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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進會客室, 沢田綱吉發(fā)現里包恩正坐在右邊的沙發(fā)上,與他許久不見的老師融洽的交談著。 十年過去,老師的樣貌似乎沒有什么變化,頭發(fā)比十年前更長了。他身上以前還可以隱約感覺到的像刀劍出鞘一般的鋒利氣質已經完全被沉淀和收斂, 只坐在那便足以吸引屋內所有人的目光。 老師身旁坐著一個看起來十分乖巧的白發(fā)小孩, 光看外貌, 大約是十歲左右的年紀。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注視,小孩朝他轉過頭來, 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聽見小孩問道:“老師, 這就是我的師弟嗎?” ...... 似乎是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 相原清停止了與里包恩你來我往的‘閑聊’, 將目光投注在那個站在門口的棕發(fā)青年身上, 微笑著朝著他點頭: “阿綱,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相原老師?!?/br> 看著眼前這一幕, 里包恩若有所思——白發(fā)小孩提問的時間與相原清發(fā)現阿綱的時間間隔...似乎有些長了。 沢田綱吉的將視線從白發(fā)小孩的身上收回來, 笑著走到相原清的對面坐下——沒有想到, 他的師兄看起來竟然和小孩一樣。 難道是類似于以前里包恩身上的彩虹之子的詛咒嗎? 并未在這點上多做糾結,年輕的首領微笑著友好的跟白發(fā)咒靈問好:“師兄,初次見面,我是沢田綱吉?!?/br> 小孩也笑著回應:“初次見面,我是白,老師的第一個學生?!?/br> 不知為何,雖然師兄臉上的表情無比甜美,但沢田綱吉卻感受到了眼前這個人對他的不滿——可愛的平靜的外表下藏著另一些東西。 他的師兄...可能像骸一樣,并非傳統(tǒng)意義上的‘善人’。 見對方似乎沒有深入交談的欲望,沢田綱吉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相原清的身上,問道: “這次能夠在這里留多久呢,相原老師?!?/br> 老師的信件上寫著會來彭格列住一段時間,但是具體天數仍然待定??赡苁窃缫阎肋@次與老師擁有足夠的時間相處而非之前的短短五分鐘,青年的內心里并沒有像上次那樣的迫切感。 除去火箭炮的那次,兩人已經十年沒有見過面了。但相處起來卻沒有絲毫的陌生和尷尬,反而有種不用言說的默契。 相原清溫柔的注視著沢田綱吉回答道:“這次的假期大概兩個月左右?!?/br> 上次五分鐘的時間過于匆忙,因此他還未來得及仔細觀察他已經長大的學生。而這次,他擁有足夠的時間,慢慢與他的學生相處。 老師這樣溫柔而熟悉的目光讓年輕的首領怔愣了一瞬,隨即回了一個更加溫暖的微笑——這樣的目光正是他十年來最懷念的東西??傆X得,只要老師這樣注視著,他就有信心克服所有的困難。 ...... 咒靈坐在相原清的身旁,臉上掛著與他的老師如出一轍的微笑,這笑意卻不達眼底。 見狀,里包恩收回了一直隱秘觀察的目光,嘴角勾起——他發(fā)現,這個小孩...正在嫉妒。老練的門外顧問早有預感,相原清的在另一個世界的學生可能是與沢田綱吉完全相反的類型。 這下...事情可有趣起來了。 ...... 名為白的人形咒靈突然伸出手,牢牢地環(huán)抱住青年勁瘦的腰身,將頭埋進相原清的懷里甕聲甕氣道: “我想吃蛋糕了,老師?!?/br> 見狀,沢田綱吉笑道:“師兄請稍等一會兒,彭格列的甜點味道都很不錯。” 垂下眼眸,相原清伸手一下又一下撫摸著咒靈白色的長發(fā),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他對白一向十分縱容。 從老師的懷里抬起頭,白側身朝著沢田綱吉開口:“師弟可以帶我去蛋糕房看看嗎?黑手黨的廚房...總感覺很好奇呢!” 這樣的要求雖然有點突兀,但沢田綱吉仍然笑著答應了下來。 “那我先帶師兄去蛋糕房?!彼械奈募家呀浱崆疤幚硗戤叄裉煲徽於急豢粘鰜?,有足夠的時間陪伴他的老師與師兄。 相原清朝著沢田綱吉微微點頭,目送著他的學生們走出了這個房間。 坐在一旁的里包恩卻突然問道:“你真的放心嗎,讓那兩個人獨處?!?/br> 這個成熟的意大利男人抬手扶了一下黑色的禮帽,黑色的眼眸注視著相原清:“你的學生...對阿綱有很大的敵意?!?/br> 沢田綱吉是彭格列的首領,因此如果那個小孩在今天讓他受傷的話,事情難以善了——首領是受所有家族成員愛戴的存在。 “希望他知道分寸?!辈灰约赫腥锹闊?。 面對這樣可以說的上是警告的話,相原清的表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只是微笑著重新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白他知道的?!彼麄兪孪扔羞^約定。 兩人的獨處是必要的——因為他打算在這個世界留整整兩個月。白跟在他身邊總無法避免與沢田綱吉見面,學生們之間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相處模式。 ...... 跟在沢田綱吉的身后,咒靈臉上的微笑消失了,連最基本的偽裝也不愿意繼續(xù)。他很討厭沢田綱吉,惡意已經填滿了他的整個身體,快要溢出來。 老師剛才就坐在沙發(fā)上,溫柔的和眼前這個人說話。雖然他與老師的默契已經基本上可以脫離終端溝通,但始終有著一面不可見的屏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