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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白發(fā)咒靈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對,就是這樣,就這樣集中所有的力量狠狠的一拳打下來。 火焰guntang的溫度讓咒靈眉頭皺起,卻最終沒有反抗。但是...最后一擊卻遲遲沒有落下來。咒靈重新睜開了雙眼,金色的火焰在離他很近的地方躍動著,卻并沒有對他造成絲毫的傷害。 “為什么...”他有些不解,但感受到更多的是從心底浮上來的焦躁,“為什么不動手?!泵髅魉膼阂庖呀?jīng)如此直白的展露在這個人面前。 沢田綱吉將火焰熄滅,注視著眼前的白發(fā)青年:“你無法真正傷害我們,只是想要我對你動手罷了?!?/br> 白發(fā)咒靈的攻擊雜亂而沒有章法,并沒有他以前面對的敵人身上那種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決心。更像是——在誘導(dǎo)自己傷害他。 但沢田綱吉可以感受道咒靈的惡意是真實的,只是礙于某些原因無法將自己的想法付諸實踐而已——這樣的束縛很有可能來自他的老師。 看著眼前的咒靈,青年棕色的眼睛里終于浮現(xiàn)出了一絲不甘的情緒。 他說:“明明你才是被選擇的那個人,為什么還要做這樣的事?” “明明老師他...選擇一直陪伴在你身邊?!蹦贻p的首領(lǐng)握緊了拳頭,“為什么還要不滿足呢?” 如果被這樣的對待的是他的話...如果是他的話——心里只會有對對面這個人的愧疚吧。 然而 這句話就好像打開了什么可怕的開關(guān),沢田綱吉可以感受到咒靈身上涌動著比之前更可怕的陌生的力量,以及咒靈竭力克制著卻仍在顫抖著的軀體。 “什么都不知道呢...搖尾乞憐的小狗?!辈恢肋@是在說沢田綱吉,還是他自己。 圓潤的指甲已經(jīng)深深的陷入了掌心,咒靈的牙關(guān)咬緊,腦海中只剩下一個想法——想要讓眼前這個人在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咒力瘋狂的噴涌而出,刀刃就像海潮一樣鋪天蓋地,將所有的光線全部都遮擋。 沢田綱吉棕色的眼睛微微睜大——這樣的殺意...與剛才的小打小鬧完全不同。這次,對方是真的想殺死他。 死氣之炎已經(jīng)包裹住全身,沢田綱吉也終于打算使出全部的力量來面對眼前這個棘手的對手。 可是... 所有的刀刃卻在理他一厘米不到的距離,像被無形的屏障擋在外面。刀尖與氣流摩擦著,甚至發(fā)出了無比刺耳的用尖銳物品刮擦玻璃的聲音。 片刻后,刀刃被收了回去。咒靈低低的笑了起來,連肩膀都止不住的抖動。可這笑聲傳到?jīng)g田綱吉的耳朵里卻讓他十分難受。 空間領(lǐng)域被解開了,黑色的屏障逐漸消融。領(lǐng)域外,相原清站在不遠處,用復(fù)雜而無比溫柔的眼神注視永遠無法被他看見的學(xué)生。 察覺到老師的氣息,咒靈重新變?yōu)榱撕⑼哪?,朝著相原清的方向露出一個微笑。 “老師,我很乖的,并沒有傷害師兄哦。” 年輕的老師往前走了幾步,停在咒靈的面前,最后蹲下身將他抱在懷里,伸手在這個孩子的后背上一下又一下的安撫著。 “別再傷害自己了,白?!?/br> 相原清知道,無論在怎樣的情況下,白都不會違背他的意志。但是,對沢田綱吉的惡意卻無法被克制。 因此,白才會想要通過傷害自己的方式,試圖將另一個學(xué)生從他的內(nèi)心抹去。人心都是偏的,就連相原清也一樣。而在白與沢田綱吉兩個學(xué)生之間,他選擇了白。 因為...他是這個孩子的父親,白也是他的錨點。這樣的羈絆并非簡單的師生情誼。 而他同樣也知道——沢田綱吉不會傷害白。他這任性的學(xué)生的簡單粗暴的計謀,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會成功。 ...... 看著眼前這一幕,沢田綱吉心底的失落再也無法被忽略——他的老師再一次選擇了另一個學(xué)生。 見狀,跟在相原清身后的里包恩走到年輕的首領(lǐng)身邊,低聲道: “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蠢綱?!?/br> 收回目光,沢田綱吉問道:“發(fā)現(xiàn)什么?” “相原清沒辦法看見他的那個學(xué)生,也聽不到他的聲音?!崩锇骺粗麄兎较蚴疽猓骸白屑氂^察吧,蠢綱。” 聞言,年輕首領(lǐng)的表情有些怔愣——他當(dāng)然不會懷疑里包恩的判斷??伤€未從這個令人驚訝的消息中回過神,成熟的意大利男人又問道:“你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討厭你嗎?” “因為我...搶走了相原老師?”雖然他一直認為...他的師兄才是從他身邊搶走老師的人。 “如果那么簡單,他就不會這么討厭你了?!崩锇鬏p笑了一聲,拉了拉帽檐:“你破壞了他的‘唯一’性,又輕而易舉的得到他一直想要的東西?!?/br> 真正的關(guān)鍵并不是相原清留在沢田綱吉身邊的兩年,而是那個老師也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學(xué)生。咒靈覺得自己不再獨一無二。 “已經(jīng)嫉妒的快要瘋了,那個孩子?!?/br> 沢田綱吉擁有許多同伴、家人,也擁有老師的注視——這是個被愛意澆灌著成長的孩子。而從惡意中誕生的咒靈,卻只有相原清。 ...... 看著不遠處相擁在一起的兩人,沢田綱吉垂下了眼眸,拳頭緊緊握住又松開,最終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埋在相原清懷里的咒靈嘴角勾起——無論怎樣,他的目的都達到了。他的老師永遠只會選擇他,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