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惡劣的關(gu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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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珝推開門,被高濃度幾股信息素刺得頭昏腦漲,進(jìn)門便看見床上那片白生生的rou,他皺著眉往里走。 厲輕聽見他的腳步聲,笨拙地拆著紗布,跪起來解著。 “嗯……幫幫我顧凜,弄不開。” 顧珝停住,“你他媽叫誰?” 厲輕立馬懊悔地改口,“嗯…顧珝,幫幫我吧……” “跟二哥玩什么游戲了,真夠sao的,在門外都能聽見你發(fā)sao的聲音,不就是發(fā)個情嗎,沒有alphacao你你會死嗎。” 諷刺之間,他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跟前,她跪在床前,感受到他靠近,伸出手臂探尋他,抓到他的胸口,她又往前挪了一段距離,沒有把握好度,幾乎貼上了他的身體,舉著手臂弄了好半天,有些體力不支,攀住了他的肩膀。 “你叫我二哥‘顧焱’。真會玩兒……”顧珝掐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白色的紗布遮住她半張臉,將那兩片被吻腫的唇更加凸顯出來,他像檢察官一樣,視線在她的臉上和脖子上逡巡。 厲輕立刻陷入窘態(tài),耳根紅透了,“嗯…我認(rèn)錯人了,顧凜應(yīng)該不會再理我了。都怪我的,我真的很笨……” 情欲褪去不久,她的身體還泛著淡淡的粉紅,比粉玫瑰的顏色淺淡,比白玫瑰深。 他不想多看情色的痕跡,手搭在她的后臀上,“你應(yīng)該還在發(fā)情吧?!?/br> 厲輕驟然跪坐下來,把頭靠在他的腰間,迷茫地?fù)u搖頭:“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吧,不過我現(xiàn)在不難受了??墒俏液美郯☆櫕崳芸?,可以給我倒一杯水嗎?” “沒有水。” 顧珝后退一步,厲輕失去支撐,摸索著往床上縮。 “那能幫我把這個取下來嗎?”她艱難地抬抬手臂,指著紗布。 “不用取,挺好看的。二哥就是看你這樣硬起來的吧?!?/br> “別…別說這些了好嗎?!彼蛱蚋稍锏淖彀停骸拔沂遣皇强焖懒税。秒y受……” “什么?” “我好渴也好餓,顧焱不喜歡我了,顧凜不會理我了,你也不喜歡我,總是欺負(fù)我。沒有人關(guān)心我,沒有人給我一滴水。” 顧珝不知道想到什么,沒說話。 發(fā)情期的omega情緒也異常敏感,alpha稍微疏遠(yuǎn)她,她都會很難過?,F(xiàn)在她把他的沉默當(dāng)成默認(rèn)了,她在這個家里真的什么也沒有,她想鉆進(jìn)浴缸里,放滿一缸水,再也不出來了。 “算了……” 她茫然地摸索,爬下床,伸著手臂在房間里亂走,想找到浴室的方向,她換了很多次方向,腳步也越來越亂,除了摸到了一動不動的顧珝和那架床,她什么也找不到。她失望地垂下手,對著錯誤的方向喏喏:“對不起?!?/br> 顧珝一直看戲一樣,終于有了反應(yīng):“對不起什么?!?/br> “當(dāng)時……我不是故意想打你的,我只是……太傷心了?!?/br> 顧珝不爽地冷笑,一把抓過她的手臂,扯下床單給她裹上,抱起她,走到門前,“開門?!?/br> “噢……”她摸著門把手,好半天才把門打開,顧珝沒罵她不中用。 她伏在他懷里,看不見任何東西,所以他們路過紀(jì)丞身邊的時候,她也沒看見他,錯過了他痛苦的表情。紀(jì)丞叫她的名字,她渾身一顫,感覺自己的模樣實在沒臉見他,躲進(jìn)顧珝的頸窩里,緊張,不說一個字。 紀(jì)丞就這樣又一次看著她被別人抱走,她甚至不理會自己。 是什么變了嗎,紀(jì)丞不知道。 顧珝將她放進(jìn)浴缸里,粗心地放了很燙的水,燙紅了她的腳,她遲鈍地喊痛,他才意識到她被熱水燙了好久。 “腦子呢!” “可以不要罵我嗎,我真的好累啊……”厲輕站不住了,干脆躺下,伏在浴缸邊上,變出漂亮的尾巴,可是她今天沒什么力氣搖尾了,心情也很糟糕,魚尾巴看上去都沒了光彩。 顧珝一把扯下她眼前的紗布,粗暴的動作,勒痛了她的眼球,她捂住眼睛,委屈地哭了。 “你為什么這么討厭我啊,我道歉了啊……” “哭什么哭,昨天到現(xiàn)在,還沒哭夠嗎。”顧珝把紗布丟了,舉起花灑對著她一頓亂淋,嫌棄她得要命,不時命令她自己動一動,把頭發(fā)也洗干凈,不許有一點汗味。 不蹲不通人情的淋洗下來,厲輕真的累到精疲力竭,只能趴著什么事情也干不了了。她再次請求alpha給自己一杯水,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陸地的生活,知道這里的水是不能喝的。 顧珝恨她一眼,重重關(guān)上了浴室門走了。厲輕被他拍門的動作嚇得流淚,想他肯定是不會再管她了,暗暗傷心抹淚,恨不得順著下水道游走,再也不想待在顧家了。 可是顧珝回來了,他端了一盤東西,銀盤放在她面前,里面裝著水,還有海鮮蔬菜沙拉。 他遞給她一袋透明的液體:“把這個喝了,想死你都死不了?!?/br> 她瞄一眼美味的沙拉,還是止不住啜泣,“這是什、什么啊……” “營養(yǎng)液,趕緊喝了,不就是餓了渴了嗎,顧家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一張嘴?!?/br> “好喝嗎?” “廢話多。”他把東西遞到她跟前,用一種兇狠狠的眼神瞪著她,她接過營養(yǎng)液,用舌頭舔了舔口子處溢出來的半透明液體。 “嗯,好難喝。” 一股淡淡的乳腥味直沖口腔,她皺了皺紅紅的鼻頭,嫌棄地仰頭躲避。 “不喝完不準(zhǔn)吃東西不準(zhǔn)喝水?!?/br> 小美人魚擺了擺尾巴,一邊無聲抗議,一邊仰頭將液體吞入口腔,靈敏的味覺遭到?jīng)_擊,她緊緊閉著眼睛猛灌下去半袋,呼啦呼啦喘氣,歇一歇,又將剩下半袋喝完了。 喝完以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很撐了壓根吃不下海鮮沙拉了,摸摸凸起的肚子,感知片刻。 “我好像……不渴了。” 營養(yǎng)液本身就是為發(fā)情期的omega和他的alpha專用的全方位營養(yǎng)補充藥劑,光靠營養(yǎng)劑就可以維持雙方的體力,自然不需要再進(jìn)食。顧珝搶下她手里的空袋子,端起銀盤就往外走,“行,這些都用不著了?!?/br> “你你……別走啊…” 厲輕很快恢復(fù)了體力,縮起魚尾巴裸著追上去,把住他的手臂,哀求:“能不能把沙拉留下,我想吃的,別拿走好不好……?” “吃多了撐死你還怪我謀殺?!?/br> “什么啊……” 她邁著小碎步貼著他的身體跟著他出了浴室,一直跟到臥室的一角,顧珝放下盤子,她還在求個不停。 “誰教你在浴室吃東西,馬上去把衣服穿上,果然是進(jìn)化殘疾的生物,腦子里只想著進(jìn)食,不知規(guī)矩和羞恥?!?/br> 被他批評,厲輕立馬難堪地攏住胸,手臂勒出一層厚厚軟軟的乳rou堆在胸口,顧珝抬起視線,手背蹭了下眉毛,用更加嚴(yán)厲的聲音吼她:“滾去把衣服穿好,假矜持?!?/br> “…嗯……好。” 他總是很兇,應(yīng)該特別討厭她。小美人魚擠擠眼睛,排除掉不被喜歡的一點點傷感,識相地不跟他吵,轉(zhuǎn)身往衣柜跑。跑動的過程她的濕發(fā)在腰間晃動,讓細(xì)細(xì)的腰肢若隱若現(xiàn),臀rou韌韌地彈。顧珝定睛看著那個背影,呼吸有些重,眼珠子開始充血,簡直想把她抓過來打一頓。 除了勾引alpha上她,她還會做什么。 她穿上長裙,裙子可以遮住大部分皮膚,顧珝的臉色才轉(zhuǎn)而好看些,坐在桌子旁沙發(fā)的上盯著她野蠻地進(jìn)食,不時教訓(xùn)她幾句,讓她不在人前也要注意形象,不準(zhǔn)把沙拉醬弄到臉上。 “我知道我知道……” 厲輕歡快地吃著新鮮干凈的裙帶菜,壓根顧不上理他。不過高興不過多久,吃到一半,叉子突然被顧珝搶走。 他收拾著盤子,“不準(zhǔn)吃了。” “啊……”厲輕遺憾地?fù)u搖頭,“可是我還是很餓,可不可以再吃一點?!?/br> 顧珝瞇眼,目光掃過她凸起的肚子:“不準(zhǔn)吃就不準(zhǔn)吃,廢話怎么這么多!今天再敢頂嘴罰你跪大門口!” “嗯,好…我不吃了?!?/br> 厲輕死死抿住下唇,一臉委屈像看著他把東西都端走了,她摸摸自己的腺體,好像又有點燙了,她鉆進(jìn)被子里,把自己捂起來。睡一覺就會好的,她盡量收縮著身體,很快就睡著了。顧珝看見青天白日自己的床上隆起一團,她就是在挑戰(zhàn)自己的忍耐力。 他走過去想教訓(xùn)她,白天不準(zhǔn)在他的床上睡覺,剛剛俯身靠近,厲輕像早就知道他在旁邊,兀然睜開眼神,炙熱的手掌勾住他的脖子,露出一個虛虛晃晃的笑:“一起睡吧,好累啊……” 她的臉蛋紅得不同尋常。 “你……又發(fā)情了?” 厲輕搖頭矢口否認(rèn),“沒有。我好困,你別罵我了,我只是借一借你的床?!?/br> 顧珝已經(jīng)懶得罵她對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了解,挪開她的手,“不準(zhǔn)動,我給你打一劑抑制劑?!?/br> 他說一不二,開始準(zhǔn)備藥劑,厲輕茫然地盯著天花板:“可是我的alpha就在這里……我為什么還需要抑制劑啊?!?/br> 顧珝撕包裝的手一僵,內(nèi)心斗爭好一陣,久久才給出答案:“不想睡覺嗎,我要是當(dāng)你的抑制劑,你一分鐘也別想睡?!?/br> 沉默。 厲輕就這樣看著他為自己注射抑制劑,然后命令她不準(zhǔn)亂動,不休息就滾出去。情熱被抑制劑絆住,疲憊感再次涌上來,這一次她入睡得尤其快,迷迷糊糊睡過去前,好像被人從后面抱住了。 直到顧珝的手臂伸過她的頸窩,她的后腦勺堅實地靠到他的臂膀上,她終于確定了,alpha真的在陪她睡覺,就在她身邊。像是在默默照顧狀況不穩(wěn)定的她,是關(guān)心她嗎,厲輕帶著疑問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