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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采戰(zhàn)錄(33)

    2022年1月9日

    第三十三章·苗珊化僵仙途斷,仙子巧口散尸毒

    話接上回。林夏帶著苗珊離開苗縣,一路風(fēng)塵仆仆的返回谷中,直奔摘星樓,欲見逍遙仙子。

    一路上,門內(nèi)風(fēng)光飽覽,瓊樓玉宇,仙音縈繞,各種奇珍草木,靈獸,隨處可見,儼然一副玄門大派景象。

    上了摘星樓,林夏很快見到了仙子,后者正捧著一卷褐色經(jīng)書,讀得津津有味。見狀,林夏給苗珊使了使眼色,苗珊便上前兩步,盈盈一拜。

    “素問逍遙仙子大名,今日特來拜會?!?/br>
    “哦?”

    仙子瞥了苗珊一眼,似笑非笑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一僵尸,怎么?你也想在我這兒求個長生之法?”

    “仙子有所不知,我本是苗縣小令,修行中人,亦渡了風(fēng)劫,得壽百載,可貪心不足,偏要逞能去渡那火劫,結(jié)果一身修為皆付之一炬,命喪當場。

    數(shù)月前,有一盜墓蟊賊驚擾了我之墓地,改了風(fēng)水格局不說,還猥褻我之尸身

    加上他還是童男,無漏之體,竟誤打誤撞用元陽點醒了我,使得在下恢復(fù)了部分修為,只是前世的種種記憶,卻不再記得,腦中空蕩,這幾日下來練氣打坐,吐納月華,修為卻是再無法精進絲毫

    想來是由于我已是僵尸之身,原來的仙法自然無法修煉?!?/br>
    苗珊聞言一驚,忙道。

    不等她說完,仙子便擺了擺手,打斷了她,淡淡道:“不必多言,你的情況我早已用龜爻算出,且附耳上來,我這便傳你僵尸體質(zhì)的修行法門”

    苗珊聞言大喜,精神頓然一松,便聽‘嗖’的一聲。

    一道靈符驀然射出,趁其不備,貼在了其眉心處。

    苗珊頓時動彈不得。

    “師傅這是作甚?為何出手圈禁苗縣令?”

    一旁,林夏嚇了一跳,出言問道。

    “她死而復(fù)生,化為僵尸,早已非人,此等妖物人人得而誅之,本仙子既然撞見,定要順手除之,你為何要替她求情?”仙子蛾眉一挑,問道。

    “師傅有所不知,苗珊她雖不是人身,半月前依然在苗縣治理斷案,把衙門打理的井井有條,況且其心不壞,還”

    “還什么?”

    “還放了徒兒一馬,采戰(zhàn)勝了也未取我修為。”

    “你啊哎”仙子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僵尸乃是脫離六道眾生之外的異類,其言其行斷不可信,我等正道,遇之斬了便是,萬不可被其迷惑?!?/br>
    “可我見她意識清晰,能分善惡,與常人無異”

    “那是因為她曾渡了風(fēng)劫,凝聚了元神,故而可以壓制體內(nèi)戾氣,才顯得與常人一般無二。

    實則這僵尸乃天道厭棄、人神共憤之物,浪蕩無依,流離失所,以眾生的鮮血宣泄無盡孤寂。

    集貧賤、衰敗、悲哀、災(zāi)禍、恥辱、殘毒、霉臭、傷痛、病死、夭亡、孤獨、yin邪、妄想、厄運、疾病、薄命、痛苦、入魔等十八黑于一身。

    旁人遇上,避之不及。

    你竟然與之交媾,還xiele身???”

    說到最后,仙子罕見的露出怒容,斥責(zé)道,“簡直胡鬧!”

    “師傅,我”林夏頭次被訓(xùn)斥,感覺很委屈。

    “此女生前便是仙身,又被童男元陽點醒,一出世便是‘銀甲尸’的修為,我方才以法眼看過,它體含玄煞尸毒,尋常人若與之歡好,不出半日必定毒發(fā),渾身潰爛而亡,至于你嘛”

    仙子走上前來,命令林夏脫了道袍,露出上身。

    只見臍下三寸處,一條青黑交替的細線若隱若現(xiàn),顯然是尸毒擴散,玄煞壓身之象。

    “天吶,這是怎么回事?”

    林夏大驚,頓時盤坐在地,運功內(nèi)視,一覽體內(nèi)筋脈狀況。

    “別白費力氣了?!贝藭r,仙子聲音復(fù)又響起,“這尸毒乃是仙尸上形成,你修為不過逍遙訣二層大圓滿境界,連風(fēng)劫也沒渡,元神未凝,神識孱弱,別說祛毒,就是抵抗也是無用,壓不住的?!?/br>
    “那該如何是好?師傅救我!”

    林夏甫一起身,只覺得一股濁氣隨著法力激蕩開來,一時沖的他頭暈?zāi)_軟,冷汗涔涔。

    ‘看來那苗珊果然妖物,一路尸毒隱而不發(fā),應(yīng)該是她有意壓制,來我仙門也只為求得修煉之法,便脫身而去,不管我的死活?!窒男南搿?/br>
    “這會兒你這孽徒想起師傅我了?”仙子嗔道。

    隨即她揮了揮袖子,先在苗珊體內(nèi)刻下禁制,令座下外門弟子將其軀殼抬到谷內(nèi)后山,尋一空地,布下法陣,關(guān)押,準備擇日煉化。

    等一切忙完,已是晚上。

    仙子才不緊不慢的趕回摘星閣。

    “師傅救我不不能再拖了”林夏此時已剩苦笑,只能賣賣慘,希望仙子快些替他解了尸毒。

    “嗯,進來吧?!?/br>
    逍遙仙子笑了笑,沖林夏招招手,帶著他穿過大殿,來到了一處側(cè)房。

    房內(nèi)空間雖不算大,但布置典雅,意境清幽,自有一番端莊中正味道。

    正對玄關(guān)處,置有一桌,其上擺著一張大琴,琴旁有一紫紋香爐,微光粼粼,顯然是一件名貴法器。

    屋內(nèi)還有

    梳妝臺,上面凈是女紅之物,一張橡木床,被單紋著靈獸鳳凰圖此處是女子閨房,有這些倒也不稀奇。

    “看什么看,快進來罷?!毕勺計珊?。

    林夏只得緩步入內(nèi),坐在了靠窗邊的屏風(fēng)旁。

    “云遙那丫頭吶,怎么沒與你一同回來?”仙子一邊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塊香料,一邊問。

    “云遙師姐還在苗縣游玩,至多后天,便會歸谷,師父勿念?!?/br>
    “嗯?!?/br>
    仙子點點頭,便不再搭理林夏,細細調(diào)配起手中香料來。

    不一會兒,香料配好了,她一股腦的倒進了紫紋香爐之內(nèi),施法點燃,一陣香氣立刻散開,沁人心脾,聞?wù)呔駷橹徽瘛?/br>
    而后,仙子又取出一小瓶,開了瓶塞,倒出一粒五彩靈丹,放在手心,任憑林夏端詳。

    “這是啥???師傅?!绷窒牟唤?。

    他也曾讀過門中丹經(jīng),卻不曾見過這樣性狀的丹藥。

    “此物名為‘天龍丹’,乃是用上次云遙云若聯(lián)手榨死的那條蜈蚣精的血rou為引,輔以凝寒草,rou桂,人參等藥材煉制而成的,共在藥房借地火熬了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出爐,丹成六品,一爐僅得四粒。”

    “哦?那此丹有何功效?”林夏問道。

    “服之,可壯陽補氣,固腎養(yǎng)精,滋養(yǎng)法力

    總之妙用無窮。只可惜對女子無用,否則為師也想嘗上一粒?!?/br>
    說著,仙子罕見的露出媚態(tài),粉舌舔了舔上唇,看的林夏心神一蕩。

    “可我法力運轉(zhuǎn)不暢,更是身中尸毒,服這寶丹不是暴殄天物?”

    “哈哈,傻徒兒,正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你修為已是二層圓滿,破境之契機正是在這尸毒上,若無它,僅憑‘天龍丹’,冒然食之定不夠突破所用。

    閑話勿要再講,快服下寶丹吧,這樣為師才好幫你祛毒?!?/br>
    林夏聞言也無二話,當即吞了寶丹。

    霎時,一股濃郁的血氣猛地涌出,轉(zhuǎn)而流向四肢百骸,形成一股股熱流在筋脈之中亂竄。林夏明白這是丹藥生了效,立刻打坐運功,不敢有絲毫放松,以免藥力走漏。

    本來艱澀的法力此刻竟恢復(fù)如初,幾個周天運轉(zhuǎn)下來,林夏修為更上了一層樓,隱隱有破境之感。

    說來也怪,隨著修煉深入,林夏發(fā)現(xiàn)從天龍丹里納來的法力,居然不受控的浩浩蕩蕩的全涌入了玉囊內(nèi),那胯下玉龍此刻更是昂揚待發(fā),比平時練功竟還大了不少。

    “靜心斂氣,仔細尋那玄煞尸毒,找到源頭來才好?!?/br>
    耳畔傳來仙子的聲音,林夏不敢怠慢,立刻運轉(zhuǎn)周身法力,開啟內(nèi)視。

    少頃,林夏睜眼,緩緩道:“找到了,距儲陽之所半指處的一xue道內(nèi)。剛剛弟子試著用法力逼它,卻奈何不了它?!?/br>
    “嗯,果然是那里?!?/br>
    仙子神情嚴肅,與林夏面對面盤膝而坐,緩緩道,“單憑你一人之力,確實奈何那尸毒不得,為師這就來助你一臂之力,煉化了這玄煞尸毒?!?/br>
    說著,逍遙仙子單手掐了一道法印,運起了澎湃靈力,林夏立刻感覺到身旁妙人氣息迅速暴漲,如淵如岳,宛如一輪大日。林夏這點修為,在她面前仿佛土雞瓦狗一般,不值一提。

    而男女間貼身運功,下場自不必多言。

    (修行之人,萬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陰元陽在體內(nèi)自成循環(huán),奔流不息,方可施展。若男修女修一齊運功,元陰元陽激蕩,彼此便會相互吸引。若要分勝負,不能靠那道法武功,而是要行那房中之術(shù),且看誰更技高一籌,先讓對方xiele身子。)

    林夏渾身法力一蕩,皆朝那下體精關(guān)涌去,胯下玉龍登時抬首怒目,虬筋密布,好不猙獰。

    “徒兒,接下來的步驟便是關(guān)鍵了,你且聽好,莫要走神。”仙子瞥了一眼林夏這廝胯下那話,嘆道,“為師呆會兒要將這尸毒吸出來,然后煉化了它,再與元陽一同返給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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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出來???”林夏一驚,“敢問師傅欲用何物?”

    “你說呢?”

    仙子白了他一眼,又補充道:“在這期間,為師會用上些許口舌之技,而你,則必須緊守精關(guān),萬萬不可在我將尸毒吸出之前xiele身子,否則元陽便被那尸毒侵染,有了一絲死氣,后患無窮矣?!?/br>
    言罷,仙子脫了道袍,頭頂鳳冠金釵亦褪下,三千青絲頓時飛流直下垂在肩后,只留一抹淡粉肚兜擋在酥胸前。

    仙道中人,特別是女修,大多姿容不差,而逍遙仙子更是女修中的翹楚,區(qū)區(qū)兩個甲子光陰,已修行至逍遙訣第八層巔峰,離九層‘地仙’之境僅一步之遙,容貌更是上上之資。

    那臉蛋比起小師妹云若還清純?nèi)郑艘浑p鳳眸,平添幾絲嫵媚。往下看,瓊鼻可愛,兩片唇瓣豐實,齒如瓠犀,粉頸雪白,肌膚滑嫩吹彈可破,白似雪

    林夏不敢再往下看了,只能提出自己的疑惑。

    “師傅,這要求可忒高了點,上次我為破心魔,求你幫助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那日,你僅用那對乳首,便夾的徒兒丟盔棄甲,今日口舌齊上,徒兒如何能夠自持不泄?”

    “哎,你呀。為師還是了

    解的,玉莖雖然雄壯,遠勝尋常男修,但是個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連‘塔莎’那樣的凡人牝戶都戰(zhàn)之不勝,若要讓你不泄確實太難。”

    話鋒一轉(zhuǎn),仙子又徐徐道,“不過我剛剛給你服下了‘天龍丹’,此丹神妙,出自谷中丹道大師之手,有補氣延時,固陽鎖精之效。

    此刻藥力未過,那股丹氣依舊充盈,只要稍加利用,你未必會早早繳槍?!?/br>
    “哦?!?/br>
    林夏聽了一番解釋,恍然點了點頭,隨后目光掃向仙子嬌軀之際卻又顫了顫,顯然上次‘被夾’的陰影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消滅的,依然露了怯。

    “運功行氣,抵住精關(guān),意守丹田。為師要開始了?!?/br>
    只見仙子展顏一笑,緩緩俯身,輕柔的含住了那話兒,一只手順勢按在林夏玉囊之上,微微壓著,緩解后者的緊張感。

    閨房內(nèi),燃著香爐,煙氣繚繞,有提神醒腦之效。

    床上一男一女盤膝而坐,女子埋頭在男子膝間,小腦袋不斷起伏,taonong,幾個呼吸間,男子喘氣便漸漸粗重,額間布了一層細汗。

    林夏自修道以來,采戰(zhàn)不下百次,可要說以玉龍與那口舌之戰(zhàn),卻是極少,眼下體驗是從未有過的。

    龍首被兩瓣rou唇含著,玉舌不斷在棱冠間打著轉(zhuǎn)兒,專挑那高低不平處刮蹭,縱使林夏玉龜堅硬如鐵,其rou冠卻也被蹭的酸澀難耐,只覺得那柔軟濕滑的小舌分外銷魂。

    整個人飄飄欲仙,好不自在。

    少焉,驀然回想起方才仙子叮囑,林夏如被潑了一盆冷水,倒吸了一口冷氣,暗道不妙,連忙凝神提氣,同時口中念起‘清心訣’。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fēng)無起,波瀾不驚”

    漸漸,玉莖平穩(wěn)下來,林夏亦長出一口氣,卻仍不敢睜眼,只因怕撞見仙子‘認真工作’的臉龐而心生邪念。

    ‘嗯,乖徒兒做的不錯,你心止如水,為師甚慰。接下來,為師便要用那口技‘蝶振’將尸毒吸出來,須再堅持一盞茶時間。’

    仙子傳音給林夏,不等后者有所回應(yīng),便倏然收緊了rou腔,一口氣把玉莖全部納入檀口中,香舌輕吮著龍首,前后快速taonong,同時舌下阜分泌出大量蜜液,令甬道更加濕滑溫潤,也令貝齒劃過棱冠時,不顯得突兀,反而分外刺激。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林夏的心境,他只覺得自己仿佛一葉漂流在欲海上的孤舟,被身下襲來的陣陣‘浪花’擊打著,推動著,“船艙”已是朝不保夕,傾翻在即。

    “啊~”

    林夏低吟一聲,憋紅了臉,只覺得玉龜被那蜜液淋的濕漉漉,又被小舌欺負的緊了,一股莫名的麻癢襲來,心神亦為之一蕩,腦中竟短暫的形成了一片空白。

    ‘糟糕。’

    林夏一驚,發(fā)覺這股麻癢感比之當日苗珊那‘鴆刑’更甚,畢竟那‘鴆刑’yin毒只是攻那馬眼,而當下這‘癢感’卻是透過玉莖直指道心。且隨著時間推移,膝間,仙子吞吐的愈發(fā)勤勞,這‘麻癢’竟未有絲毫止住之勢,反而如烈火燎原般迅速蔓延。

    又過了約半柱香,林夏額間的汗更甚了,呼吸急促無規(guī)則,渾身綿軟無力,唯有胯下那桿陽槍昂揚聳立,正是‘動情’之象。

    不由得,林夏胯下玉龍開始上下抽動,盼借唇齒消弭那麻癢之感。

    這一動,可把仙子嚇了一跳,立刻傳音提醒:

    ‘你這孽徒,才夸了你幾句,怎的就丟了魂?快停下這取死之道,勿要沉淪rou欲!’

    “對不起,師傅?!?/br>
    林夏猛地甩了甩頭,方驅(qū)散腦中空白,意識重回,冷靜再次占據(jù)上風(fēng),不過他卻無奈的發(fā)現(xiàn),那股驅(qū)之不散的麻癢已從龜首擴散至整個玉莖,自己此刻竟已有了些許泄意。

    無意間低頭一看,仙子宜喜宜嗔的小臉便直入眼簾,正辛勤的吞吐著,可見蜜液透明清澈,黏著玉莖,拉扯出大量銀絲,好不yin糜,看的林夏倒吸一口冷氣,不由出言討?zhàn)垼?/br>
    “師傅,可否稍稍慢些,若再繼續(xù),別說一盞茶了,徒兒恐怕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支撐不住啦”

    ‘哎,你這話兒怎得如此不堪,虧你還服了一粒寶丹,想不到也拖延不了多久不過當前停下已是不能,那玄煞尸毒已被我吸出小半,斷斷不能半路停下,否則前功盡棄,功虧一簣。

    這樣吧,你也別老盯著下面,望望別處轉(zhuǎn)移精力,另外可將紫紋香爐置于掌中,聞之或有止泄之效?!?/br>
    傳音間隙,仙子手掌還稍稍用力,按那玉囊摩挲著,安撫著。

    就這樣,林夏又艱難的挺了半盞茶光景,那香爐之煙亦是無用了。

    同時,仙子還加快了節(jié)奏,每次吞吐,盡把那玉莖齊根含進口中,‘嗤嗤’yin響不時從下方傳過,快感一波蓋過一波,一浪高過一浪,沖的林夏雙腿顫抖,眼前發(fā)黑,腦中再無他想,只想早將那白漿射出,填滿眼前伊人的檀口。

    正合‘精關(guān)大開,一瀉千里’之兆。

    若平素采戰(zhàn)到了此刻,林夏必敗,定然乖乖吐了玉漿,將一身修為拱手相送。

    “師師傅徒兒無能,怕是要xiele!”林夏哀嚎了一聲,下身yuhuo高漲,泄意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擋。精關(guān)更是千瘡百孔,搖搖欲墜。

    說話時,仙子也察覺到口中玉莖的不對

    勁,龍首膨大,龍筋脈動,儼然忍耐到了極限,隨時都會‘噴發(fā)’。

    ‘哎,我的好徒兒。怎生的如此不中用罷了罷了,就讓為師助你一臂之力吧?!?/br>
    千鈞一發(fā)之際,卻見逍遙仙子從儲物袋里掏出了兩樣物品。一者是個藥膏,打開蓋子頓時麝香四溢,隱隱透露著不凡,呈淡青色,仙子只取了半指甲蓋大小的一團,快速涂抹在了林夏‘會陰xue’之處。

    二者是個云紋金制的托子,鎖具,做工精致,內(nèi)刻密文,法力注入后旋即亮起白燦燦的光華,仙子把它套在了林夏玉囊底部。

    此二物一出,林夏泄意立止,胯下玉龍沒了后顧之憂,更是再度膨大,好不威風(fēng)。

    “師傅好手段!這二物是什么?”

    林夏贊嘆一聲,心下松了口氣,又將疑惑問出。仙子此時不想理他,繼續(xù)默默吞吐玉莖。

    終于,林夏有驚無險的熬過了最后的半盞茶。

    仙子終以‘蝶振’之法,吸出了全部玄煞尸毒,抬頭閉目,抱丹吐納起來,顯然是在煉化此毒。

    沒了外部刺激,林夏那話兒卻并無消退之感,反而昂首而立,不知是那藥膏藥力尚在,還是云紋托子的妙用。

    說起這神異的托子,林夏不由心中一動,朝胯下細細望去,只見那托子箍著玉囊,另一端分出一個管子,一根牛毛細針從中延伸出來,正扎在玉囊下方,好似定海神針。

    而林夏本身并無痛感,反覺下體充盈有力,精關(guān)牢固似銅墻鐵壁,法力綿綿不絕,遠勝往昔,便是提槍再戰(zhàn)上千回合都不是難事。

    若自己有這本事,當初又怎會輸給那八景門的‘景兒’,怕是十個景兒齊上,自己也能輕松擺平。

    正當林夏想入非非時,對面的逍遙仙子卻是緩緩收功,吐出一股濁氣。前者聞聲望去,只見仙子嘴角邊尚留有‘銀絲’,而唇齒之間蜜液未干,回想起方才種種,更覺此女冰清玉潔之中,又有摻雜了幾分性感

    念及此,林夏口干舌燥,色心大起,胯下那話也是跳了兩跳,只是一抬頭,他便對上了仙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頓時老臉一紅,羞得低下了頭。

    “好徒兒,平日你心性活潑,怎得現(xiàn)在一言不發(fā)?”仙子看出林夏窘境,也不點破,還饒有興致的調(diào)侃道。

    “師傅莫要再言其他,取笑于我了你先前不是說只要忍住不泄,加之‘天龍丹’,我便可以破境了么現(xiàn)在毒也去了,為何我的法力未曾精進呢?”

    “嗨,這你不必擔心,你修為未漲,只因當下還少了最后一步?!毕勺記_林夏眨了眨鳳眸,調(diào)皮一笑。

    “哪一步?”

    “現(xiàn)在本仙子已煉化了玄煞尸毒,將這原本陰狠乖戾的尸毒練成了一股玄煞靈氣。此物若是天然而生,乃屬先天靈寶之一,便是仙人見了也要眼紅。但你沾染的團,卻是后天生成,靈性幾乎消失殆盡,又曾被煉入尸毒,其功效卻是不及真正‘玄煞靈氣’的萬分之一。

    不過饒是如此,你吸收了此物,修為也夠更上一層樓的了?!毕勺咏忉尩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