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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攔下了夏油杰,鬧著不讓他披上盤星教的袈裟,說因為不想之后與一個和尚親親我我。 他像個大孩子一樣陪著兩個瘦弱的小姑娘一起玩耍,哄騙她們管長頭發(fā)的夏油杰叫mama,管自己叫爸爸。 使得夏油杰在屋外抽煙時,耳畔還依然回蕩著屋內(nèi)那三個人歡快爽朗的笑聲。 他嬉笑著告訴夏油杰,甜黨和咸黨才是真愛,正如我和你。 “因為,杰永遠不會為了搶我的小蛋糕而和我打起來啊。” 五條悟從來沒提過回去。他永遠都在笑著鬧著,仿佛每天都很開心。 夏油杰卻一天比一天沉默。他口袋里香煙的數(shù)量也少得越來越快。 直到有一天,五條悟做完晚飯后,夏油杰拽住了他。 “拇指上的傷是怎么劃的?”黑發(fā)的詛咒師低著頭問。 “啊,這個啊。今天做飯時不小心切到手了?!蔽鍡l悟滿不在乎地回答。 “是嗎?”夏油杰抬起頭來看著五條悟,突然就笑了,笑得十分悲傷。 他站起身,右手把垂下的額發(fā)別到耳后,左手輕輕地捧住白發(fā)少年的后腦勺,側(cè)過頭開始吻他。 那個吻像羽毛一樣輕柔,仿佛在對待世界上最珍貴易碎的寶物。 五條悟閉上眼,開始享受那個吻。 直到夏油杰重新抬起頭,“祖宗……”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钡撬又鴧s說,“回東京吧?!?/br> 五條悟愣了愣,然后笑嘻嘻地說:“一個親親就想打發(fā)我?杰你在把我當小孩子哄么?” “那我們就上樓?!毕挠徒芤猜冻隽艘粋€笑容。他看著五條悟,眼神溫和柔軟,如同黑夜里最柔和的月光。 “你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五條悟抬手去捏夏油杰的臉,卻被他握住了那只不小心劃傷的手。 夏油杰低下頭,把五條悟到拇指含在嘴里。他輕輕地舔舐著那個被咒術(shù)劃破的小小傷口:“因為是你,所以我心甘情愿?!?/br>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親吻,撫慰,就像兩個不分彼此的連體嬰。 五條悟從沒想過,水rujiao融的感覺會如此的幸福。 那個人太溫柔了,溫柔得甚至讓他幾乎想要落淚。就好像無論自己怎么胡鬧,他都不會生氣; 又像是不論自己提出多么過分或是不講理的要求,他都會完全包容,并給予接納和肯定。 到了最后,五條悟覺得自己的嗓子都啞了,他已經(jīng)完全吐露不出任何愛語。 可另一個人還在源源不斷地傳遞給他,自己深沉濃厚的愛意。 像大海一樣。 因為只有煙波萬里的海洋,才能輝映出一望無際的天空。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兩個孩子。順便給你帶杯甜牛奶上來?!?/br> “牛奶的話,杰喝就好了。我將來會長到一米九的,所以才不需要再繼續(xù)長高高?!?/br> “敢情大少爺您每晚喂我一杯牛奶,是嫌棄我長得矮?” “艸,夏油杰你能動口就別動手。別碰我癢癢rou,媽的,癢死了。” “祖宗,您咬能不能別總可著遮不住的地方咬?要是孩子們見了,我要怎么和她們解釋你不是狂犬???” “你又要去抽煙?” “不抽了。你又不喜歡煙味兒。我會戒掉它的,所以現(xiàn)在只是出去透透氣?!?/br> “那你早去早回?!?/br> “嗯,好?!毕挠徒苡H了親五條悟的額頭,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騙子…… 五條悟用柔軟的被子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過我也同樣卑劣。 又過了幾刻鐘,夏油杰才拿著一瓶水和幾個剛從便利店買的三色丸子走進房間:“悟,吃點兒東西吧?” 五條悟接過一串三色丸子,慢悠悠地嚼著。甜品的糖分迅速地補充著他之前消耗的體力?!澳阍趺磽Q了套衣服?” “外面有點兒冷,所以我就換了一套?!毕挠徒茏匀坏財Q開礦泉水瓶,遞到五條悟手里。 “那你身上怎么會有血味?” “大少爺您屬狗么?鼻子可真好使。這不是剛剛被你咬的么?”夏油杰扯開圍巾,給五條悟展示他脖子上破了皮的牙印。 騙子…… 五條悟低頭吃著丸子,卻什么也沒說。 “今天早點兒休息吧,悟。我再去洗個澡?!?/br> “杰要喝完牛奶再睡。” “好好好,我將來肯定比你長得高。”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說著同一個謊言。 仿佛只要不戳破,夢境般幸福美好的現(xiàn)狀,就不會如同泡沫那樣在陽光下碎裂。 “大少爺,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家啊?” “你他媽騙完炮就想趕我走?渣男也不是你這樣的?!?/br> “要不你再睡回來。或者,你想讓我為你做什么都可以?!?/br>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br> “呃……”那個人沉默了。良久,他說:“聽話。別學得像我一樣?!?/br> “那看來我們是談不攏了?!蔽鍡l悟回答。 “呃……”夏油杰依舊沒說話。只是探過頭,溫柔繾綣地又親了親他。 夜深了…… 五條悟在一片寂靜中睜開眼。耳畔是那個人悠長的呼吸聲。 他輕輕地把夏油杰擁著他的手臂移開,然后躡手躡腳地走下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