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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以后他可能會是我們同學(xué)的份上,野薔薇大美女,你就原諒我這一次不小心的缺席吧。 也不知道釘琦看到這條短信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臨時鴿了她,她會炸的吧? 但我已經(jīng)沒心情管那么多了。 也許五條爸爸說得沒錯,也只有甜品能在一個人悲痛時拯救她絕望的靈魂。 于是我跟著小可憐走進了那家離我家有一街區(qū)的距離、以甜甜圈出名的蛋糕店。 我就不信了,今天我再倒霉,還能倒霉到哪兒去。 (38) 事實證明,我還真能更倒霉。 因為釘琦炸沒炸我不知道,反正我爸是炸了。 我向小可憐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五條菜菜子,高一學(xué)生。 小可憐跟我說,他叫吉野順平,今年剛升高二。 “吉野君之前見過那種東西么?”我湊近他的耳朵,隱晦地向他詢問關(guān)于咒靈的事兒。 結(jié)果他居然臉紅了,一邊低著頭、身體微微后傾,一邊連忙擺手:“不不不,五條小姐,您叫我順平就好。” 他真的很像美美子誒。我再次感嘆了一下。也許等他入學(xué)咒術(shù)高專后,美美子能和他能成為很好的朋友吧? 這樣想著,于是我也升不起什么要欺負或者是捉弄他的想法了。 順平說,他從小就一直能看見詛咒,之前以為那是鬼怪之類的東西,所以閱讀了很多關(guān)于靈異的書籍。 他也很喜歡看驚悚類的電影,尤其是喜歡看那些人類在面臨自己所恐懼的事物時,所爆發(fā)出的各種細微的情感。 他大概真是個沒被「窗」發(fā)現(xiàn)的咒術(shù)師。我一邊聽著順平向我介紹電影中的內(nèi)容,一邊暗暗地想,他看起來讀過很多書的樣子,美美子一定有很多話題可以和他聊。 桌面上,店家給顧客準備的平板發(fā)出震動的聲音,看來是我們的甜品做好了。 我準備起身,可是順平搶先一步站了起來。他對我笑了笑,說他去拿就好。 于是我又坐了回去,看著他去餐臺取了我們的冰淇淋和刨冰,小心翼翼地端到我的面前。 我舀了一勺奶油放進嘴里,叮囑順平說:“記住,今天的事兒你誰都別提!我給你一個地址,那里是咒術(shù)師的學(xué)校,我就是在那里上學(xué)的。你也可以轉(zhuǎn)學(xué)過來,因為你大概率是個咒術(shù)師?!?/br> “我么?”順平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對。”我確定地回復(fù)他?!岸夷阋钦孓D(zhuǎn)學(xué)過來的話,咱倆大概率會是同學(xué)?!?/br> 順平的臉又紅了,他低下頭,乖巧地去吃自己碗里的刨冰。 “但是今天我救過你的事兒,你就當沒發(fā)生過好不好?或者把它爛在心里。千萬千萬,別和任何人說,尤其是你未來的兩個班主任。在他們面前,你一定要裝成你是第一次遇見我。”我向他提出請求。 “為什么?”順平放下了勺子,抬起頭安靜地看著我,“是因為五條小姐也覺得我實在是很差勁么?” “不……”我剛想解釋,就聽到了這家店門口的鈴鐺響起。 我若有所感地回過頭,在看清進來的人的下一秒,我立刻把頭死死地埋在桌上。 藥丸…… “老板……五個原味甜甜圈,五個巧克力的,再加兩個草莓的。這些打包?!?/br> 最熟悉的聲線說出我最熟悉的高糖食譜,卻是一個我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的人。 他沒看見我,他沒看見我,他沒看見我…… 我在內(nèi)心里默默祈禱著。 可偏偏順平?jīng)]有聽見我內(nèi)心的祈禱。他焦急地問:“五條小姐,您怎么了?難道是不舒服么?” 我的臉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內(nèi)心哀嚎著:我不是不舒服,而是要完了…… 因為我聽見那個最熟悉的聲音說道:“哦,對了,再給我拿一只玫瑰味的甜甜圈,這個要堂食哦。” 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我終于不得不承認,我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于是我認命地抬起了頭,看見五條爸爸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面前:“啦啦啦……找到蹺家的小兔子啦!” 我連忙站起身,剛準備管他叫「爸」。他卻突然用甜甜圈堵住了我的嘴。 “哎呀,小兔子不是說自己是和朋友一起去逛街么?這是從哪兒又撿回來的一只小野貓?” 他坐下來,對順平露出一個明晃晃的笑容,然后按著我,讓我坐到他的旁邊?!笆悄愕呐笥衙??菜菜子?” “剛認識的……” “真過分呢,菜菜子。”五條爸爸一臉控訴,“剛認識就可以和他一起吃冰淇凌。明明我才是你最愛的男人。” 他拿起一個勺子,故意挖甜品中我吃過的地方吃了一口,然后用我的勺子挖了一勺刨冰喂進我嘴里。 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炫耀般的對順平咧了咧嘴,罷了還在我的臉蛋上親了親。 “早點兒回家吧,我的小兔子。我可等你給我好好解釋呢。” 五條爸爸終于走了。 順平的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他問我:“你男朋友?” “不?!蔽疑鸁o可戀地捂住了臉,“比那個更可怕。那是我爹。” 第53章 這時只要微笑就可以了 (39) 我問順平:“你家里有沒有多余的空房間?能暫時收留我一陣的?” 順平的臉一下子紅得跟他手里刨冰上淋的草莓醬似的,甚至讓我有種我在欺負他的錯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