我來的受用,只要再加把勁,說不定師姐就要丟了!

    想到這里,他不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加快了速度。

    這一快可不得了,雖云遙呻吟聲漸響,看樣子也是舒服的不行,但怎奈何,

    這胯間陽具卻更早的到了極限,還沒抽插過十下,林夏只覺得那麻癢感從馬眼蔓

    延開來,直沖小腹精關(guān)形成一股泄意,頓時整個龍首膨大了一圈不說,那陽桿更

    是在云遙的xiaoxue內(nèi)不爭氣的跳動了起來。

    這男人大泄將之,其征兆有三,一是玉囊緊縮,直貼胯下,二是龍首膨大,

    溫度火熱,三是龍桿暴起,脈動不止。

    云遙被林夏壓在身下,雖看不見對方的一對玉囊,但這玉壺里,龍首膨大,

    龍筋脈動,卻是怎么也瞞不住的。若是尋常女子,只會當(dāng)作身上那男人威猛更上

    一層樓,即將展開狂風(fēng)驟雨般的攻勢。

    但云遙熟知采戰(zhàn)之法,又怎會判斷不出,此時林夏那話雖然在體內(nèi)堅硬如鐵,

    熾熱無比,卻已是外強中干,精關(guān)告破在望。此時女子只需趁機猛夾牝戶,又或

    是搖擺腰肢,把那陽桿使勁taonong一番,便可使男人一泄如注,丟了精氣元陽???/br>
    云遙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承諾過,絕不主動扭腰夾牝。

    「怎么了,林師弟?為何突然把那戳牝的速度緩了下來,你若是這樣,別說

    讓師姐丟了身子,就連那云雨的快活感都快要沒了?!?/br>
    看到林夏漸漸放慢了速度,云遙雖心知肚明,卻還是故意問道。

    「師姐……我……我……」

    此時的林夏早已沒了之前的威風(fēng),只覺得那牝戶每戳一下,泄意都直透骨髓。

    「看你那樣子,可是已經(jīng)要xiele?」

    「師姐哪的話……師弟我……我還能行呢……」

    男人都是有自尊的,尤其是這床事上最不愿服輸。林夏雖已是強弩之末,卻

    依然不肯在這口舌上落了下風(fēng)。只可惜他嘴上說一套,下面卻是另一套,那陽具

    早已到了極限,挺入云遙花心后,卻已是再也不敢挪動,稍有摩擦,就會一泄如

    注。

    「還要嘴硬,若是如此,又為何把那話停了下來?」

    「我……」

    「你要是不服輸,就再把那胯下陽物抽插一下可好?」

    面對云遙的再度請戰(zhàn),林夏卻終歸是不敢再把那玉龍挪動半分。

    「唉……你也無需羞愧,這云雨之事本就如此……」

    云遙畢竟是個溫柔的好姑娘,看到林夏的樣子,也就不忍心再繼續(xù)欺負,她

    伸出手,摟著對方,兩條粉腿從后面纏上他的腰,就這樣把其擁入懷中。

    「方才我問你這床戰(zhàn)上,男人和女人孰強孰弱時,你就回答的不得要領(lǐng),才

    產(chǎn)生了男子該占上風(fēng)的想法。結(jié)果呢,一旦真正戳起牝來,卻一敗涂地。

    所以現(xiàn)在聽我說:

    這天地初開,演化萬物,自人類初立于世,就已分男女,男人胯下一陽具,

    女人腿間一牝戶,本就是天地自然演化之物。

    這陽具頂開一眼,內(nèi)通精關(guān),直達玉囊,遇女而勃,遇洞而入,吐其精華,

    方顯造化之法;這牝戶內(nèi)有一洞,yinrou緊實,遇男而潤,遇龍而困,泄其陽精,

    方演孕育奧妙。

    是以這男人的陽具,天生就是為了泄精而生,而女人牝戶,則更是為了榨取

    男人的精華而設(shè),泄精一事,原本就只是男女之間用來繁衍子孫后代的手段而已。

    但到了修真界,男修女修皆不理那生兒育女,只求一個長生不老。從而衍生

    了這床戰(zhàn),而那女子牝戶天生善于榨取男人精華,是以成了女人對付男人最厲害

    的武器;那男人陽具,卻原本就是為了將元精泄于女牝而存在,此時逆天而行,

    期間辛苦不說,卻已然成了男人面對女人時最大的弱點!

    所以你看,哪怕師姐動也不動,任憑你挺槍戳牝,最后輸?shù)倪€是你,那其中

    的道理,現(xiàn)在你該明白了吧?!?/br>
    抱著林夏,云遙在他身邊耳語道。

    林夏本就是現(xiàn)代社會來的人,這兩性之事自然是一點就通,先前他只想到了

    女人的敏感點要多于男人,卻忽視了從生物學(xué)的角度出發(fā),這男人生殖器本就是

    用來射精的,而女人性器除了分娩外,最主要的功能則正是榨精。所以若是把床

    事當(dāng)作戰(zhàn)斗,那這兩方就和貓捉老鼠,鹵水點豆腐一樣,女人的性器根本就是男

    人天生的克星。

    「師姐教育的極是,師弟已經(jīng)明白了。」

    想通了這一點,林夏乖乖的點了點頭。

    「如此甚善。」

    云遙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道:

    「你那跨下陽物在師姐的牝內(nèi)抖的這么厲害,想來也是到了極限了。既然如

    此,你且放松身子,師姐這就讓你解脫出來?!?/br>
    「等等……師姐且慢……」

    林夏聽到云遙的話,正想說些什么,卻見云遙兩條腿纏著他的臀部狠狠往下

    一壓,那龍桿頓時直刺花心深處。

    「你也莫要拒絕,這房中術(shù)的修煉,男人最初要做的就是熟悉女子牝戶的滋

    味,其間泄上十幾二十回身子都是常事,至于那元陽,等到修煉結(jié)束,師姐自然

    會還給你,無需擔(dān)心?!?/br>
    云遙一邊說著,一邊把牝戶使勁一夾,那龍桿本就已經(jīng)陷于洞府深處,此時

    玉壺緊縮,花心yinrou裹起龍首,搓著,擰著,擠著,吸著,林夏哪還能忍得住。

    只覺精關(guān)跳動不止,最后轟的一下,就和那山洪絕堤一般,再也攔不住。

    「師姐……師姐……要……要泄啦!」

    他低吼一聲,情不自禁的把陽物往牝戶里挺了又挺,哆哆嗦嗦一泄千里。

    第九章林夏術(shù)不精屢戰(zhàn)屢敗云遙遇難題心事重重

    林夏泄急了,只覺得玉龜被一腔軟rou裹著,磨著,在花心深處接連不斷的吐

    出一股股白漿,好不暢快。

    突然間,只覺玉壺深處傳來一股吸力,頓時精關(guān)更是駕馭不住,一桿陽具咕

    嘟咕嘟的死命把那元陽隨著精水往里面射了進去。

    「師姐的牝戶好生厲害,吸的我那話都停不下來了。」

    林夏大驚,按理來說這泄精一事原本就無法持續(xù)多久,可眼下他卻已經(jīng)在云

    遙的牝中xiele足足半盞茶的時間,一身元陽已經(jīng)伴隨著精水射出了大半,卻依然

    如同一個壞掉的水龍頭一般,不停的往外淌著。

    「師弟發(fā)覺到了?這床戰(zhàn)又稱采戰(zhàn),一旦分出勝負,剩下的自然便是單方面

    的榨取,師弟感受到的吸力正是女子的采陽補陰之法,此時男子需強忍住快感,

    拼命收縮精關(guān),止住泄意,不然的話,元陽盡數(shù)泄出,一身的修為就成了畫餅?!?/br>
    云遙說著,輕輕扭動腰肢,緊鎖牝戶,那花心深處的吸力一時間變得更強了。

    林夏趕忙收緊腰間肌rou,使出吃奶的力氣收縮精關(guān),好讓那射精的勢頭漸漸

    弱了下來。

    「對,對,就是這種感覺,若是床戰(zhàn)不敵,如果能鎖住精關(guān),止住泄意,抽

    出陽具,趁著大泄過后元陽平緩,不受女子元陰吸引之際使出遁術(shù),雖被榨取了

    幾年道行,至少能棄卒保帥,留下一條小命。」

    感覺到林夏的陽物在自己牝戶中漸漸平息下來,云遙滿意的點了點頭。

    「但若是對方如此這樣,師弟是否還能忍得???」

    話鋒一轉(zhuǎn),她抬起腰抵住對方陽物,猛地一夾玉壺,一腔yinrou頓時裹著龜首

    棱冠狠狠的刮了一下。

    「??!」

    林夏不堪刺激,腰間一麻美的叫出聲來,哪還有力氣繼續(xù)抵抗,精關(guān)一松,

    把那珍貴的元陽盡數(shù)瀉在了云遙的溫柔鄉(xiāng),英雄冢里。

    「看,又不行了吧?」

    云遙笑著,繼續(xù)運起那吸精的法子,把對方的陽貨一股腦收入牝中。

    期間林夏幾度想要閉緊精關(guān),但每逢快要成功之際,云遙只消扭一下腰,夾

    一下牝,他就頓時筋軟骨麻,一泄如注。

    這過程足足持續(xù)了一盞茶的功夫,直到林夏玉囊空空,兩眼發(fā)花,一身元陽

    絲毫不剩之后,云遙才終于停止了榨取。

    事畢,兩人赤裸相對著跪坐在床榻上。

    「這次比試,是你徹底的敗了?!?/br>
    「師姐玄牝神威,師弟我甘拜下風(fēng)?!?/br>
    但見那云遙的牝戶依然水潤粉嫩,中間一道rou縫里不時有白漿溢出濡濕了床

    被,而另一邊,林夏的巨龍卻已不復(fù)之前威風(fēng)凜凜,被榨干了精華,如同一條軟

    蟲般垂在胯間,誰勝誰負自是一目了然。

    「經(jīng)歷過一次床戰(zhàn),現(xiàn)在林師弟應(yīng)該已經(jīng)了解了,這交合之事看似香艷美妙,

    但對于修真者其實卻兇險萬分,一點也不亞于真刀真槍廝殺對戰(zhàn),一旦有一方先

    xiele,接下來等待著的就是徹底的榨取。輕者損失數(shù)載道行,重則一身元陽元陰

    盡被吸干吸凈,倘若遇上那性情兇狠的魔門中人,被榨盡了元陽元陰不說,說不

    定還會被榨干全身精氣,就連小命也化作灰灰?!?/br>
    「師姐教育的是,今后的日子里,師弟我一定苦練這房中之術(shù),好不枉師姐

    苦心提點?!?/br>
    聽完云遙的話,林夏嚴肅的點了點頭,雖然在這床榻上被師姐榨的死去活來,

    但說到底對方也是為了自己好,正所謂平時多流汗,戰(zhàn)時少流血,泄在師姐身上

    終歸屬于谷內(nèi)切磋,那元陽取得回來就不怕,要是等到在外面遇上敵人才發(fā)覺不

    敵,那說不定就真的要被對方收了一身功力,哭都沒地方哭了。

    「你有心上進自然是好,只是這房術(shù)一事,修煉需有異性陪著做對手才見效

    快。

    這樣吧,眼下若兒不在,商瓊妹子平時又神龍見首不見尾,你若是想要找人

    陪你,就來師姐這好了。「

    「那就勞煩師姐了?!?/br>
    如此以來,林夏算是正式開始了自己那痛苦并快樂著的房中術(shù)修煉。

    這一開始的練習(xí)只有一項,那就是戳牝,云遙也沒什么動作,只是躺在床上

    敞開那仙人洞任由林夏馳騁,但即便如此,他在那白虎饅頭的yin威下往往也出不

    了五十個回合就要高舉白棋。

    等到林夏終于能在對方的牝戶內(nèi)殺上百余回合,時間卻已過了三個月,打那

    之后,云遙也不再放水,開始扭腰夾牝,正式的與林夏在那床榻上一對一廝殺起

    來??蓱z林夏還沒威風(fēng)多久,又被打回原形,那凜凜陽龍往往撐不過三十回合,

    就被云遙夾的丟盔棄甲一泄如注。

    更可怕的是,云遙平日里雖然溫柔體貼,但在這床戰(zhàn)上卻絕不牝下留情,每

    逢林夏泄精,就運起那采陽的法子,不把對方榨干榨盡絕不松開胯下玉壺。每每

    丟的林夏是頭暈眼花,幾欲氣絕。到后來看到云遙張開腿都要下意識的抖三抖。

    林夏頭痛,云遙更是苦惱,這七師弟天生就是一副修真的好料子,不光平日

    里逍遙訣練的飛快,而且無論武藝仙法都七竅玲瓏,一點就通。如此好的胚子,

    卻偏偏胯下有著一桿銀樣蠟槍頭,那陽具雖碩大堅挺,卻中看不中用,床戰(zhàn)之間,

    每每taonong上幾個回合,就開始哆哆嗦嗦脈動不止,最終大泄特泄,那真是兵敗如

    山倒,攔都攔不住。這樣的人修真界不是沒有,但往往一遇到女修就要吃大虧,

    數(shù)載元陽白白給人做了嫁衣,最終長生路難求。

    只可惜這是體質(zhì)問題,她也無可奈何,只得平日里多抽出些時間來陪對方練

    練,卻依然沒有多大成效。

    就這樣又過了五年,不知不覺間,林夏的逍遙訣已然快要第二層圓滿,這一

    日他又找到師姐,去修行那房中之術(shù)。

    如今的林夏早已不是那吳下阿蒙,只見他趴在床榻上壓著云遙,一桿龍槍在

    那仙人洞中上下紛飛,外點洞口淺壑,中探穹頂急所,內(nèi)刺花心yinrou,倒也像模

    像樣,有了幾分架勢,抽插十余下,就弄得云遙嬌喘連連。

    「師姐可是有什么心事,要知道,這戰(zhàn)斗間分神可是對敵大忌?!?/br>
    只是不知為何,今日卻不見師姐還擊,再觀其目光渙散,林夏更是確定對方

    的心壓根就不在這床榻之上。

    「呵呵,沒想到被你發(fā)現(xiàn)了,對敵之際卻還想東想西,倒是我的不是。」

    既然如此,師姐這就來了,你可要小心哦?!?/br>
    說著,她也不給對方反應(yīng)的機會,就把那胯間白虎一挺,緊緊抵住了對方下

    身,一腔蜜rou裹著龍首是又夾又吸,頓時美的林夏軟成一團,不復(fù)之前勇猛。

    見對方吃不上勁,云遙趁機使了一個翻天覆地的法子,抱著林夏側(cè)身一滾。

    「這么容易就被女孩子取得上位,林師弟果然還是修行不足呢?!?/br>
    只見她雙手扶著林夏胸膛,一雙粉腿緊緊夾在對方腰間,卻已是完全占據(jù)主

    動。這騎乘位在房中術(shù)里又稱作「魚接鱗」或者「兔吮毫」,因為一且行動皆由

    女性主導(dǎo),乃是女子對付男性最兇最惡的體位,從古至今大部分男修一旦被這樣

    騎上,那就是兇多吉少,往往難逃一個元陽狂瀉的結(jié)局。

    此時只見云遙提臀擺腰,牝戶夾著龍首上下紛飛,水光四濺,把林夏弄的直

    是低吼連連,沒過一會便泄的一塌糊涂,又被收光了元陽。

    第十章踏雪地登臨思過崖訪云若閑談修行事

    房術(shù)修煉完畢,林夏雖泄的一塌糊涂,取回了元陽后倒也并無大礙。整頓衣

    冠后,云遙挑開閨房門窗讓陽光灑入屋內(nèi),此時乃初冬時分,天氣漸漸轉(zhuǎn)冷,但

    兩人都是仙人之體,倒也不是很懼怕這凡間冷暖。

    林夏起身來到桌前泡了一壺香茶,這些年,每每修煉完畢后,他都習(xí)慣和師

    姐坐在床榻邊,喝一杯茶,聽云遙指正一些他房術(shù)上不足的地方。

    不過今天,自家這位三師姐似乎沒什么心情的樣子。

    「師姐今個到底怎么了,平日里我只聽說過喝悶酒,像師姐這樣喝悶茶的還

    倒是回見。」

    看到云遙不說話,林夏打趣道。

    「師弟哪里的話,我在這逍遙谷內(nèi)好不自在,又有什么可感到悶的?

    硬要說的話,讓我憂心的也就是師弟那桿蠟槍了,要是將來遇到敵對的女修,

    又該如何是好?「

    云遙笑了笑道。

    「唉,師姐莫要再提這個了?!?/br>
    林夏頓時窘迫無比,臉都紅了起來。

    「也罷,其實呢,師姐我啊,有點擔(dān)心若兒?!?/br>
    云遙收起了繼續(xù)欺負林夏的念頭。

    「云若師姐的話,不是還在閉關(guān)嗎?」

    「雖是在閉關(guān),但就連林師弟你這些年里都把逍遙訣第二層修煉到了八成火

    候,若兒天資不差,想要沖關(guān)第二層圓滿,按理來說也就是兩三年的事,如今已

    經(jīng)過了五年,卻依然沒有動靜,我只怕她是有什么地方陷入瓶頸了也說不定……」

    云遙嘆了口氣。

    「師姐若是如此擔(dān)心,不如去那思過崖看望一下如何?」

    「你有所不知,若兒天性好強,她本比我入谷早,后卻反被我趕超,如今萬

    一在修行上止步不前,我去了反而會讓她更加不好意思?!?/br>
    云遙考慮到meimei那好勝的性格,故而選擇了回避。

    「既然如此,不如師弟我代為看望一下云若師姐吧?!?/br>
    林夏點了點頭,既然云遙不方便,他去不就完了。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林師弟了?!?/br>
    云遙大喜,同意了他的計劃。

    不過在那之前,林夏打算先鞏固一下根基,把這逍遙訣第二層徹底修煉到了

    八分圓滿,再行探訪云若不遲。

    等到林夏完成了預(yù)期的計劃,時間也從初冬挪到了深冬,這一天,逍遙谷內(nèi)

    白雪皚皚,卻見一道人頭戴斗笠,獨自漫步在積雪間。

    「這天氣,即便是修士也覺得有些涼啊?!?/br>
    此時的林夏依然一身單衣,雖靠著體內(nèi)元陽抵御嚴寒,卻依然覺得有些冷。

    「終歸是修行不足,修行不足?!?/br>
    自嘲了一下,他搖了搖頭,繼續(xù)朝前走去。

    「恩?」

    路上,他從眼角余光里注意到遠處似乎有什么在動,定睛一看,卻是一只冒

    著大雪在找食吃的山雞。

    「正愁見小師姐卻沒什么禮物,你這只肥雞就送上門來?!?/br>
    彎下腰摸進雪里翻出了一塊石頭,林夏運轉(zhuǎn)元陽信手一擲,石頭夾雜著破空

    聲打了個正著。

    「好嘞!」

    撿起那只雞,又在林子里找了些柴火,大樹葉,松仁,菌類。哪怕是冬天,

    谷內(nèi)也不缺少這些東西。

    林夏拎著材料來到小溪邊,給野雞剃毛開膛,又把松仁菌菇一股腦的塞入雞

    腹,用大樹葉包好后,裹上軟泥埋入地下。

    「疾!」

    在上面架好柴火,他念動咒語使了一招仙火符。

    「會道術(shù)就是方便,想當(dāng)初我還是個小叫花子時,想要生個火都得費半天勁?!?/br>
    看著火光,少年感嘆著今非昔比。

    等火堆熄滅,他從地下刨出那團泥球,起初這玩意guntang無比,在雪地里打了

    幾個滾后就能勉強可以入手了。

    帶著剛出爐的叫花雞,林夏登上了思過崖。

    崖上空空蕩蕩,除了白雪外還是白雪,唯有不遠處有一山洞。

    走入洞中,他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石床,一火堆,一罐雪水,一壺辟谷丹。

    云若此時正盤膝坐在洞中的石床上運功。

    這里雖然簡陋,卻極盡清凈之所能,讓修士不被外物雜念所困擾,確實是個

    修行的好地方。只是小師姐每月只靠辟谷丹充饑,看來這只叫花雞倒還真是帶對

    了。

    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林夏如此想到。

    辟谷丹是修士們煉制的充饑丹藥,平日里只要一粒就可以保證一個月都不會

    餓肚子。但是一想到眼前的云若就靠著丹藥在崖頂上過了五年,林夏還是忍不住

    唏噓不已。

    洞內(nèi)沒有椅子,他干脆席地而坐,敲開手里的泥球,頓時一股烤雞的香味彌

    漫了出來。

    「恩?什么味道,好香!」

    正在入定中的云若聞到了香味,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隨即她就發(fā)現(xiàn)了那香味

    的來源,以及正坐在地上的林夏。

    「小師姐好久不見,我來看你了?!?/br>
    林夏眨了眨眼睛,笑道。

    「啊,原來是小師弟呀,聞著這香味,我還以為是趙師弟那個吃貨來了呢。」

    許久沒見過人影的云若此時看見林夏,也是樂開了花,她蹦蹦跳跳的下了床,

    跑到林夏身邊撕過一根雞腿吃了起來。

    「嘿嘿,師姐有所不知,趙師兄雖然好那皰廚之事,但是若論到這叫花雞,

    那還是叫花子手里的最正宗?!?/br>
    「哦?難道小師弟以前是叫花子?」

    「哈哈,正是!」

    林夏倒也不以曾經(jīng)做過叫花子為恥,說笑間全無顧忌。

    「那小師弟一定知道很多谷外面的事情了?快快說來給師姐聽聽。」

    云若眼睛亮了起來。

    「這倒是無妨,那師姐想聽些什么呢?」

    「啊,這個,還是算了吧?!?/br>
    林夏雖然毫不在意,但不知為何云若的目光卻突然黯淡了下來,轉(zhuǎn)而放棄了

    這個話題。

    「算了?這卻是為何?」

    「啊哈哈,不談這個,不談這個。吃雞,吃雞?!?/br>
    面對林夏的追問,云若打了個哈哈,糊弄了過去。

    于是兩人低著頭,只顧吃雞,野雞本沒多大,不一會就只剩下了骨頭。兩人

    在雪地上擦凈了手,又對著罐子喝了幾口雪水,倒也一本滿足。

    「啊,真好,師姐好久沒吃到這么有滋味的食物了,每月每月面對著的都是

    這些丹藥,還是小師弟好,其他人都沒來看過我?!?/br>
    「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要做,碰巧只有師弟我是個閑人。至于云遙師姐………

    …」

    林夏頓了頓,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合適。云遙自然是想著云若的,只是,不去

    看meimei的理由直接說給對方是否合適,林夏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知道的,jiejie怕我天生好強,來這里看望反而會傷了我的自尊。不過其

    實呢,我倒是希望jiejie能來看我的。當(dāng)然,絕不許談那修行之事,這一點jiejie說

    的沒錯,我呀,就是不肯服輸!」

    說著,云若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你們兩人真不愧是一對好姐妹,倒是羨慕死師弟我了。只可惜我就是一小

    叫花子,舉目無親,就更別提有什么心靈相通的兄弟姐妹?!?/br>
    云遙云若間那宛若心靈相通一般的姐妹情讓林夏心服口服,一時間,他感慨

    著搖了搖頭。

    「說什么傻話呢,你既然已經(jīng)拜入谷中,谷內(nèi)的大家自然都是你的親人。還

    是說,你瞧不起我們,覺得我們不配當(dāng)你的兄弟姐妹?!?/br>
    云若白了林夏一眼。

    「怎敢,怎敢,能認識大家,這確實是林夏的福氣。」

    云若說話沒什么彎彎繞,是以句句發(fā)自真心,林夏很是感動。

    「說起來,小師弟修行怎么樣了?」

    云若突然問道。

    「一切還好,如今逍遙訣第二層已經(jīng)練成了八分,拳腳武功,道術(shù)仙法也各

    自學(xué)了一些。」

    「這叫還好?你可知師姐我光是這逍遙訣第二層修煉到九成時就已經(jīng)耗了足

    足二十載。你若是還覺得不滿意,師姐我豈不是該找塊豆腐撞死。」

    聽到林夏的話,云遙驚叫了起來。不過這也不光是林夏修行的快,要知道云

    若雖然天賦不錯,但拜入谷中后,卻因天性好玩,修行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就

    連jiejie云遙后來也趕上了她。

    「師姐也莫要驚嘆,并非師弟打那誑語,我雖然在逍遙訣的修煉上進展很大,

    但卻有一處破綻,使得這修行上只能說是不錯,算不得好?!?/br>
    「哦,什么破綻?」

    「說來也慚愧,正是那房中術(shù)?!?/br>
    林夏不打算騙人,是以好的壞的都未有所隱瞞。

    「哈哈,早就說小師弟你那胯下是一銀樣蠟槍頭,如今果不其然!」

    云若一聽,頓時笑了起來。

    「師姐,這事弄得師弟都夠苦的了,還來笑話我就是你的不對了?!?/br>
    「抱歉,抱歉,光聽說你修行的那么快,卻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檔子事。也罷,

    就讓師姐來看看,你那里到底多么不中用?!?/br>
    云若說著,寬衣解帶走入洞外的雪地中,她伸出手,向著林夏邀戰(zhàn)道。

    這是林夏第二次看到云若的胴體,眼下洞外雪花紛紛,冰天雪地間配上一赤

    裸美人,那景色自是美不勝收。不經(jīng)意間,胯下陽具早已昂首挺立起來。

    「既然如此,還請小師姐牝下留情了。」

    林夏跟著來到洞外,外面雖然寒冷,但兩人元陰元陽激蕩,yuhuo蓬勃,渾然

    不懼。倒是在那雪地里行交姌之事,顯得頗為刺激,是林夏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他走近身,和云若擁抱在一起,彼此親吻,縱情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待到

    挑起了興致后,卻是林夏首先發(fā)力,突然繞到云若身后,并將其推倒在雪地里。

    「師弟真是粗魯,是想要從后面來嗎?也罷,快點進來,讓師姐嘗嘗你那根

    大槍?!?/br>
    云若也不在意,只是乖巧的趴在雪中,輕輕扭動著臀部,豐盈的雪臀迎落著

    點點的雪花,看上去既yin靡,又美麗。

    「小師姐莫急,在行那事前,卻讓師弟先好好嘗嘗師姐的牝戶好了?!?/br>
    林夏沒打算直接挺槍戳牝,卻是伏下身子,張嘴含住了云若腿間的「白饅頭」。

    兩姐妹胯間那是天生的名器,吃男人都不吐骨頭的榨汁機這點,早在和云遙

    修行房中術(shù)的時候林夏就已經(jīng)了解的一清二楚了。是以直接戳牝是最要不得的,

    不論哪個體位都一樣是個泄字。

    所以面對云若,他打算靠前戲先取得優(yōu)勢,然后再發(fā)動總攻也不遲。

    張口含住玉壺,林夏伸出舌頭撥開兩瓣厚實的rou唇,舌尖輕點唇間紅豆,然

    后抵著那赤珠玉核打起轉(zhuǎn)來。

    「小師弟好生狡猾,不肯和師姐正面交鋒,卻使這彎彎繞的法子?!?/br>
    云若被舔的酥癢難當(dāng),頓時抱怨起來。

    「小師姐牝戶神威,林夏自論不如,是以只得出此下策,還望多多包涵?!?/br>
    林夏嘿嘿一笑,卻不打算放過云若,反而使勁抱著對方纖腰,更加賣力的舔

    了起來。

    兩人一前一后趴在雪地上,云若受制于體位,又被對方固住了身子,以她一

    女孩子家的力氣,卻還真是拗不過林夏,只得暗暗埋怨自己一開始就太過大意,

    才落得如此下場。

    林師弟雖說不擅長這房中術(shù),但口活卻真是厲害。不好,我要想個辦法,要

    不然,還真給他舔的丟了去了。

    云若趴在地上,只覺的牝戶間,一條軟舌一會抵著紅豆赤珠,一會又探進仙

    人洞,撥撩的她yin水連連,sao癢不已,心下自是大驚,方知原來小瞧了對方。

    她勉強撐起身子,回首望去,卻見腰肢被對方用雙手牢牢的定住扭動不得,

    更別提翻身反攻。

    情急之下,她若四處觀望,發(fā)覺對方跪在自己身后舔牝,舔的久了,更是欲

    火蓬勃,胯間陽物盎然挺立,宛若一根大棒架在兩腿之間,倒也相距不遠。

    于是云若嘿嘿一笑,她趴在雪地里保持好平衡,向后抬起一條粉腿,將那纖

    纖玉足悄悄伸向了對方的胯間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