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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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二十天,厲輕和顧珝大部分時間都在臥室里度過,他坐著看書,順便監(jiān)視著她。 誰也沒想到這個治療他情緒的時間會這樣長。 顧珝不準(zhǔn)厲輕出去亂逛,將她去后花園里散步的行為列為自找苦吃的愚蠢動作,除開準(zhǔn)她出去和她的另外兩個丈夫用餐,別的什么也不許她做,理由是她的傷口會裂開。可厲輕總覺得他是想逼問她傷口的來源,他的確多次詢問,她叁緘其口。 顧凜囑咐過,她現(xiàn)在說出來除了會讓顧焱擔(dān)心,沒有一絲好處,他將悄無聲息治愈她。 所有人都為顧珝的狀態(tài)好轉(zhuǎn)高興,起碼表面上是這樣。 紀(jì)丞嘗試約厲輕出去,可是被顧珝以她需要休息為由阻攔,一次兩次遭到拒絕,他便不會再冒險去問第叁次,開始靜默忍耐著,每隔七八天就會趁著顧珝不注意,悄悄遞給她一些外甜內(nèi)苦的糖果,她苦惱不已。 只是每天晚飯以后,顧凜都會邀請她去往他的臥室,遞過去一杯溫度恰到好處的溫水和一小包藥,藥片日日在變化,不變的是永恒的苦澀,厲輕堅(jiān)持著吞咽下所有他給的藥物,用最快的速度。 她提起紀(jì)丞的半甜糖果,顧凜很快給出建議:“以后他給你可以吃,不過要放聰明一些,只吃甜的部分,剩下的部分偷偷吐掉,不要讓他看見?!?/br> 厲輕摸摸被溫水熏紅的臉,“嗯……小丞也不知道我在治療,不能亂吃糖,這樣也不會讓他傷心了……” 顧凜神色僵了一瞬。 這段時間,紀(jì)丞對她的曖昧態(tài)度他都看在眼里,可是從未出言警告或者制止。因?yàn)榧o(jì)丞有一雙表面天真但實(shí)際狡猾無比的眼睛。那雙眼睛時刻盯著他,不斷傳遞著令人如芒在背的淺淺笑意。他的秘密被他掌握,當(dāng)然,他也有秘密在他手上。 紀(jì)丞至今都不知道厲輕的生殖腔有問題,恐怕也在日夜擔(dān)憂自己的心愛的omega會懷上別人的孩子。既然是彼此折磨著彼此,都不好過,顧凜漸漸沉下心,越發(fā)冷靜起來。 “顧凜,我的身體怎么樣了,可以懷孕了嗎?”厲輕希冀地大張著眼睛,顧凜還是如常撫摸她的頭,“在慢慢轉(zhuǎn)好,不要著急?!?/br> “這個月你的發(fā)情期已經(jīng)過了,是服藥造成的推遲。就算顧珝放你出來,最近也不要出門,或者,我?guī)е??!?/br> “嗯,好呀?!?/br> 這些天她每天來和他短暫相會,察覺顧凜說話愈加溫柔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也可以攏得很近,顧凜進(jìn)步了許多,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不自在地瞥過眼神,或者干脆無視她。 厲輕身上都是顧珝的味道,顧凜有意親近,補(bǔ)償她,關(guān)心她??墒撬荒芰籼茫櫕崟桓吲d,他因?yàn)樘厥獾脑驎r常沮喪憤怒,需要omega治愈他,至少拿得出手的理由是這樣的。大哥繁忙,從未提出異議,他自然無話可說。 厲輕回到顧珝房間時,他正站在書桌旁,暖光邊看著書。 厲輕靠近,“顧珝,我的傷都好了?!?/br> 顧珝冷臉放下書。 “所以呢?” “所以……我可以出去玩了。” 顧珝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推她,將她逼至桌邊,“我合理懷疑是外面的間諜弄傷了你,你不說,代表你和外面的人同流合污。” “沒有,什么間諜啊?!?/br> 顧珝久未走出家門,心思繁雜,多疑多思。 “沒有軍部里的小人找到你嗎,想找出顧家勾結(jié)外族勢力,背叛聯(lián)邦的罪證?!” 厲輕茫然地擺頭,“你在說什么……” “不懂嗎。” “我不懂的……顧珝,謝謝你照顧我,我已經(jīng)好了,傷口真的是意外,我不是間諜的,也沒有背叛顧家……你讓我出去玩吧,可不可以?” 顧珝喘著氣沉默了一陣子,上臂上移,掐住她的臉頰,盯著她圓潤的眼,“你最近和二哥走得很近,每天去他的房間做什么,他為什么邀請你,你們之間有什么秘密,怎么,你不管大哥了……?移情別戀的速度我真是佩服?!?/br> “還有,你為什么還沒發(fā)情,腺體死了嗎。” 厲輕的臉蛋被掐紅了,腮幫鈍痛著,眼里漸漸噙著淚水,“我也不知道……我沒有移情別戀?!?/br> “剛來的時候喜歡大哥,現(xiàn)在鉆空子也要賴著二哥,你每天的生活真是精彩,不愿意待在我這里是吧?!鳖櫕嵉闹讣獗粶I水沾濕,他甩開她的頭,厲輕偏著臉,牽動臉部肌rou緩解殘留的痛感。 “我只是……想出去散散步,也不可以嗎。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啊,你為什么不愿意出門了,你很久沒出門了,外面有很多好看的花,你不想看看嗎……” 顧珝一臂攬過她的腰肢,鼻尖湊到她頸間,嗅著她現(xiàn)在純凈的氣味,沒有另外兩個alpha的參與,她身上只剩下了他的標(biāo)記,就像一開始那樣。 濕熱的氣息游走于頸間的皮膚,alpha開始釋放幽幽的信息素,厲輕勾住他的脖子,生理性的選擇,她無法抗拒自己的alpha。 “我的母親回帝國了?!?/br> “什…什么?” “快兩個禮拜了,沒聽說嗎?母親被困在那兒了,她的親哥哥不放她離開,說要家族團(tuán)聚。那是個暴君……” 厲輕不懂他說的話,可是明白他的手撫弄她的身體是什么意思,呼吸有些著急了。他們身體相貼,融洽的標(biāo)記關(guān)系使得兩人動情都很快。 他撩起她的裙子,讓她銜住裙邊,打開她的腿,她下體不著寸縷,可以狠方便進(jìn)入她的身體,粗硬的yinjing抵在熱乎乎的逼rou上,厲輕輕輕地哼。 “就那么想出去?”他沉腰頂入,低沉嘆慰。 “哼——” 口涎一點(diǎn)點(diǎn)濡濕嘴邊的裙擺,顧珝撐著手臂,半壓著她,勾住她的腰輕松地cao著。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擺弄她的身體,隨便在體內(nèi)動一動,都能激起她最大的欲望,軟在他懷里,夾著他的腰肢無聲求cao。 xiaoxue里面又濕又癢,只有alpha的頂弄可以救她,她不斷夾逼迎合他,希望可以求得更重更快的抽插。 顧珝的情緒忽上忽下,動作時而緩慢,時而疾速,間斷滿足著她。 “你為什么還沒懷孕……”guitou插到生殖腔口時,他咬她的下巴,突然問道。 “兩個月了,你一直沒懷孕……你怎么這么難被cao懷上,你有問題……”他半疑半篤定地說著,厲輕心驚膽戰(zhàn),害怕他發(fā)現(xiàn)什么,連忙抱緊了他。 “會懷的會的,你放出我出去吧……唔…顧珝,我出去,心情會好……可能就懷、懷上了……” 顧珝仰起頭,目露兇光:“在我身邊你就心情不好?我沒有虐待你,傷好之后,每天都滿足你下面這口sao逼,cao到軟綿綿只會淌水勾引alpha干爛你,還不夠嗎,嗯?” 他發(fā)起迅猛的攻擊,厲輕拍打他的肩膀,“呃嗚嗚,夠的……” “你說你喜歡我,我怎么感覺你在騙我,誰能把心分成叁份?!鳖櫕嵅恍妓南矚g,可是被omega這種低級生物忽略看輕是一件糟心的事情,他很是不爽。 他拉下她的肩帶,開始發(fā)泄一樣咬她的乳尖,粗莽的抽擦愈發(fā)兇猛,一個猛沖,插進(jìn)了生殖腔口,厲輕瞪著腳高潮,高高昂起脖子,像瀕死的天鵝,發(fā)絲往后墜,掃過他的小臂。 濕掉的裙擺從嘴巴往下墜,遮蓋住了交合的部位,顧珝抱著她走向床邊,撕開費(fèi)事的小裙子,激烈地交合,以一種完全占有的姿勢牽制住她的身體,掌控著她跌宕起伏的歡愉。 靡靡的yin叫放浪卻矛盾種帶著一點(diǎn)羞澀,omega是性欲最大的奴隸,alpha和她共沉淪,用強(qiáng)烈的性愛快感暫時麻痹自己。 在令人昏聵激昂的過程中,厲輕搖搖擺擺,恍惚間聽見顧珝的喘息,夾雜了一句準(zhǔn)許的話,他準(zhǔn)她出去,去后花園里,去看那些無聊的花朵。 她激動到落淚,感激地望著他,朦朧的眼睛寫滿了勾引和邀請。顧珝低沉地吼,接受了她的邀請,摁住她歡愛到深夜,射滿她的生殖腔才作罷。 第二天,顧珝信守承諾,早飯以后厲輕沒有回到他的房間,他一笑置之。 厲輕回到了閣樓,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里變了,小小的閣樓被徹底裝飾過了,以前沉積的灰塵被人打掃干凈,地板也重新刷了油漆,雖然踩上去還是會吱呀吱呀的,可是美觀許多。閣樓的角落放置了一張小床,靠著的墻被刷成了海藍(lán)色,翻新的床頭柜上擺了花瓶,花瓶是透明的,形狀優(yōu)雅,里面裝著半瓶潔凈的水,一只白玫瑰,帶刺的莖干和花朵全都一覽無余。 紀(jì)丞拉著她走過去坐下,床墊偏軟,厲輕上下晃動身體,床墊跟著搖晃,帶著紀(jì)丞的身體。 “小丞最近都在這里睡午覺嗎?這里布置得好漂亮?!?/br> 紀(jì)丞抿嘴微笑:“是。想跟jiejie分享這里很久了,歡迎jiejie……” 厲輕羞澀地摸摸腺體,“小丞還沒有忘記我?!?/br> “當(dāng)然,不會,忘記?!?/br> --