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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為她未婚夫守了一年孝,至今未嫁。 廣平侯夫人這一年幾次來找誠太妃哭訴,說白蕊的命真苦。誠太妃也一直在幫白蕊相看人家。門第低的誠太妃看不上,門第高的又嫌棄白蕊之前克死了人,也不愿意娶她。因此,白蕊的婚事一直沒定下來。 如今要給誠郡王納側妃,誠太妃立即就想起了白蕊。 如果能納白蕊當側妃,由她生下司徒澈的兒子,繼承誠郡王府。如此,即使不是嫡子,誠太妃也認了。 不過要讓司徒澈同意,還需要一點手段。 誠太妃一直很疑惑,司徒澈為何會對薛氏一往情深,如今薛氏不能生了,司徒澈還護著她,替她瞞著。 誠太妃突然想起司徒澈在產房叫薛氏為虹兒!她知道薛家有個堂親,叫做薛虹,之前和司徒澈相交莫逆。等薛氏嫁過來后,就不見澈兒和薛虹來往了。聽澈兒說,薛虹回金陵去了。誠太妃想到這里,心中一跳。 誠太妃悄悄的使了人,去查司徒澈和薛氏之前交往的經過,她要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樣,這薛氏除了善妒和無子外,還不守婦德。 司徒澈將寶釵娶回來后,這一段時間,誠太妃除了給寶釵做做規(guī)矩,也沒有做別的出格事情。而且寶釵不讓司徒澈多管自己和誠太妃之間的相處,害怕他難做。 將寶釵娶回來后,司徒澈就將薛家周圍的人手撤了,他也沒有一直派人盯著誠太妃。 再加上誠太妃吸取了之前的教訓,她這次小心謹慎了很多,并沒有被司徒澈發(fā)現(xiàn),而且她有具體的懷疑目標,費了一番功夫,就查了出來。 原來,所謂的薛虹,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是薛氏女扮男裝! 雖然原本就有猜測,但是證實了之后,誠太妃心中還是一驚。她覺得自己是被薛氏婚后的表現(xiàn)騙了,這薛氏哪里是安分守己的人,簡直膽大包天!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查資料,對于生孩子能不能喝參湯說法不一,有一種說法是:生孩子的時候,不能口含人參或者喝參湯。人參是活血的,可能會造成產婦大出血。 第113章 寶釵--誠郡王妃 誠太妃確認這些事后, 再也按捺不住,確認司徒澈在府中,就直接去找司徒澈。 誠太妃到了書房, 將門摔上,直接將話挑明, 質問司徒澈:“薛氏這樣不守婦道的女子,你竟然還瞞著我, 娶到府中做了王妃!你真的是好樣的!” 司徒澈反駁道:“虹兒沒有不守婦道!虹兒是世間最好的女子?!?/br> 誠太妃越發(fā)氣憤:“我不和你說這個!如今薛氏不能生, 你打算怎么辦?你真的要因為一個女子,絕了咱們這一脈嗎?你這樣做,讓我死后, 怎么去見你父王,怎么去見司徒家的列祖列宗!” 隨著誠太妃的話語,司徒澈的臉色越發(fā)蒼白。 這件事情,已經在他心中擱了一年的時間,他想不出其他的辦法。 后嗣的事情,并不只是誠太妃的問題, 并不是將誠太妃敷衍過去就行了。 司徒澈的父親是誠親王。司徒澈是誠親王的嫡子,也是獨子。 誠親王是太上皇親自帶大的幼弟, 盛年時為救當今皇上而死。 司徒澈如今能得兩代帝皇的喜愛,不是他自己的能力多么突出, 更多的是看在他是誠親王的兒子的份上。如果他真的為了寶釵而不要子嗣,這就不單單是誠郡王府的問題了。 誠太妃已經知道了,如果他不能給誠太妃一個明確的答復,誠太妃就會將事情捅到太上皇和皇上那里。 而且,即使他現(xiàn)在能穩(wěn)住誠太妃,他也不可能永遠瞞著皇上那邊。太醫(yī)經常來給自家府中的人請平安脈, 早晚皇上會知道的。 到那時,太上皇和皇上將容不得寶釵。因為寶釵的哥哥薛蟠,皇上不會將寶釵怎么樣,可能會讓皇后私下里申飭寶釵,可能會賜下來側妃,也可能將自己叫到宮中訓誡一番。 但是太上皇如今不管政務,不會顧慮那么多,自己家的事情,對于太上皇來說,就是他的家務事。如果太上皇知道自己因為一個女人影響后嗣,他可能直接讓自己將寶釵休棄,甚至直接將寶釵賜死。 司徒澈不敢拿寶釵的命賭。 司徒澈想把這件事往后拖,一直往后拖,但是他心里明白,早晚有一天,這事情會暴露出來。 司徒澈想起自己和寶釵說過的話,這一生,只她一人。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想的。這一生,只她一人,對自己,足以。 司徒澈想起他永遠放在心底的,他和寶釵的初遇。 當初他和墨染被吊在小樹林中,已經一天一夜。他以為自己會死在那里,而后被蟻蟲啃噬掉尸體,只余下一具枯骨。沒有人得知自己死在何處,沒人為自己收尸。他會客死異鄉(xiāng),連魂魄都無所歸依。 當時他已經絕望,就看見一個少年持劍走了過來。少年聽到自己發(fā)出的動靜,抬頭向自己看了過來。 陽光從樹枝之間灑下,印在少年身上,這少年出塵脫俗,不似凡間之人。剎那間,他以為自己快死了,出現(xiàn)了幻覺。結果這少年幾下就上了樹,將自己放了下來。 那一幕,他永生難忘。 后來,他報了自己的姓名,他以為自己司徒的姓氏能引起少年的注意,等少年到了京都后去找他。誰知道,半年過去,他卻始終沒有等來少年。那一刻,他很后悔,后悔沒有問清楚怎樣聯(lián)系他,使得他們從此錯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