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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你別過來!” “別用你這惡心的尾巴纏我!挪開!把它挪開??!救……唔……” 瑤池外,鶯歌燕舞、仙氣繚繞,眾仙推杯換盞,言笑晏晏。 “哎?我怎么像是聽到了尤樂的聲音?”東皇太一放下酒盞道。 “你喝多了吧?!痹揭菹勺硌垭鼥V的倚在一個身著墨綠色袍子的小仙身上。 “是嗎?” “是的。” “……” 第4章 驚不驚喜 第二天,天邊兒那只名叫卯日星官的雞還沒叫,尤樂就匆匆從九虛宮逃出來,奔向了姻緣殿。 被人攪了清夢的越逸仙十分不爽,他一邊讓小童子開門、一邊罵罵咧咧的起身,剛到門口就被眼前的尤樂嚇了一跳! 只見尤樂渾身袍子散亂,一看就是不會穿的緣故,臉色蒼白、憔悴,眼下還頂著兩個碩大的淤青。 “你這是……怎么你們兩口子剛結(jié)婚就打架了?”越逸仙酒還沒徹底醒,整個人還處相對教懵的狀態(tài)。 尤樂此時沒有心情和他扯東扯西的,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送我回家!” “怎么了?”越逸仙關(guān)切的問道,隨后不等尤樂答話,便責備道,“當時我讓你走你不走,現(xiàn)在玩兒脫了?你這是被他……” “沒有,就是被纏著啃了兩口。”尤樂長吸了一口氣,攏了攏胸前微敞的領(lǐng)口,神色倉皇,“但他是可以的!他媽的居然是可以的?!我被女媧耍了!” 越逸仙剛想開口問清楚情況,尤樂不打斷道:“我們回家再說好嗎?我現(xiàn)在只想回家!你說我一個大活人,倒了八輩子的霉了,好好兒的怎么就上天了?” “你先別急,我們這就回去?!?/br> 說著,越逸仙打了個響指,手中出現(xiàn)了一根黃色的絲線,他將絲線的一端栓在了尤樂手上,一邊打著復雜、花哨的結(jié),一邊說道:“南天門是通往凡間和天庭的正規(guī)大門,但咱們現(xiàn)在肯定不能從南天門走,被發(fā)現(xiàn)了,肯定得被逮回來,咱們從西天門偷偷溜出去?!?/br> “被逮回來會怎么樣?”尤樂擔憂道。 “不知道?!痹揭菹梢桓痹频L輕的樣子,“放心,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大事兒。最多就是你被迫賣身,我降職?!?/br> “真的只是降職?”尤樂握住了越逸仙正在給自己手腕上黃絲線打結(jié)的手,“你別騙我,我看西游記,那啥打碎了個杯子就被貶下界去了?!?/br> “嗐!那是天帝早看不慣他了,鐵了心要搞他,隨便按的理由?!痹揭菹山忉尩?,“再說,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現(xiàn)如今是法治社會,濫用私權(quán)是要遭天譴的?!?/br> 他們遭天譴可不是像凡人一樣嘴上過過嘴癮,那可是真遭天譴!越逸仙眉頭尾不著痕跡的顫了顫。 原來如此,天庭也總算進去法治社會了!尤樂原本懸著的心瞬間安穩(wěn)了。 不愧是一群“老天爺”,知道固步自封不可取,得與時俱進。 “話說,姻緣閣離瑤池這么遠,你既不會騰云、又不會駕霧你是怎么過來的?”越逸仙隨口問道。 “我跑出那間殿宇后,在廊下看到了一匹馬。”尤樂說道,想想應該是哪個神仙昨天不小心喝多了忘在那里的。 “呦?你還會騎馬?”越逸仙有些驚喜。 “不會,但是我有駕照。” 說著,尤樂往身邊兒一指——一輛黑得沉穩(wěn)、尊貴的瑪莎拉蒂十分低調(diào)的在角落里。 “cao。” 越逸仙嘴角忍不住抽搐,靈駒可化人心中所想的一切交通工具,在凡間呆久了,居然忘了這茬。 話說這小子,在那樣危機的時刻,腦子里想得還是瑪莎拉蒂嗎?! 越逸仙在尤樂手腕上打好結(jié)后,將絲線的另一端繞在了自己的中指上,隨后輕輕揮了揮袖。 緊接著,尤樂眼前就被一片白霧遮住了,緊緊一兩秒鐘的時間,白霧散開,看著眼前熟悉的客廳尤樂又驚又喜。 總算是回來了! 他癱軟在沙發(fā)上,將臉埋進了熟悉的抱枕中,藍月亮洗衣液的味道比那什么仙香好聞多了,墻上越逸仙買回來的貓頭鷹鐘指針落在了七點的位置。 耳畔是車水馬龍的嘈雜聲,從前尤樂覺得吵得人心煩氣躁,現(xiàn)在卻覺得格外親切。 “還是人間舒服?!痹揭菹蓪⒆约赫麄€身體摔進沙發(fā)里,嘆道。 不過,這事兒可不是回了人間就能解決的。越逸仙瞥了一眼在沙發(fā)上裝死人的尤樂,想占被人的便宜當人家比他多活的那幾百萬年是吃干飯去了嗎? 越逸仙嘆了口氣,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隨后他起身拍了拍尤樂的屁股:“起來洗漱吧!你昨天曠了一天工,想想今天搞怎么向那個傻逼導演解釋。” 原本還沉浸在回家的喜悅之中的尤樂:“……” 緊著,兩人手忙腳亂的收拾好了自己,各自出門兒上班去了。 上班也是好的呀! 尤樂匆匆忙忙趕道劇院,雖說被狠狠的罵了一頓,但他覺得今天罵他的導演也是如此的可愛! 心情一好,尤樂今天的狀態(tài)也格外的好,表現(xiàn)得讓導演都有些驚嘆。 “是個好苗子,可惜了……”導演對制片說道。 制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怪也只能怪他當年不識抬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